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就是如此,當(dāng)它要發(fā)生巨變的時候,是躲也躲不掉的。 誰又能想到,一次簡單的出游,竟然是改變我一生命運的轉(zhuǎn)折點?從此,我便踏上了探尋血妖之謎的驚險之旅。 中俄邊境的察哈彥島,新疆南部的呼圖壁山峰,貴州喀斯特的茂蘭原始森林,這些神秘的地方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難以解釋的詭異圖案,亦真亦幻的惡靈浮現(xiàn),鮮為人知的詭秘遺跡,這一切又與已經(jīng)消失的哀牢古國有著怎樣的關(guān)聯(lián)?初戀的女友、現(xiàn)在的愛人、至交的好友以及那個身世成謎的神秘怪人,他們因何會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又會遭遇些什么?他們到底是人是鬼,是正是邪?這一系列的神秘事件,與我脖子上的護(hù)身符有著怎樣的聯(lián)系?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又一個有待解開的謎題;而我即將抵達(dá)的目的地,卻是一處處貨真價實的“活人禁地”。 作者簡介: 本名解鵬,北京人,起點中文網(wǎng)簽約作者。此前致力于散文、短篇小說的創(chuàng)作。喜歡浮想聯(lián)翩,也喜歡把浮想中的故事撰寫成文。 目錄: 第四卷九隆遺冢 第九十三章群妖來襲 第九十四章惡戰(zhàn)山魈 第九十五章可疑之人 第九十六章無形厲鬼 第九十七章透明血妖 第九十八章雨中推敲 第九十九章幸存者 第一百章三入禁地 第一百零一章七星尸陣 第一百零二章離奇行尸 第一百零三章魔鬼圖騰 第一百零四章毒鏢蛙 第一百零五章碑刻奇畫 第一百零六章血湖之畔第四卷九隆遺冢 第九十三章 群妖來襲 第九十四章 惡戰(zhàn)山魈 第九十五章 可疑之人 第九十六章 無形厲鬼 第九十七章 透明血妖 第九十八章 雨中推敲 第九十九章 幸存者 第一百章 三入禁地 第一百零一章 七星尸陣 第一百零二章 離奇行尸 第一百零三章 魔鬼圖騰 第一百零四章 毒鏢蛙 第一百零五章 碑刻奇畫 第一百零六章 血湖之畔 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來客 第一百零八章 針鋒相對 第一百零九章 不堪往事 第一百一十章 始末緣由 第一百一十一章 隱秘幕后 第一百一十二章 真假《鎮(zhèn)魂譜》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真相初現(xiàn) 第一百一十四章 通天眼 第一百一十五章 開啟“天梯” 第一百一十六章 恐怖尸群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尸鈴博弈 第一百一十八章 機關(guān)再現(xiàn) 第一百一十九章 詭異殘局 第一百二十章 狹窄的戰(zhàn)場 第一百二十一章 慧靈筆記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夫妻對峙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九隆雪恥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生離死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活人禁地 第一百二十六章 終極決戰(zhàn)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仙鬼面 第一百二十八章 九隆真身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胡子之謎 第一百三十章 隨風(fēng)而逝 終章 曲終人未散一口氣看完《活人禁地》,里面的情節(jié)完全把我抓住了,讓我有接著向下看去的沖動,很久沒有看過這么優(yōu)秀的作品了。說實話,之前一直比較排斥探險之類的小說,總覺得探險小說在步《鬼吹燈》的后塵。但我覺得《活人禁地》跳出了那個框架,情節(jié)的走向十分巧妙,在讀的同時,令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鬼谷仞《活人禁地》里的情節(jié)總是出乎意料又吸引人眼球,叫人愛不釋手。人物塑造方面,大胡子,“我”還有王子,三個人性格不同,卻都很真實,有優(yōu)點、缺點,有慫,有猛,各有特點,沒有誰搶誰的風(fēng)頭,他們之間的友誼,一點兒不突兀,另人感動。最難得地就是無時無刻,他們的話、他們的行為、他們彼此之間的互動,都完全符合各自的性格!荨つ珶o意中發(fā)現(xiàn)這本書覺得挺不錯的。作者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能在《盜墓筆記》和《鬼吹燈》的雙重壓力下寫這種文章本身就是個挑戰(zhàn)。作者的文筆也很好,我自從看過《盜墓筆記》和《鬼吹燈》以后再看這類型的文章基本就沒什么興趣了,可是看了這本書依然發(fā)覺很好看,情節(jié)緊張有趣,一直想追下去看。——跳舞第九十三章群妖來襲 散落在我們眼前的腳印雜亂無章,并且數(shù)量極多。不過從鞋印的紋路及足部的大小來判斷,絕大部分都是我和王子兩個人的。雖說其中還有一些大胡子的,但明顯不是剛剛留下的,而是此前我們搭建營帳的時候踩上去的。 在這些足跡之中,有五六個非常特殊的腳印顯得非常醒目。這是一種赤足的腳印,換句話說,就是留下腳印的人當(dāng)時并沒有穿鞋,完全是腳掌直接踩在地面上留下的足跡。從其腳掌的大小來看,此人的足部要比正常成年男性小了許多,王子、我、大胡子三人的鞋碼分別是41、42、43號,而這個人的足部,充其量也只有36號左右。 除此之外,這幾個腳印的方向也有著極大的變換,其中幾個足跡是正對著帳篷的,而另外的兩個則是背對著帳篷的。值得注意的是,那兩個背對著帳篷的腳印入地很深,顯然在這一時刻此人的雙腳曾經(jīng)極度用力地踩向地面,若不是向前跳躍,那就是向上縱躍。 我將自己的看法對大胡子說了一遍,大胡子一言不發(fā),雙足一頓,縱身跳到了頭頂?shù)拇髽渖厦妗kS即他用手電在樹杈上可以立足的地方照射了一遍,目光一閃,似乎在樹上找到了什么痕跡。 跟著他伸手在一根粗大的樹干上抹了幾下,然后又跳了下來。他將沾滿泥土的手掌攤開來沉聲說道:“樹上留有泥印,看來的確是從這里跳到樹上去了! 我忽然想起那腳步聲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是以由遠(yuǎn)至近的方式一步一步地跳過來的,于是我順著那足跡的位置向前連走了數(shù)步,果真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又見到了兩個腳印。再向前走,每隔數(shù)米就有一組腳印出現(xiàn)。 看著這些腳印我不禁暗暗驚嘆,這些足跡之間的跨度,正常人需要走上六七步才能等同于其中的一步,此人卻每一步都能達(dá)到這種距離。在這個世上,除了大胡子以外,恐怕只有血妖才會具有這種恐怖的能力。 照足跡的大小來看,這短小的足跡不像是一個成年男性所留下的,而是一個女人或者是未成年的孩子。 小石頭雖然也是個孩子,但他年歲尚幼,足部還要更小一些。即便他當(dāng)真重新變成血妖返回了林子,這些足跡也絕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種種跡象表明,留下足跡之人與我們并不相識,對方很可能不是董亥村中的一員,而是本身就長期居住在這林子里的什么人。 我忽然想起丁二給我們講過的那個骨魔,按照丁二的描述,那骨魔應(yīng)該就居住在這森林之中,會不會這一切詭異的行為都是那骨魔做出來的? 聽完我的分析之后,大胡子對此不置可否,他似乎始終認(rèn)為能有此舉之人非血妖莫屬,什么骨魔之類未免有些不切實際。王子則非常贊同我的看法,他說他一直都相信那骨魔的存在,這次之所以在身上帶著這么多“武器”,就是為了防患于未然,等與那骨魔正面交鋒之際,自會讓其嘗嘗他的手段。 我暫時不再考慮對方的具體身份問題,是血妖也好,是骨魔也罷,路總要繼續(xù)往下走的,早晚都會與其見面,F(xiàn)在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對方為何在接近我們之后又迅速撤離?無論是血妖還是骨魔,都應(yīng)該對我們發(fā)起攻擊才是,為什么連個照面都沒有打,就倉惶至極地轉(zhuǎn)身逃走了? 還有一點也極不合理,以我和王子兩人的視力,沒道理連對方的影子都找不到,更何況那詭異的足跡就在距離我們的腳印不到2米的位置。當(dāng)時我們?yōu)槭裁词冀K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就連最后其跳起逃離之際,我們都沒能看到對方的蹤影。 正在我苦思之際,大胡子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別想那么多了,明天動身后一路跟著腳印走,肯定能找到那畜生的藏身之所!比缓笏种噶酥肝业男乜诶m(xù)道:“收到衣服里面去,別再一不小心把這東西給弄丟了! 我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護(hù)身符不知何時竟掛在了衣服外面,想必是睡覺的時候翻身所致。此后我一直和那幽靈般的腳步聲糾纏不清,所以始終都沒發(fā)現(xiàn)護(hù)身符掉在了外面。 我忙將護(hù)身符收進(jìn)衣內(nèi),同時對大胡子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的主張。一切都等日后再見分曉,沿著足跡一路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對方的真身。 放下此事不提,我們?nèi)嘶氐搅藥ぶ小=?jīng)過一番劇烈的運動,我們的困意也早就消了。于是我問起大胡子此前為何突然離去,一聲不響地干嗎去了。 大胡子說這件事也是說來話長,白天我們在行進(jìn)的過程中,他總感覺有什么人在背后偷偷摸摸地跟著我們。當(dāng)時我們剛剛?cè)肓植痪茫雭響?yīng)該不會那么快就遇到血妖,因此他也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感覺。再加上急著趕路,也就沒太過多地注意此事。 然而就在我們扎營之后,時間到了中夜的時候,大胡子忽然聽到離我們很遠(yuǎn)的地方有極小的腳步聲。他立即意識到有什么東西在接近我們,不管是山獸也好,血妖也罷,都將對我們構(gòu)成威脅,絕不能滿不在乎地放任不管。 于是他趕忙飛身上樹,站在樹頂遠(yuǎn)遠(yuǎn)觀望,卻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樹叢中有火光閃亮,像是什么人在那里駐扎,臨時點上取暖用的。 既然知道用火,那就絕非血妖或是山獸之流,這兩種生物雖截然不同,卻絕不會與火焰扯上關(guān)系。大胡子猜測這有可能是吳家兄弟四人,他們在林中迷失已久,莫非始終都在這一帶徘徊,靠原始的生活方式來維持生命? 想到吳家眾人對這四兄弟的牽念之情,大胡子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到他們,并設(shè)法將他們帶出林子。鑒于普通人類對我們不會構(gòu)成任何危害,因此他不舍得叫醒我們,想讓我們多休息一會兒,自己則沿著樹頂上茂密的枝杈跳了過去。 沒有從樹上下來沿地面行走,還是出于他天生嚴(yán)謹(jǐn)縝密的性格。在沒有確定對方的身份之前,他不愿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存在。畢竟在我們背后總有一個姓孫的在暗中搗鬼,倘若那火光之旁正是此人,豈不是率先暴露了行蹤? 在樹冠上跳躍了一段距離之后,大胡子漸漸地接近了那處篝火,隨后他放慢了動作的幅度,一點一點地靠近了對方。 再過片刻,他距離那火光的位置僅有幾步之遙。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火光下坐著一男一女,這兩個人,居然就是吳家的小女兒吳真燕和那位極為健談的潘老漢。 只聽那潘老漢溫言勸道:“丫頭,別想那么多了,那幾個娃子就在前面,咱們就一路跟著他們,最后肯定能找到你哥哥們的下落! 吳真燕一臉不解地問道:“那咱們跟那幾個大哥說說,讓他們帶著咱們一起找人不好么?為什么非要偷偷摸摸地跟在人家后面?” 潘老漢不悅道:“你這丫頭就是太犟,我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人家那幾個肯定是做大買賣的人,大老遠(yuǎn)來咱們這兒可不是特地幫你找哥哥的。他們做的買賣都是見不得光的,怎么可能帶著咱們兩個一起做事?你就聽我的沒錯,咱們就這樣偷偷地跟著他們的腳印走,等找到那個特殊的地方了,自然就能找到吳大他們了。到時咱們領(lǐng)著吳大他們回家,不影響人家辦事,人家也不能說你什么。” 聽潘老漢講完,吳真燕頗為好奇地追問道:“伯伯,你怎么知道我哥哥他們就在那個什么特殊的地方呀?” 潘老漢回答說:“這都是老一輩人留下的說頭,說是這林子里有一個專門收人靈魂的地方,普通人要是走過去了,就會把他的魂給收了,永遠(yuǎn)都找不到回家的路。就算找到了,也會變成癡呆傻子,一輩子都變不回正常人。你沒見么,小石頭不就跟丟了魂似的?要不是那幾個高人幫小石頭收魂,小石頭這輩子就算是完啦。所以說咱們跟著那幾個人是最好不過,等找到吳大他們,讓人家順手幫吳大他們也把魂給收回來,要不然咱們領(lǐng)個空殼回去也是白搭。” 吳真燕似乎完全相信了潘老漢的話,她默然不語地想了一會兒,隨后便嘆了口氣,似乎已在心中妥協(xié)了此舉。片刻,她又嘟起小嘴咕噥道:“反正我就是覺得跟著人家不好,這要是讓人家發(fā)現(xiàn)了,不拿咱們當(dāng)賊看才怪!” 潘老漢呵呵一笑,瞇起眼睛小聲說道:“你個小鬼精的心思當(dāng)我老漢不知么?你就是想跟那個姓胡的一起走,這幾天你的小眼睛老是盯在人家小伙兒的身上,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 吳真燕聞聽此言立即“哎呀”一聲,忙捂起通紅的小臉低下了頭,同時在口中不停地叫道:“你……你……你快別說了,什么呀!根本不是!” 潘老漢又笑呵呵地逗了她幾句,隨后爺兒倆就挨著篝火躺下睡了。 大胡子本欲現(xiàn)身勸兩人回去,但他原本就不太會跟人打交道,生怕措辭不當(dāng)傷了人家的面子。況且兩人的對話中又提及了自己,言語之中還盡是一些兒女情長之事,如此一來,他便更加不知該如何處理了。 沒別的辦法,他只好按照原路又回到了營地,想將事情跟我匯報一遍,屆時讓我出面去解決此事。 聽大胡子說完,我不由得抿嘴偷笑,想不到這老妖精的女人緣竟如此之好,總有一些天真爛漫的小丫頭對他一見傾心。 可這番話聽在王子的耳中卻是格外的刺耳,要知道他對吳真燕可是動了真心的,不料想人家女孩并不買賬,反過來喜歡上了與他同行的另一個人,這對他來說的確是個不小的打擊。 不過這也怪不得人家姑娘,王子和大胡子相比起來,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zhì),都有著巨大懸殊。換做任何一個女性,或許都會選擇后者吧。 只見王子此刻一言不發(fā)地呆坐在那里,兩條眉毛變成了八字形,目光渙散,嘴角下垂,完全是一副痛不欲生的絕望表情,讓人看在眼中當(dāng)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想不到在王子和大胡子之間居然出現(xiàn)了這種頗為微妙的三角關(guān)系,作為局外人,我也不知應(yīng)該如何勸慰王子才是。不過好在他和吳真燕并沒有發(fā)生過真正的感情,估計傷心一陣也就自己想通了。 于是我避開吳真燕的問題不談,將心中的一大疑慮講了出來。 那潘老漢的表現(xiàn)讓人感覺有些不太正常,一個偏僻山村中的老者,不可能有如此精銳的洞察力,更不應(yīng)該懂得那么多偏門的事情。何以他只和我們相處了幾天,就能看出我們是做什么“大買賣”的? 此外,他勸誘吳真燕的理由也顯得格外牽強,如果他真是有心救人,絕無可能等到幾個月以后再來尋人,何以偏等到我們剛剛?cè)肓炙途o跟著來了?即便他真是想要借助我們的能力去尋找吳家四兄弟,以他現(xiàn)在的年歲和身體情況,也完全沒有道理親自入林,交代村里的青壯年來尋人也就是了,自己親身犯險又為哪般? 仔細(xì)想想,整個董亥村雖然人數(shù)眾多,但普通話說得如此流利的卻只有他一人而已。況且他在和吳真燕二人獨處的時候也不曾說過水族的方言,完全是以普通話進(jìn)行交談。這樣做的目的只有兩個,其一,他早已發(fā)現(xiàn)大胡子躲在樹上,因此他刻意用普通話和吳真燕交談,方便大胡子能夠聽懂;其二,他原本就不會說水族的方言,所以只能用普通話與對方交流。 回想起我們接觸他的這幾天中,他的確從沒和任何人說過水族的方言。況且大胡子是何等的身手,就算他是血妖之身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大胡子的存在,更何況他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邁老者而已。 此人身上疑點重重,不似我們當(dāng)初想象的那樣簡單。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yù)感,這潘老漢極有可能與那姓孫的牽連在一起。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以及我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凡有行為詭秘之人出現(xiàn)的地方,必然與那姓孫的扯上關(guān)系。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通潘老漢如此反常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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