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戰(zhàn)地》是前新華社駐耶路撒冷記者、新華社駐巴格達首席記者聶曉陽在耶路撒冷、拉姆安拉、加沙和巴格達等地的獨家新聞特寫,其內容比許多前線報道更為血肉豐富,讓人如臨其境。 《行走戰(zhàn)地》記錄了作者如何冒著危險闖入拉姆安拉的阿拉法特官邸公寓,如何探訪薩達姆家鄉(xiāng)及其被捕時的藏身洞,如何到杰寧難民營去采訪,如何懷著忐忑的心情穿越戰(zhàn)后巴控區(qū)……為我們展示了一個正在經歷戰(zhàn)后權力更迭和遭受暴力苦難的巴勒斯坦與伊拉克社會全景圖。展示了戰(zhàn)爭廢墟上人們的生活處境和對安定與和平的渴望,展示了戰(zhàn)爭陰影下的精神與肉體,喜悅與恐懼。 作者簡介: 聶曉陽,資深記者及宗教文化學者,清華大學國際傳播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陜西師范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客座教授,F(xiàn)任新華社駐日內瓦聯(lián)合國分社高級記者。1993年本科畢業(yè)于西北大學,1996年研究生畢業(yè)于北京大學,獲碩士學位。1994—1995年在南京大學—霍普金斯大學中美文化研究中心學習。2011—2012年在美國夏威夷大學東西方中心訪學。曾任新華社對外部記者、駐耶路撒冷分社記者、巴格達分社首席記者、《瞭望東方周刊》副總編輯、《環(huán)球》雜志副總編輯、山西永濟市副市長(掛職)等。已經出版的著作包括《北極首航紀實》《在耶路撒冷的日子里》《為歷史流淚——親歷戰(zhàn)后伊拉克》《與倉央嘉措一起修行》《微觀西藏》等。 目錄: 前言書頁翻動的時候,世界寂然無聲 第1章阿拉法特:在遺憾中死去 追憶那段為了忘卻的紀念 再臨拉姆安拉:夠了,流血 在遺憾中死去 第2章薩達姆:被撕碎的紙老虎 關于提克里特的記憶:生日、紅包和親戚 訪“薩達姆村” 最后藏身的地洞 第3章匆匆那年:戰(zhàn)后伊拉克 “淘寶”巴格達舊貨市場 中國使館:伊拉克窮人的“家” 巴格達的日子 巴格達聯(lián)軍總部記憶 納杰夫:被誤炸的國營服裝廠前言書頁翻動的時候,世界寂然無聲 第1章阿拉法特:在遺憾中死去 追憶那段為了忘卻的紀念 再臨拉姆安拉:夠了,流血 在遺憾中死去 第2章薩達姆:被撕碎的紙老虎 關于提克里特的記憶:生日、紅包和親戚 訪“薩達姆村” 最后藏身的地洞 第3章匆匆那年:戰(zhàn)后伊拉克 “淘寶”巴格達舊貨市場 中國使館:伊拉克窮人的“家” 巴格達的日子 巴格達聯(lián)軍總部記憶 納杰夫:被誤炸的國營服裝廠 抵抗之都費盧杰的“鞭尸”案 重返巴格達 第4章巴以之間:風暴的中心 沙龍:垂危之夜 坦克圍困中的耶穌誕生地 穿越戰(zhàn)后巴控區(qū) 激戰(zhàn)后的杰寧難民營 約旦河西岸:親歷戒嚴 自殺性爆炸 握響引爆器背后的故事 第5章血淚下的應許之地 在天國再也不用害怕了 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 哭墻作不出的選擇 最重要的一天:安息日 安息日下的馬薩達 不多的喜悅:猶太婚禮 作者后記這本書是一個關于我們這個世界最激烈的兩場沖突的一個歷史文本。真相碎片般藏匿其中,又糾集成了藤蔓。行走戰(zhàn)地,可以遠遠地圍觀,也可以如同作者那樣,一有機會就穿越雷區(qū)、進入風暴核心乃至迎著坦克的槍口一步步走近。這就是探究真相的誠意。只有親身經歷,才能體會到一種指向靈魂的東西,記錄下一個個有深度也有溫度的故事。 “相比老去和病魔,歷史前進的腳步實在是太慢了”。在這本書的字里行間,也隱藏著常常需要透過紙背才能讀懂的東西。作者以平實流暢又帶著某種憂傷的文字,把阿拉法特、沙龍、薩達姆等一個個我們熟悉的名字變得出神入化、有骨有肉。閱讀這些文字,我們仿佛是在觸摸有關命運、人性和人生的秘密。 ——著名科幻作家韓松前言:書頁翻動的時候,世界寂然無聲 作為記者,我經常感覺自己是很多人的眼睛。這雙眼睛看到過北極的皚皚冰原,看到過西藏的壯美雪山,看到過長江的滔天巨波,也看到過地震的慘烈廢墟。但讓這雙眼睛最感刺目和驚震的,是我在耶路撒冷看到的血腥的殺戮,在巴格達看到的無奈的哭嚎。 十年前,“聯(lián)軍”在巴格達取得了沒有任何懸念的勝利。曾幾何時,很多國家都依靠先進的武器打贏了很多戰(zhàn)爭。但是就如在巴格達,戰(zhàn)后已經10多年了,很多廢墟仍然是廢墟。戰(zhàn)爭的“勝利”很快就會被人們所淡忘,發(fā)動戰(zhàn)爭的那些所有“正義的目的”,也仍然需要在和平中利用人類的智慧去推動。 當巴格達的居民“無法向哭鬧的孩子解釋即將到來的戰(zhàn)爭意味著什么”的時候,耶路撒冷人也為自己的孩子從小就經歷了太多血腥鏡頭而悲憤。耶路撒冷的孩子們不理解,為什么城市里要有那么多防空洞?為什么每家每戶都要用塑料膠條把窗戶和門都封起來(以防備化學武器襲擊)?為什么很多人出門要背著沉重的槍?為什么連到市場買西紅柿也要經過好幾道安檢? 美國對伊拉克戰(zhàn)爭進入第二天,我在耶路撒冷老城古老的城墻下思考這樣的問題:一個出生在美國的嬰兒和一個出生在伊拉克的嬰兒有什么不同?除了血統(tǒng)之外,我想不到還有什么差異。但是他們在不同地方和文化背景下長大以后,卻不得不在戰(zhàn)場上通過相互殺戮來解決他們各自國家和領導人之間似乎不可調和的分歧。 老城沉默而凝重,但我知道每塊石頭上都記載著一段血腥的戰(zhàn)爭歷史。戰(zhàn)爭不一定都是赤裸裸的掠奪。在文明世界里,和平往往是戰(zhàn)爭的借口。 我們不相信世界上有不熱愛和平的民族,但是我們經常不明白,為什么往往是熱愛和平的民族為了和平而彼此廝殺? 我想,和平就是和平,和平不是殺戮的遮羞布。戰(zhàn)爭摧毀了成年人的和平信念,也在少年人心中播種下仇恨的種子。這,就是為什么我們把戰(zhàn)爭——無論以何種名義的戰(zhàn)爭——稱為邪惡的理由。 如果有一件事是我歷經困惑才明白的,那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真理:對于戰(zhàn)爭來說,所有的理由只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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