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是長年服藥,溥賢的身上總是縈繞著淡淡的藥香。他的身子就這么挨在他背后,不是很近,卻時不時的能隔著衣物相互蹭觸。 鐘離低著頭,任他控制著自己的手。許是藥香太近,沖得他頭有些昏,心緒無法專著在畫上。 瞥見他臉頰的紅暈:“你心跳的好快…熱嗎?”溥賢邊說邊將身子后退了些。 鐘離的臉上泛著因藥香熏到的淺紅:“外面蟬兒吵的! 揚唇,笑了笑:“你可知這畫紙為何叫做美人玉?” 鐘離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未答。 “玉字諧音為浴,美人出浴,膚如凝脂”他停下畫筆,凝視著身前之人白晰的頸項:“和你一樣的…” 那熱氣的鼻息噴在鐘離柔軟的發(fā)絲和頸窩里,柔的像一尾羽毛,輕輕擦過他的臉旁,尾羽似刮在他的心上。 聽著鐘離愈來愈亂的鼻息,溥賢狡黠一笑。 鐘離皺起眉頭,反身將他推開,滿臉通紅的看著溥賢那一臉竊笑,卻在下一刻被他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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