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空間?潛腦偵探?這是一場虛實交錯的絕命追緝 現實世界中的少年失蹤案能否在潛意識的彼岸獲得真相 人氣新銳作者王稼駿*燒腦杰作華文杯偵探小說大獎*構思獎得主阿爾法的世界,一個由超級計算機里的復雜程序構成的虛擬空間,將它和人類的大腦相連,所有的人、事物乃至思想,看起來、聽起來、感覺起來都和現實世界一模一樣,而在這個空間里所發(fā)生的事,會反映出大腦中儲存的記憶和潛意識。一種全新的刑偵手段由此誕生,通過阿爾法的世界連接犯罪嫌疑人和警察的大腦,便可獲知隱藏的犯罪事實;ㄌ岣郯l(fā)生了多起少年失蹤案,警方鎖定的嫌疑人莫多卻意外腦部受創(chuàng),陷入昏迷。作為阿爾法世界的優(yōu)秀“潛入者”,童平受命潛入莫多的潛意識,追尋案件的真相。虛幻與現實交錯,隨著調查一步步深入,阿爾法世界出現了更多詭異的謎團;而童平少年時代的經歷,也如蝴蝶效應般影響著現在的他,影響著現實世界的走向…… 作者簡介: 王稼駿/作者八〇后推理作家,上海作家協(xié)會成員,二〇〇八年入席中國推理協(xié)會及中國公安大學研討會。曾憑借《魔幻人生》(出版更名為《魔術殺人事件簿》)《篡改》(出版更名為《我的名字叫黑》)《熱望的人》(出版更名為《溫柔在窗邊綻放》)《阿爾法的迷宮》連續(xù)四屆入圍“島田莊司推理小說大獎”,作品《謀殺攻略》獲條件全國第四屆華文杯偵探小說大獎最佳構思獎,F已出版作品《死神的右手》《魔術殺人事件簿》《她的秘密》《14號推理當鋪》《我的名字叫黑》等,其中《魔術殺人事件簿》于二〇一〇年被改編為漫畫,主編的推理短篇集《14號推理當鋪》已在臺灣地區(qū)出版。 目錄: 楔子第一章α尋找第二章α返回第三章α潛入第四章α猜忌第五章α復活第六章α破解第七章α告別第八章α記憶尾聲 太平洋上的勁風,帶來了最猛烈的夏雨,若此時爬上北方的山崗,俯視之下的花提港就像籠罩在一個磨砂的玻璃罩內,一片煙雨朦朧。被雨水沖刷干凈的街道上,一位少年孤身一人趕著路。整座城鎮(zhèn)仿如空城一般。少年頂風費力地前行,小小個頭的他幾乎將全身力量都壓在了手里的傘柄上,盡管如此,吱呀作響的傘骨依然有隨時散架的可能。他的兩條褲管被雨淋透了,潮濕的褲子貼著皮膚颼颼直抖,勾勒出干瘦的腿形,略帶外八字的走姿,讓他看起來像一只南極企鵝。今年的雨水特別旺盛,岸堤旁的路淹的淹、封的封,只有近山的路還算安全。童平是第一次走這條路,路面沒什么積水,腳下的碎石踩起來也不會打滑,只是不時有從山頂傾瀉而下的水柱,避讓不及就會被澆個透心涼。走了沒多久,他發(fā)現前面拉起了警戒線,路邊的電線桿上懸掛著一塊木牌,鮮艷的紅色手寫體赫然在目: 前方落石,正在安全檢查,請稍等片刻。 大雨滂沱,方才看見岔路里有一戶人家,童平猶豫了片刻,決定先去別人家的屋檐下避避雨再說,沒準過一會兒道路就會恢復通行。岔路盡頭是一棟白墻藍瓦的小樓,樓前空地上散亂著一些拳頭大的石塊,看起來這地方經常有落石。童平小跑著躲進了屋前的門廊,收起雨傘,發(fā)現門廊后面是一排屋子的窗戶。童平把臉貼近灰蒙蒙的窗戶,屋子里不見一絲燈光。門上的信箱也塞滿了信件,晾在外面的衣服再度被雨打濕,吸飽了水耷拉在衣架上。不知是不是一直舉著傘的緣故,童平的右手隱約傳來陣陣酸痛。他放下傘,輕揉了幾下手臂,倚著門廊的木柱,遠遠注視路面上那根醒目的警戒線。目力所及之處,有白色的光束射向天際,那是花提港燈塔發(fā)出的。雨霧中,從警戒線后面走來一個小孩,他的身高很矮,矮到穿過警戒線的時候都不需要彎下腰。他既沒有穿戴雨衣,也沒有打雨傘,在雨中走得很從容,就好像雨水落不到他的黑色外套上一樣。小孩直直地朝著童平走來,近了一看,童平才發(fā)現其實他并不是小孩,而是一個有著小孩般身材的侏儒。他粗壯的脖子上頂著一顆不成比例的腦袋,五官不和諧地擠在一張丑陋的臉上。看見他跨上門廊,童平不由戒備地往后退了半步。“你是要去市區(qū)嗎?”侏儒問童平。童平小心翼翼地點點頭。“前面的路封了,可能還要兩個小時才能通過。”侏儒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那條警戒線。童平抬腕看了看手表,再過兩個小時的話,天就黑了,到時候近山的路就更難走了。侏儒似乎看出了童平的擔憂,說道:“天馬上就要黑了,近山的路也沒有路燈,住附近的人都知道這點,你怎么會在這個點來走這條路的?”“放學后我躲在廁所里偷偷看漫畫,沒留意時間,錯過了放學的校車,只能自己走回家了。”童平懊喪地垂下頭,望著自己濕漉漉的褲管和鞋尖。“要不然,你先在我家里坐一會兒吧。”“你家?難道這房子是??”童平這才意識到自己正站在侏儒家的門廊下躲雨。侏儒咧開大嘴,笑了起來,看出童平還有點顧慮,又說道:“等雨稍微小點的時候,我就送你去鎮(zhèn)上的車站。”他指的是屋子一側的院落里,靠墻停著的那輛摩托車。眼下也想不出別的辦法,童平微微欠了欠上身,不知該如何稱呼侏儒,有些結巴地道謝著:“那個??那個??給您添麻煩了。”侏儒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叫我莫多吧。”侏儒從口袋里掏出鑰匙串,轉身開門。鎖孔的位置對莫多來說有點高,他抬著手臂插入鑰匙,卻沒辦法打開門,他試著換了一把鑰匙,還是打不開。“要我?guī)兔幔?rdquo;童平詢問道。“不用。下雨太潮濕,一定是這把老鎖銹住了。”莫多說著用身體擋住童平的視線,又換了一把鑰匙。這次成功了。莫多暗暗松了口氣。“這樣進去沒問題嗎?”童平突然問。“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嗎?”莫多緊張地轉過身,看見童平一張陰郁的臉。童平指了指在風雨中飄搖的衣架:“晾在外面的衣服不用收回家嗎?”“哦,你說那個呀。”莫多的表情緩和了下來,“全都濕透了,不用去管它了,趕快進屋吧!”走進屋子,嘈雜的雨聲一下子被隔絕在了門外的世界,身上的潮氣在屋里彌漫開來,味道有點難聞。這間屋子的內部要比從外面看起來大,童平跟在莫多的后面,在光線昏暗的屋子里向前走著。莫多在墻上摸索著,好不容易踮起腳尖按亮了一排開關,瞬間整個客廳燈火通明,連外頭門廊上的燈也一起亮了起來,窗戶被映成了溫暖的橘黃色。屋子里面比外觀看起來壯觀多了,交錯著結實的棕色木方,支起高高的屋頂,纏繞在木方上的幾根黑色鐵鏈微微搖蕩,上頭的鐵環(huán)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巨大的水晶吊燈從主梁垂下,落在燈上的灰塵在墻上形成淡淡的光斑,原木色的家具有種靜謐神秘的感覺。這間屋子仿佛剛從沉睡中醒來似的。“你在沙發(fā)上坐一會兒,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莫多小心地向漆黑的里屋走去,不一會兒傳來碰撞聲,像是撞到了椅子,莫多在小聲咒罵中打開了廚房的燈,隨后又是一陣雜亂的金屬碰撞聲。童平走到沙發(fā)旁,伸手拍了拍坐墊,揚起一小股塵埃。他皺皺眉頭,只是擱下了書包。莫多端著一杯熱茶回到了客廳,把一條毛巾搭在了童平的肩膀上:“來,喝口水吧。”白色的瓷杯冒著幽幽的氣霧,茶香飄溢,杯子里的茶葉還打著旋兒,有人刻意攪拌過了這杯深色的濃茶。“謝謝。”童平接過杯子,發(fā)覺微微有點燙手,于是放下杯子用毛巾擦起臉來。趁童平用毛巾蓋住臉的時候,莫多用手指迅速抹去了杯口上細微的粉末,再度拿起杯子遞給童平:“你先喝口茶,別讓水涼了。”“謝謝。”童平接過杯子,依然沒有喝。他一臉認真地問道:“最近我有很多同學不見了,你知道嗎?”“傳聞中的少年失蹤事件?我猜一定是那些淘氣的孩子在鬧著玩吧。”“可不是惡作劇!其中有一個是我的同班同學,警察還來了學校,讓我們不要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童平直言不諱地拒絕了主人的好意。“警察也來過我這里。”莫多露出笑容,眼角的皮膚形成了難看的褶皺。他告訴童平,失蹤事件發(fā)生以后,警察沿著學校和失蹤同學家之間的多條線路進行搜查,這間屋子也被上上下下仔細檢查過,連門口的這片空地都挖開看過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現。“剛才你還說是惡作劇,怎么警察會到你家來?”童平隨口一說。莫多面露慍色,童平稚嫩的聲音,在他聽來有些刺耳。童平端著杯子獨自走到窗邊,踮起腳尖從窗臺花盆之間的縫隙觀察起屋外的情況來,雨勢絲毫不見減弱,路口的警戒線早已沒了蹤影,那塊警示的木牌在狂風驟雨中搖曳,頃刻,固定在電線桿上的繩索被扯斷,木牌卷進了山下的漩渦中。他輕啜了一口茶,皺了皺眉頭,隨后又灌下一大口。莫多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雨小點了嗎?”莫多來到窗邊,站在了童平身旁。冷不防莫多也走過來查看雨勢,童平被嚇了一跳,不知是不是故意,他悄悄把嘴里的茶吐到了花盆里。莫多嘖嘖嘴說:“沒準你今天碰上的是百年不遇的大雨。”童平略顯喪氣地垂下頭。“再等等看吧!這么大的雨,估計車站的巴士都停運了。”“那我怎么回家?”童平急了。“沒準你要在這里和我一起吃晚飯了。”莫多拉起了窗簾。“你這里有電話吧?”童平靈機一動。“嗯——”莫多遲疑了一下,打著手勢說道,“電話在樓上,走廊盡頭左邊的房間里。”“我打個電話回去,讓家里人來接我。”“你自便吧!” 深紅色的橡木樓梯邊緣磨損得很厲害,踏板上有幾處木頭已經爆裂,木質的扶手斷了幾根,露出毛拉拉的木刺。順著樓梯往上走,童平看見二樓樓梯扶手的下方,刻著八條歪歪扭扭的細白劃痕,這個隱蔽的部位只有童平這樣的小個子才看得到。劃痕里面沒有嵌進很多灰塵,應該是新近才留下的痕跡。童平用指腹摸了摸它,忽然明白這不是劃痕,而是人的指甲留下的,像是有人被強行拖下樓梯時死死抓住欄桿留下的。八條指甲印之間的間距很近,看起來這個人的手應該很小。置身這棟小樓之中,童平感受到了一絲寒意。二樓走廊盡頭的窗戶被木板釘死了,木板縫隙中透進的光線,映出走廊兩側深邃的門洞。走廊左右各有兩扇門,童平挨個擰動門把手,所有門都鎖了,除了走廊盡頭左側的那間屋子。帶著猶豫和不安推開房門,不知是拉著窗簾,還是這間屋子根本沒有窗戶,房間里一片漆黑。借著走廊里的光線,童平摸到了墻上的開關,打開了房間的燈。是一間大約十平方米的小房間,三面墻上放滿的書架把室內空間擠得更小了,窗戶也被木板封死了,挨著窗戶的寫字臺上擺著一部白色的電話,一根電話線從窗框的縫隙伸進來,插在了電話機后面。他踮腳才夠到電話,拿起聽筒,傳來清晰的撥號音,電話是通的。童平伸手去按電話上的數字鍵,右手時隱時現的痛感一直沒有消失,袖管下露出的手臂上,有用黑色的筆寫的一串數字?粗谴當底,童平將袖管往下拉了拉,遮住了它。童平按下了家里的電話號碼,話筒里傳來空洞的忙音,他又重撥了幾次,依舊無法接通。于是他改撥了報警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你好,有什么可以幫你。”男低音的接線員親切地問道。童平求助道:“我想回家。”“小朋友,你在哪里?”“我在外面。”“花提港的大雨會持續(xù)到明天,為了你的安全最好還是待在室內。”“可是我害怕??”童平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我好像到了一個壞人的家里,我懷疑前陣子的少年失蹤事件和他有關系。”“你是怎么知道的?”接線員很好奇。“他不肯讓我離開他的房子。不對,我覺得這房子也不一定是他的。他還在給我的茶里放了別的東西,我還發(fā)現有人被拖下樓梯的痕跡。”童平把先前所有的懷疑一一說了出來。“我要怎么相信你一個小學生的話呢?”接線員質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學生的?”童平話鋒一轉。接線員愣了愣,含糊道:“不是剛才你自己說的嗎?”“我沒有說過。”“你說??說你同學失蹤了,我才知道你是小學生的。”接線員極力爭辯,原本低沉的嗓音忽然間也變了調。“別裝了。”童平握住電話機后邊的電話線,用盡全力拽了一把,只聽見樓下傳來莫多的一聲驚叫和東西摔在地上的碰撞聲。童平拔腿往房間外跑去,剛來到走廊里,就聽見一陣急促上樓梯的腳步聲,沒一會兒莫多矮壯的身體就堵住了去路。不知是因為氣喘還是生氣,他睜大鼻孔用力呼著氣,手里提著沉甸甸的榔頭,看起來足有腦袋那么大。“你是誰?”黝黑的莫多像一團陰云逼近童平。童平非但沒有絲毫的膽怯,反而令人難以置信地笑了起來:“你終于露出馬腳了。”眼前這個少年的沉著態(tài)度,一時間讓莫多摸不著頭腦,他感覺對方是在戲耍自己,憤怒地問道:“臭小子,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之前被你殺害的幾個小學生一點也不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莫多意識到這可能是個陷阱,手里的榔頭開始讓他有點無所適從。“你把他們的尸體藏到哪里去了?”童平反客為主。“我沒殺人。你別胡說八道。”童平說:“這棟小樓的主人不是你吧,否則你怎么會連鑰匙是哪把都搞不清楚?之前的失蹤事件都發(fā)生在雨天,每當下雨你就會到這兒來,故意把路封了,將躲雨的少年騙進屋子里來,綁架并且殺了他們,把他們的尸體藏在這棟房子的某個角落里。”“是警察派你來的嗎?”莫多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樓梯口的窗戶旁,趴在窗臺上從縫隙中觀察著屋外的情況。外面的世界浸泡在大雨中,空無一人,這個小孩沒有任何的增援。瞅準機會,童平從莫多的身旁沖了過去,回過神來的莫多一把揪住了童平衣服的后領,童平瞬間失去了重心,從樓梯上跌了下去,莫多猝不及防,被體重相仿的童平一起帶了下去,他們像兩只陀螺滾落樓梯,直到撞上一樓的書柜才停下,幾本厚實的書從書柜上震落下來,不偏不倚砸中了莫多的頭。童平先一步起身,往大門跑去。不料大門已經被莫多反鎖了。童平只得折回客廳,跑到每一扇可以打開的房門前,擰開把手后,發(fā)現不是洗手間就馬上跑向下一扇門。他穿梭在屋子里瘋狂尋找著洗手間,這是他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所有地方他都找過了,最后只剩下一扇灰色的門了。他推開大門旁的這間房門,灰色的房門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推起來格外費力。好不容易推開足夠進入的縫隙,童平側身擠了進去。里面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各種垃圾。童平期待洗手間會在里面,可是除了光禿禿的石壁,這間屋子的墻上什么都沒有。屋子外,莫多扶著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所處的位置切斷了童平所有的逃跑路線,童平只得在屋子上尋找防身的武器。童平明白,心虛的逃跑行為讓先前的虛張聲勢都白費了,只有殊死一搏。突然,他的眼角瞥見墻角一塊半透明的塑料布下面,隱約有一個人形的物體。難道是尸體?沒有時間給童平做過多的考慮,他鼓足勇氣,猛然掀開塑料布,布下面立著一個成年男人,他搖晃著倒向了他。童平忙雙手扶住,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塑料模特。模特套著一身軍裝,雙臂張開,在上衣沒有遮住的肚子部位,刻意留出一個碗口大的洞,看起來里面藏著某種機關。一聲巨響,在距離童平鼻尖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石墻驟然爆裂開來,一把榔頭彈出老遠。“媽的!沒扔中!”莫多懊喪地揮了揮拳頭。他的前額裂開了一道口子,可能是剛才被堅硬的書脊砸中了。旋即,他從背后亮出了一把菜刀,一步步朝死角里的童平逼近。手無寸鐵的童平無路可退,他的背已經貼到了后面的墻上。他注意到莫多總是不自覺地瞟向那個模特,眼神中帶著幾絲忌憚。沒準那個模特肚子上的洞里,有著莫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童平決心孤注一擲,他將右手伸進洞口,沒等摸索幾下,就聽見一陣機械轉動聲,“咔嚓”一下,他感覺到手腕被死死地鉗住了,任憑如何掙扎也動彈不得。他被銬住了。見童平中計了,莫多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很特別,果然也只是個小學生。”莫多走到地上的那把榔頭旁,扔掉菜刀,拾起了榔頭,他擠出難看的笑容,慢悠悠地對童平說:“沒想到放在院子里防鳥的這個模特,用來抓你們這些臭小子再適合不過了。”“那幾個失蹤的少年,果然是你抓的。”“沒錯,是我抓的。”“他們還在這所房子里嗎?”童平一邊問,一邊暗中掙扎著手腕,卻被越箍越緊了,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性。莫多朝天花板翻了翻眼珠,答道:“算在吧。”“你把他們殺了?”“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了。”莫多揮起榔頭,劈頭砸了過來,無處躲閃的童平只得舉起左手擋了一下,轉瞬而來的是一陣劇痛。童平的嘴里嚷嚷著什么詞,而莫多怒吼一聲,又是一下襲來。童平猝不及防,被正中要害。整個世界仿佛在童平的面前轉了一個圈,最終墮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