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喪尸大軍攻陷的亞特蘭大,尸山尸海,惡臭沖天;炸彈爆炸時的火光沖天,橫飛的尸塊,血污如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曾是潘妮的喪尸女孩啃食新鮮尸塊時,菲利普狂亂又疼愛的眼神;布萊恩在同時失去弟弟和同伴的黑夜里,孤獨而絕望的身影…… 如孤島般偏安一隅的伍德伯里小鎮(zhèn),人心惶惶不得安寧;化身州長的布萊恩更名換姓成為了小鎮(zhèn)的統(tǒng)治者,用活人的血肉圈養(yǎng)潘妮;腥風血雨的角斗,在人與人、人與喪尸之間瘋狂上演;狂熱、迷失、叛亂,幸存之人早已喪失了一切理性…… 在同名美劇官方小說《行尸走肉》系列圖書中,末世圖景下人性的光明與丑惡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你的眼前…… 作者簡介作家簡介: 羅伯特凱克曼,1970年代后出生。《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行尸走肉》漫畫作者,同名劇集編劇。 杰伯南希亞,《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將眾多漫畫及電影改編為小說,同時也是夢工廠的優(yōu)秀編劇之一。 “它是《行尸走肉》的精彩官方小說,以小說的形式使原有的故事情節(jié)更為豐滿。相信每一個‘行尸走肉’系列愛好者都不想錯過這部描寫最大反派人物的官方小說!薄坝^察家”網(wǎng) “這部小說是《行尸走肉》系列的單行本。不論你是該漫畫的忠實粉絲,還是喪尸題材的愛好者,它絕對能吸引你的眼球。不過,要小心,因為一旦你領(lǐng)略過柯克曼筆下驚心動魄的末世景象,一定會忍不住去翻閱該系列漫畫的!薄安厥荨本W(wǎng) “這部小說中講的故事棒極了。你一定會為之著迷,生動的情節(jié)極富畫面感。它簡直太值得一讀了!薄懊缆改稀本W(wǎng) “膽小者慎讀,該書懸念重重,生動地描繪了血腥殘忍的暴力畫面……此外,生動的情節(jié)線索和鮮活的人物刻畫更讓這部作品錦上添花!薄秾W校圖書館》 “那時,我們住在活動房屋里……”鮑伯的聲音緩慢而沉重,他邊走邊回憶起那段黑暗的歲月,“有一天,家里來了一群喪尸。當時,我正在外面搜集物資……等我回到家,那里已經(jīng)被喪尸占領(lǐng)了!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州長沒插嘴,只是靜靜地陪他走著,等他繼續(xù)。 “它們將她撕成了碎片,我用盡全力把它們拉開……然后……我看到她又‘醒’了過來,應該是它們啃下來的還不算太多!滨U伯陷入了極度痛苦之中,再次停了下來。他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州長能看出,這個老伙計此時非常需要喝上一杯,來平復回憶帶來的痛苦。 “我根本下不了手干掉她!闭f到這里,鮑伯已經(jīng)哽得喘不過氣來,雙眼已經(jīng)濕潤!拔野阉粼诹四抢,這不是什么光彩的舉動。后來,她肯定又去咬了別人。她的胳膊和下半身已經(jīng)被啃得不成樣子了,但她還能走。后來被她咬過的那些人,他們的命應該算在我的頭上! 又是一陣沉默。 “有時候,放下過去是件難事兒。”州長這才開口。說話時,他一直低頭盯著自己手里的包裹。不知怎的,血水已經(jīng)不再往下滴,而是凝成了赤糖糊似的黏稠狀。州長發(fā)現(xiàn)鮑伯正皺著眉,盯著他手中的血包裹。看來,他的酒已經(jīng)差不多醒了。 鮑伯指了指血包裹。“你是不是也藏著個被咬過的?” “你比看起來的要聰明……不是嗎,鮑伯?” 鮑伯若有所思地擦了擦嘴!拔覐臎]想過要‘喂養(yǎng)’布倫達。” “跟我來,鮑伯,我?guī)闳タ礃訓|西! 他們走到街區(qū)盡頭的一座兩層樓的磚房前,鮑伯跟著州長走了進去。 “先站在我身后等一下,鮑伯!敝蓍L掏出一把鑰匙,插進了二樓走廊盡頭的那扇門的鎖眼里。們咔嗒一聲打開了,里面?zhèn)鞒鲆宦暤统恋呐叵。“如果你能為我保守秘密,我會非常感激的,鮑伯! “沒問題……絕對不說! 鮑伯跟著州長走進了這套裝修簡樸的兩居室,里面彌漫著一股腐肉和消毒劑的氣味,窗戶上涂滿了黑色的油漆。門廊旁邊擺著一面落地鏡,用封口膠帶和報紙包了起來。從門口就能看到,洗手間里的梳妝鏡不見了,水池上方只剩下一個淺淺的橢圓形印記。這套兩居室里所有的鏡子都被拆掉了。 “她就是我的一切。”州長說。鮑伯跟著他穿過客廳和一條很短的過道,走進了狹小的洗衣間。里面關(guān)著一個喪尸小女孩,它靠墻站著,渾身纏著鏈子,被固定在墻上的U型螺栓上。 “噢,上帝!”鮑伯沒敢走近。小女孩仍扎著辮子,穿著連衣裙,這是一身去教堂做禮拜的裝束。它咆哮不止,嘴角掛著口水,拼命想要掙脫,身上的鏈子繃得筆直。鮑伯往后退了一步。“噢,上帝!” “別怕,鮑伯。” 州長在小喪尸的面前跪下,把包裹放在地上。它發(fā)黑的牙喀拉喀拉地咬個不停。州長打開包裹,里面是一個人頭,頭骨側(cè)面有一處彈孔,是近距離射擊留下的,甚至可以看到顱腔內(nèi)部。 “我的天!”鮑伯注意到頭顱上凹陷的腐肉里已經(jīng)生了蛆,腦袋上留著粗硬的平頭,它的主人生前可能是名士兵或海軍。 “這是潘妮……她還只是個孩子!敝蓍L邊解釋,邊把滴著血的人頭送到小喪尸面前,“我們來自一個叫做韋恩斯伯勒的小鎮(zhèn)。潘妮的母親,也就是我心愛的妻子莎拉,是在‘驚變’前出車禍身亡的。” 喪尸女孩開始啃噬人頭。 鮑伯站在門口,嚇得站在原地無法動彈,眼睜睜地看著小喪尸咀嚼著顱腔內(nèi)柔軟的部分,那模樣就像是在吃龍蝦。 州長望著進食中的喪尸女孩。空氣里充斥著駭人的吸食聲!拔液透绺绮既R恩,還有我的幾個朋友,我們帶著潘妮,一同上路,想要尋找一個可以安身立命之所。我們一直朝西走,在亞特蘭大耽誤了一些時間,隊伍里加入了一些新成員,也失去了一些同伴,然后繼續(xù)朝西走。” 喪尸女孩靠著墻,專心致志地用它那油膩且沾滿血污的小手指掏弄著頭顱的深處,似乎是沒吃夠。 州長的嗓音降了八度!熬驮陔x這兒不遠的果園里,我們遭遇了幾個混蛋的突襲!彼A艘粫䞍,沒流淚,但聲音不那么連貫了!拔胰Ω端麄儠r,讓哥哥照看好潘妮……然而,不幸卻接連發(fā)生了! 鮑伯依舊挪不動步子。身處這間濺滿血污、讓人窒息的洗衣房,面對著黏稠發(fā)黑的腦液和血漿,他一個字也吐不出,只能望著這令人作嘔的小東西。此時,它慘白的小臉上寫滿了飽餐后的滿足,小小的唇瓣上還掛著殘余的腦液,仰頭靠在墻上時,它的眼睛翻成了魚肚白。 “當時,驚慌的哥哥犯了大錯,害死了我的小女兒!敝蓍L這才繼續(xù)解釋道。他垂著腦袋,下巴抵在胸口,低沉的嗓音飽含深情!安既R恩是個軟弱的家伙,這便是造成這一切不幸的根源?晌乙琅f無法釋懷!彼U伯的眼中噙滿了淚水!拔抑滥銜,鮑伯。我放不下我的小女兒! 鮑伯的確感同身受,一想到布倫達,悲傷便緊緊攥住他的胸口。 “潘妮遇害又‘醒’來,這都要怪我。”州長盯著地板喃喃自語,“后來,我把她養(yǎng)了起來,用尸塊來喂她,然后帶著她繼續(xù)朝西走。我們來到伍德伯里后,哥哥布萊恩已經(jīng)被內(nèi)心的愧疚給逼瘋了! 喪尸女孩扔下空空如也的頭顱,就像是丟掉一塊剛吃完的牡蠣殼。它瞪著渾濁的乳白色雙眼,環(huán)顧整間洗衣房,仿佛從夢境中剛剛醒來一般。 “我只能把我那瘋子老哥解決掉,就像解決一只瘋狗一樣。”州長喃喃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他朝喪尸女孩走近了一步,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了!懊慨斔襁@樣平靜下來的時候……我還能從她身上,找到潘妮生前的影子! 鮑伯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矛盾的情緒在他體內(nèi)翻騰——厭惡、悲傷、害怕還有刻骨的思念,甚至還有對這小怪物的同情。他低著頭回應道:“你經(jīng)歷的太多了! “看看她,鮑伯!敝蓍L朝喪尸女孩點點頭。小家伙仰起腦袋,惱怒地盯著州長,眨著眼睛,她的瞳孔里仿佛還能找尋到一絲潘妮布萊克的影子!拔业男氊愡在。寶貝,你還在,對嗎?” 州長走到被鏈子縛住的小喪尸跟前,跪在地上,輕撫它的臉頰。 鮑伯一下子緊張起來,勸說道:“小心,你不會想被……” “這可是我可愛的小女兒。”州長撫摸著它暗淡無光的頭發(fā),說道。小喪尸眨了眨眼,蒼白的小臉跟剛才不同了,它瞇著眼,張開烏黑的嘴唇,露出腐爛的乳牙。 鮑伯上前一步!靶⌒摹 “潘妮”張嘴就要朝州長手腕上裸露的皮膚咬下去,可州長及時放開手!鞍パ!不乖!” 州長退后的同時,小喪尸再次將鏈子繃直,站直身體,朝空中一陣亂抓。他還不忘像哄小孩一樣哄它:“卑鄙的小兔子呀……剛剛差點就抓到爸爸了!” 鮑伯有些頭昏眼花,他能感到自己的胃在翻騰,膽汁就要涌了上來。 “鮑伯,幫我個忙,把手伸到那個放人頭的包裹里去。” “什么?” “幫我個忙,把包裹里最后一點兒好東西拿出來! 鮑伯強忍住嘔吐的沖動,轉(zhuǎn)身去看地上的包裹。里面還剩下一根蒼白的手指,顯然是個男人的手指,正躺在一塊干血塊上。指節(jié)上還帶著汗毛,斷掉的一端還伸出了一小節(jié)白骨。 鮑伯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彎下腰,準備撿起那根手指。 “要不你來喂她吧,朋友?”州長一臉自豪地站在咬牙切齒的小喪尸身邊,雙手叉腰,向鮑伯建議道。 鮑伯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昂玫摹瓫]問題! “快點! 鮑伯站在鏈子伸展范圍內(nèi)幾英寸的地方,看著“潘妮”朝他大聲咆哮著,弄得鏈子嘩啦啦直響!昂玫摹@有何不可?” 他拿著那根手指,伸出手臂,喂那小家伙吃。 小喪尸跪了下來,兩手握住手指,送入嘴里,貪婪地啃了起來。濕黏的聲音充斥著整間洗衣房,令人作嘔。 兩個男人并肩站在一旁,看著喪尸女孩享用它的“飯后甜點”。州長伸出胳膊,搭在了這個新朋友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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