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訂日本外史(精裝版)》以史傳小說之筆摹寫日本戰(zhàn)國風(fēng)云。《重訂日本外史(精裝版)》為日本江戶時代后期史家賴山陽以漢文著成的日本通史。他仿《史記》之世家體例,成《日本外史》二十二卷;其書所及,起于源平兩氏,經(jīng)北條、足利、武田、上杉、織田、豐臣諸氏,終于德川氏,主要為日本戰(zhàn)國時期的武家興亡史。該書敘事簡潔,文筆生動,為日本戰(zhàn)國史的重要史著,亦為日本“史傳小說”的發(fā)軔之作。明治維新前后,此書影響甚大,對其時尊王攘夷運動起到推波助瀾作用。 作者簡介: 賴山陽(1780-1832),名襄,字子成,號山陽外史,日本江戶末期著名歷史學(xué)家、漢文學(xué)家。其著名史著《日本外史》,為以漢文寫成的紀(jì)傳體日本歷史著作,述及源平之亂到德川幕府后期的史事。 目錄: 日本外史引用書目1 樂翁公題辭(松平定信)7 重訂日本外史序(久保天隨)11 重訂日本外史例言六則(久保天隨)13 ?倘毡就馐沸颍ū冢15 ?倘毡就馐防园藙t(保岡孚)17 山陽先生行狀(江木戩)19 外史總評23 上樂翁公書(賴山陽)28 日本外史例言(賴山陽)30 跋(后藤機)33 卷一源氏前記平氏1 卷二源氏正記源氏上31 卷三源氏正記源氏下55日本外史引用書目1 樂翁公題辭(松平定信)7 重訂日本外史序(久保天隨)11 重訂日本外史例言六則(久保天隨)13 ?倘毡就馐沸颍ū冢15 ?倘毡就馐防园藙t(保岡孚)17 山陽先生行狀(江木戩)19 外史總評23 上樂翁公書(賴山陽)28 日本外史例言(賴山陽)30 跋(后藤機)33 卷一源氏前記平氏1 卷二源氏正記源氏上31 卷三源氏正記源氏下55 卷四源氏后記北條氏79 卷五新田氏前記楠氏北畠氏菊池氏名和氏兒島氏土居氏得能氏103 卷六新田氏正記新田氏127 卷七足利氏正記足利氏上149 卷八足利氏正記足利氏中175 卷九足利氏正記足利氏下193 卷十足利氏后記后北條氏207 卷十一足利氏后記武田氏上杉氏225 卷十二足利氏后記毛利氏253 卷十三德川氏前記織田氏上277 卷十四德川氏前記織田氏下297 卷十五德川氏前記豐臣氏上319 卷十六德川氏前記豐臣氏中345 卷十七德川氏前記豐臣氏下371 卷十八德川氏正記德川氏一395 卷十九德川氏正記德川氏二415 卷二十德川氏正記德川氏三429 卷二十一德川氏正記德川氏四451 卷二十二德川氏正記德川氏五485前言編者前言 賴山陽(安永九年—天保三年,1780—1832),名襄,字子成,號山陽外史,日本江戶時代后期史學(xué)家、思想家。主要作品包括日本通史著作《日本外史》和《日本政記》,而尤以《日本外史》*為膾炙人口。 日本古代的歷史典籍卷帙浩繁,其中以漢文(中國文言)著成的史籍亦頗成規(guī)模。第二代水戶藩主德川光圀曾組織編撰《大日本史》,仿司馬遷《史記》體例,述及日本南北朝統(tǒng)一之前的歷史,是為日本漢文通史*重要的代表作。賴山陽亦仿《史記》結(jié)構(gòu),擬作“三紀(jì)、五書、九議、十三世家、二十三策”的史著,其“十三世家”即成為《日本外史》二十二卷的基礎(chǔ)。其書所及,起于源平兩氏,終于德川氏,主要為日本戰(zhàn)國時期的武家興亡史,敘事簡潔,文筆生動,為日本戰(zhàn)國史的重要史著,亦為日本“史傳小說”的發(fā)軔之作。其書成于文政九年(1826),翌年呈獻給白河藩主松平定信,遂得傳布。明治維新前后,此書影響甚大,對其時尊王攘夷運動起到推波助瀾作用。 編者前言 賴山陽(安永九年—天保三年,1780—1832),名襄,字子成,號山陽外史,日本江戶時代后期史學(xué)家、思想家。主要作品包括日本通史著作《日本外史》和《日本政記》,而尤以《日本外史》*為膾炙人口。 日本古代的歷史典籍卷帙浩繁,其中以漢文(中國文言)著成的史籍亦頗成規(guī)模。第二代水戶藩主德川光圀曾組織編撰《大日本史》,仿司馬遷《史記》體例,述及日本南北朝統(tǒng)一之前的歷史,是為日本漢文通史*重要的代表作。賴山陽亦仿《史記》結(jié)構(gòu),擬作“三紀(jì)、五書、九議、十三世家、二十三策”的史著,其“十三世家”即成為《日本外史》二十二卷的基礎(chǔ)。其書所及,起于源平兩氏,終于德川氏,主要為日本戰(zhàn)國時期的武家興亡史,敘事簡潔,文筆生動,為日本戰(zhàn)國史的重要史著,亦為日本“史傳小說”的發(fā)軔之作。其書成于文政九年(1826),翌年呈獻給白河藩主松平定信,遂得傳布。明治維新前后,此書影響甚大,對其時尊王攘夷運動起到推波助瀾作用。 我國出版界深知引進一手史著、推動歷史研究的重要意義,一直致力于引介日本漢文史籍。此前安徽人民出版社積數(shù)年之功,出版了《大日本史》的橫排簡體版本(更名為《日本史記》);我們此次整理出版《日本外史》橫排簡體本,也是這一努力的組成部分。我們所用的底本,為明治四十一年(1908)東京博文館刊行的《重訂日本外史》,修訂者為日本近代漢學(xué)家、史學(xué)家久保天隨。書中以眉批方式對原文多有校勘,我們也以頁下注的形式,酌收入整理本中。此外,我們還以現(xiàn)代日語譯本覆校,對底本文字有所校正。這些校正不出?庇,只以括號〔〕徑改,并將原版誤字以六號字加括號()標(biāo)出。由于我們水平有限,整理過程中容有不足之處,望讀者不吝指正。重訂日本外史卷之二十一 德川氏正記德川氏四 慶長四年正月,內(nèi)大臣在伏見,代豐臣秀吉,權(quán)決天下事。與大納言前田利家、中納言毛利輝元、中納言上杉景勝、參議浮田秀家、式部少輔中村一氏、雅樂頭生駒親正、帶刀堀尾吉晴、彈正少弼淺野某、治部少輔石田三成、右衛(wèi)門尉增田長盛、大藏少輔長束正家、法印前田玄以,俱論外征諸將之功。奏請?zhí)斐阂詬u津義弘全我國兵,功**,任參議。其子忠恒任左近衛(wèi)少將,加封四萬石,賜刀劍。其余行賞有差。 豐臣秀吉之薨也,嗣子秀賴猶幼,內(nèi)外疑懼,口耳相屬。石田三成、增田長盛相與謀曰:“德川與前田協(xié)心出政,我輩徒為其所驅(qū)役。方今之計,莫若離二家。二家已離,乃可以逞!倍四藶橄鄲赫,長盛事我,三成事利家。利家嘗欲饗內(nèi)大臣,期已定;長盛遽來警曰:“大納言將不利于公!蹦送屑厕o饗。他日,長盛謂利家曰:“曩有流言,內(nèi)府是以辭,今事已白矣,公復(fù)請之!崩以唬骸扒叭罩,吾辱已甚。吾不堪再被辱!”長盛固請曰:“內(nèi)府悔不來也。茍請之,必欣然來!崩覐闹。長盛馳見內(nèi)大臣曰:“利家奸計既成,公慎勿往!眱(nèi)大臣曰:“吾不忍再辱之。”及期將駕,長盛復(fù)至,出密移于袖示之。內(nèi)大臣驚怪,乃托事不往,利家慚憤。細川忠興與利家有姻,利家召而語之曰:“吾衰老,為人所侮,何面目立世乎?吾將歸國也!敝遗d曰:“公之憤固宜。然廢遺命、棄沖子,而自引之國,是自舍威權(quán),而取嗤于人也。”利家乃止,而終與我有隙。 是月,利家奉秀賴徙居大坂,內(nèi)大臣送之而還。舟至平舄,見岸上有兵,眾失色,以為大坂人追躡也;蛟唬骸暗梅蔷帘鴣碛?”近則果然,乃使殿而還。當(dāng)是時,天下牧長豪杰,人人有自立之志,而概皆忌德川氏,相與欲圖之。一日,內(nèi)大臣觀散樂于有馬氏,井伊直政來請間曰:“今日外間騷擾,恐有變,宜及未昏還也!碧偬酶呋⒗^至,密語久之,共扶而出。關(guān)東士民在京畿者,更相告言曰:“我君將有難,盍往護之?”來護第者數(shù)百人。先是,伊達政宗以上總介忠輝為女婿,福島正則以松平康元女為婦,蜂須賀至鎮(zhèn)自娶小笠原秀政女!翟,內(nèi)大臣異父弟之子;秀政者,故世子信康之婿也。諸老、奉行使人讓三家私婚背遺令。三家分疏不服,諸老、奉行遂連署來誚,使解政柄。內(nèi)大臣曰:“我固不欲執(zhí)政也。諸公厭我,我當(dāng)引去。”于是我諸將以前日變故皆有蹤跡,反詰之,京畿騷然。黑田孝高、其子長政,福島正則,池田輝政,藤堂高虎,細川忠興,京極高次,織田長益,加藤清正,加藤嘉明,蜂須賀家政,森忠政,有馬則賴,金森長近,山岡景友,新莊直賴等,獨歸心于我,每夜來護議事。 或勸入京極氏大津城。內(nèi)大臣不肯曰:“當(dāng)是之際,進一步得勢,退一步失勢!蹦酥。榊原康政以更番至勢多,聞警疾馳至大津,故止不進,塞關(guān)以壅行人。行人填咽,乃開關(guān)通之,京師以為東兵大至也,黨人之計,以故大沮。本多正信、伊奈忠次等,適監(jiān)稅西上,亦兼程至。內(nèi)大臣延正信問謀,且曰:“三中老調(diào)停尋盟,要我于大坂,可往否?”正信曰:“不可。”因問曰:“淺野彈正近為何狀?”曰:“亦負(fù)平生,久不來此!闭偶锤皽\野氏,與俱來。內(nèi)大臣讓曰:“吾與子親昵日久。太閣之喪,治部猶訃于我。子何獨欺我乎?”彈正少弼始知為三成所賣,流涕陳謝,自是益傾心焉。 而三成等務(wù)推戴前田氏,勸除德川氏。利家嗣子利長,密告之細川忠興。忠興曰:“吁,子亦為治部所欺也!”利長色變。忠興曰:“子悔告我乎?前田氏存亡,將決于此,不敢不忠謀。生死必與子俱,子勿憂!崩L大悟曰:“微子,我殆不免。請煩子諫家君!敝遗d乃入,諫利家曰:“治部推戴公,公知其情乎?彼欲專事權(quán),而憚內(nèi)府與公,乃欲假公力以除德川氏。今日除德川,明日及前田,公獨暗于此乎?公稔知其奸,今乃在其計中,而不自知也。夫內(nèi)府雄資智略,諸將無出其右者。彼輩百計圖之,適竟自禍耳。公與彼輩,共被其禍,不若自結(jié)于內(nèi)府,以為子孫之計也!崩翌h曰:“然。唯子為我計之。” 忠興即夜赴伏見。比曉,來入我第,具告以故。自是忠興屢往來兩府,而憚外人指目,被蓑笠,自操舟。時利家有疾,忠興與淺野、加藤等,俱勸其力疾赴伏見,面內(nèi)大臣,利家從之。內(nèi)大臣乘輕舸迎入第,手設(shè)蓐使坐。利家悉語諸奉行密謀,勸我徙向島第,以絕覬覦。曰:“吾百歲后,公幸善視我兒。”內(nèi)大臣許諾,利家喜而去。忠興又請我往答之,內(nèi)大臣許之。 三月,內(nèi)大臣欲赴大坂。三成故縱流言,以沮其行,欲使利家忿之。福島正則又諫曰:“大坂奸人巢窟,不可輕入!眱(nèi)大臣曰:“亞相來,可不答哉!吾有警備,奴輩何能為!”十一日,遂行。少將秀康留守,加藤、池田、細川、福島、黑田、淺野諸將皆從,以弓銃護水陸。細川忠興以與利家有姻,遣父藤孝侍舟中,其實質(zhì)之也。舟至大坂,岸有女輿,一人自輿中出。視之,藤堂高虎也。進曰:“道路恐有變,宜御此而行!眱(nèi)大臣從之,入高虎中島第,終詣利家。利家喜,扶起迎謝。利家次子利政有異心,為兄利長所制而止。及饗,諸將皆侍。利政佩利刃,將近內(nèi)大臣;利長目攝之,利政不敢發(fā)。其夜,內(nèi)大臣復(fù)宿高虎第。 諸奉行會于小西行長宅,獨彈正少弼以我館伴,辭弗往也。三成議曰:“內(nèi)府、亞相復(fù)協(xié)矣,我輩將無噍類。為之何如?”行長建策曰:“吾請今夜襲藤堂氏,縱火攻之。不則要之歸途,可以獲志!鼻疤镄运貧w心于我,因沮之曰:“嗣君未長,我輩受諸老之令,固其分也。今私動兵,背天下約,縱使得志,豈能晏然哉?且諸宿將皆護內(nèi)府,不可輒得志。交戰(zhàn)不決,而結(jié)城秀康以東兵來援,必大敗矣!痹鎏镩L盛亦然之。長束正家曰:“且諜之!闭欉報曰:“中島列炬如星!蹦酥。 明日,內(nèi)大臣北還。榊原康政為前驅(qū),井伊直政為后拒,遂歸伏見第。三成等悔恨,又謀襲擊我第。以為“非摟忠興,則事不可成也”,乃因玄以請忠興,啖以大封。忠興密告之諸將。諸將曰:“且可佯聽,以探其謀。”忠興乃與三成會于長束氏。問三成曰:“欲除內(nèi)府有何策?”三成曰:“我諜其邸,邸兵僅二千。邸側(cè)宮部氏、福原氏皆為我黨。而其宅頗高,我率眾據(jù)之,臨放火箭;俟其避火,迫以鳥銃,可以鏖之!眴柶淦,曰:“今夜矣。”忠興憂之,而不動辭色。徐曰:“內(nèi)府素訓(xùn)練其兵,二千人決死出斗,公保必勝之乎?且放火箭,何論地高卑。彼茍諜知我計,則我能放之,彼亦能放之,是非策之得者也。我有一策:我以我兵二千,為子為先鋒,突入死戰(zhàn)。而公等唯大眾承其弊,克之必矣!比傻炔豢。忠興力爭,議未決而天明矣。 忠興走告之加藤清正,并馳來白。內(nèi)大臣曰:“吾亦非不覺之也。奴輩來攻,則吾自焚第,出東北廣地決戰(zhàn)耳!敝遗d等促徙向島——向島,伏見故城址也。乃修筑之,以二十六日徙居焉。諸奉行知事泄,皆著僧服,要謁于豐后橋,以謝其罪,物情稍定。池田、黑田、淺野、細川、福島、兩加藤七將,皆與三成有仇隙,于是遂連署請誅之,內(nèi)大臣不許。時三成依于利家,七將遂赴大坂請之,利家亦不許。 閏月,利家病卒。七將議伺三成出要擊之。毛利、上杉、浮田、島津、佐竹五家,素善于三成,三成于是乃間行,入浮田氏備前島第,而以五家兵自衛(wèi)。秀吉在時,佐竹義宣嘗賂三成,得以兼并其國,深德之。義宣是時在伏見,聞三成急,馳見之曰:“眾怒不可犯。能制之者,獨德川翁。治部寧自歸焉?”乃使女裝而往,自入乞命,內(nèi)大臣許之。七將追至,夜治兵各第,而固請焉。內(nèi)大臣心自計之,寢而不寐。本多正信入謁,欬曰:“何亟就寢也?”內(nèi)大臣自中,呼而問為誰。曰:“正信稟事。”曰:“所稟何事?”正信曰:“謂治部何?”內(nèi)大臣曰:“吾方思之!闭旁唬骸爸鞴阉贾紕t得焉,臣不必言也!壁叾。旦日,內(nèi)大臣使伊奈圖書出諭七將曰:“治部窮來投我,我不忍與之諸君。且諸君欲以私憾戮重臣,吾何得許之哉。諸君必求逞其意,吾當(dāng)助治部,而與諸君決戰(zhàn)!逼邔⒋篌@,勉從之。乃使中村一氏、酒井重忠諭三成曰:“眾情洶洶,子盍解職就國?是為幼主屈躬,以靖國家之亂也!比芍x曰:“當(dāng)熟慮而答焉! 三成乃潛馳使大坂,謀之于上杉景勝。景勝大會諸藩主議之,謀曰:“治部宜聽命就邑,退伺世變。然后上杉、佐竹皆歸藩聚兵,不復(fù)來覲,下兵于八州,以撼其根本,則內(nèi)府必自將赴討。毛利、浮田以下,乃群起其后,衷內(nèi)府而東西擊之。從征諸將,置質(zhì)大坂,必不棄此黨彼。內(nèi)府孤立,腹背受敵,雖有勇智,無復(fù)所施,竟窘蹙而乞降矣。天下之事,皆可圖也!蹦耸故拐哌,密報之三成。七日,三成聽命。十一日,就其邑澤山。內(nèi)大臣慮七將要擊之,令少將秀康等護送之,七將不能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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