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背三味書屋,只記得不必說碧綠的菜畦,也不必說鳴蟬在樹葉里長吟,兩個不必說。我又跑去背桂林山水,只記得漓江的水真靜啊,漓江的水真清啊,漓江的水真綠啊,三個啊啊啊。總覺得少了什么,書屋里它沒有美人也就罷了,山水里它沒有美人怎么一個愁字了得。覺得自己要寫一點東西,讓山水里出現(xiàn)美人,讓書屋里也出現(xiàn)美人,美人少了不行,男人少了也不行,所以我從深圳的男人、上海的男人、北京的男人還寫了安徽的男人,然后又從大學(xué)生的戀愛、留學(xué)生的姓愛、再回到中國各大城市的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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