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江南誰第一,咸稱惟有義門陳。”★“九重天上旌書貴,千古人間義字香。”★“聚族三千口天下第一,同居五百年世上無雙。”★“八百頭牛耕日月,三千燈火讀文章。” 本書簡介: 義門陳氏,從唐開元十九年(公元731年)陳旺移家于江西義門開始,到北宋嘉祐七年(公元1062年)奉旨分家,歷經(jīng)332年,15代同耕共飲,3000人聚而不散。奉旨分家后,家眾散處全國各地,其后裔繁衍至今多達三千余萬人口,成為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家”。義門陳氏創(chuàng)立了“至公無私”的管理體制,開辦了我國最早的民辦高等學校“東佳書院”,所藏書貼堪稱天下第一。其“家法三十三條”被宋朝奉為“齊家”的典范。讀完義門陳人“愛天下、憂天下、和天下”的博大情懷和“明大德、守公德、嚴私德”的精神風范,將為您展現(xiàn)一幅中華民族優(yōu)秀文化傳統(tǒng)的華彩篇章。 作者簡介: 陳治忠,筆名夏愚,知名網(wǎng)絡作家,江西尋烏人氏,義門陳汀州莊魁公二十八世孫,多年研究義門陳文化,參與汀州莊尋烏吉潭盛公房與義門陳總譜聯(lián)譜活動。著有長篇小說《天下第一家》《局長日記》等作品。 目錄: 序 001 小客棧的兇殺案002 書香門第003 望子成龍004 貪墨的知縣005 告御狀006 義門陳分莊007 英雄救美 008 一架成名009 溫酒嫂嫂010 鐵漢柔情011 陳宏做官 012 初戰(zhàn)失利013 不打不成交014 糾結015 萍水相逢016 孤燈不勝寒 017 父母之命018 高攀019 青樓女子020 一場誤會 021 姑嫂之間022 新主登基023 千里做官024 機會025 那一夜026 臨終囑咐027 陳穎遇害028 真相029 家仇030 藝術家皇帝031 胯下之辱032 歷史的選擇033 鄭閩舞劍034 巨額債務035 寺廟那一張熟悉的面孔036 百步穿楊037 師兄原來是仇家038 隱居深山039 是人還是神040 尾聲后 記001 小客棧的兇殺案 陳伯宣做夢也想不到,小客棧一起離奇兇殺案,會讓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更沒想到,這樁血案會給自己家族帶來無盡的麻煩。匡廬奇秀甲天下,廬山最美在夏天。 陳闊(字伯宣)尋訪故友馬總(南康知縣)經(jīng)過廬山的時候正是夏天。初夏的廬山,漫眼翠綠、草木蔥蘢,奇峰峻嶺隱于云波霧海,若隱若現(xiàn)、如夢如幻。如此秀麗風景,直教陳伯宣流連忘返,盡管訪友心切,也忍不住在廬山多逗留了一天。仙人洞、含鄱口、蘆林湖、三疊泉……留下這個外鄉(xiāng)人歡快的腳步。從五老峰下來,在一段羊腸石階小道,陳伯宣與一個人狹路相逢。這是一個中年人,黃色的僧袍說明了他的身份。和尚個子很高,臉龐瘦削,蠶眉下一雙眼睛相當敏銳,像是兩把利劍,能破皮入骨。陳伯宣側身讓在一邊,欲讓其先行,誰知這和尚并不急著走,一截鐵塔似的堵在下一級石階。陳伯宣小心翼翼欲從其右邊擦身而過,沒想到他身子也往右一晃,又擋了去路。這樣的舉動讓陳伯宣惶恐不安:這和尚想干什么?出于本能,陳伯宣按了按兜里揣著的那錠銀子,心里暗暗慶幸,幸好更多的財物都放在客棧,身上所帶銀兩不多。正忐忑間,忽見那和尚嘴皮一動,沒頭沒腦冒出這么一句話:“君若留江州,可插一支柳。” 陳伯宣回到廬山腳下那間客棧,腦海里還存著那個古怪和尚的影像,還在玩味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話。用過晚餐,閑來沒事的伯宣打算在客棧附近走走。近一方塘,風起漣漪,浮萍飄忽,塘岸那一顆歪脖子柳樹柔枝倒掛,隨風起舞,說不盡的婀娜多姿。陳伯宣忽然記起,朱掌柜曾對他說過,凡是這里住宿過的客人,都會折一枝柳條,插在柳樹旁邊的那塊荒地上。然而插柳者眾,卻鮮有存活者。陳伯宣當時也沒在意,這時觸景生情,便信步走向柳樹,果見一塊荒地上插著許多枝條,疏疏密密,有的長一些,有的短一些;有的鮮綠,有的枯黃。陳伯宣心血來潮,也隨手折了一根,插在空處。山間的夜,漆黑、靜謐。 二更時分,陳伯宣正準備關門就寢,忽聞一聲:“居士寢否,慧云前來拜訪!”話音剛落,一個高大的影子已經(jīng)閃進屋,一股黑色的風隨之奔涌而入。借著昏暗的燭光,陳伯宣看清,這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白天邂逅的那個和尚。他心中不免一驚:這和尚怎么又來了!正詫異間,這和尚目光炯炯盯著他,嘴皮一動:“居士遠道而來,是訪親探友吧?”陳伯宣又是一驚:這和尚能掐會算?“居士可記得貧僧說過的那句話,‘君若留江州,可插一枝柳’?”陳伯宣當然記得,正是這句話讓他琢磨了半天呢。這時他望著和尚那瘦削的神秘莫測的臉,心頓有所悟:“大師的意思……莫非是讓伯宣移居于此?”和尚呵呵一笑,并不做正面回答,卻是一串反問:“客居之人,再遷一次又何妨?良禽擇木而棲,居士難道您就不留戀匡廬美麗的風景?”不速之客造訪,卻只在陳伯宣住處待了不到一刻鐘,板凳還沒坐熱乎,慧云和尚即起身告辭。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一個月后,陳伯宣訪友歸來,輕車熟路還投宿那家客棧。當他扛著行李走到客棧門口,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人去屋空,門前雜草叢生,幾只小麻雀嘰嘰喳喳落在荒蕪的草坪,旁若無人在那里尋覓可以果腹的小蟲和草籽。眼前的這一片破敗讓陳伯宣驚詫:這是怎么了?客棧呢?朱掌柜呢?陳伯宣呆呆站在客棧門前,行李還扛在肩上。正好一個老者路過,伯宣攔住,問:“老伯,這里的客棧呢?搬家了?”老者打量一眼伯宣,甕聲甕氣答道:“哪里還有客棧,人都沒了。”“沒了?去哪了?”“死了,都死了。”伯宣聞言大駭,怎么會這樣,遭遇了什么變故?不待伯宣再問,老者告訴他:不久前,這里發(fā)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朱掌柜一家六口,被干掉五個!朱掌柜剛剛滿五歲的小兒子是唯一的活口,那是朱掌柜(或朱夫人)在自己中刀之后用盡最后的力氣把他塞在床底,才躲過一難。老者還告訴他,出事那晚曾有人看見一個蒙面人闖進朱掌柜房間,身材高大,形態(tài)與太平寺慧云和尚極其相似;墼坪蜕幸欢缺灰蔀閮词,后來因為找不到確鑿證據(jù),慧云又被放出來。慧云就是在廬山與陳伯宣不期而遇的那個和尚。把慧云列為疑兇,陳伯宣并不意外。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這個和尚身上確實有一股凜冽之氣,讓人不寒而栗。他只是不明白,如果慧云是兇手,那么他的殺人動機是什么?一個無欲無求的和尚難道會去謀財害命?如果是仇殺,那么他與他們之間又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乃至連小孩子也不放過?近山多風,一陣山風從背后襲來,雖是盛夏,陳伯宣也感到一陣寒意。滿腹疑惑的陳伯宣離開這家客棧時,再一次經(jīng)過那塊插滿柳枝的荒地,不經(jīng)意間瞄一眼,卻見自己插下的那根柳條,青綠如昨,幾粒鵝黃的嫩芽已經(jīng)破皮而出。唐末年,為躲避安史之亂已從中原南遷福建的陳伯宣再次舉家遷徙,居于江南西路江州,廬山圣治峰下。“君若留江州,可插一枝柳。”和尚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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