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忽然一暖。從進門到現(xiàn)在有這么多人質(zhì)疑我的實力,唯有他,帶著真心欣賞我。 “折斷鐵棍這樣的事情對我們這種真正的練家子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本一直沉默圍觀著我們說話的應(yīng)聘者中的一個男人忽然開口說話了。 “溫少主不需要大驚小怪,這樣的本事我們這里每個人都有!”又一個男人開腔了,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笑意味。但是這份嘲笑不是對溫瑾涼,而是嘲笑我班門弄斧。因為這里的每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這一點從我進門看到他們就知道了。 溫瑾涼察覺到了男人們話語里對我的不屑,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細(xì)膩的擔(dān)心。 我感覺到他的擔(dān)憂,對他一笑。我絲毫沒有把男人們的話放在心上。 溫瑾涼見我如此反應(yīng),轉(zhuǎn)臉對男人笑了笑:“是嗎?那我也想看看你們是怎么折斷鐵棍的。”說完,他就吩咐了幾個男人去拿鐵棍給屋內(nèi)的應(yīng)聘者試試。 屋內(nèi)的人被溫瑾涼這個舉動驚了一下,有幾個人露出不安的神色,也有人平靜得猶如石像,沒有任何反應(yīng)。而剛才說話的那兩個男人,更是不屑地哼了一聲,一副根本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那幾個男人很快就把鐵棍推來了。是的,推。因為每一根鐵棍都有一只手臂那么粗,它們整整齊齊地堆放在推車上被男人們推了進來。 溫瑾涼隨手拿起一根鐵棍,并不大力地往房間地板一敲。青石鋪地的地板上頓時出現(xiàn)一條細(xì)微的裂縫。溫瑾涼微微一笑:“還不錯,你們就拿這個折斷給我看看吧!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些鐵棍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真硬鐵!隨便一棍打在身上都可能會導(dǎo)致殘廢。更何況這鐵棍又如此粗大,折斷它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屋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去試,萬一折不斷豈不是丟臉?biāo)懒?溫瑾涼微笑地看著剛才那兩個男人:“你們不過來試試?”他的聲音并不嚴(yán)厲,卻讓人不自覺地一顫,讓人不敢違抗。 “試就試!”最先開口的男人強硬地哼了一聲,走了過來。他拿起推車上一根鐵棍用力一折,只見鐵棍微微彎曲了一些。男人再次使勁,憋得滿臉通紅,雙臂肌肉暴起也沒有折斷鐵棍,只是彎曲了一半。 溫瑾涼撲哧一笑,對另一個男人說道:“你來! 另一個男人同樣用了吃奶的勁也沒有折斷鐵棍。他急得滿頭大汗,臉色都白了。 “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的人,可是做不了我的保鏢的!睖罔獩隹粗輧(nèi)的人,忽然一笑,語氣卻冷了下來。 “哼!你根本就是故意為難人!”第一個男人憤怒地叫囂著。 “這鐵棍這么堅硬,人力根本不可能折斷!”第二個男人也喊道。 溫瑾涼不看他們,只是看著鶴不說話。鶴挑了挑眉,拿起一根鐵棍,輕輕松松就折斷了。 兩個叫囂的男人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頓時沒了話。忽然他們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我,氣勢洶洶地說道:“你也試一試!如果你做到了,我們甘愿退出!” 我淡淡地“哦”了一聲,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拿起兩根鐵棍,并不怎么費勁地就把兩根鐵棍一起折斷了。 “這,這不可能!” “怪物!” 兩個男人發(fā)出不可思議的感嘆聲,原本冷靜圍觀的男人們也開始躁動起來。很顯然,那群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家伙,終于開始擔(dān)心我的存在了。 鶴看了我一眼,開口道:“有意思!彼f這句話的時候笑了。冷若冰霜的人笑起來卻意外地好看。 “天,天哪!鶴先生竟然笑了! “我多久沒有看到他笑了?” “上一次他笑的時候好像拆了一家旅館……” …… P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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