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以史籍記載為基礎,借鑒社會學、社會心理學、政治學、宗教學和軍事學等學科,從背景、類型、原因、特點、結果、是非、防變,以及中西方差異等方面,對中國式農(nóng)民起義進行探究,并剝去曾經(jīng)貼在這些古代農(nóng)民暴動和群體性事件身上的標簽,從人的立場上進行全方位、多角度的分析、闡釋。從而,為人們對歷史上或波瀾壯闊,或曇花一現(xiàn)的農(nóng)民起義進行再認識,提供了一個全面而又新穎的視角。本書文筆清新、流暢,敘述方式獨到,寓思想性于趣味性之中,使讀者在披閱中國式農(nóng)民起義這個“沉重的老話題”時,富有一種輕松、愉悅的享受。 作者簡介: 顧伯沖,江蘇省南通市人,1962年10月出生,研究生學歷。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理事、長江大學客座教授。出版的著作有:散文集《心遠地自偏》、《思想有多遠》和《多少瞬間煙雨中》,雜文集《思想的跋涉》。曾獲第三、四屆全國“冰心散文獎”,作品多次被收入“中國散文排行榜”、“中國散文精選”,以及高校語文教科書。 目錄: 序:未做成正統(tǒng)的瞞與騙(王躍文) 自序:從人的立場上看那些揭竿而起的人 第一章一個古代的中國特色 一“舉”連兩“朝” 起義排行榜 “揭竿”的那些人 “烽火”燃燒的時空 第二章巨大風險的背后 謀反罪:統(tǒng)治者設置的一條“高壓線” 踫“線”:偏向虎山行 無言的結局 第三章起義的前世今生 起義的“副產(chǎn)品” 從“有理”到“有罪” 起義“后遺癥”序:未做成正統(tǒng)的瞞與騙(王躍文) 自序:從人的立場上看那些揭竿而起的人 第一章一個古代的中國特色 一“舉”連兩“朝” 起義排行榜 “揭竿”的那些人 “烽火”燃燒的時空 第二章巨大風險的背后 謀反罪:統(tǒng)治者設置的一條“高壓線” 踫“線”:偏向虎山行 無言的結局 第三章起義的前世今生 起義的“副產(chǎn)品” 從“有理”到“有罪” 起義“后遺癥” 起義軍是“神”還是“魔” 第四章幫忙與不幫忙的老天爺 天時總有序 天災“催化”人禍 “天怒”豈是巧合 第五章還是基因惹的禍 封建專制:畸形的文化基因 毒藤上長出的“歪瓜” 別碰農(nóng)民的“命根子” 第六章風云際會中的精英與草根 政治精英:首鼠兩端 文化精英:內心矛盾 經(jīng)濟精英:進退兩難 草根階層:先熱后冷 第七章喊破嗓子,甩開膀子 林林總總的口號 口號里的“干貨” 口號不應是肥皂泡 第八章神明也不是救世主 戰(zhàn)爭,難讓宗教走開 宗教也是個幌子 玩火的邪教 第九章起義軍領袖:他是班長他的班 “班長”的檔案 班子成員眾生相 從功臣到禍首 第十章拉不長的“短板” “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窩里斗”都很在行 貪色成癖 作風比空氣還散漫 軍事:短板中的短板 第十一章從工具到“被工具”:被人利用的農(nóng)民起義 血染的“嫁衣裳” 愿當那桿被使的“槍” 余熱悠久的“老工具” 第十二章東西方好漢們的“對話” 洋起義 “對話”里的各自長嘆 各有各的“軟國情” 第十三章假如歷史可以重演 帝王如果能這樣 起義領袖如果能那樣 并非閑扯的假如 后記顧伯沖先生以史學家的眼光、文學家的筆法、批評家的心態(tài),透過茫茫歷史煙云,向讀者呈現(xiàn)出對歷朝歷代、古今中外農(nóng)民起義眾生相的觀與思。本書有正統(tǒng)史學的春秋筆法,有社會科學的嚴謹考證,有悲憫的情懷與詼諧的文風,讓人手不釋卷,回味萬千。在顧伯沖先生的筆下,農(nóng)民與起義,官逼與民反、英雄與流寇、正義與邪惡、精英與草根、口號與行為,功名與劣跡,孰是孰非,有誰能一言定論?那些早已化為歷史塵埃的英雄、流寇與草根,在顧先生書中重新披甲上陣,在活生生、血淋淋的歷史情境里,上演著一幕幕波譎云詭的悲喜劇與反串劇。鑒于往事,有資治道。任何一個國家要擺脫治亂興亡的怪圈,長盛不衰,需要從浩瀚歷史中汲取無窮智慧。 ——《求是》雜志評論部主任呂虹 對于關注中國古代歷史變遷的有識之士而言,要探討封建社會歷史變遷,“農(nóng)民起義”是一個不得不說的話題。正面這個話題,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厘清附著在“農(nóng)民起義”上的種種極端的評價,既不可盲目地推崇,更不能片面地丑化。必須用一個公允的視角,來對歷史上風云變化的農(nóng)民起義做新的審視。顧伯沖先生選取的視角,是“人”的立場。整本書就是基于“人”的立場而展開的思考,對歷史上所有揭竿而起的農(nóng)民、對那些參與塑造歷史的農(nóng)民起義,進行人性的分析與總結。這樣的格局,不但有助于發(fā)現(xiàn)和歸納農(nóng)民起義的中國式特色,而且有助于消除歷史經(jīng)驗與現(xiàn)代思考的隔閡,以一個宏大的現(xiàn)代視角,將數(shù)千年歷史長河中的農(nóng)民起義,濃縮為一部厚重的作品,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 ——文學評論家郁文顧伯沖先生以史學家的眼光、文學家的筆法、批評家的心態(tài),透過茫茫歷史煙云,向讀者呈現(xiàn)出對歷朝歷代、古今中外農(nóng)民起義眾生相的觀與思。本書有正統(tǒng)史學的春秋筆法,有社會科學的嚴謹考證,有悲憫的情懷與詼諧的文風,讓人手不釋卷,回味萬千。在顧伯沖先生的筆下,農(nóng)民與起義,官逼與民反、英雄與流寇、正義與邪惡、精英與草根、口號與行為,功名與劣跡,孰是孰非,有誰能一言定論?那些早已化為歷史塵埃的英雄、流寇與草根,在顧先生書中重新披甲上陣,在活生生、血淋淋的歷史情境里,上演著一幕幕波譎云詭的悲喜劇與反串劇。鑒于往事,有資治道。任何一個國家要擺脫治亂興亡的怪圈,長盛不衰,需要從浩瀚歷史中汲取無窮智慧。 ——《求是》雜志評論部主任呂虹 對于關注中國古代歷史變遷的有識之士而言,要探討封建社會歷史變遷,“農(nóng)民起義”是一個不得不說的話題。正面這個話題,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厘清附著在“農(nóng)民起義”上的種種極端的評價,既不可盲目地推崇,更不能片面地丑化。必須用一個公允的視角,來對歷史上風云變化的農(nóng)民起義做新的審視。顧伯沖先生選取的視角,是“人”的立場。整本書就是基于“人”的立場而展開的思考,對歷史上所有揭竿而起的農(nóng)民、對那些參與塑造歷史的農(nóng)民起義,進行人性的分析與總結。這樣的格局,不但有助于發(fā)現(xiàn)和歸納農(nóng)民起義的中國式特色,而且有助于消除歷史經(jīng)驗與現(xiàn)代思考的隔閡,以一個宏大的現(xiàn)代視角,將數(shù)千年歷史長河中的農(nóng)民起義,濃縮為一部厚重的作品,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 ——文學評論家郁文 未做成正統(tǒng)的瞞與騙 王躍文 明清以來廣為多見的筆記小說,文脈遠隨《史記》和《世說新語》,亦文亦史,頗值珍視。我曾于舊書店淘回一套“近代史料筆記叢刊”,為近人筆記,共二十余種。筆記所述皆為史實,只是筆法各異,有的文采風流,有的平實樸拙。張初翼所著《清代野記》,載有《萬歷媽媽》一則,說的是依清朝祖制,每日子時三刻,東華門在黑暗中開啟,一輛圍以布幔的騾車最先入門,車轅坐一老嫗,車載兩頭活豬。騾車不燃燈火,循宮墻行往紫禁城東北隅。此處有小屋三椽,供奉萬歷太后神牌。有清兩百六十多年,每天都要殺兩頭豬,祭祀這位前朝的老太后,俗稱萬歷媽媽。清代的皇帝們?yōu)槭裁匆暼f歷媽媽為神靈呢?原來萬歷媽媽是清朝的大恩人!尋其掌故,則是明萬歷年間,清太祖努爾哈赤攻撫寧兵敗,為明軍所俘,成了階下囚。部下暗自買通明朝內侍太監(jiān),私下向萬歷太后求情,努爾哈赤終得釋放活命。 歷史到底是偶然事件的堆積,抑或是必然規(guī)律的促成?假如不是萬歷老太后婦人之仁,努爾哈赤就再無緣施展其雄才大略,也許就沒有清朝兩百六十多年的基業(yè);假如努爾哈赤當年身死獄中,李自成這個農(nóng)民可能就把皇帝做穩(wěn)了。但是,歷史是不由人假設的。紫禁城東北隅祭祀萬歷媽媽的那十九萬多頭豬,似乎每天都在宣示皇權天授神佑的道理。萬歷媽媽就是上天派來庇佑清廷的神。 然而,李自成真把天下坐穩(wěn)了,中國后來的歷史又能如何呢?毫無懸念可作預設,不過是等待下一場農(nóng)民起義而已。顧伯沖先生所著《傾覆與重構:中國古代農(nóng)民起義大起底》,梳理了中國幾千年來的歷次農(nóng)民起義,作了許多頗有意義的思考。中國文化的過早老熟,其精髓就是魯迅先生所說的瞞與騙。沒有一場農(nóng)民起義的目的,不是為了起義軍的頭目去搶皇位;沒有一場農(nóng)民起義的領袖,不會喊出漂亮的瞞與騙的口號。口號各式各樣,最有代表性的母題式口號便是“替天行道”。民智未開的時候,統(tǒng)治者也罷,造翻者也罷,一旦要舉刀殺人,都會說自己是順著天意的。只要順了天,做什么事都理所當然了。民智漸啟之后,欲謀大事者便把百姓尊為天。民或百姓本來已經(jīng)是常被做空的名頭,而把民或百姓尊為天則是空上加空了。民或百姓是天,但統(tǒng)治者最善于瞞天過海;民或百姓的福祉到底在哪里,也只有天知道! 因為起義軍頭目們從開始就是瞞與騙,不管是沒有做成皇帝的農(nóng)民陳勝,還是做成了皇帝的農(nóng)民朱元璋,最后都會忘記自己的諾言。陳勝功業(yè)未成而王威赫然,遇故人“顓妄言”則恐有“輕威”之虞,命人殺之。別說朱元璋從開始起就不是義軍領袖,哪怕他是從義軍起事而成就帝業(yè),也不會再把當初的誓言放在心上。背信棄義是農(nóng)民領袖和一切舊統(tǒng)治者亙古未變的共同德行,如同皇位或專制權力是他們共同且唯一的信仰。 瞞和騙的把戲,有時候也用來瞞自己和騙自己。常聽人說,起義軍領袖們不管后來如何的變壞,他們起事之初的誓言應是真誠的。人剛開始騙人的時候,心里尚知道自己是騙人的;騙人的日子久了,自己也相信騙人的把戲了。而當騙人的把戲做成了類宗教,則天下人莫敢不信。張角發(fā)明了太平道,借行醫(yī)之便布道十余載,四海信眾數(shù)十萬。積十余年之功,太平道之說不光信眾深信不疑,張角自己只怕也有些信了。張角倘若做成了皇帝,他必定會把太平道學說光大和神化,天下敢有不信者必罪而誅之。張角們無數(shù)次失敗的中國農(nóng)民起義,構成一部未做成正統(tǒng)的瞞與騙的歷史。 顧伯沖先生所謂“中國式農(nóng)民起義”,因其滋生于中國這片土壤之上,便擺脫不掉其中國特色。正像書中作過比較的,李自成同克倫威爾為同時代人,克倫威爾迎來了英國資產(chǎn)階級革命的曙光,而李自成攻克北京之后仍做著皇帝美夢。當然,我們苛求古人跳過時代局限是癡人說夢,哪怕克倫威爾的資產(chǎn)階級革命性質也只具有開創(chuàng)意義和象征意義。克倫威爾雖然廢國王而立共和,自己卻手握兵權做上了護國主,不過是換個名頭做國王而已。地里長出什么莊稼,不但要看土壤,也還應看季節(jié)。 這是一本讀來意趣盎然的書。顧伯沖先生既不沿襲“陳說”,也不急于“成說”。《史記》雖然“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卻并不怎么高談闊論,而是“善序事理,辯而不華,質而不俚”。顧伯沖先生這部著作注重陳述史實,記敘故事,旁征博引,思接千載,融貫中西,視野開闊,不愧為別開生面之佳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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