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亦有道”,講的正是伯尼·羅登巴爾這種賊。 文學經紀人安西亞·朗道要拍賣一位著名作家的信, 這讓那位避世索居的作家勃然大怒,卻又無計可施。 而且,這位作家寫了一部小說,這部小說影響了伯尼的一生。 更何況,這個委托是由一位美艷的神秘女郎提出。 就這樣,盡管沒有物質回報,伯尼還是為了理想再次出手了。 不過,迎接他的只有尸體,信卻不翼而飛…… 作者簡介: 勞倫斯·布洛克,享譽世界的美國偵探小說大師,當代硬漢派偵探小說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小說不僅在美國備受青睞,而且跨越了大西洋,完全征服了自詡為偵探小說故鄉(xiāng)的歐洲。 偵探小說界最重要的兩個獎項,愛倫·坡獎的終身成就獎和鉆石匕首獎均肯定了勞倫斯的大師地位。此外,他曾三次獲愛倫·坡獎,兩獲馬耳他之鷹獎,四獲夏姆獎(后兩個獎項都是重要的硬漢派偵探小說獎項)。杰羅姆·大衛(wèi)·塞林格(JeromeDavidSalinger,1919—2010),美國小說家。其代表作《麥田里的守望者》是二十世紀美國文學的經典作品。成名后,他遁世隱居,遠離媒體和大眾,不再發(fā)表和出版任何作品,再版的書上也不許出現(xiàn)自己的照片,從不為人簽名。塞林格極其注重保護個人隱私,為了阻止他人出版自己的信件,曾多次提起訴訟。 《麥田賊手》是布洛克向他心目中的文學英雄塞林格的致敬之作,書中主要人物的部分描寫是取材于塞林格其人其事,書中人物的代表作則意指《麥田里的守望者》一書。 勞倫斯·布洛克向那位偉大作家的致敬之作。情節(jié)有趣,語言睿智,《麥田賊手》是一部極具娛樂性的偵探小說。純金之作! ——《紐約時報》 引人入勝的小說。布洛克將那位神秘作家的軼事與故事情節(jié)結合得天衣無縫,獨創(chuàng)性和新鮮感的標準定義。 ——《佛羅里達太陽—哨兵報》大堂已經有些年頭了,巨大的東方地毯見證了這里過去的輝煌。和屋里的其他家具一樣,面對面擺放的勞森沙發(fā)看上去已經用了很久,坐靠處塌陷下去,像在發(fā)出無聲的邀請。兩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正聊得熱鬧。幾碼外,一個橢圓臉,額頭寬闊的男人戴著墨鏡,在讀一本《GQ》雜志。那副墨鏡讓他看起來既精明又怪異,不知戴著墨鏡讀雜志會是什么感覺,一片漆黑吧,我猜。 大堂或許是有些破舊了,但這兒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年久失修,反倒很舒適。在十月的這一天,壁爐里的火光像是歡迎的信號,一切都在火光中呈現(xiàn)出最好的一面。壁爐架上的立體畫栩栩如生,令你忍不住要伸手把它抓起來抱進懷里,它正是與這酒店同名的那位。 是一只熊,當然了,不是那種喜歡在森林里排泄,像天主教“圣父”一樣臭名昭著的家伙。你一眼就能看出,這只熊從未踏進過森林,更不可能在那里行為不端。它穿著一件小小的紅外套,頭戴一頂軟塌塌的寶藍色雨帽,腳上穿著一雙和金絲雀羽毛顏色相同的威靈頓靴子,像金絲雀一樣快活。它憩坐在架子上,夾在一個破手提旅行袋和一個哈羅德百貨公司的購物袋之間,頭頂懸掛的牌子上寫著:失物招領。 不過,不用我繼續(xù)說下去了吧。即使你沒有這樣一只熊,你認識的某個人也一定有。因為它就是傳說中的帕丁頓熊,還會是誰呢?誰比它更有資格裝點這傳說中的帕丁頓酒店的大堂呢? 用傳奇一詞來形容此處再恰當不過。帕丁頓酒店,這座紅磚黑鐵筑成的七層建筑矗立在麥迪遜大道和東二十一街的交會處,面朝麥迪遜廣場,距斯坦!烟氐柠湹线d廣場花園不遠。(又被稱為麥迪遜第二廣場。你父親記憶里那個位于第八大道和第十五街交會處的是三號公園,賓州車站入口處的則是四號公園。懷特的麥迪遜公園是建筑學史上的經典之作,但老賓州車站也曾經是。過去的輝煌都已不復存在了。) 帕丁頓酒店的輝煌還在延續(xù),這幢建筑在花園廣場興建之前完工,也存留下來為它的時代做見證。帕丁頓建于二十世紀初,見證了周邊地區(qū)(以及這個城市和這個世界)這些年來不斷由舊翻新。雖然如此,古老的酒店基本上沒有改變。它從未多么宏偉壯觀,住在這里的永久房客也一直多于臨時旅客,而且很久以前便開始吸引藝術界人士。在左右兩邊守衛(wèi)大門的銅牌上記錄下了曾經留宿帕丁頓的名人房客,包括作家斯蒂芬·克蘭和西奧多·德萊塞以及莎劇演員雷吉納德·弗倫奇。約翰·斯坦貝克在他某段婚姻觸礁時曾在此待了一個月,垃圾箱畫派的藝術家羅伯特·亨利搬到東南方幾條街以外的格瑪西公園附近以前,也曾入住帕丁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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