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叔本華


作者:S.杰克奧德爾,王德巖     整理日期:2014-02-24 11:42:46

本書首先簡要介紹了叔本華的生平經(jīng)歷和他的性格,以讓讀者了解其思想的形成過程和原因,然后則以其最重要的著作《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以及《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為核心,分別對叔本華在哲學、美學、道德等方面的思想進行了全面、深刻地論述,幫助讀者既能了解叔本華的整體思想,又能把握其富有啟發(fā)性和包蘊性的思想。
  
  作者簡介:
  王德巖,北方工業(yè)大學文法學院教授,北京大學哲學系博士畢業(yè)。
  
  目錄:
  導論
1叔本華的生平與性格
2歷史背景
3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
4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作為表象的世界
作為意志的世界
5基礎美學:柏拉圖的永恒形式
6悲觀主義?道德和禁欲主義
參考書目
北大、人大、復旦、武大等校30名師聯(lián)名推薦:
北京大學:張世英、趙敦華、陳啟偉、陳波、李超杰
中國人民大學:吳瓊
復旦大學:劉清平
武漢大學:郝長墀、何衛(wèi)平、袁銀傳
北京師范大學:曹衛(wèi)東
中山大學:朱剛
浙江大學:董平
山東大學:譚鑫田、張祥龍、黃啟祥
中央民族大學:趙士林北大、人大、復旦、武大等校30名師聯(lián)名推薦:
  北京大學:張世英、趙敦華、陳啟偉、陳波、李超杰
  中國人民大學:吳瓊
  復旦大學:劉清平
  武漢大學:郝長墀、何衛(wèi)平、袁銀傳
  北京師范大學:曹衛(wèi)東
  中山大學:朱剛
  浙江大學:董平
  山東大學:譚鑫田、張祥龍、黃啟祥
  中央民族大學:趙士林
  華東師范大學:方旭東、張曉林
  中國政法大學:宮睿
  中國傳媒大學:李智
  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楊富斌、胡自信、李中澤
  上海外國語大學:劉中民
  河北師范大學:李素霞、王軍
  中國社科院:馬寅卯、陳志剛、周偉馳
  名師推薦語:
  《最偉大的思想家》系列叢書是廣大學生和哲學愛好者步入人類智慧殿堂的入門書。既簡述了西方著名思想家的生平,又緊扣思想家的原著,并聯(lián)系當前的現(xiàn)實,紹介了他們的最有啟發(fā)性和包蘊性的思想和命題,目的是激發(fā)讀者思考問題、生發(fā)新的思想和進一步閱讀原著的興趣。
  ——張世英(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博導)
  《最偉大的思想家》系列叢書集學術性與普及性于一體,每本書作者都是研究其所論述的哲學家的著名學者,在為本叢書撰稿時以普及和入門為目的,用概要方式介紹哲學家主要思想,要言不煩,而不泛泛而談,特點和要點突出,文字簡明通俗,同時不失學術性,或評論其是非得失,或介紹哲學界的爭議,每本書后還附有該哲學家著作和重要第二手研究著作的書目,供有興趣讀者作繼續(xù)閱讀之用。由于這些優(yōu)點,這套叢書在國外是不可多得的哲學暢銷書,不但是哲學教科書,而且是很多哲學業(yè)余愛好者的必讀書。
  ——趙敦華(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博導)
  世人如欲快捷地了解最重要的一些西方哲學家們,這套《最偉大的[西方]思想家》叢書是一個可行的選擇。作者們都是有關方面的學者,在不長的篇幅中明曉地勾勒出一位位哲學家的人生和思想,讓不具備專業(yè)基礎的有心讀者也能得其要旨,贏得一個可繼續(xù)探究的起點。
  我們生活在一個中西不得不遭遇、磨擦和交融的時代。如欲有深度地理解和轉化我們自己祖先的哲理,必須對那些屬于“他者”的哲學世界有切當理解。希望這套叢書在新的中西交匯中起到某種作用。
  ——張祥龍(山東大學哲學系教授、博導)
  一千年后人類如果還在,他們的活法照樣離不開《最偉大的思想家》系列叢書紹介的那些哲人理念的形塑效應。這或許也就是你應當通過這套叢書走進這些哲人的理念世界的最重要理由。
  ——劉清平(復旦大學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教授、博導)
  每一個思想體系就如一個精神殿堂。對于初學者而言,要想領略和欣賞其中的奧妙和美麗,需要一個好的引導。這位引導者需要給初學者既展示出其整體面貌又不浮光掠影。大部頭的學術專著往往令人望而生畏,而思想史著作的章節(jié)因其篇幅限制顯得過于簡略。《最偉大的思想家》系列叢書的作者以其深厚的學術背景,深入淺出,用十萬字左右的篇幅,向讀者勾勒出了每位思想家的精神概貌,引人入勝。無論是初學者,還是專業(yè)研究人員,閱讀這些系列叢書,都會感到獲益匪淺。
  ——郝長墀(武漢大學哲學學院教授、博導)
  《最偉大的思想家》叢書集著名思想家生平、著作、思想為一體,生平評介客觀公允、著作解讀全面經(jīng)典、思想介紹深入淺出。是一套集文化普及與學術研究為一體的精品力作。普通讀者不覺其晦澀,專業(yè)研究者不覺其膚淺。是人類最偉大思想家的全景圖譜。
  ——袁銀傳(武漢大學教授、博導)
  《最偉大的思想家》叢書仿佛是一個思想導游,通過一部部深入淺出的“小書”,引領讀者走進那些曾經(jīng)影響世界的“大思想”,與令人敬畏的思想大師們展開一場場別開生面、穿越時空的思想對話。
  ——李超杰(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
  說它是小書,只是就裝幀的體量而言,至于它在學術深度上,就決非小書?傊,套用《論語》上的一句話:(此書)為之小,孰能為之大?
  ——方旭東(華東師范大學哲學系教授、博導)
  《最偉大的思想家》系列叢書能讓讀者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以最容易看得懂的語言了解各大思想家的核心思想,一掃傳統(tǒng)思想家傳記晦澀冗長的毛病,而以簡明、清晰、直接、具體的文風吸引人,是化繁為簡、化厚為薄的最佳例子。 
  ——周偉馳(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員)
  基礎美學:柏拉圖的永恒形式
  在哲學史上,叔本華更像是一個有趣的涉獵廣泛的美學家。他對音樂美學、繪畫藝術、詩歌和音樂都有研究。然而更讓人感興趣的是,他把藝術看作是解除人類存在的痛苦之源,即無盡的欲求(意志)的一個可能的途徑。在《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的第三部分,他論述了這個主題。它的題目是“世界作為表象再論”。正是在這部分,他向另一位影響其哲學發(fā)展的思想家柏拉圖表示了敬意;也正是在這兒,他討論了藝術和它對于有意義的存在的積極意義。所有這些在這部分的副標題里都已表明:“獨立于充足理由律以外的表象:柏拉圖的理念:藝術的客體!
  在標題頁中他用希臘語引了柏拉圖的《蒂邁歐篇》(Timaeus),但又為那些不懂希臘語的人翻譯為:“那沒有起源而又永存的是什么?那永遠變化著、消逝著而又從未存在的又是什么?”柏拉圖對第一個問題的回答是永恒的理念,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正在生成著的東西——經(jīng)驗世界。在全面論述叔本華對柏拉圖的理念的看法之前,需要介紹一點背景知識。
  柏拉圖關于形式的學說是為了解釋這樣一個事實:我們所遇到的各種各樣的事物中,有些事物與另一些是如此相似,如果不是因為其個體性,它們看上去簡直難以辨別。讓我們以鸕鶿為例。如果一個人漫步在多巖的愛爾蘭海邊,遇到一大群黑色的、蹼足的鳥沖向海面刺向它們的食物——海洋中小到能讓這些俯沖的“轟炸機”從水中拖出來的生物,他確實無法把這些捕食的鳥中的任何一個與另一個區(qū)分開。如果我們抓上一打,把每一個的頭部染上不同的顏色,起上不同的名字,然后放掉。當我們再漫步海邊的時候,我們就能認出它們,并在這一打鳥之間作出區(qū)別了。但這只是因為我們已經(jīng)設法把它們個體化。如果不借助于以這種或另外的一些方式所作的記號,我們就無法認出它們。這可以由普遍形式存在得到解釋。柏拉圖以及其后繼者都認為,這些普遍形式由每個個體得到確證,它們解釋了種的相似性。而且,它們被說成是永恒的、不變的。根據(jù)當代澳大利亞哲學家基思?坎貝爾(KeithCompbell,像其他的澳大利亞當代哲學家一樣,他喜歡與所謂的“共相問題”較勁)的看法,它們是“解決一個明顯的問題唯一的至少也是最好的方法:如何解釋實體世界中的相似性的問題,如何解釋重復的特征一再產(chǎn)生的問題”。他繼續(xù)說:
  共相是被用來解決這樣的問題的:在實在的實體結構中,什么可以解釋我們所遇到的空間上有序相似和時間中的重復發(fā)生?共相問題只有在次要的意義上才是一個語義學問題。
  但是,我不同意語義學問題只是一個次要的問題。照我的看法,實體(對象)和語義(詞)的方面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產(chǎn)生了關于共相問題的爭論。而且,我認為一個語義焦點為我們提供了解決共相問題的方式,最終我還會回到這個論題。正是柏拉圖在談論床和桌子、正義、美和善的時候,為隨后所上演的被稱為“唯名論與唯實論之爭”的戲劇搭好了舞臺,雖然他的看法基本上是實體性的。讓我們看一下他在《對話錄》中對蘇格拉底關于普遍形式對有意義的談話的重要性的看法:
  考慮到所有這些或其他類似的困難,如果一個人拒絕承認事物理念的存在或在每一類中區(qū)分出一個明確的形式,他找不到什么東西可以安置他的思想,只要他不承認每個事物都有一個始終如一的特性,他就會徹底破壞所有談話的意義。
  這是柏拉圖看問題的方式。對這個問題有很多不同的看法,但所有實在論者都堅持共相的存在。那么它的對手,唯名論者呢?照坎貝爾的說法,“唯名論者”(nominalist)這個詞不只有一種拼法。他說:
  有一些學者為每一個拒絕共相的人都貼上“唯名論者”的標簽,但這模糊了一個很關鍵的區(qū)別:拒絕共相、拒絕共性的存在的普通唯名論者和一些例外,他們只是把共相看作是謂詞或類的影子。他們認識到只有具體的殊相和條件(sets)具有屬性。在蒯因(Quine)那兒,還有時空的觀點;在古德曼(Goodman)那兒,甚至沒有條件。但是這種比喻哲學(tropephilosophy)強調肯定了共性(數(shù)量、關系)的存在。
  “比喻哲學”是唯名—唯實之爭中出現(xiàn)的新的力量。澳大利亞的當代形而上學家們持有這種形而上的觀點。坎貝爾自己把“唯名論”拼寫為一個大寫的“P”,“P”代表了屬性(property)。屬性是一個比喻,它只是存在于時間中的一個抽象的特殊。但這并不是它真正的一半。這些比喻的意義才是這句話更重要的另一半。除了時空之外,沒有什么東西存在。我們平時當作事物考慮的東西,比如鉆石,只是一些比喻。
  然而,坎貝爾沒有把自己看成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唯名論者。傳統(tǒng)唯名論者吸收了實在論者的信條:數(shù)和量一定是共相。坎貝爾引用了我在前面57頁已經(jīng)用過的弗蘭克?拉姆齊(FrankRamsey)的警告?藏悹柊牙俘R的看法表達為:“當一場哲學爭論成為在兩種立場之間無法解決的搖擺,最可能的情況就是兩者都是錯的,而且都擁有一個共同的錯誤前提!苯又麖倪@個觀點得出結論:“實在論和唯名論之關于共相問題的爭論精確地呈現(xiàn)出這種模式,它們共同的錯誤前提是:任何數(shù)或關系必須是一個共相!闭湛藏悹柕目捶,實在論是對于事物本質的二元論敘述,而唯名論只是幾種可能的一元論還原中的一種。殊相論(particularism)就是這些很有影響力的一元論的一種,而比喻哲學最好被理解成為它的一種形式。他好像要用“相似唯名論”來命名他的這種形式的比喻理論,根據(jù)這種理論,“事物的屬性自身就是殊相,沒有什么共相”。
  然而,作為澳大利亞當代形而上學家領袖人物的D.M.阿姆斯特朗(Armstrong)卻寧愿被看作是一個實在論者。在他看來,實在論者可以被放在兩個陣營之中:一個陣營相信屬性是共相;另一個相信屬性是比喻。這兩個陣營都是實在論者的陣營,因為他們都相信屬性是存在的。他們的不同僅在對這些屬性本質的看法上。共相實在論者相信屬性獨立于確證自己的客體而存在,而比喻實在論者則相信它們不能獨立存在。
  但坎貝爾和阿姆斯特朗最后在一個共同點上觀點一致:使這兩個世界——實在論和唯名論的世界——得到最好的結合,為在它們之間存在的古老沖突尋找解決的辦法?藏悹柗Q贊唐納德?威廉姆斯(DonaldWilliams)具有解決唯名論者與實在論者之爭所必需的洞察力。根據(jù)威廉姆斯對這個問題的論述,實在論者被定義為主張屬性存在,而唯名論者則是主張共相不存在。屬性、比喻都被說成是作為殊相而存在。照這個說法,說兩個地方有相同的綠蔭就是它們各自擁有一片綠蔭,而它們彼此很相似。屬性的相同不再被視為同一(identity)的問題,因此就沒有共相。
  現(xiàn)在舞臺已經(jīng)搭好,只待叔本華上場。我們既為叔本華闡述他對于共相問題的看法,也為進入他在唯名論與實在論之爭問題上的立場作好了準備,同時也要對他的立場作出批判性評價。現(xiàn)在來探究在《作為意志與表象的世界》中叔本華對這個問題的論述。
  叔本華提醒我們,他在前面已經(jīng)介紹過等級概念或者叫意志的客體化等級——“植物中的客體化等級比石頭中的高,動物中的等級比植物中高”。叔本華認為,意志的客體化“像在最微薄的晨曦到最強烈的陽光之間一樣有無窮的等級”。他要求我們在這些等級中認出作為“原初的不變的形式和所有的自然物體的屬性,不管是有機物還是無機物,還有依據(jù)普遍規(guī)律顯示自身的普遍的力”的柏拉圖式的理念。因此:
  所有這些理念作為一個總體又把自己呈現(xiàn)于無數(shù)個體和個別單位之中,理念對個體的關系就是個體的典型對理念的摹本的關系。這種個體的雜多性是由于時間、空間,而其生滅無常則是由于因果性才能想象的。在時間、空間、因果性這一切形式中,我們又只認識到充足理由律的一些不同形態(tài)。而理由律卻是一切有限事物,一切個體化的最高原則。并且在表象進入這種個體的認識時,理由律也就是表象的普遍形式。與此相反,理念并不進入這一最高的原則,所以一個理念既說不上雜多性,也沒有什么變換。理念顯示于個體中,個體則多至無數(shù),是在不斷生滅中的?墒抢砟钭鳛橥粋理念,是不變的。充足理由律對它沒有意義。但是充足理由律是主體一切認識的形式,只要這些主體是作為個體而在認識著,那么,這些理念也就會完全在這種個體的認識范圍之外。因此,如果要這些理念成為認識的對象,那就只有在認識著的主體中取消個性,才能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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