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漂在高壓“北上廣”,漂來漂去為什么 國家一線城市,典型的如北京、上海、廣州等,其驚人的房價可以說到了讓人望樓興嘆的程度,但仍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年輕人向北上廣靠攏,并且多如過江之鯽。他們用體溫捂緊胸口深處的“北京夢”、“上海夢”,不愿它們變涼,更不愿它們破碎,并希望有朝一日能將它們種在國家一線城市的繁華土壤里,生根、發(fā)芽、開花、結果。 他們所選擇的一線城市和奮斗方式或許不一樣,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在大城市擁有一份穩(wěn)定的事業(yè)、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一輛以“京”、“滬”為標志的小轎車,以及在這里娶妻生子,最終落戶在大城市,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北京人、上海人…… 然而,多少外來務工人員為大城市付出了汗水、青春與辛酸,卻依舊未能得到一個安身之所。他們每個月不多的收入,往往只能維持伙食費和日常開支,每到月底所剩無幾,根本就沒有多余的錢存入那薄薄的銀行卡里。甚至有人還沒到月底,就已經(jīng)衣袋空空,兩袖清風了。于是,網(wǎng)絡上給他們?nèi)×艘粋形象且具代表性的名字————“月光族”!案,富不過一個月;窮,窮不過三十天”,這就是“月光族”們真實生動的生活寫照。 大城市在這些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辛勤勞動下,迅速騰飛了,而這些人卻依舊租住在城中村、農(nóng)民房,甚至是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在他們租住的房子里,幾乎任何物品,都是在小雜貨鋪或二手市場討價還價購買來的廉價物品,其質量真是不敢恭維,一般用不了多久就壞了。也有在網(wǎng)上購買的一些既便宜又好用的小家具,有的則是買回一些簡易家具,自己動手安裝,因為經(jīng)常搬家的緣故,也便于拆卸,到了新“家”再重新組裝起來。不然,扛著一個大物件,想要擠上人如潮水的公交或地鐵,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的事。在這一方面,他們的心態(tài)幾乎都是“不求好次,能用即可”。 然而,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們在水深火熱中如此煎熬呢?有一半以上的采訪資料顯示,北京、上海等一線城市高額的房價讓他們望樓興嘆,卻又不愿意看到自己幾年來在大城市的努力打拼就此結束,因此,他們?nèi)钥释茉诒本⑸虾;驈V州等地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 北京的高房價一直是一個熱點話題,它風起云涌,變數(shù)頗多,真是愁煞了一大群想在北京定居的人。房價的走勢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況,沒有人可以預料。但絕大多數(shù)的北京務工者仍舊希望能在北京擁有屬于自己的住房,這是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蛟S,在像北京這樣的一線城市之外奮斗的人們會問:這到底是為什么? 成都的李丹說,她的一個朋友是2003年去的北京,而當時月收入是1500元,在2005年升為部門主管,月收入漲至3500元,2008年時薪水漲到了5000元,而朋友的女友月收入在2000元左右,因此他們月收入總額在7000元左右。他們最初的理想是在北京四環(huán)以內(nèi)買一套120平方米的住房。后來他們把目標降低為90平方米,再后來的目標成了四環(huán)以外的90平方米。 李丹說,到了2010年,她的朋友仍舊整天給她訴苦,生活壓力太大,盡管月收入漲到了10000元左右,但日常開支也日漸增加,奮斗了近七年,在北京依舊屬于“北漂”一族。只是和那些剛來北京住地下室的人比起來,心里略微要平衡一些罷了。 李丹勸她的朋友回成都工作,卻被一口回絕了,理由是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在國家一線城市之一的北京買上房子。李丹據(jù)理力爭,二線城市不也很好嗎?為什么一定要在北京發(fā)展呢?但她的朋友依舊是那句話,似乎雷打不動。 因此,李丹為她的朋友感到苦惱,為什么一定要在北京發(fā)展不可呢?北京不只房價高,物價也高,且交通擁擠。李丹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人擠破了腦袋也想要在這樣一座“高壓”城市扎根? 原來李丹也曾在北京打拼過,與她的朋友一樣,也是2003年到的北京,在北京,她苦苦奮斗了五年,2008年,她毅然選擇了回到家鄉(xiāng),即二線城市——成都發(fā)展。理由很簡單,沒有背景、沒有人脈、沒有足夠多的Money,除去一切花費,月存款只有區(qū)區(qū)4000元,想要在北京買房似乎比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一千萬砸到還要難,太不現(xiàn)實了。即便是節(jié)約再節(jié)約,每月存6000元,想在四環(huán)以內(nèi)買一套100平方米的房子也要三十幾年,在四環(huán)以外,最少也要二十幾年。 然而,李丹現(xiàn)在認為,在北京奮斗的那五個年頭可以說是浪費了青春和資源,回到家鄉(xiāng)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家鄉(xiāng)的天空和北京的天空一樣晴,甚至比北京的天空還要藍。 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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