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知道他二人的關系分崩離析,大鬧到媒體上是諸多丑事。 他對她的人生可以只手遮天,卻遮不住媒體輿論的大肆渲染。 她哪里知道,連她的任意妄為也都是他計劃里的一部分…… 他從來都是這么不動聲色地算計她的余生, 她卻要他余生慢慢來償還…… 本書簡介: 他是話不投機扭頭就走的冰山傲嬌男,他是與她父仇不共戴天的前任。她被他被欺瞞,她被他陷害。 她是刻薄討要贍養(yǎng)費的前妻,她是刷爆他的卡、私藏小鮮肉的“女神經(jīng)”,他與她打了離婚證,他捉她的奸上了頭條。 純粹恨一個人毫無意義,與其恨,不如讓他厭惡的人不得安寧。愛卻亦然。 作者簡介: 無處可逃 閑時寫文,娛己娛人,在虛幻與現(xiàn)實的交替間,總歸希望筆下的故事和人物能帶來美好的念想、溫暖和愛。 已出版作品: 《你的天堂,我的地獄》 《一念心動,一生綿延》 《回到愛最開始的地方》 《當我遇上你》 目錄: Chapter01你比從前快樂 Chapter02為了遇見你 Chapter03誤點 Chapter04我很想愛他 Chapter05溫柔的懸念 Chapter06咫尺盲心 SpecialEpisode01夢 SpecialEpisode02醒 Chapter01你比從前快樂傅長川走進起居室,早餐一如往常已經(jīng)放置在餐桌上。玻璃長頸花瓶里是一支清晨剛摘下的白玫瑰,猶帶著晨露,白色骨瓷盤和咖啡杯都已經(jīng)預熱過,可以讓精心擺盤的食物和飲料保持著適宜的溫度。椅子已經(jīng)拉開了,他坐下去,隨意鋪了張餐巾在腿上,順手展開了報紙。報紙亦是被一絲不茍地熨燙過,又吸了表層油墨的,黃叔這個工作做了許多年,即便家里傭人不少,這件事也從不曾指派給他人。在這樣的全民信息時代,紙媒漸漸已經(jīng)被各種掌上訊息客戶端取代了?稍谶@個家里,清晨閱讀報紙的習慣,卻還是被完整地保留了下來。傅長川翻到某一頁,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秀挺修長的眉輕輕一折,濃黑深邃的眼眸淡淡移向右上角的頁碼,放下了手里的咖啡:“黃叔!秉S叔大步走進來,笑著問:“先生叫我么?今天的火腿是不是不合口味?煎得有些老么?”傅長川淡聲說:“黃叔,報紙缺了兩頁!眲偛胚顯得十分鎮(zhèn)定的黃叔眼神閃爍了一下,想了想才說:“是嗎?可能是報紙送來的時候就缺了兩頁吧!备甸L川眉梢微抬,一如既往的沒什么表情,卻莫名讓人覺得犀利到直透人心。黃叔挪開了視線,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還是說:“我拿走了娛樂版!备甸L川用餐巾輕輕擦了擦嘴,只是收回了目光,繼續(xù)翻開最后一頁,視線仿佛凝住了。黃叔輕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頃刻,他手里拿著剛才特意抽走的報紙,回到了起居室,遞了過去。彩色的娛樂版面顯得比經(jīng)濟、政治版塊活潑生動許多,傅長川修長的指尖按在薄薄的紙頁上,又輕微地挪了挪,露出了一個標題。黃叔一直非常注意他的神色與表情,頓時緊張了一下?墒悄贻p人表情如常,只是垂下眼眸,掩藏起了劇烈收縮的瞳孔。他掃了一眼內(nèi)容,隨手扔下了報紙,站了起來,“司機到了嗎?”“行李都已經(jīng)放在后備箱了,小連也已經(jīng)到了,隨時可以走!薄澳亲甙!备甸L川低頭整理了一下袖扣,似乎已經(jīng)忘了剛才那個小插曲,只是在離開起居室的時候,輕聲說,“黃叔,下次她的消息你不用特意藏起來!彼D了頓,因為體諒老人的好心,又放緩了語氣,“怎么可能藏得住呢?”黃叔有些局促,點了點頭。車子已經(jīng)開過了花園,等在門口。黃叔看傅長川修長挺拔的背影,步伐依舊是從容的,可他看著他長大,也了解他,莫名地覺得,他或許并不如外表那樣輕松。汽車緩緩駛離了,黃叔回到起居室,傭人已經(jīng)開始收拾餐桌,正要收起報紙,黃叔從她手里接了過來:“等一等!彼叩铰涞卮斑叄魃侠匣ㄧR,仔仔細細地讀其中一條新聞。早上他甫一看到“阮之”兩個字,就抽走了這兩頁,此刻一個字一個字地讀完,一顆心也直落到谷底。“知名經(jīng)紀人阮之又換男友,新男友疑似選秀新星沈垚……兩人一起出入夜店,且在門口毫不避諱地熱吻,隨后一起叫車回到阮之的高檔公寓,整夜未曾離開!迸鋱D是記者在夜店外偷拍到的一張照片。許是因為夜色太深,距離又遠,其實畫質(zhì)并不如何清晰,但是還是能看到一對男女擁抱在一起,高個子的男生微微俯下頭,輕吻女生的臉頰,甜蜜親昵。正在擦桌子的傭人恰好看到,驚呼了一聲:“這是太太?”出口的瞬間才覺得不妥,又怕黃叔責怪,連忙收聲,低頭用力擦桌子!八呀(jīng)不是太太了!秉S叔合上了報紙,搖了搖頭,只說:“記得不要在先生面前再提起!贝丝淘谌C場的路上,連歡也察覺到老板有些不對勁。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可始終輕微地蹙著眉,一言不發(fā),并不像往常出差路上,還會詢問她一些行程的安排。她只好安靜坐著,也不開口。手機嘀的一聲,新聞客戶端推送出了今日新聞。連歡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劃開看了一眼,又像火燒一樣塞了回去,還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老板,瞬間懂了。車子行駛到容城機場的2號航站樓,辦完登機手續(xù),正準備過安檢,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號碼,走到旁邊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女聲帶了些嘶啞,略有些低沉,一聽就是帶著宿醉,或許還沒真正清醒過來,連名帶姓地叫他:“傅長川,你是快要破產(chǎn)了嗎?”他抿了抿唇,那條唇線很明顯帶著不悅:“一大早你又發(fā)什么瘋?”“這個月的贍養(yǎng)費呢?”對方毫不顧忌地說,“每個月1號到我賬上,這個月你付了么?!”傅長川沉默了片刻,把手機拿開了一些,對不遠處的連歡說:“這個月她的錢打了嗎?”老板口中的“她”,只有那一位,連歡連忙解釋說:“應該是前天打的,但是您的個人基金這幾天正在審計核對賬目,所以推遲兩天,周五一定會到賬。”她顯然看出傅長川眉宇間是蘊著怒氣的,更加小心地解釋說:“昨天傍晚的時候我就給阮小姐打過電話,但是沒打通,所以發(fā)了條短信給她。她沒收到嗎?”傅長川知道自己的執(zhí)秘做事向來妥當,也沒再追究,只簡單地說:“周五前一定會到賬。”電話那邊卻長久沒有回音,過了一會兒,隱約聽到有男生說“水好了”,她大概捂住了話筒,帶著笑意,溫柔而模糊地回應:“我馬上來!鞭D而對他說話時,阮之的聲音又變得冷淡起來,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哦”,直接掛了電話。電話里傳來忙音,傅長川深吸了一口氣,打完這個電話,后脊背都有了汗意,不知是熱的,還是因為此刻心底壓不下的怒氣!跋壬,登機了!边B歡提醒他!皫臀腋暮炓话嘞挛绲!彼蝗婚g站起來,伸手松了松領帶就往外走。“先生——”連歡喊住他都來不及,眼睜睜地看著他朝著出口的方向大步走出去了。司機已經(jīng)開走了,這會兒正在高速上找出口掉頭,傅長川也沒心思等,徑直叫了輛出租車就走了。從機場回到市區(qū),正是最堵的時候,車子一路開得不暢快,走走停停的,到了長樂園都已經(jīng)快九點了。長樂園是容城的高檔寓所之一,安保素來嚴密,除了業(yè)主登記的車輛,別的車子一律不放行。傅長川在小區(qū)門口下了車,走過大門口的安保室,一個保安喊了聲“傅先生”。他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有些面孔很熟悉,他彬彬有禮地回了一句“你好”!澳莻——傅先生,不好意思!北0矄,“您需要登記一下!薄捌叽倍䥺卧1201,阮之!彼麍罅说刂。保安立刻滿臉尷尬,伸手抹了抹汗:“那個,您在這里還有別的認識的朋友嗎?”“怎么?”狹長明亮的鳳眸隱含不悅,傅長川已經(jīng)隱約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是阮小姐說過什么?”“阮小姐特意來交代過物業(yè),說……如果您過來的話,不能放行,否則要投訴我們!蹦蔷湓挳斦媸钦f得小心翼翼,傅長川簡直能想象得到她囂張跋扈來這里的樣子,這些保安也一定是吃了苦頭,才不得不攔下自己。他也不生氣,打了個電話。很快,園區(qū)物業(yè)的經(jīng)理過來了,狠狠剜了保安一眼,親自開著車送他到了七幢樓下,這才離開。電梯安靜地上行到十二樓,這一層兩戶打通,當初是他特意買下來,方便她上班住的。結果她結了婚也不肯搬,只好是他搬過來,在這里住了快兩年,直到兩人分居。房卡在離婚的時候就還給了她,密碼……倒是不知道她換過沒有。傅長川伸手按下一串數(shù)字,沒想到門滴答一聲,竟然開了。他也沒多詫異,鞋子也沒脫,直接就走進主臥。窗簾拉開了一半,床上亂糟糟的,顯然主人剛剛起來。他忍著怒氣,一下拉開了主臥里衛(wèi)浴間虛掩的門。里邊濕漉漉的全是潮氣,浴缸里放滿了水,年輕女人閉目躺在里邊,似乎睡著了,并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傅長川甚至忘了擼起袖子,直接就把她拖了起來,順手扯下一條浴巾把她包裹起來,打橫抱到了臥室床上。阮之在他伸手撈她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驚醒過來,想要掙扎,可是全身都被浴巾裹住了,手臂動一動都困難,只好拼命蹬腿,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傅長川你干什么!你這是非法闖入民宅!我要叫保安!”他順手把蠶絲被裹在她身上,陰沉著臉用毛巾給她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依舊一言不發(fā)。“你別碰我!”阮之掙扎著起不來,開始口不擇言,“我要報警!我要告你!”“你告我?”他短促地笑了一聲,“我倒要看看,這里誰敢接這個案子!彼贿呎f話,手里也沒停下,把她的頭發(fā)擦得半干,順手把毛巾一扔,“打電話給優(yōu)優(yōu),讓她陪你去醫(yī)院!彼闪耸,她終于能從浴巾和被子里爬起來,靠著床頭坐著,有氣無力地說:“我下午還有工作。”末了補上一句,“不要你管。”傅長川半邊袖子濕噠噠地貼在小臂上,也沒理她:“你要是不介意我送你去醫(yī)院被拍到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送你去!比钪纱罅搜劬Γ偷刈饋,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會和你一起去的!”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盯著他,“你怎么知道我病了?”傅長川嗤笑了一聲,那表情似乎是覺得這問題太蠢,蠢到他懶得回答。阮之抱膝坐在床上,身上一陣冷一陣熱,腦袋像是漲成了兩個大,還在拼命想他是不是又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什么眼線。她的臉色是真白,黑發(fā)披在肩上,下頜尖尖的,大概因為最近工作忙,又瘦了不少。傅長川冰冷的眸色略略緩和了些——這樣安靜的她,從來都會讓他不由自主地發(fā)不出脾氣來。他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但是懶得去解釋,只覺得襯衫濕得難受,想去換件衣服,于是走向衣帽間,一邊問:“我的衣服你不會全丟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