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周杰倫首部自導自演電影作品《不能說的秘密》的同名小說。 葉湘?zhèn)悡碛蟹欠驳囊魳凡湃A,從小與父親相依為命。在轉讀淡江藝術中學的第一天,小倫跟隨同學晴依參觀學校,卻被舊琴房傳來的一段鋼琴曲深深吸引——他遇到清秀俏皮的女孩路小雨,純純的愛情故事開始了。 然而,小雨因為誤會小倫與晴依在交往,突然消失后就再也沒有回來。小倫到處打聽,幾近絕望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一張父親和小雨的合照——二十年前似乎隱藏著“不能說的秘密”…… 本書再現(xiàn)并拓展了電影《不能說的秘密》中表現(xiàn)乃至遺漏過的所有,它更像一部圖文并豐的紙本電影,延續(xù)出另一番真人影音中有過或錯過的浪漫氛圍。 更難得的是,在精致流暢的小說之外,寫真琴譜獨立成冊,不但收錄電影經典對白和浪漫劇照,周杰倫還親自指導彈奏指法技巧。 恰似琴鍵與指尖的完美愛戀,《不能說的秘密》是歌迷讀者不忍錯過的收關珍藏! 作者簡介: 周杰倫,最當紅男藝人。 目錄: 序曲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終曲 未完。待續(xù) Ⅰ路小雨 、蚵沸∮ 、舐沸∮甑谝徽 那是個雨天,我記得很清楚。 那個雨天,是我們初相遇的七天之后。這七天里我怎么也等不到她,因為她總是走得很快,每每一下課回頭時,她就已經不見了身影,像陣輕風似的,來去無蹤,讓人無法把握。 而第七天放學的午后,是個雨天。我遠遠地看到她在屋檐下躲雨——我從來沒有如此由衷贊美過雨天。 簡直如同一個從天而降的驚喜,也許這雨就是老天爺對我這七天苦苦等待的獎賞,我竊喜地推著腳踏車,以一種我自己認為應該是最帥的姿態(tài)經過她的面前。然后我擺出早就準備好的貌似巧遇的表情,終于說出這七天來每天都準備好要說的臺詞:“這么巧,剛好遇到你! “是呀! 我發(fā)現(xiàn)她很愛用“是呀”這兩個字作為回答。 “你沒帶傘?” “是呀!边@次我們異口同聲地說。我模仿她就好像我模仿父親不愿意對我學琴的理由做出的回答一樣。 當她發(fā)現(xiàn)這次是我刻意提問,并算準了要模仿她時,她又氣又笑地用食指戳了戳我臉頰上的酒窩。這個動作很熟悉,第一次她在走廊上喊住我就是用的這個動作。以前我覺得這個舉動既白癡又幼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她這樣十分俏皮可愛。 “我順路送你回家吧?”雨停時我鼓足勇氣這么說。雖然心底緊張得要命,但我嘴上還是故作輕松。 “你怎么知道順路啊?”她問我。是呀,我怎么知道順路的。 “哦,那算了!蔽矣X得很丟臉,就要往前走。 “好啦!彼宋乙幌隆 于是一輛單車載著清瘦的她,還有,緊張的我。就這樣兩個人一起,朝前騎去。 “欸,你干嗎都不說話啊?”她問我,我不敢回頭看她,不敢回答她,我很想說我是因為緊張,但是我男子漢的虛榮心不允許,我要故作輕松。 “因為不管我問你什么,你的回答都說是秘密啊!蔽蚁肓艘粋也許幽默的回答。她果然笑了。清清脆脆的笑聲終于化解了我的緊張:“你喜歡哪個音樂家?” “肖邦!彼龓缀跏窍胍矝]想就回答。 “那你喜歡晴天還是雨天?” “雨天!彼卮。我心里默默地說,從今天開始我也喜歡雨天。 “為什么?”我習慣性地往下問。 “秘密!彼謥砹耍趺词裁炊际敲孛,她怎么會有這么多秘密呢? “你在這里讀很久了嗎?”我開始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從中學開始,快六年了。” “你琴彈得真不錯……” “是厲害!彼龔娬{。 “是厲害!蔽夜致暪謿獾貙W她。而果真,她就如同我預期的那樣笑了出來。她爽朗的笑聲,在雨后的清新空氣里,像首輕快悅耳的歌。 “下次你再彈給我聽好不好?” “不行哦!边@是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我不知道這是屬于矜持還是小氣,好像女孩子們都會是這樣,總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們走到一個幽靜的巷子前,她拉了拉我的衣角說:“到這里就可以了!比缓笏萝。 “沒關系啊,我送你到家門口!蔽易愤^去說。說這話時我突然有種感覺,突然間我覺得她就像又要消失一樣。 “不用啦,被我媽看到的話她會碎碎念!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我還是繼續(xù)提問。雖然我覺得十有八九她會告訴我說這是另一個秘密。 可是這次沒有。她回過頭,干干脆脆地說:“路小雨! 哦,原來如此,難怪她喜歡雨天!拔蚁矚g晴天!蔽颐摽诙觯鋵嵨沂窍敫嬖V她我的名字。她疑惑地看著我,我很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我,我想說,我叫葉湘?zhèn)悺!?br> “再見。”她又笑了一下。然后轉身沒入眼前的巷弄中。 我其實比較喜歡她說Byebye,比較俏皮,也比較沒有距離感。但是她臨走沖我笑了一下,我開始相信秋香三個笑容迷惑了唐大才子這個故事是真的。 這之后,我一路吹著口哨騎著單車回家。盡管老爸平時說這樣會讓我看起來很神經,可是我實在忍不住。 “小倫!”在經過市集時,我總是固定向她買菜的大嬸喊住我,“來!大嬸已經給你準備好啦!蔽疫@才從無比陶醉的心情中回復過來,我似乎早就把買菜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了。我停下車,接過大嬸已經包裝好的新鮮蔬菜,嘴甜地說:“還是大嬸厲害! 我脫口而出這句話的同時,心里居然想起小雨說的那句:是厲害。看來我真的離神經不遠了。 “今天看起來春風滿面的樣子哦!贝髬鹦Σ[瞇地跟我說,這大概是恭維的話吧,我想我喜形于色不至于這么明顯。但是我的神經是明顯的,因為當大嬸跟我說“Byebye”的時候,我一邊對她揮揮手,一邊在心底神經地這么想著:還是小雨的Byebye比較可愛。 看來我得了一種叫做“仿路小雨”的病,無可救藥了。 學校生活永遠不乏刺激。后來有一天,我放學后獨自來到琴房練琴看見兩個快速閃進來的人影,以及隨后追趕而至的氣喘吁吁的體育老師。 “有沒有看到兩個學生進來這里?”老師永遠是居高臨下地發(fā)問。 我的直覺告訴我要搖頭,于是我裝傻搖了搖頭。 等到體育老師離開之后,早先看見的兩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這時我才定神看清楚他們的模樣:一個是頭形像顆蛋的痞子模樣的男同學而另一個是留著長卷發(fā)的男子——奇怪?工友為什么要穿學生制服?——我才剛在心底這么納悶著時,這卷頭男就開口了: “同學!夠意思哦!”這個卷頭發(fā)男的,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是一副痞子樣,“沒看到過你,新來的?” “嗯,我是音樂班的轉學生。”我很不情愿地回答他。 “我是阿寶!焙孟褚虼司驼J定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一般,蛋頭男自我介紹說,“他是阿郎,我們是橄欖球隊的! 呃?原來卷頭男不是工友而是學生…… “阿郎是隊長,因為他比較老,哈~~”蛋頭男繼續(xù)介紹。 這名叫阿郎的卷頭男清了清喉嚨,像是在發(fā)表什么政見般的,扯開了嗓門說:“那是因為我把青春奉獻給橄欖球,我才選擇留級這條漫長艱辛而且孤獨的道路,是因為這個學校需要我啊。各位同學!懂不懂呀你們!” 我聽了他這番言論加上他奇怪的卷毛發(fā)型,打心眼兒里覺得好笑。 “喂!隊長我講話的時候你可不可以認真聽。磕阋詾槟闶且魳钒嗟呐?呸!”阿郎推了推正在亂玩鋼琴的蛋頭男,并擺出一個應該是他自己覺得很帥的姿勢,指著我說:“你,我欣賞!” 我忍不住東張西望了一下,我并不是不知道他正在對我說話,但是我實在忍不住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有攝影機正在拍我們——要不他干嗎這樣耍帥? “所以,”甩了甩他的卷長發(fā),這阿郎又說:“下星期記得來看我們球賽,了?” “哦。”我敷衍他,心里覺得簡直是莫名其妙。 然后他們倆就滿意極了似的離開了——當然也是用他們以為最帥的姿勢。 真是兩個傻蛋,我越彈琴越覺得他們的行為舉止十分好笑。我一直在笑他們,直到我練夠了琴走出琴房的時候,我才想起我今天居然一直沒看到小雨來上課。 我才剛這么想,就有人從我身后冒出來,而且還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臉頰,這是標準的小雨動作。 “嚇到你了吧?”她很得意地問。 “嚇到了,嚇到了!蔽曳浅2徽J真地假裝。 “好敷衍哦你! “你剛怎么沒來上課?”我急于知道這個問題。 “我剛去練琴啊!彼笱。 “可是我怎么沒看到你?我下課后就一直待在琴房啊!毙∮隂]有回答我,她反而是笑嘻嘻地把問題丟回給我: “怎么?想我?” “想……你的音樂!” “可是我在想你耶!”望著臉紅的我,小雨得逞似的接著補充:“我在想你的音樂哦! 嘿,這個人,好的不學學壞的,學我愛學人講話。 “走啦!”我拉著她。 “去哪兒?” “去看海啊。”我邊說邊頭也不回地拉著她往前走。我以為小雨接著又要抬杠或是其他什么的,可是她沒有,只是笑著說:“好啊! 難以捉摸的小雨,永遠出乎我意料。 我們兩個人就這么在海邊,并肩坐著。 “你家?guī)讉人?”我打破了平靜。 “我家?就我跟我媽啊。你呢?”她又這么看著我笑。 “就我跟我爸啊!蔽依蠈嵒卮。 “你很愛學人耶!彼@然不滿意我的回答。 “我是啊。” 于是小雨又戳了戳我的臉頰,繼續(xù)問:“那,你爸是做什么的?” “你不知道?”我心想,怎么可能?你不是在這學校念了快六年? “我應該知道嗎?”她看上去是真的不知道。 “好,不知道就算啦。” 小雨囔噥著嘴抗議道:“這有什么好秘密的嘛……” “你有秘密我就不能有秘密嗎?” “隨你便!焙芷婀,小雨的口氣明明是不滿,但此時此刻的她眼底卻是堆滿了笑意。 就是在這樣的笑里,我真實的感覺到自己戀愛了。只是,我不確定她是不是也這么覺得。關于這一點,我沒有勇氣確認。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在愛情的面前,人,是會膽怯的。 第二章 斗琴比賽是這學校音樂班學生的非正式比賽。雖然說是非正式卻具有某種標志性。所以一般來說,這是一種代表身份地位的比賽——或者說是技癢的鋼琴高手以某種名義所舉辦的表現(xiàn)自戀的比賽也可以。 我的看法是后者。在我看來,斗琴比賽就是自戀又巴不得別人知道自己有多厲害的展示性比賽。 于是當晴依問我要不要參加斗琴比賽,挑戰(zhàn)連續(xù)五年的冠軍宇豪學長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沒勁。因為首先,我本身就不喜歡把琴技當做是某種炫耀的工具,我覺得這種態(tài)度污辱了鋼琴的靈魂。還有就是,因為宇豪學長是連續(xù)五年的斗琴比賽冠軍,因此被學校女生冠了個“鋼琴王子”的封號——這封號我怎么想就怎么覺得很搞笑。 我沒興趣當什么鋼琴王子。當然也就沒有興趣參加比賽。 但是,當晴依告訴我這次斗琴比賽的獎品是肖邦琴譜時,我還是忍不住心動了。那可是所有學琴者夢寐以求的珍藏版本耶。 晴依說起肖邦琴譜時,我想到了小雨。 比賽的地點選在新琴房,新琴房的正中央預先擺好了兩架面對面的新鋼琴,新鋼琴以外的空間全被學生們擠滿,其中又以女學生為壓倒多數(shù)。在壓倒多數(shù)的女學生里,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連阿郎和阿寶這兩個傻蛋也混在其中色迷迷的鼓噪,他們真是名副其實的痞子,我心想。 比賽的主持人是個把頭發(fā)從右邊梳到左邊的饒舌胖子學生,一看就是學生會競選時,急巴巴地第一個跑去報名參選還大張旗鼓宣傳的那種人。而比賽的冠軍蟬聯(lián)者宇豪學長,則是個明顯自戀傾向嚴重的小白臉,我第一眼看見他時除了討厭之外就再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但是,當他開始彈奏鋼琴時,我馬上改變了對他的第一印象。他忘我地彈奏著,讓我也有同感。也許音樂就是一座橋梁,所有愛音樂的人,真心愛音樂的人都能互相感受到,并成為朋友。 第一輪,我們不分伯仲。所以,饒舌胖子宣布:“都是好樣的,一個音也沒少,看來該出難一點的! 接著宇豪學長點點頭,然后肖邦的《升c小調圓舞曲》流暢且快速地滑入我們所有人的耳膜。 “一起來!别埳嗯肿狱c頭示意我。 我點點頭,加入這高難度小調圓舞曲的彈奏,并且,我只用單手。只用單手,速度卻不輸給宇豪學長,不僅不輸給宇豪學長,甚至可以說是,還贏過他。 彈奏間,我感覺到宇豪學長的速度力不從心地慢了下來,在琴聲里,我聽出他的猶豫——我明白他有些跟不上我。于是我放慢了速度,最后,我們一起在所有人歡呼叫好中同步結束。 似乎,是我贏了。 宇豪學長起身向我走過來,很有風度地笑了笑,說:“你叫葉湘?zhèn)??br> “嗯!蔽矣行┎恢。 “好,我記住了!”他說,然后把那本珍貴的肖邦琴譜放在我的琴上,“這個送你,我輸?shù)煤芊䴕。?br> “謝謝!彼娘L度讓我有些吃驚。 “對了,”他回過頭來說,“以后如果我慢下來,請你不要讓我,繼續(xù)保持你的節(jié)奏沒關系,我不會覺得沒面子。” “謝謝!蔽以俅蔚乐x是因為我知道我們已經作為一個琴者獲得了彼此的認同。我把這本珍貴的琴譜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打算離開,并最后一次環(huán)顧這間琴房,結果還是不見小雨。 她沒有來。 隔天午餐的時候,我獨自坐在操場旁的公園椅上,一邊吃著便當一邊讓自己曬曬這冬天里難得的溫暖陽光——差不多是我正準備把便當里的鹵蛋往嘴里一口塞進時,我的臉頰又被人從后面用食指戳了戳,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嘿!你不知道這樣會得心臟病嗎?” “好玩嘛!毙∮觐B皮地說。 “你好像很喜歡從背后嚇人哦?” “因為我喜歡看你的背影啊!毙∮赀呎f著邊微笑著坐在我身邊,好奇地往我便當里瞧了瞧,然后問:“你很餓嗎?這便當菜色這么多?” “對呀,超餓的,而且,這些都是我自己煮的! “真的假的?你會煮菜?”她表示不信。 “真的啊,騙你干嗎?” “不相信! “為什么?” “因為你看起來不像是會下廚的男生啊。” “但我真的是!”我很想說家里因為沒有媽媽所以我很早就學會做飯了。 “這樣吧,我以后順便幫你做便當好了! “對我這么好?”她還是有些不信。 “嗯,但是你要答應我每天都要來上課! 小雨扮了扮鬼臉,沒拒絕也沒答應:“欸,昨天,你琴彈得不錯哦! “你昨天有去嗎?那我怎么會沒看到你?” “有啊,只是不想讓你分心而已! “你想太多了啦,你在那邊影響不了我,我還是會一樣厲害! “最好是啦。”她抬頭看著天空沒有看我。 “本來就是!蔽铱粗蓯鄣哪樥f。 “那,你昨天為什么要參加斗琴比賽?” “為了這顆鹵蛋啊! “說真的啦!”她并不滿意我的回答。 “說真的哦……”我把鹵蛋一口塞進嘴里,我惡作劇似的學她:“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你很無聊耶!愛學人!彼男∪^打得我我差點把鹵蛋吐了出來。 “你很無聊耶!愛學人。” “葉——湘——倫!”笑岔了氣的小雨瞪著我,笑著瞪我大喊我的名字。 我才想把真正的原因據(jù)實以告時,遠遠的就聽見阿郎和阿寶朝著我喊來: “葉湘?zhèn)!?br> “干嗎?”我不耐煩地看向他們。 阿郎撥了撥長卷發(fā),依舊以一副好像有攝影機正在拍他的帥勁說:“我和阿寶要組個Band,看你琴彈得還可以,算你一份兒,怎樣?” “好啊!边@是一個超乎我意料的邀請。 “一言為定?”他不放心地想要確認。 “什么一言為定?你們兩個!給我站好!”我們轉過頭,同時看到老爸擺明找碴兒的模樣走過來。 “葉老師?”我聽見小雨驚呼,才想問她這有什么好驚訝時,老爸就朝著我低吼:“葉湘?zhèn)悾∧阋策^來!”我這老爸就是愛裝模作樣。 “誰說操場可以吃便當?shù)模俊彼|問我。 “……”我無語。 “你為什么不去餐廳跑步?”他明顯是找碴兒。 “哇?好一個公私分明的葉老師!”擠眉弄眼的阿郎說,“我崇拜,我真崇拜!” 而老爸像是達到目的似的,很滿意地點點頭笑了笑,接著又再度做作地板起臉,指著阿郎的頭發(fā)說:“你!頭發(fā)再不剪!我明天就親手幫你剪!” “哎喲~女生喜歡這樣嘛!葉老師~”阿郎求饒。 “女生瞎了眼才會喜歡這樣不男不女的!還燙卷!造翻了簡直是!”他進一步攻擊。 “哎喲葉老師,阿郎他是天生自然卷,都留級這么多年了,您還是錯怪他哦?哈~”阿寶開始嬉皮笑臉。 “去死啦你!給我跑操場去!這是隊長的命令!”阿郎丟了臉,開始氣急敗壞。 “對!罰跑操場,兩個都是!”老爸跟進,指著他們兩個說。 “葉老師~不要這樣嘛~”阿郎真是夠惡心的!明明就卷發(fā)壯漢一個,卻學著小女生軟綿綿地撒嬌。 “去!”老爸再次下令 “好啦好啦!彼麄冎缓霉怨耘荛_了。 “他們是你朋友?”等這喜蛋二人組乖乖去跑操場之后,老爸嚴肅著臉問我。 “嗯!蔽业皖^承認。 “我說過多少次了,小倫!擇友要……” 為了打斷老爸風雨欲來的說教,我快快地說道:“我要去練琴了葉老師,回家見!” “你……”不等老爸氣急敗壞我飛快地閃了。 “他們是你朋友哦?”并肩走在走廊上,小雨也這么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