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倫漫無目的地走著,下決心找個派出所報警,打電話讓爸媽來接他?墒窃阶咴接X得荒涼,不見一星半點兒的燈火,也沒有見到一條像樣的道路。王之倫暗自嘀咕,這是被賣到了哪個偏遠的鄉(xiāng)下吶,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肚子,沒有少什么內(nèi)臟器官吧,腦海中幻想著第二天晨報上頭版頭條黑體字大標題,《藝考少年被器官人販割腎后棄尸荒野》,再配上自己的大照片,嘿,我出名了。不過人死都死了,出名還有什么意思呢。 剛剛想到這個死字,王之倫只覺腦后汗毛豎起,聽到幾聲野獸低低的嘶吼聲。那是什么?王之倫迅速回頭一看,有幾雙眼睛在草叢里閃閃發(fā)亮,還伴有悉悉索索的腳步細碎。 “誰在那里?”王之倫大吼一聲,“是人是鬼?” 靜寂,一片靜寂,靜得耳膜都發(fā)脹了。但那些眼睛仍緊盯著他,數(shù)量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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