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殊的地方靜,一種以前不曾有過的靜。沒有了人群的喧鬧,沒有了電視中嘈雜的語音,妻子也不知去了哪里。這靜從前沒有過,而如今它從這不協(xié)調(diào)的環(huán)境中抽離了出來,似乎格格不入,但又十分契合,讓人有種感動。我甚至能夠感到光線的懼意,對,靜總是與光明緣分不大,尤其在都市之中。只有夜,靜才容易出來覓食,深而靜的夜,我喜歡獨自享受,無人打擾,無親無朋,只有恬淡的皓月,明暗不定的繁星,與星星點點的尚未熄滅的燈光,就像以前在墓地一樣。 可是,我突然想到上次的靜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生活中的靜已被打破,而此時她又恢復(fù)了原狀,不過有了裂痕。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一切回歸原狀,不過后遺癥一定有。 難道愛雨的介入只是一次偶然的路過嗎?還是生命本身就是一次次偶然的結(jié)合,任何人與事都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只是偶然的登場,然后謝幕,有時主角,有時配角。有的在一場場戲中表演的精彩紛呈,有的卻默默無聞。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呢?沒有人知道,因為我們都只是過客,過往如煙,煙散則明,明日之事將有明日之人來上演,我們都將成為歷史,歷史就是人生大劇的背景,雖重要,但永遠也不會再次登臺,然后明天再成為背景,這樣一直循環(huán)下去,直到有一天沒有了人類,沒有了生物,不,應(yīng)該是沒有了這一切,這劇才能終結(jié)。否則偶然將會將這一切串聯(lián)成鎖鏈,讓背景永遠是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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