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斯頓·丘吉爾》中,知名英國軍事歷史學家約翰·基根為20世紀英勇抵抗符號之一的丘吉爾勾勒出一幅生動的肖像。從年少時的窮學生,到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中當之無愧的領導者,基根認真剖析和評價了丘吉爾種種令人尊敬的成就(以及個別重大的錯誤判斷),為讀者展現(xiàn)了一個既能引領整個民族作出前所未有的犧牲,又具有迷人魅力的歷史人物。 作者簡介: 約翰·基根(JohnKeegan),1934年生于英國倫敦,2012年去世時被《紐約時報》譽為“他那個時代出類拔萃的軍事歷史學家”。曾多年任英國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高級講師。1986年成為英國皇家文學學會會員。著有《戰(zhàn)爭史》、《戰(zhàn)斗的面貌》等二十部作品,包括暢銷的《一戰(zhàn)史》。 目錄: 丘吉爾和歷史 家庭和青少年時代 軍旅生活(1894—1900) 議員(1900—1910) 身居要位(1910—1915) 戰(zhàn)爭與和平(1915—1932) 步步驚心(1933—1940) 砥柱中流的首相(1940—1941) 三巨頭(1941—1945) 神化 參考書目★約翰·基根所作的這部小傳以嫻熟老練的文筆論及了丘吉爾輝煌事業(yè)的方方面面,富有見地,也帶有同情。 ——《福布斯》(Forbes) ★在新出的有關丘吉爾的書里,約翰·基根的這一本堪稱典范,準確而富有洞察力地呈現(xiàn)了一位對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形成發(fā)揮了影響的、偉大的歷史人物。 ——《經(jīng)濟學家》(TheEconomist) ★基根在不到200頁的篇幅里,觸及了丘吉爾漫長(1965年去世時90歲)而又充滿重大變化的一生中所有的重要時刻。 ——《華盛頓郵報》(TheWashingtonPost) ★一本可以在茶余飯后享受的、簡練好讀的傳記!锛s翰·基根所作的這部小傳以嫻熟老練的文筆論及了丘吉爾輝煌事業(yè)的方方面面,富有見地,也帶有同情。 ——《福布斯》(Forbes) ★在新出的有關丘吉爾的書里,約翰·基根的這一本堪稱典范,準確而富有洞察力地呈現(xiàn)了一位對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形成發(fā)揮了影響的、偉大的歷史人物。 ——《經(jīng)濟學家》(TheEconomist) ★基根在不到200頁的篇幅里,觸及了丘吉爾漫長(1965年去世時90歲)而又充滿重大變化的一生中所有的重要時刻。 ——《華盛頓郵報》(TheWashingtonPost) ★一本可以在茶余飯后享受的、簡練好讀的傳記。 ——《出版者周刊》(PublishersWeekly) ★基根成功地將他心目中的英雄丘吉爾一生中的重要時刻組合成一個好讀的故事,并且敘述是以丘吉爾經(jīng)歷過,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制造的歷史為基礎的。 ——《洛杉磯時報》(LosAngelesTimes) ★基根的《溫斯頓·丘吉爾》值得被加進“企鵝人生”。 ——《圖書館雜志》(LibraryJournal)在戰(zhàn)爭年代尚年幼的人們眼中,丘吉爾恐怕是個被高估的人物。年輕人都崇拜英雄,然而對不列顛島遭圍困時期的學生們來說,首相可無論如何都不像個英雄。剛剛從硝煙中歸來或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英雄們,都是身著卡其布、海軍藍或空軍藍軍服,身材瘦削,體態(tài)勻稱,談笑風生,昂首闊步地走在大街上的。相形之下,丘吉爾穿著難看的連身工作服,戴著滑稽的大禮帽,招牌式的雪茄夾在松垮垮的手指間,一點兒英雄氣概也沒有。成年人贊揚“溫斯頓,好心的老溫斯頓”,這令孩子們很惱怒。戰(zhàn)時英國的學生們可不想要老溫斯頓,他們想要的是年輕氣盛的首相,像從機場上一飛沖天的飛行員一樣威風凜凜,像在街巷奔跑訓練的突擊隊員一樣氣勢洶洶,像駛離港口前往英吉利海峽作戰(zhàn)的魚雷艇艇長們一樣英氣勃勃。在這些英雄形象的映襯下,體態(tài)臃腫、下巴松垂、聲音沙啞的溫斯頓,實在是寒酸之極。戰(zhàn)后年代的溫斯頓更為不堪。他在面對民眾的意愿時顯得很傲慢,這使他在1945年下了臺,預示著他將成為人生的大輸家。無論父母的政治觀點是什么,也無論自己有何政見,青少年們都情不自禁地為獲勝的工黨所承諾的社會革命的激情所感動。丘吉爾作為反對黨政治家,對工黨宣揚的社會主義橫眉冷對。年輕人則對社會主義的主張信以為真。全民免費醫(yī)療不言而喻是件好事,為高中和大學聰明而勤奮的學生提供獎學金,無論他們的父母能否供得起他們讀書,這當然也不錯;還有,國家為老年人和窮人提供更優(yōu)厚的養(yǎng)老金和救濟金;為住在貧民窟的人蓋新房子;使戰(zhàn)前經(jīng)濟衰退時期的幸存者得到有保障的就業(yè)。工黨說這代表著更好的英國,年輕人們相信了。丘吉爾警告說社會主義的英國會更糟,卻招致懷疑,至少在未來一代中如此。我就是這一代人中的一員,在中學時代和大學時代,我始終對丘吉爾的傳奇無動于衷。丘吉爾于1951年再度上臺,盡管健康上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有一次差點兒殘廢——他一直擔任首相到1955年。他出色地表演了東山再起、卷土重來的大戲。他在政治上的兒子和繼承人安東尼?艾登(AnthonyEden)接替他出任了首相。艾登任命了大量年輕人擔任大臣,這些人都是在丘吉爾任戰(zhàn)時首相期間擔任低級職務,從而學會政治交易的。盡管實現(xiàn)了內(nèi)閣年輕化,艾登接掌丘吉爾的戰(zhàn)后政府,卻并沒有贏得年輕選民的歡迎。在年輕人看來,艾登和他的同僚們都是觀念陳舊的保守黨人:對外是傳統(tǒng)的帝國主義,對內(nèi)是自私的資本主義。1956年,英國企圖采取“蘇伊士行動”,恢復對蘇伊士運河和埃及國家的半殖民地控制。這似乎成了“丘吉爾主義”最后一搏的試金石。蘇伊士運河危機將英國人分為兩個陣營。在年長者看來,軍事行動可被視為對歷史賦予英國的帝國權力的適當重申;而在年輕人看來,這是已被掃入歷史垃圾堆的帝國主義淫威的魯莽發(fā)作。無論如何,“蘇伊士行動”的失敗,標志著英國海外史詩的結束。而丘吉爾在其漫長的一生中,始終都是這部史詩的旗手。蘇伊士事件向丘吉爾所代表的一切說了再見。 這些無疑是我學生時代結束時的觀點。1957年那個酷熱的夏天,在紐約城,一個偶然事件改變了我對這位在我成長時期領導我們國家的政治家的看法。當時,在我就讀的牛津大學一位畢業(yè)生的慈善資助下,我開始了一次美國之旅。我等待著和他所設立的旅行獎學金的另一位受惠人會合。這是我第一次獨自到外國旅行,以往到法國旅行都是和同學或親友同行的。我所租住的公寓俯視著聯(lián)合廣場(UnionSquare),那里當時是一個單調乏味的商業(yè)區(qū)中心。房東外出了,我在該城一個人也不認識。有好長一段時間,我無所事事,感到孤獨寂寞,還有一種剛剛進入成人狀態(tài)的憂郁和迷茫。當時的美國雄心勃勃,比發(fā)展遲緩且飽受戰(zhàn)爭重創(chuàng)的英國顯得精明得多、時髦得多。在精神狀態(tài)上,美國人也顯得遠比英國人積極自信。我剛剛離開幾個星期的英國,無可辯駁地正江河日下,而我所進入的美國,無論在財富還是在享有世界霸權上,都明顯在蒸蒸日上。我那沒有現(xiàn)身的東道主屬于美國的精英階層:出身于常春藤聯(lián)盟名校,入選社會名流錄,享受著紐約知識界的時尚生活。他們所屬的階級,正要接管整個地球,而我的祖國,在統(tǒng)治全球一個世紀后,正日薄西山。 在他們成堆的密紋唱片中,這對英國訪客來說又是新鮮玩意兒,我發(fā)現(xiàn)了能使自己沉溺于自我誘導的憂郁情緒的音樂,如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曲》(Eroica)和布魯克納(Bruckner)的《第七交響曲》。強音和弦加重了不熟悉的亞熱帶酷熱帶來的嗜睡感。繼而我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別樣的東西:一張叫做《溫斯頓?丘吉爾戰(zhàn)爭演講》(TheWarSpeechesofWinstonChurchill)的唱片。我不禁納悶兒:聰明的紐約人怎么會要這樣過時、無趣和浮夸的東西呢?前首相那冗長乏味、還不時間斷的花言巧語對他們有什么意味呢?1940年時我還年幼,還不知道丘吉爾先生都說了些什么,純粹出于好奇心,我將唱片放在留聲機轉盤上,聽了起來。 效果振聾發(fā)聵。指針選擇的是1940年5月19日丘吉爾通過英國廣播公司(BBC)面向全國講的那段話。我立刻聽出那的確是他的聲音,但是他言辭的力量和鼓動性卻是我前所未知的。“我首次作為首相向你們講話,”他開始講道。時至今日我仍然能背誦那段講話,它深深地感染了我,我想當年也一定深深地感染了焦慮不安的聽眾們。當時法蘭西戰(zhàn)役正處于危急關頭,法蘭西第三共和國行將咽氣,英國遠征軍也已全面敗退到敦刻爾克(Dunkirk)。“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帝國、我們的盟國,尤其還有自由的事業(yè)處于生死攸關的這個重大時刻,我首次作為首相向你們講話。”三個沉重有力的節(jié)拍——“國家”、“帝國”、“盟國”——之后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漸緩樂句,“自由的事業(yè)”。我感到自己的脊梁骨硬了起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