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最后一個匈奴


作者:高建群     整理日期:2016-05-09 18:20:13

這是一部在當代小說史上享有盛譽的高原史詩,與《平凡的世界》、《白鹿原》、《廢都》并列為當代陜軍四大經(jīng)典小說,受金庸、賈平凹、路遙等名家推崇,高度評價。自出版以來,行銷過百萬冊。這是一部高原的史詩,陜北這塊曾經(jīng)讓匈奴民族留下深深足跡的土地上,在二十世紀發(fā)生了改天換地的變化。主人公一家三代人,背負著歷史的重負繁衍生息,艱難生存。他們見證了黃土高原上人們的坎坷命運,也見證了紅色革命的火種在此保存并形成燎原之勢的歷史。新時代來臨之際,作者依舊在這里尋覓那個古老民族的遺蹤。 ★相關(guān)推薦:《官圣:曾國藩》(全3冊)(唐浩明晚清三部曲全新修訂版,獲首屆姚雪垠長篇歷史小說獎)
  作者簡介:
  高建群,1953年生,當代著名作家,現(xiàn)為陜西省文聯(lián)副主席,陜西省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被稱為浪漫派文學最后的騎士,中國文壇罕見的具有崇高感和理想主義色彩的寫作者。1993年發(fā)表《最后一個匈奴》,奠定其實力派作家位置,至今行銷過100萬冊,并引發(fā)中國文壇“陜軍東征”現(xiàn)象。其余重要作品還有中篇小說《遙遠的白房子》、《伊犁馬》、《雕像》、《刺客行》、《菩提樹》等二十四部,散文集《我在北方收割思想》等十部,長篇小說《大平原》等。2005年被《中國作家》評為“當代*具影響的中國作家”之一。
  目錄:
  前言高建群是一個很大的謎,一個很大的未知數(shù)。
  ——著名作家路遙
  我一直想請教高先生,我不明白,匈奴這個曾經(jīng)震撼過東西方世界的偉大游牧民族,怎么說聲沒有了,就從歷史進程中消失了。
  ——著名作家金庸
  建群兄的《最后一個匈奴》取得了大成功,我在他的文化衫上寫上“匈奴”這兩個字,他走到哪里,我的祝賀就帶到哪里。
  ——著名作家賈平凹
  如果不把《最后一個匈奴》這部中國文學的紅色經(jīng)典,變成一部電視劇,那是我們電視劇人的羞愧,是我們中央電視臺的失職。高建群是一個很大的謎,一個很大的未知數(shù)。
  ——著名作家路遙
  我一直想請教高先生,我不明白,匈奴這個曾經(jīng)震撼過東西方世界的偉大游牧民族,怎么說聲沒有了,就從歷史進程中消失了。
  ——著名作家金庸
  建群兄的《最后一個匈奴》取得了大成功,我在他的文化衫上寫上“匈奴”這兩個字,他走到哪里,我的祝賀就帶到哪里。
  ——著名作家賈平凹
  如果不把《最后一個匈奴》這部中國文學的紅色經(jīng)典,變成一部電視劇,那是我們電視劇人的羞愧,是我們中央電視臺的失職。
  ——著名電視制作人李功達
  高建群是一位從陜北高原向我們走來的略帶憂郁色彩的行吟詩人,一位周旋于歷史與現(xiàn)實兩大空間且長袖善舞的舞者,一位善于講“莊嚴的謊話”(巴爾扎克語)的人。
  ——著名批評家高洪波大遷徙記
  從郅支之死到阿提拉出世,這中間的幾百年時間,對我們來說是為黑暗遮掩和混沌不清的。誰也不知道這支匈奴人是怎樣穿越險峻的高山和湍急的河流完成這一場跨越洲際的大遷徙的。僅就河流而論,他們穿越了烏滸河、藥殺水,穿越了伏爾加河、頓河、庫班河、第聶伯河,穿越了多瑙河,穿越了萊茵河。他們穿越的路程較之《圣經(jīng)?出埃及記》中的以色列人,要漫長上許多倍。他們是如何穿越的,多少人死在了路途,又有多少人在路途上出生,這一股洪水裹脅了多少人一起走,他們又將多少人留在了路經(jīng)的地方。這些都是謎。土耳其的史書,俄羅斯的史書,阿拉伯的史書,西方人的史書,曾經(jīng)零星地記載過這些偉大遷徙者的蛛絲馬跡。換言之,這些史書只是在記載他們民族的故事時,由于這些草原來客的出現(xiàn),楔入了他們的文明板塊邊緣,于是偶爾地給一些零星的筆墨的。北匈奴人在黑海和里海,勾留過相當一段的時間,后來由于這里的鹽堿、干旱和極其惡劣的氣候,才不得不拔起營帳,向更濕潤的西方繼續(xù)走。匈牙利人裴多菲在他的民族史詩中吟唱道:我的光榮的祖先吶,你們?nèi)绾卧谀沁b遠的年代里,從東方,從黑海和里海,遷徙到水草豐美的多瑙河邊,建立起我們的公國。
  每天那像橘紅色大車輪子一樣停駐在西地平線上的落日,一定給過這些草原子民許多的想象。當疲憊的馬蹄和吱啞的車輪向前行駛時,他們并沒有目的地。目的只是遠處的水草。逐水草而居是這些草原子民的生存法則。他們就這樣一段一段地攆,一直走了遙遠的路。是夜,遷徙者圍成一個圓。圓心生起篝火,婦孺?zhèn)兞粼谯蛐,強壯的士兵則枕戈待旦,一直到天明。
  公元三百七十四年的時候,匈奴人這一支洪流,纏裹著歐亞大平原幾乎所有的游牧民族,突然出現(xiàn)在多瑙河畔。一位西方傳教士,曾經(jīng)作為客人,走入過匈奴人的帳篷。他為我們詳盡地描述了這些引起歐洲大陸強烈震動的草原來客形象。這是迄今見到的對匈奴人最詳盡的描寫。當然,文字中包含了一個優(yōu)越的定居文明對這些遷徙者的許多輕蔑和貶低。但是,它畢竟透露了一些真實的信息。
  文字說:“匈奴人在殘暴與野蠻方面是超過了人們所能設想的。他們戮破自己小孩的面頰,使長成瘢疤以防胡須生長。他們有粗矮的體格,兩個長大的胳膊,和一個很大的腦袋。他們的外表是可怕的。而且他們像畜牲般地生活著。他們的食物沒有被燒煮和加調(diào)料,他們吃野草根和馬鞍壓軟了的肉。他們不知道犁的使用,不知道定居的房屋、土房或木屋。他們是永遠的游牧者,從幼小的時候就習慣了冷、饑、渴。他們的牧群隨著他們遷徙,他們拽著裝載他們家屬的大車。是在這上面,他們的妻子紡著線和縫制他們的衣服,生育和撫養(yǎng)他們的孩子一直到成年。你問這些人是從哪里來,在哪里出生,他們是不知道的。他們的衣服包括一件麻料下衣一件用野鼠皮縫制在一起的寬袖上衣。暗色的下衣腐爛在他們身上。他們除了不穿它時之外從來不知道更換。一個有前檐的帽或一個帽頂堆在后面的無檐的帽,加上纏在他們的長毛腿周圍的山羊皮,這就配備全了他們的行裝。他們的沒有式樣和大小的鞋子不讓他們走路。作為步兵他們完全不適宜于作戰(zhàn),但只要一跨上馬,則我們會說他們是釘在馬背上的。他們的馬是小而難看的。但它不知道疲乏,走時像閃電一般。是在馬上度過他們的一生。有時騎著,有時側(cè)身坐在馬背上像婦女一樣。他們在馬背上開會,做買賣、吃、喝,甚至于把前身倒在馬頸上睡覺。在戰(zhàn)場上,他們襲擊敵人時會發(fā)出可怕的叫聲。如果發(fā)現(xiàn)有抵抗,他們很快地逃走,但以同樣的速度再回來時,則一直向前沖擊,推倒在他們面前的一切障礙。他們不知道如何攻下一個要塞和擊破一個防御的陣地。但他們的射擊術(shù)是無可比擬的,他們能從驚人的距離射出他們似鐵一樣堅硬和能致命的尖骨頭制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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