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澄子一瘸一拐地走過了那個叫做“青春期”的年代,抗過人生中第一個黑暗的酷暑。高考后的夏天我媽特別有面子,逢人就說專業(yè)下來了,某某高校數(shù)學系。仿佛站在旁邊的不是她女兒,而是個叫陳景潤的家伙。要說今時今日害我最多的不是逼我報數(shù)學系的爸媽,也不是麻木不仁的教授,更不是理科從來沒有長進的自己,而是那無恥小人周魏桐?晌也坏貌浑x開這幫讓我燦爛的朋友,為了轉(zhuǎn)進煉獄一般的鬼大學包裝成偽精英。 每次選擇都是一個交易,用你所有的去換沒有的。每個留學生都是戰(zhàn)士,即使戰(zhàn)死沙場也要最后一個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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