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闌也曾染, 驚吾起, 錯水鴛鴦,空付魚水夢, 曲欄踮,一步淌閣塵,知君憶水心,如鶼又如鰈。 風意違香蓳,紫笙消,暮盡胭水殞。 紫樓晾高身,玉霄半。 七步欲回走,幻海嗔,情天斷,東湘盼紫胭。 魑月,攝心之舞。 那是誰的國度。帶著唱不完的歌,還有,醒不了的回憶。 ———— 他,只是一個不明身份的花奴。沒人知道他,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有一天,一個女子撫起他的手,說:念歌,請給我走。我們,一起離開這里。 你,叫我什么?念歌?他猜了那么多年的名字,竟是自己。 她,本是國相的女兒,身份尊貴,世無其二。 卻賦予她,不該有的使命。 ———— 弋空。 本是遁入空門的七天信史,聲名利祿,于他,只如風煙。誰知,有一天,一個黑衣女子,為他披上琉璃色的鳳凰衣,笑:請,給我走。去找一個叫做念歌的男人。鳳凰衣上,有一幅畫,畫上,有人和衣而舞。是美麗的詞,還有迷人的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