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的地域內,經濟活動的相互交往,逐步增加了語言的相互溝通、互相交流。溝通交流的雙方相互吸收對方的方言與詞匯,逐漸融合,又會形成一種新的共同語言。部落聯(lián)盟的組織及主體的部落宗教信仰、禮儀形式、風俗習慣等方面的長期影響,會逐步形成思想意識、文化形態(tài)、心理素質方面的共同體,這種地域、語言、經濟和心理素質方面穩(wěn)定的共同體就是最初的民族。 民族在原始社會經過氏族、部落、部落聯(lián)盟到原始社會末期而形成,這是民族形成的一般規(guī)律。酒泉早期民族的形成,基本符合這一規(guī)律。但民族也隨著時間的歷程而變化。由于戰(zhàn)爭、遷移、自然災害、民族通婚、雜居及文化融合等原因,一些古老的民族逐漸消失了,一些新的民族又不斷產生和發(fā)展起來。那種由于民族之間各種關系而產生的新的民族,其過程與由部落而發(fā)展起來的民族過程不同。它是在社會發(fā)展的更高水平上,由原來的古老民族經過同化、分化與重新融合而形成的,這是民族形成的另一過程。 二、酒泉的早期民族 20世紀30年代,中瑞西北科學考察團的瑞典學者布林,在酒泉市肅北縣塔崩布拉克發(fā)現(xiàn)約1500萬年前的“甘肅古猿”化石,證明酒泉曾經是人類最早繁衍生息的地區(qū)之一。經過古猿人、直立人、智人的漫長歲月演化,到距今約l萬年前,酒泉人類逐漸進人舊石器時代。距今4000年前后,進入新石器時代。最初,人們以打擊方式制造石器工具,過著以采集和狩獵謀生的原始生活。隨著生產、生活的發(fā)展,人們結合成一種穩(wěn)定的集體,幾個有親屬關系的氏族又逐步發(fā)展成部落。到了原始社會末期,隨著私有制的出現(xiàn)和階級的產生,破壞了部落賴以存在的基礎和前提,使部落聚合成不同的利益集團,民族逐步形成。 人類自從走出原始社會以后,受自然環(huán)境及氣候條件的影響,逐漸形成了兩類民族:農耕民族和游牧民族。農耕民族占據(jù)著一些水源充足土地肥沃的地方,從事著農業(yè)生產;而游牧民族則活動在廣大的地勢高寒草原區(qū),進行放牧和狩獵。歷史上,這兩大種族之間劫掠與被劫掠的爭斗一直不斷,彼此消長。酒泉最早的民族————羌族,可能就屬于游牧民族的一種。. 夏、商、西周時期,生活在酒泉的主要是羌、戎兩種民族。羌人是以畜牧為主要生活資料來源的游牧部落人群,兼有狩獵、采集活動,在條件適宜的地方,也從事簡單的農業(yè)種植。戎人是以農業(yè)種植為主要生活資料來源的農耕部落人群,兼營發(fā)達的飼養(yǎng)業(yè),也進行狩獵活動。 酒泉羌戎人努力繼承古羌人的文化,創(chuàng)造出了馳各中外的火燒溝文化,為豐富和發(fā)展“西羌文化”作出了自己的貢獻;馃郎衔幕z址距今約3700年,相當于夏代晚期和商代早期。該遺址位于玉門市清泉鄉(xiāng)境內312國道邊,范圍約20平方公里。中心面積0.2平方公里,距玉門市區(qū)20公里;馃郎线z址以墓葬為主,墓葬的形式大多是豎井帶臺的側穴墓,墓坑大多都是東西方向,呈長方形,并且尸骨都是頭東腳西,這體現(xiàn)了少數(shù)民族的一種葬俗。給死者佩戴金銀首飾并將其作為死者的陪葬品,是火燒溝遺址的一大特點。在許多墓坑中,死者不論男女,大多佩帶金耳環(huán)。有一部分墓葬,無論男女,都在頭部有一枚骨針,似為古人的椎發(fā)工具。鼻飲環(huán),發(fā)椎結,耳垂金銀銅寶,顯然是一種少數(shù)民族的生活習俗。聯(lián)系我國古代典籍中夏商之時甘、青大部分地區(qū)都是羌族活動場所的記載,可以肯定,在中原地區(qū)的夏代末期,在西北地區(qū)的火燒溝生活的,是古代羌戎民族先民的一支。P8-9 《酒泉民族史》以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和民族觀為指導,全面記述了酒泉有史以來酒泉各民族發(fā)展的歷程,論述了各個時期民族問題、民族政策、民族關系的演變。在本書的編纂過程中,得到了酒泉市委、市政府及社會各界的大力支持;市長康軍先生為本書撰寫了前言;西北民族大學歷史文化學院院長尹偉先教授審閱、修改了全書;酒泉市史志辦公室劉生平、莊飛提供了部分資料。在此,謹向所有關心、支持《酒泉民族史》編纂的社會各界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謝! 由于歷史資料缺乏,疏漏在所難免,敬請廣大讀者批評指正! 編者 2012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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