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度揭秘軍國主義“思想刺刀”,震撼還原日本侵華“筆部隊”罪行。 ◆一份鐵證如山的日本侵華真實“罪案”,撕開日本軍國主義的遮羞布。 ◆用翔實的歷史拆穿文化戰(zhàn)犯的謊言,警戒日本右翼勢力的第二次文化侵華。 ◆全軍軍事文學重點扶持項目!洞痰稌鴮懙闹e言》聚焦抗日歷史的空白點,初次翔實揭露日本“筆部隊”以筆代刀、協(xié)力侵華的暴行,討伐日本軍國主義的文化侵略;鹨叭斊健⒘址啃、川端康成等日軍“筆部隊”為軍國主義鼓噪,美化戰(zhàn)爭,炮制戰(zhàn)爭謊言,用筆助戰(zhàn),是文化戰(zhàn)犯!這支被中國人遺忘的“筆部隊”,戰(zhàn)后逃脫懲罰,顛倒黑白,埋下日本右翼勢力否認戰(zhàn)爭的禍根!洞痰稌鴮懙闹e言》用事實清算“筆部隊”罪行。 作者簡介: 王龍,成都軍區(qū)政治部文藝創(chuàng)作室創(chuàng)作員,少校,《西南軍事文學》雜志編輯,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員,擅長用歷史的眼光和全球的視野寫人物故事。著有歷史散文集《天朝向左,世界向右》《國運拐點》等書。曾獲第五屆冰心散文獎、第七屆四川文學獎、第五屆在場主義散文獎、中國人民解放軍優(yōu)秀文藝作品獎,參與制作多部歷史紀錄片。 目錄: 不該遺忘的日本侵華“文化戰(zhàn)爭”喬良 第一輯惡魔的吹鼓手——“從軍作家” 石川達三:鐐銬與靈魂的較量 面對黑云壓城的“政治恐怖”,石川達三絕無僅有地揭示了日軍在南京大屠殺中的血腥獸行。然而惹火燒身后,他被迫前往中國戰(zhàn)場“戴罪立功”。滿紙荒唐言背后,遠不止一把辛酸淚那么簡單。 林芙美子:一場女人的戰(zhàn)爭 在日本軍部的棋盤上,她是一顆極其重要的宣傳棋子;在出版商的盤算里,她是一位值得炒作的當紅作家;在廣大民眾心目中,她是全日本女性的驕傲——“漢口先鋒”背后的狂熱追捧,陸軍班“頭號功臣”的赫赫盛名,其實醞釀著繁華之中的危機,盛名之下的孤寂。大勢已去,任她再抱薪救火,又怎能阻擋那為侵略者敲響的喪鐘? 第二輯蘸血為墨的謊言機器——“軍隊作家” 火野葦平:屠刀下的謊言 從默默無聞的小小伍長,到家喻戶曉的“軍隊作家”;從化筆為刀的軍國狂人,到暴得大名的“國民英雄”,火野葦平是戰(zhàn)爭期間影響最大的“人氣作家”。他不知疲倦炮制的不該遺忘的日本侵華“文化戰(zhàn)爭” 喬良 第一輯 惡魔的吹鼓手——“從軍作家” 石川達三:鐐銬與靈魂的較量 面對黑云壓城的“政治恐怖”,石川達三絕無僅有地揭示了日軍在南京大屠殺中的血腥獸行。然而惹火燒身后,他被迫前往中國戰(zhàn)場“戴罪立功”。滿紙荒唐言背后,遠不止一把辛酸淚那么簡單。 林芙美子:一場女人的戰(zhàn)爭 在日本軍部的棋盤上,她是一顆極其重要的宣傳棋子;在出版商的盤算里,她是一位值得炒作的當紅作家;在廣大民眾心目中,她是全日本女性的驕傲——“漢口先鋒”背后的狂熱追捧,陸軍班“頭號功臣”的赫赫盛名,其實醞釀著繁華之中的危機,盛名之下的孤寂。大勢已去,任她再抱薪救火,又怎能阻擋那為侵略者敲響的喪鐘? 第二輯 蘸血為墨的謊言機器——“軍隊作家” 火野葦平:屠刀下的謊言 從默默無聞的小小伍長,到家喻戶曉的“軍隊作家”;從化筆為刀的軍國狂人,到暴得大名的“國民英雄”,火野葦平是戰(zhàn)爭期間影響最大的“人氣作家”。他不知疲倦炮制的侵華文學,蠱惑了難以計數(shù)的日本國民,煽動了排山倒海般的戰(zhàn)爭狂熱。他用無數(shù)鮮血染就自己的功勛章,也讓成千上萬的日本青年充當了法西斯戰(zhàn)爭的炮灰?杀氖侵钡阶詺⑸硗觯詧(zhí)迷不悟地堅稱這是“愛國熱情”。 藤田實彥:“鐵甲武士”的瘋狂戰(zhàn)車 在所有侵華日軍“兵隊作家”中,他是軍銜最高的一位。他率領坦克部隊最先沖入南京城進行血腥殺戮,他還是關東軍最后瘋狂掙扎時的指揮官。在九死一生的戰(zhàn)斗間隙,他“忠實記錄”了進攻南京的全過程。奇人,奇書,奇事,注定了藤田實彥和他的《戰(zhàn)車戰(zhàn)記》成為極其罕有的侵略旁證。 島崎曙海:滴血的橄欖枝 緊隨日軍隆隆開進的侵略戰(zhàn)車,他們在戰(zhàn)爭廢墟上如同戴著面具的能劇演員粉墨登場,在占領區(qū)以恩威并濟、剿撫兼施的手段進行“教化安撫”,企圖分化瓦解中國軍民的抗日斗志。面對島崎曙海筆下日軍“宣撫班”虛情假意伸出的滴血橄欖枝,國、共、日、偽四方在這場復雜的“思想戰(zhàn)”中展開了一番鮮為人知的激烈較量。 第三輯 迷失的變節(jié)者——“轉向作家” 牛島春子:黑白“異人種” 從“共產(chǎn)罪囚”到“著名作家”,一夜之間頭頂耀眼光環(huán)走上“滿洲文壇”;夜媚镒児鞯纳裨捵屗硬灰,因而經(jīng)不住誘惑為殖民政權樹碑立傳,塑造了許多“比日本人還日本人”的鐵桿漢奸形象。然而歸根結蒂,牛島春子和她筆下的中國漢奸一樣,始終擺脫不了“異人種”的陰影噩夢,他們的靈魂終生都在漂泊流浪。 林房雄:“靈魂變色龍” 他是一條高深莫測的“靈魂變色龍”,他無數(shù)次“變臉”簡直讓人眼花繚亂:從3次入獄的“文學戰(zhàn)士”,到幡然醒悟的“轉向作家”;從出生入死的“戰(zhàn)地記者”,到威風八面的“文化使節(jié)”;從開除公職的“戰(zhàn)犯作家”,到怙惡不悛的“右翼宗師”……林房雄是20世紀日本文壇的“斯芬克斯”,他天人交戰(zhàn)的人生抉擇,云譎波詭的命運沉浮,其實代表了整個日本文化界的某種縮影。 第四輯 隨波逐流的“良知”——“搖擺作家” 與謝野晶子:迷途的“叛逆者” 一首驚世駭俗的反戰(zhàn)詩,居然將批判的矛頭直指神圣的天皇!她是一位超塵脫俗的“火星來客”,永遠凜然無畏,勇往直前。誰能料到,這位首屈一指的“反戰(zhàn)詩人”,晚年思想?yún)s發(fā)生激烈蛻變,狂熱無比地為虎作倀、以詩助虐。究竟是走火入魔,還是無可救藥?她本質是“反戰(zhàn)作家”,還是“天皇信徒”? 川端康成:默然的不安 在二戰(zhàn)日本文壇,沒有人比川端康成更懂得自由創(chuàng)作的可貴,也很少有他當初那種不甘低頭的反抗。然而,對侵略戰(zhàn)爭從迷惘到接受、從屈從到肯定,他為何最終隨波逐流、連自己也承認“既是風又是水”? 附錄:被戰(zhàn)火燒穿的文字——中國作家 王林:抗戰(zhàn)小說被禁 在日軍的瘋狂“大掃蕩”中,一部“當遺囑寫成”的抗戰(zhàn)小說,卻從誕生之日起就飽受非議、屢遭批評。王林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后半生將全部耗費在這部作品上。他的曲折命運,成為一個時代令人唏噓的歷史標本,更給文藝創(chuàng)新的制度環(huán)境帶來諸多深刻的思索。 阿垅:向日本“筆部隊”宣戰(zhàn) “我不相信,‘偉大的作品’不產(chǎn)生于中國.而出現(xiàn)于日本;不產(chǎn)生于抗戰(zhàn),而出現(xiàn)于侵略!”南京保衛(wèi)戰(zhàn)的親歷者阿垅,拿起筆憤怒地向日本侵略者討還清白,自證公道。而他最后的人生悲劇,濃縮著一代中國知識分子的共同矛盾和痛苦,也映射出20世紀中國特殊的文學生態(tài)。 后記 作為國內(nèi)首部探究解密日本“筆部隊”真相的文學拓荒之作,《刺刀書寫的謊言:侵華戰(zhàn)爭中的日本“筆部隊”真相》揭露了分屬于“從軍作家”“軍隊作家”“轉向作家”等不同類型的十多個“筆部隊”骨干分子在侵華戰(zhàn)爭中的所作所為,掀開了至今仍蒙在日本右翼知識分子身上的那層遮羞面紗。借由這個窗口,讓我們走近這群美化侵略暴行的戰(zhàn)時文壇罪人,在心中鳴響警惕日本歪曲歷史的警鐘。 ——《解放軍報》 近年一直從事中日比較研究的青年軍旅作家王龍,最近正在創(chuàng)作新書《刺刀書寫的謊言》,這也是國內(nèi)首部揭露日本侵華作家真相的長篇紀實文學作品。王龍決心通過當年日本侵華作家這個獨特群體,剝掉極右勢力的帶血面紗,讓世人對這樣的歌頌軍國主義刺刀的“筆部隊”抱有警惕之心!段膮R報》 《麥與士兵》在日本出版發(fā)行之后,在英國、美國、日本出現(xiàn)了三個版本的英譯本,除此之外它還被譯成德語、俄語、漢語等二十國語言。那么,如何看待這樣一部既“感動”了全體日本國民,還風靡全世界的侵華文學作品? 其間最耐人尋味的,是上文提到美國著名女作家賽珍珠對《麥與士兵》的欣賞。這位1892年出生僅4個月后,就被身為傳教士的雙親帶到中國的美國女性,在中國生活長達近40年。1942年,在聽聞日軍南京大屠殺的暴行后,她懷著對中國人民的深切同情,“針對日本侵略者帶給中國人民的種種災難”,創(chuàng)作了長篇小說《龍種》,極度精確地反映了抗戰(zhàn)時期中國人的精神氣質和文化內(nèi)涵,連中國人自己也很難寫出這樣形神兼?zhèn)涞募炎鳌?br/> 而就是這樣一位視中國為“故鄉(xiāng)”的正直作家,卻于1939年6月7日在美國雜志《新共和》上撰寫了《一個日本士兵》一文,極力向美國讀者推薦她讀到的《麥與士兵》一書,稱贊作者富有“詩意”和“溫情”:“在士兵的淳樸中表現(xiàn)其美麗,贊揚了他們的崇高。但是卻沒有一點思想宣傳的味道,也沒有夸張的贊美和自我滿足! 其他美國批評家不但隨聲附和,還特別強調(diào)作者具有“人道情懷”,并以書中一個動人的情節(jié)為證:“我”因為看到一桶毛茸茸可愛的黃口小雞,擔心它們在戰(zhàn)亂中餓死,便四處去找人來喂養(yǎng),美國人據(jù)此認為作者富有“溫暖的感情”。此書很快在美國行銷了四十放版之多,火野葦平的“人道主義”深深打動了美國人,也冰釋了他們懷疑日本當局覬覦侵略美國的“誤解”。 這似乎是一個難解的謎題;鹨白髌分袝r時閃現(xiàn)這樣充滿“悲憫”之心的場景。在他的小說中,一面是殺人如狂,一面是唏噓感傷。如同他自己曾經(jīng)手書的一個條幅:“強的東西,就是美的東西,就是悲的東西”。 有人說,日本人最喜歡的四個字是“誠、夢、愁、美”。在日本獨特的文化內(nèi)涵里,悲與美是相通的。日本人鐘愛諸如天邊殘月、初綻蓓蕾和散落的花瓣,認為其中潛藏著一種令人憐惜的哀愁情緒,而這種無常的哀感和無常的美感,正是日本人的“物哀美”的真髓;鹨肮P下那些“屠刀上面有菩薩,鮮血里面見佛陀”的情節(jié),正是日本人自《平家物語》以來形成的武士道的怪異的“審美”傳統(tǒng),是日本人所謂“菊花”與“刀劍”,“和魂”與“荒魂”的兩面。 唯其如此,火野才會在作品中寫到“我”一面在給自己孩子的書信中自豪地炫耀:“爸爸就要殺那些支那人了。爸爸使用那把爺爺給的日本刀,像巖見重太郎(生于16世紀末至17世紀初的武士)那樣。等我把敵人的青龍刀和鋼盔帶回去給你作禮物好嗎?”(《土與士兵》)另一方面,他又直面殺戮之后日本軍人靈魂中的靈魂掙扎,企圖表現(xiàn)他們的“人性”之美: 在二十五里鋪的城墻前面挖掘的壕溝中,支那兵的尸體堆積如山……尸體中有的在微微蠕動著。看到這種情景,忽然感到自己竟這樣漫不經(jīng)心地麻木地看著這人間的慘狀。我愕然了。我變成惡魔了嗎?在戰(zhàn)場上,我真想親手射擊、斬殺支那兵,而且,我也屢屢射擊、或斬死了他們。面對敵人的死尸,我又感到了一種悲痛和感傷。我覺得一寒噤,轉身離開了這里。 火野作品的最大迷惑性,恰好掩藏在這些“悲天憫人”的字里行間。如果僅看字面的描寫,難免讓人覺得他真是一位充滿“人道主義”情懷的作家。但這些廉價的“溫情”背后,卻抽離出一個虛幻的背景。當他濃墨重彩地表現(xiàn)戰(zhàn)場上那些慘不忍睹的“慘苦”“悲情”,一遍遍誘發(fā)讀者的“感動”和“共鳴”時,早已悄然間遮斷了讀者理智判斷的視線。閱讀火野的《士兵三部曲》,會發(fā)現(xiàn)他在敘事策略上存在一個極其明顯的特征:戰(zhàn)場細節(jié)真實生動,宏觀背景模糊虛幻。 如果孤立地看,作品中個別人物的命運甚至局部場面的描寫,不但顯得非常真實,還不無激蕩人心的藝術感染力。但火野葦平明顯有意回避了對戰(zhàn)爭倫理與道義、國家決策與個人命運之間的思考觀照,而只是把戰(zhàn)爭背景作為一個模糊的遠影放置在人物活動的舞臺深處,徹底剝離了戰(zhàn)爭正義或邪惡的因果關系,更逃避追問造成這一切災難的根本原因。 火野把一切可能引發(fā)對戰(zhàn)爭反思與懷疑的爭議都盡可能地淡而化之,而把主要力氣花在描寫戰(zhàn)斗的緊張慘烈、士兵的復雜內(nèi)心、故事的原汁原味上。這樣就割裂了作品的人物行為與歷史時代之間的內(nèi)在關聯(lián),造成了戰(zhàn)場細節(jié)的真實與宏觀背景的虛幻之間極大的反差。最終,火野創(chuàng)作中這種“偷梁換柱”的方式極其隱蔽。正如學者潘世圣所說,他置換了對戰(zhàn)爭本身應有的大是大非的詰問和思考,把作品變成了有血腥和感性但卻沒有是非善惡,有某種憐憫和哀傷但沒有懷疑和追究勇氣的文本。(潘世圣:《火野葦平及其<麥與士兵>的歷史考察》 戰(zhàn)后日本評論家分銅淳作認為火野葦平不過是“時代的悲劇的犧牲品”,他批判《麥與士兵》“不過是一篇不問戰(zhàn)爭的性質與目的,不問歷史的意義所寫成的戰(zhàn)爭的記錄而已”,“(火野)放棄了自我,喪失了批判的精神”。他還指出《麥與士兵》所謂表面上的“人性”,其實是由圣戰(zhàn)意識所產(chǎn)生的“人性”。雖有“人性”,但是仍然“不堪閱讀”。 我國作家、評論家巴人早看到了火野的軟肋。他于1939年在《文藝陣地》撰文,善意地提醒包括賽珍珠在內(nèi)的美國友人,不要被《麥與士兵》所謂的“人道主義”所迷惑: “試想一想,在生命的名義上,還有超過人類生命的嗎?愛惜一窩小雞卻不惜以犧牲自己的決心,去幫助侵略者屠殺中國的廣大民眾,真正的人道主義者肯這樣做嗎?不,決不!火野葦平的這一節(jié)敘述,不過是虛偽的同情的販賣而已! 不可否認,《麥與士兵》那些片段或瞬間式的描寫中,依稀可以感受到作家作為“人”的某種感情的下意識流露。只是這種“人間溫情”在對中國人更多的血腥殺戮面前,實在顯得太過于孱弱和矯情了。巴人指出,火野葦平那種對于一窩小雞的“虛偽的溫情”,不過是出于生物本能的一點點同情罷了。人道主義不僅止于對生命的憐惜,還應充滿正義與公理的內(nèi)容,否則那就是十足的“反人道”。相反,火野自己在小說中寫到中國士兵的肩章背面都寫著一句話:“不怕死,愛國家;不貪財,愛百姓”,這才是真正偉大的對“人道”精神的堅守維護。 事實上,火野筆下所謂對中國老百姓的同情,不過是見了被日軍嚇得“顫抖”的抱著小女孩的老太太,而用日語說了聲“老太太,叫你受驚了”(見《土與士兵》)之類的事情;不過是對將被殘酷屠殺的中國俘虜虛偽的憐憫。巴人在評論《麥與士兵》的時候,曾引用了作品中的這樣一段描寫: 兵士們有的拿出果子和香煙送給孩子,她們卻非常懷疑,不大肯接受。于是一個兵拿出刀來大喝一聲,那抱著小孩的女人才勉強受了。 巴人接著精辟而又一針見血地評論道: “這刀頭下的恩惠,卻正是今天日本所加于我們的一切。只有漢奸汪精衛(wèi)才會奴才一般地接受的;鹨叭斊剿麚P于世界的,也就是相同于這類情形的大炮下的憐憫! 戰(zhàn)爭期間火野曾經(jīng)寫過一篇文章《告訴戰(zhàn)友》,主要向即將歸國的士兵傳達火野個人的一些“期望”。在這篇文章中,他告誡士兵應該有的準則:“我們必須反省這樣一句話:只是強大卻并不是武士。我們的軍隊是美麗的軍隊,這是指我們不能忘記反省如何可以成為真正的人,應當時常保持謙虛。” 從中我們似乎看到火野十分關心日本軍隊的形象,并且要求士兵關愛中國的民眾。對于這種前后矛盾的敘述,安永武人在《戰(zhàn)時下的文學》的中評論也許能給我們解開疑惑: 實際上是作為模范士兵以及富于古代武士情誼的他(火野葦平),在面對著在他內(nèi)心所形成的被美化的,帶有觀念性的“皇軍”的時候——認為這些(殘忍行為——作者注)對于進行“宏大戰(zhàn)爭”的天皇神圣而又偉大的軍隊來說,是不應有的行為,并在此基礎加以批判的。 由此可見,在火野的思想深處,日本軍隊是“偉大的軍隊”,這場侵略中國的戰(zhàn)爭是一場“宏偉的戰(zhàn)爭”。他認為“偉大”的日本軍隊不應該做出自損形象的殘忍事情,并不是從什么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去反省戰(zhàn)爭罪惡,更談不上對中國人有什么真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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