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朗的很無耐,而我卻坐在教室內(nèi)無聊的發(fā)著呆。有時候用修長的指甲去刮桌子上朱褐色的油漆,等到桌上露出一片白時,便哈一口氣把它們吹得揚揚撒撒。突然講臺桌上的野百合又鉤起我的興趣。但是長長的劉海遮掩了我的眼睛以及我的后耳上的疤。機(jī)械的從書包理掏出那把刻有我名字的匕首,它是佐佐在阿木生日的那個夜晚送給他的,并且還讓師傅特意打磨上了阿木的名字,阿木抱著佐佐說: “如果我變了心你就一刀捅死我”。 佐佐呵呵的在他耳邊輕聲的笑說: “我可舍不得呢!” 在阿木拿出匕首的同時露出了邪邪的詭異。它該死的,它真的該死的!不是嘛?在講臺上,蒼綠地耶百合殘骸這一段那一段,身首異處,連主莖也被剖開兩層。只剩一節(jié)短根孤零零的插在泥土中。 “佐佐你看我給你報仇了,我給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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