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重點推薦、青少年課外必讀本;*由中華文化促進會、團中央中國青年網(wǎng)、中國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共同發(fā)起;*多位國內著名高校和重點和重點中學知名教師參與編寫;*由著名作家高占祥、周殿富等主編;*視角嶄新、配圖精美;*全方位培養(yǎng)青少年愛國主義核心價值觀;*以獨特視角紀錄中國近現(xiàn)代愛國名人之生平,以名人之人格魅力引導當下青少年之價值取向;*讀者了解和認識近現(xiàn)代愛國人士的入門之書 本書簡介: 鄧世昌(1849~1894),原名永昌,字正卿,出生于廣東 省番禺縣一個富裕的家庭。他從小資質聰穎,勤奮好學,胸懷 報國之志。從福州船政學堂畢業(yè)后,他成為一名年輕有為的海 軍軍官。清末洋務運動組建北洋水師,鄧世昌擔任“致遠”艦 管帶(艦長)。甲午海戰(zhàn)中,鄧世昌奮勇抗敵,在“致遠”艦多 處中彈的危急情況下,他視死如歸,下令全艦沖向日本海軍主 力艦“吉野號”,最終身沉大海,壯烈犧牲,書寫了愛國主義的 忠義篇章。 目錄: 第四章血戰(zhàn)黃海 070 北洋艦隊/070 排兵布陣/076 大東溝海戰(zhàn)/083 第五章碧海忠魂 視死如歸/089 以身殉國/098 身后哀榮/102 第六章甲午戰(zhàn)敗 威海海戰(zhàn)/108 《馬關條約》/114 干涉還遼/117 后記/121 鄧世昌年譜/125前言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 這副挽聯(lián)是光緒皇帝為在甲午海戰(zhàn)中壯烈犧牲的鄧世昌 所作。 鄧世昌(1849~1894),原名永昌,字正卿,出生于廣東 省番禺縣一個富裕的家庭。他從小資質聰穎,勤奮好學,胸懷 報國之志。從福州船政學堂畢業(yè)后,他成為一名年輕有為的海 軍軍官。清末洋務運動組建北洋水師,鄧世昌擔任“致遠”艦 管帶(艦長)。甲午海戰(zhàn)中,鄧世昌奮勇抗敵,在“致遠”艦多 處中彈的危急情況下,他視死如歸,下令全艦沖向日本海軍主 力艦“吉野號”,最終身沉大海,壯烈犧牲,書寫了愛國主義的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 這副挽聯(lián)是光緒皇帝為在甲午海戰(zhàn)中壯烈犧牲的鄧世昌 所作。 鄧世昌(1849~1894),原名永昌,字正卿,出生于廣東 省番禺縣一個富裕的家庭。他從小資質聰穎,勤奮好學,胸懷 報國之志。從福州船政學堂畢業(yè)后,他成為一名年輕有為的海 軍軍官。清末洋務運動組建北洋水師,鄧世昌擔任“致遠”艦 管帶(艦長)。甲午海戰(zhàn)中,鄧世昌奮勇抗敵,在“致遠”艦多 處中彈的危急情況下,他視死如歸,下令全艦沖向日本海軍主 力艦“吉野號”,最終身沉大海,壯烈犧牲,書寫了愛國主義的 忠義篇章。 鄧世昌出生的年代正值中國遇到“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 1840年,英國以虎門銷煙為借口,發(fā)動鴉片戰(zhàn)爭,逼迫清政府 002 簽訂《南京條約》,中國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1856年,英 法聯(lián)軍發(fā)動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火燒圓明園,與清政府簽訂《北 京條約》,自此后外國商船可以自由駛入長江一帶通商口岸。 鄧世昌親眼目睹國家人民受洋人欺辱,長江中外國船艦來往自 由,不禁對國防憂心忡忡。恰逢清朝晚期,開明地主階級發(fā)起 洋務運動,喊出“師夷長技以自強”的口號,從19世紀60年代 開始開辦江南制造局、福州船政局、安慶內軍械所等近代軍事 工業(yè)。1867年,沈葆楨總理船政,開辦船政學堂。18歲的鄧世 鄧世昌便服像,題字為光緒皇帝御筆 003 昌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船政學堂,成為駕駛班的第一屆學員。 鄧世昌在學習和演練實踐中表現(xiàn)出了卓越的指揮才能,并 被清廷先后兩次派往英國接收新購的軍艦。第二次出國接回的 軍艦中就有此后與鄧世昌相伴相隨,共沉黃海的“致遠”艦。 1888年,清朝大力籌建北洋水師,這支海軍艦隊一度為規(guī) 模世界第八、亞洲第一。鄧世昌接艦有功,被奏以副將補用, 加總兵銜,管帶“致遠”艦,是名副其實的北洋名將。 1894年,日本以朝鮮東學黨起義為借口,發(fā)動蓄謀已久的 侵略戰(zhàn)爭。鄧世昌早已對日本侵略者恨之入骨,決心殊死一 戰(zhàn)。1894年9月17日,大東溝海戰(zhàn)爆發(fā),鄧世昌指揮“致遠”艦 沖鋒陷陣,為保護旗艦“定遠”艦,鄧世昌在“致遠”艦被重 炮擊傷的情況下,決心與日本海軍主力艦“吉野”號同歸于盡。 “致遠”艦遭到了敵人炮火的猛烈攻擊,最終沉沒了。鄧世昌 放棄了獲救的機會,與“致遠”艦一同沉入大海,一腔熱血獻 給國家。碧海藍天,忠魂永存。 鄧世昌駐守海防,嚴格治軍,他將愛國主義精神貫徹一 生,直到最后以身殉國。“二戰(zhàn)”期間戰(zhàn)功卓著的巴頓將軍曾 立有名言:“一個士兵最好的歸宿,是在最后一仗中被最后一顆 子彈打死。”鄧世昌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了忠義二字,明知死亡就 在眼前仍勇敢赴難,他是當之無愧的民族英雄,他的高尚的愛 國主義精神值得中國人民永遠銘記。第一章聰慧少年 開明父親 中國古人講,子不教,父之過。做父親的不送孩子去受教 育,是父親的過錯。 鄧煥莊是廣東番禺縣龍導尾鄉(xiāng)的一位茶葉商人。1849年10 月4日(清道光二十九年,農歷八月十八日),鄧煥莊的妻子郭 氏為鄧煥莊生下了長子。19世紀40年代正逢中國遇到“三千年 未有之大變局”,英國的堅船利炮轟開了國門,清政府簽訂喪權 辱國的《南京條約》,開放廣州等五個城市為通商口岸。鄧煥莊 與妻子眼見世道黑暗,飽受戰(zhàn)亂之苦,殷切希望鄧氏家族能永 遠昌盛,于是就給兒子取名鄧永昌。要想家業(yè)永遠昌盛談何容 易,不僅離不開個人的努力,更與國運時勢密不可分。于是, 知情達理的鄧煥莊又將兒子的名字改為鄧世昌,字正卿。 鄧煥莊專營茶葉生意,在廣州、天津、上海、香港、秦皇 002 島等地都開設祥發(fā)源茶莊。生意越做越大,鄧煥莊始建了鄧氏 家祠。現(xiàn)在廣州市海珠區(qū)的鄧世昌紀念館主體建筑就是鄧氏家 祠。鄧世昌小時候在私塾學習,天資聰穎又非常用功,在課余 時間,私塾老師、父老鄉(xiāng)親經常向鄧世昌講外國侵略中國以及 民眾奮起抗英的事跡。正是這些事跡給鄧世昌幼小的心靈埋下 了憂國憂民的種子。 1857年,法國人借口“馬神甫事件”,出兵助英國,英法 聯(lián)軍發(fā)動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廣州城淪陷。鄧煥莊的茶葉生意受 到戰(zhàn)爭的影響,不再景氣。鄧煥莊只得考慮遠走他鄉(xiāng),拓展生 意。最終,鄧煥莊選定了上海,在上海,鄧煥莊很快張羅起茶 葉生意。上海同廣州一樣,早在1842年《南京條約》簽訂時就 成為通商口岸,但是比起廣州來,上海還比較和平。鄧煥莊在 上海的生意開展得紅紅火火,漸漸在上海站穩(wěn)了腳跟。 鄧煥莊在做生意的同時,并沒有忽視對兒子鄧世昌的教 育。此時,鄧世昌已在家鄉(xiāng)以優(yōu)異的成績完成小學學業(yè)。1860 鄧世昌紀念館,也是鄧世昌的出生地 003 年,11歲的鄧世昌隨父親遷居上海。當時,英語被稱為“蠻夷 之語”,這個稱呼帶著天朝上國的自大和蔑視,“蠻夷”已經侵犯 到家門口,國人仍做著春秋大夢,不肯面對先進的現(xiàn)代文明。 而鄧煥莊卻有長遠目光,并在兒子的教育問題上十分開明。他 認為,無論將來兒子是繼承家業(yè)還是從事別的事業(yè),都需要先 學習洋文,才能再學習先進的外國知識。多虧了父親的決定, 鄧世昌在此后的生活中受益頗多。 鄧煥莊送鄧世昌進了教會學校。鄧世昌非常聰明,很快就 可以與洋人對話,還能全文閱讀原版英文書籍,這為他以后出 洋接艦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洋師對他大加贊賞,非常喜歡這個 聰明伶俐的學生。 1867年,林則徐女婿、前江西巡撫沈葆楨臨危受命,總理 船政。左宗棠在前一年創(chuàng)辦福州船政局,主要是修造艦船。沈 葆楨深知人才的重要性,于是增設船政學堂,開辦了制造學堂 (前學堂)和駕駛管輪學堂(后學堂)。前學堂使用法文教學, 后學堂使用英文教學。這兩個學堂主要招收的是福建本地資 質聰穎、粗通文字的16歲以下的學生。后學堂由于生源不足, 于是放寬了條件,招生擴展到廣東、香港,年齡也放寬了限 制。18歲的鄧世昌心懷報國之志,并不想按照父親的想法繼承 家業(yè),在得知后學堂招生的消息后,他稟報父親,要求報 考。開明的鄧煥莊并沒有阻攔,而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兒 子的要求。鄧世昌因此考入福州船政學堂,成為駕駛班第一屆 004 沈葆楨畫像 005 學生。 鄧世昌一生取得的榮耀離不開父親的開明決定。學習英 文,閱讀英文原版書籍,都為他學習航海駕駛、出國接艦打下 了語言基礎。忠孝之間選擇忠,為報國報考船政學堂,父親又 支持了他。 1884年(光緒十年),法國人入侵臺灣,鄧世昌率艦南下御 侮。這時突然傳來父親病故的消息,他接到喪報后卻因海防需 要,事關國家安危,沒有回家奔喪。5年后,他才回到家中,哭 昏在靈前,醒后揮淚寫祭文,將未能見父親一面視為“終身大 戚”。他從軍27年,僅回過三次家,最多一次僅住過7天。 勤奮求學 19世紀60年代,隨著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性質進一 步加深,地主階級為獲得強大的軍事裝備、增加國庫收入、增 強國力,維護清廷統(tǒng)治,開展了洋務運動。洋務運動以李鴻 章、左宗棠、曾國藩、張之洞為代表,以“師夷長技以自強” 為口號,創(chuàng)設了一系列近代企業(yè),如曾國藩的安慶內軍械所, 李鴻章的江南制造總局、輪船招商局(上海),左宗棠的福州船 政局,張之洞的漢陽鐵廠、湖北織布局等。 1866年,左宗棠任閩浙總督,創(chuàng)建福州船政局。次年左宗 棠調任陜甘總督,赴任前推薦前江西巡撫沈葆楨任船政大臣。 當時,中國屢屢在海上被欺,清廷想要壯大海防以抵御外辱, 006 只是船堅炮利不夠,還得有海防人才。沈葆楨在福州船政局增 設船政學堂招收學生。 當時招生告示說,招收粵籍學生10名,懂英文的優(yōu)先。鄧 世昌得知這一消息十分激動,稟明父親后便回家備考。鄧世昌 少年時聰穎好學,接受新知識的能力非常強,當時18歲的鄧世 昌以各門課程考核皆優(yōu)的成績考入福州船政學堂學習航海,成 為該學堂駕駛班第一屆學生。 鄧世昌在船政學堂埋頭學習,勤奮攻讀各門功課。要學習 航海駕駛技術,首先要學英文,因為輪船上使用的口令和記載 的日志都是英文。鄧世昌雖然之前在教會學校學習過英文,但 是遠遠不夠鉆研所用,于是鄧世昌下工夫學英文。航行在大 海中,方位難辨,西方人通過觀測星辰測知方向,為此鄧世昌 又學習天文知識。海中航線有規(guī)律可循,也需趨利避害,鄧世 福建船政交通職業(yè)學院,前身即福州船政 學堂 007 昌學習地理知識,熟知礁石紗線、海水深淺、潮汐變化。不論 是觀測天文還是辨別海程方位,都需要操作機器,通曉數(shù)學。 而航海中,水和風的順逆,軍艦上火力的強弱,行船速度,都 有規(guī)律可循,鄧世昌又刻苦學習駕駛理論和技術。航海要記日 志,要繪圖,鄧世昌又學習繪圖。鄧世昌努力學習每一門功 課,最終以每門皆優(yōu)的成績從船政學堂畢業(yè)。 第一屆學生中學業(yè)優(yōu)秀的,除了鄧世昌以外,還有林永 升、劉步蟾、葉祖珪、邱寶仁、林泰曾、黃建勛等人,他們在 日后成為北洋水師的主要軍官,并在甲午海戰(zhàn)中展現(xiàn)了個人卓 越的才能和高尚的愛國主義情操。 學習航海,光靠理論知識是不夠的。1871年,22歲的鄧世 昌結束了5年的課堂理論學習,與同學數(shù)十人被派往“建威”艦 教習練船,進行航海駕駛實習。要成為合格的海軍軍官,必須 要實地操作。這次海上遠航,練習艦先后到達廈門、香港、新 加坡等地,歷時4個月。練習艦去時由教員親自駕駛,鄧世昌和 其他學員輪流記航海日志,測量太陽和星座的位置,練習操縱 船上的各種儀器。返航的時候,學員們輪流駕駛,教員勘對航 海日志。 在這兩年實習中,鄧世昌駕駛技術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他 不畏困難,苦心鉆研,得到了同學和教員的一致認可。有一 次,練習艦航行到南海,只見水天一色,一望無際,海面空曠 無一物。同學方伯謙說道:“海洋廣闊,要想知道它的運作規(guī)律 008 實在是太難了!”劉步蟾反駁道:“世間萬物都有規(guī)律,只要用心 求索就不難,不用心自然很難。海洋雖然廣闊,但是我們用心 求索就行了。”鄧世昌也說:“對,事情難處都在表面,只要用 心鉆研下去,事情都不難。我小時候在萬頃沙拜師習武,那里 的漁家個個熟悉海情。萬頃沙是珠江上游泥沙隨水而下沖積而 成的灘涂,深淺不一,漁家長期居住在那里,對那里的海情熟 悉,漸漸找到了規(guī)律,并給不同深淺的灘涂進行命名,趨利避 害。這是漁家長期經驗找到的規(guī)律,雖不起眼,但是不用心揣 摩的話,也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方伯謙無言以對。 1873年,鄧世昌24歲,兩年實習期結束,鄧世昌在實習過 程中在實際駕駛、管理艦船方面表現(xiàn)出很好的素質和技能。教 員將各個學生的表現(xiàn)情況匯報給學堂,尤其對鄧世昌大加贊 賞。學堂將理論學習和實習的情況測評上報沈葆楨,鄧世昌、 劉步蟾等人因此受到沈葆楨的褒獎。鄧世昌在學生中年齡偏 大,比較老練穩(wěn)重,沈葆楨很看重他,稱贊他是船政學堂中 “最伶俐的青年”之一。 報國之志 鄧世昌的一生,正是經歷了中國進入近代史以來遭受外來 侵略逐入加深的過程。他生于廣州,更能切身感受到中國遭受 的欺辱。英國向中國走私鴉片,大量白銀、黃金外流,鴉片摧 殘著中國人民的精神和身體,各個地方的愛國軍民紛紛起來反 009 抗鴉片貿易。兩次鴉片戰(zhàn)爭,使得廣州成為西方列強侵略中國 的前沿。廣州三元里人民奮起抗英,廣東水師提督關天培壯烈 戰(zhàn)死……鄧世昌從小聽私塾老師、父老鄉(xiāng)親講述家鄉(xiāng)人民英勇 抗敵的故事,又親眼看到廣州通商之后國人所遭受的欺凌。在 這樣的環(huán)境下,鄧世昌性情善思多慮,時時為國家擔憂。 1860年跟隨父親到達上海之后,他學習英文,并非為了繼 承家業(yè)用于經商,而是認識到中國受到列強侵略,皆因洋人的 船堅炮利,洋人技藝高,器物優(yōu),因此,學好英文才能學習洋 人的技藝,才能壯大自己的國家。一日,鄧世昌游覽黃浦江, 當時英國商船已經可以在長江中下游自由來往。鄧世昌看到外 國船只游弋自如,毫無拘束,于是憂心忡忡地說:“中國這樣允 許外國船只隨意出入,時間長了之后,我們國家的戰(zhàn)略要塞都 被他們熟知,如果我們再不根據(jù)西洋人的方法設置海軍,強固 國防,一旦外國人尋釁滋事,我們拿什么來抵御呢?”與鄧世 昌同游的人們聽到鄧世昌這樣說,紛紛贊嘆他深謀遠慮,心懷 國家。 1871年鄧世昌隨“建威”練習艦海上遠航,實習駕駛技 術。一日行至渤海南端,在與黃海的交匯處,突然波濤洶涌, 巨浪滔天,但是此時并沒有大風,天空也很晴朗。學生們便向 教員請教。教員將望遠鏡遞過去,劉步蟾先接過來一看,大吃 一驚:“好一個險峻所在!”鄧世昌也接過來看,只見遙遠的岸邊 有一座巨大的山巖直插入海,巖頭突兀,巖壁陡峭,岸下海礁 010 眾多,沒有任何船只從那里經過。 教員嘆息一聲說:“這就是俗稱鬼見愁的‘天盡頭’!此地 名叫成山頭,是山東半島的盡頭,秦朝時秦始皇東巡到這里, 看到大海煙波浩渺,波濤洶涌,只覺得到了天的最東邊,所以 賜名‘天盡頭’。這里水險浪急,素有‘無風三尺浪,有風浪滔 天’之說。” 眾學生聽完連連感嘆。只有鄧世昌連忙取出紙筆,描畫海 圖:“‘天盡頭’這樣的地方,既是航海險要之處,也是海疆 要塞!” 方伯謙打趣道:“鄧兄如此用心,莫非以后要來此險要之處 守防?” 鄧世昌說:“這難說,但只要是我大清的海疆,我們都有守 防之責。” 教員聽后稱贊鄧世昌:“說得不錯,我們既然投身海防,就 要時時刻刻以國家海防為重。” 雖然這只是此次駕駛實習中的一段小插曲,但誰也沒想 到,鄧世昌日后隨北洋水師駐防海疆要塞威海劉公島,并在黃 海海戰(zhàn)中與艦共沉,用生命實踐了自己報國的諾言。 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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