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處處當代華人的都市文化——上海、香港、臺北、新加坡、吉隆坡檳城——打氣,皆是基于一種信念:我認為當代文化的范疇就是都市。對都市文化應該培養(yǎng)一種“文化敏感”——這種“敏感”應該是一種理性和感性、思維和形象的混合體,單靠抽象理論或印象觀察都嫌不足。 zui近幾年,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中文文章有點精神分裂。我對于當代文化的關注,似乎已經(jīng)超過學術研究的范圍,而想親身介入,用一種較主觀的文體作文化批評,所以學術的深度不足。但另一方面我似乎又不愿意放棄學院中的文化理論,甚至在雜文中也引經(jīng)據(jù)典,生怕學界同行以為我已淪落江湖,做不了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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