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要去外地教學,我大學的女友也迫于她父親的壓力要跟我分手了,其實要說他媽的分手,我們從高中起就已經實習過無數次了,愛很交織悲歡離合,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還有就是相信美學上那句“距離產生美”的屁話而以身試法,到頭來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請求對方原諒,然后一起手拉手到我們最初相遇的地方回憶曾經的海誓山盟。
累啊,其實人就是這樣,沒事的時候就找事。經過這樣的反反復復之后,我都討厭“分手”這兩個字了,真的沒有意思,靠!討厭歸討厭,但是也很好玩,總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可是這次真的不同了,看看那天的鬼天氣就知道,往日我們提出分手的時候總是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但是他媽的現在卻是*雷電交加,頓時我的心灰暗到了極點,也沒有什么力氣了,我弓著腰用我變軟的雙腿支撐著我的身體回到了我的家。
這一天遲早要來的,這個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為什么啊?還不是他的那個具有戀女情結的爸爸鬧得,從見到我的第一天起就對我熟視無睹,我在他面前裝沉著老練,他說我老氣橫秋;我在他面前跟女友的姐姐的孩子裝天真,蹦蹦跳跳了半天,他說我一看沒有出息,都老大不小了還沒有發(fā)育完全。當我氣急敗壞的沖出他的家門的時候他竟然跟我說永別,靠!永什么別。∥覇査,他說他在死之前不要再見到我!我就那么的沒有一點讓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