《謝你不娶之恩:離開你真是太好了》《謝你不娶之恩:離開你真是太好了》 本書講的是女生在愛情的世界里自我成長的故事。女主人公凱特是個遭遇情傷的女生。她為了治愈自己的傷痛,利用在雜志社工作之便,在雜志上刊登了一條別出心裁的情感廣告。她呼吁所有女生一起從愛的迷夢中醒來,看清雙腳踏上的是怎樣的愛情征途。憑借和眾多女生的故事分享交流,加之心理學的知識,她摸索出獨特的方法使自己從失敗的感情中破碎重生。她認為人們要學會渴望相愛相聚,但也要學會不懼怕離別。相愛在一起,是美好的。從離別之痛中破碎重生,也是美好的。 《我在時間盡頭等你》 這世間種種,沒有一樣比得上愛的意義。因為人生最終的智慧大都需要在愛當中提煉?晌覀兪欠裰朗裁词钦嬲膼?又是否愛得足夠?情話很美,愛情很美,可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的愛時常是這樣:總不知覺操縱和控制對方,卻幻想對方始終不變;無法理解自己,更無法理解對方,所以不能一心一意,也不能有所犧牲和成全;一味感動于自己的深情,卻毫不覺察已陷入偏執(zhí);愛的人,遙不可及;不愛的人,忍耐勉強;明明在世間相處的時間是那么短暫,相愛的彼此卻總是互相摧殘?這本書中有十二個故事,它們是愛情的十二種可能性,有的熾熱,有的殘酷,有的扭曲,有的卑微,有的偏執(zhí)……無論哪一種,都與愛的真相有關(guān)。望你讀完無所偏執(zhí),但貫注深情,并相信愛、實踐愛。 作者簡介: 克萊爾·加柏(ClaireGarber), 英國最受歡迎的女性心理作家,媒體口中盛贊的“英國所有女人的好閨蜜”。 兩性心理學領(lǐng)域的怪才,早期為英國某著名情感雜志寫專欄,一炮而紅。她的文字幽默深刻,對戀愛中的女性心理體察入微,不僅能引人共鳴紓解情緒,更能提供方法解決實際問題,備受英國女性讀者歡迎。 鄭執(zhí) 作家、編劇。 19歲寫作至今,已出版三部長篇小說《浮》《別去那個鎮(zhèn)》《我只在乎你》、一部隨筆集《從此學會隱藏悲傷》。 “ONE·一個”高贊作者,已發(fā)表《少女的祈禱》《愛呀,我去》《親愛的酒鬼》《被我弄丟兩次的王斤斤》等文章?巳R爾·加柏(Claire Garber), 英國最受歡迎的女性心理作家,媒體口中盛贊的“英國所有女人的好閨蜜”。兩性心理學領(lǐng)域的怪才,早期為英國某著名情感雜志寫專欄,一炮而紅。她的文字幽默深刻,對戀愛中的女性心理體察入微,不僅能引人共鳴紓解情緒,更能提供方法解決實際問題,備受英國女性讀者歡迎。 鄭執(zhí)作家、編劇。19歲寫作至今,已出版三部長篇小說《浮》《別去那個鎮(zhèn)》《我只在乎你》、一部隨筆集《從此學會隱藏悲傷》。“ONE·一個”高贊作者,已發(fā)表《少女的祈禱》《愛呀,我去》《親愛的酒鬼》《被我弄丟兩次的王斤斤》等文章。天性憂郁浪漫、文風深沉內(nèi)斂;愛酒如命,寫得一手好書法。忠實讀者時常調(diào)侃他:“你千萬忍住別紅啊”,實則欣賞他為人低調(diào)沉靜。 目錄: 謝你不娶之恩:離開你真是太好了我在時間盡頭等你《謝你不娶之恩:離開你真是太好了》 【一】謝你離開我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她是要打算這么一直打下去嗎?”費德里克對我奶奶說。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們,他們45分鐘前已經(jīng)沒在我耳邊嘮叨。奶奶走過來,彎下腰,試圖把我手里的電話拿過去。我的手就像某種動物的爪子,緊緊地握著電話。“親愛的凱特,你必須把電話給我。”她試圖說服我把電話給她。我仍舊緊緊地抓著電話,似乎當成了救命稻草。不一會兒,我們的旁邊竟圍上來一小群人。是的,我作為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坐在希思羅機場五號候機大廳,身旁堆著行李,在那兒哭哭啼啼,顯然不是什么正常之舉。“再撥一次成嗎?”我向奶奶懇求道,而費德里克則向圍觀者講解著我為什么哭得稀里嘩啦。“我早跟你說了,嗯,我真的早跟你說了。”奶奶說,“你不能相信那個法國人。“他怎么能劈腿呢?”我對著周圍十幾個不同年齡的女人和一個名叫阿爾伯特的保安喊道。而另一個叫吉姆的保安則去找英國邊境管理員去了,他擔心我的皮箱里裝有炸彈。“怎么會呢?”我再次問他們,“我們是天生一對,沒了我,他應該感到生活少了點什么,做什么都不自在。我尖聲大叫,臉漲得通紅。“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我繼續(xù)大叫著。“也許還可以讓她再試著撥打一次那人的電話?”一個女人緊張地向奶奶建議。我四下看了看圍成一圈的人,他們?nèi)键c頭表示同意。奶奶嘆了一口氣,翻了翻白眼。于是,我把電話放到揚聲器那兒,最后撥了一次。我將電話高高揚起,這樣,所有人都能聽見了。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接下來,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會兒。誰也沒看我的眼睛。我關(guān)掉手中的法國手機,總算死心了,順手把電話遞給了奶奶。奶奶什么也沒說,直接把電話扔進了垃圾桶里。我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我不停地哭泣,周圍堆著我的行李。每一滴眼淚都是我的靈魂,我想,我以后再也沒辦法把自己拼湊在一起,我再也不會是個完整的自己了。 六個月后……我每天工作的時候,失戀的隱痛總是陰魂不散。在希思羅機場五號候機樓被人甩了后,好友費德里克請我去《真愛》雜志社跟他一起共事,也許是治愈隱痛的良方。寄情于工作,是奶奶約瑟芬的主意。她說,要是感情受挫了,或者內(nèi)心覺得空落落的,那就得讓自己忙活起來。她從來不是一個被戀情這點事兒牽著鼻子生活的女漢子。我現(xiàn)在每天都去上班,費德里克成了我的跟屁蟲。到了那里后,我的耳朵里每天都會充斥著各種吃東西的怪聲,每日被來自天涯海角的各種情傷求助所擾。我們會瞞著讀者,顯得我們雜志社的每一個人都是合格的“知心姐姐”。總之,雜志社會用滿滿的愛意粉飾。我討厭這樣,我討厭用滿滿的愛意粉飾情傷。“這也太奇怪了。”査德怪聲怪氣地說。這會兒,他正圍著一張巨大的心形桌子轉(zhuǎn)著圈踱著步,桌子放在一間巨大的心形會議室的中間。“咱們上次收到這么多信是什么時候?”他在房間里轉(zhuǎn)第二圈的時候說。他那個愛管閑事的24歲美國女助理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飛快地翻著筆記本,活像一個討人嫌的邊裁。“2001年,査德。”她終于翻到了那一頁,“‘9·11’事件后。”“你們到底有什么瞞著我?”査德看著房間里所有人說,“為什么會收到27袋信?上個月咱們到底在雜志上寫了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査德從來不看自己的雜志。這家伙在雜志付印前甚至都懶得檢查清樣。“上面到底登了什么廣告?”他問房間里的人,“敢情是皇家郵政公司癱瘓了,過去十幾年的信都忘記送來了不成?”他挨個盯著每張臉問道,“上月的雜志到底登了什么,怎么會弄出這么大動靜?”此時,房間里所有的臉都轉(zhuǎn)向我,活像涂成白臉的小丑,一個個都露出了極為驚恐的表情。我說錯了,不是所有的臉都轉(zhuǎn)了過來,查德是個例外。“不只是信,查德。”露西翻到筆記本的另一頁,她蹙著眉頭看著我。聽露西這么一說,費德里克終于按捺不住了,在房間的另一頭發(fā)出奇怪的聲響。當郵差拿著27袋信到公司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就知道,這肯定出大事了。我特地選在會議室出口的一個位子坐著,情急之下,我好從會議室跑出去。沒想到的是,馬上所有人的矛頭都會指向我,我卻一點也不感到害臊。也許,自從上次被精神病醫(yī)生強行從希思羅機場拖走后,我的臉皮已經(jīng)厚成一堵墻。不知露西張開嘴說了句什么,費德里克整個身子瞬間縮成一團,好像是這房間馬上要爆炸似的。我往前傾了傾身子,將腦門搭在那張危險的心形桌子冰冷的玻璃面上。想逃脫干系是不可能了,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在《真愛》雜志社的工作,本應該是極其簡單的。我只需看看讀者的來信,然后寫點有趣的東西回信給讀者就行了。從理論上說,我這種工作出錯的概率很低,屬于典型的配角。我們的讀者(通常有好幾百個吧),會跟我們分享他們的故事:一般是分享他們?nèi)绾斡鲆娮约赫鎼鄣,或者是他們(yōu)榱送炀茸约旱恼鎼,是怎樣做出巨大犧牲的,當然也有破鏡重圓的故事。一般情況是,我會選幾個最感人的故事,給故事的主人公打電話,順便采訪一下主人公。然后,為了這點微薄的薪水,我會把他們感人至深的故事寫成千字左右的催淚文章。其實,我一點寫作天賦都沒有。在寫作這個領(lǐng)域,我絕對算得上濫竽充數(shù)的菜鳥。人們通常把我這樣的人稱為文化領(lǐng)域的“捉刀人”,也就是個給人代筆的寫手。繼續(xù)這個話題之前,我只想再次澄清一件事,我淚灑機場絕不是在演戲。本人鄭重聲明,我絕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浪漫主義者,情癡一個,是一位耐心等著我的王子到來的公主,甭管這王子是騎白馬的,還是騎黑驢的。在失戀以前,我一直想著,我的白馬王子應該為我鞍前馬后,帶我去各種高級的場所,告訴我無須擔心高得離譜的房價,也不用操心養(yǎng)老的事兒。他得英俊瀟灑、幽默風趣、善解人意,每晚都能讓我盡情抓床單。………… 《我在時間盡頭等你》 被我弄丟兩次的王斤斤 王斤斤! 說好了這次旅行是為了緩和咱倆的關(guān)系,可你瞅瞅自己這張臭臉。要不是看你睡著了,真想掏鏡子給你照照。捷運車廂里擠滿了人,一半都是從北投泡完溫泉回來的游客,有幾個就是剛剛從同一個溫泉池出來的,你也不說給我留點面子。一上車我拼命搶了個座位給你,自己把著扶手站在你面前,俯視著你的長睫毛。睫毛真是好東西,大概是人體唯一不會隨衰老而變丑的部分了吧,只是八年前,你的長睫毛用在對我放電時是那么迷人,如今基本都用來跟我翻白眼了。 你的臉,確實不如當年我們戀愛時那般好看了,這句話,我憋好久了,可還是沒說。有些話,彼此心知肚明,可就是不能說,這就叫夫妻。朋友之間在酒后不小心說了掰交的話,大不了再喝一頓酒認個錯,最不濟不處了,還能交新朋友?煞蚱薏恍邪。∮行┏鹨坏┙Y(jié)下,注定忘不掉了,甚至越記越清楚,往后每次吵架都提,沒架吵的時候,只要提一句,包吵不誤。難道還真離婚?王斤斤,你怎么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有些話我憋得住,你怎么就忍不了?你自己數(shù)數(shù),咱倆今年吵過多少次架了?數(shù)不過來了吧?不對,吵架多的是去年,今年改冷戰(zhàn)了,更恐怖。八年前我就跟你說過,你雖然愛笑,但你天生面相冷,不笑的時候拒人千里,以前你假裝跟我生氣板著一張臉,那算得上冷艷,如今,就只剩冷酷。我害怕!不是怕你,我一大男人,怕女人?我怕的是尷尬,如此親密的一對男女,心交心肉貼肉的那種親密,突然冷下來不說話,肉身還是形影不離,靈魂卻要裝作將彼此拋棄,飛升到千里之外去了,那感覺比失眠還折磨人,閉眼睡不著,可又不能睜眼起來。所以我才變得話越來越多啊,卻被你嫌嘮叨,說我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還沒個沉穩(wěn)勁兒。可是戀愛那些年,不是這樣的啊,我們能聊的太多了,彼此都還不了解,光是你有幾個表哥,分別是大姨還是小姨的孩子,我就聽你講了好幾個月才記住,我也沒嫌過你煩,你還讓我把從幼兒園到大學暗戀過的女生都細數(shù)一遍,名字想不起來的就硬想,還得翻老照片給你看,你看過了就逼我刪。就算你不逼我,我也不會留的啊,那些女孩子,沒有一個趕得上你好看啊。但我知道你根本沒真吃醋,你就是覺著好玩兒,一般人哪配讓你吃醋?可跟剛才一起泡溫泉那三個小姑娘至于嗎?仨人在池子里嘰嘰喳喳沒個消停,非得讓咱倆幫照合影,你臉一撇白眼兒一翻,我就明白透透的,你煩死她們了,難道我不煩?但我能假裝沒聽到嗎?那咱倆不成沒禮貌中年二人組了?不就假裝笑呵呵拍個照嗎,我又沒勾搭誰!行,你不高興,我哄你唄,我看你往池子角落里一窩,湊上去捏你的小肚子說都快趕上我的了,什么時候有的第三個?你居然就跟我翻臉啦!還撩我一臉硫黃泉水!至于嗎?這玩笑要擱前幾年,你早笑趴下幾個來回啦!犯得著嗎?就你那自信勁兒,誰敢說比你好看? 不過,你是真的太好看了。曾經(jīng)。 你最好看那年,你十八,我十九,我知道你叫王斤斤,這名字太奇怪了,我從你擺在桌角的準考證上瞄到的。高考那天,咱倆一個考場,你坐前我坐后,中間隔了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你們學校的。開考前你回頭跟他們說話,我第一眼看到你的臉,感覺壞了,完蛋了,要考砸,你怎么就長得那么美?雖不至于傾國傾城,可就是我喜歡但別人誰都不可以喜歡的美。我確實考砸了啊,雖然我考不出一鳴驚人,但畢竟高考是我們每個人命運啊,在那么關(guān)鍵的命運點上,你都讓我魂飛魄散了,難道還不能叫愛嗎?下午考數(shù)學,兩個小時里我跑了兩趟廁所,考場的女監(jiān)考老師都煩我了,不是我時間充裕,而是橫豎我都不會,干坐在那兒也不可能有神靈指點,還不如用這有限的時間來接近你。第一次回來路過你的桌子,我故意放慢腳步,瞄了你的準考證,哦,王斤斤,真逗。女老師還以為我在偷看你的卷子,用高調(diào)門的咳嗽聲敦促我快回到自己座位。第二次上廁所,女老師幾乎認準我是想抄襲的壞學生要搞幺蛾子,就差跟進小便池盯著我尿了,回來的時候,她緊跟在我屁股后面,我沒辦法,你的臉我記住了,你的名字我也記住了,但你還沒記住我啊,所以我故意撞了你的桌角,用急速前行的右胯,力度沒掌握好,疼啊,你的桌子“刺”的一聲被撞偏了至少二十五度角,你猛抬起頭,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在我看來卻是再溫存不過。這下你應該記住我了,可我是心存愧疚的,這一下肯定打斷了你冥想倒數(shù)第二道大題的思路,就這一下,你得恨我多少年啊!不過沒關(guān)系,有生之年,咱倆肯定沒完,我有直覺。我答題要是有這種直覺,鐵定考上北大了。咱倆來日方長,往后的日子我慢慢還。后來我被女老師像押犯人似的趕回自己座位,就差連推帶打了,我都不記得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交卷鈴聲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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