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特別強調(diào)比較考古學(xué)、比較文明史之研究,認為中國古代文明乃是人類文明全體的一部分,不以人類文明為大背景考察中華文明,而是關(guān)起門來,自說自話,就不可能對中華文明有真正透徹的理解。 先生又倡導(dǎo)“重新估價中國古代文明”之論以及“走出”疑古“時代”之論,力圖重建中國人自清末以來業(yè)已喪失殆盡的對于本國文化的“真正自信”。 先生之努力非僅“為往圣繼絕學(xué)”,更欲“為萬世開太平”,為這落難四百年的“華夏文明”之起死回生,指明一個方向先生說:“史學(xué)的終極目標(biāo)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斑@菲但賺不了錢,還需要你去犧牲! 一九九二年,先生倡導(dǎo)“走出‘疑古’”說:咱們今天的學(xué)術(shù)界,有些地方還沒有從“疑古”的階段脫離出來.不能擺脫一些舊的觀點的束縛。在現(xiàn)在的條件下,我看走出“疑古”的時代,不但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的了。 一九九八年,先生再次重申“專門學(xué)科”論:zui近我常想,中國古代文明的研究應(yīng)當(dāng)作為一個特殊的學(xué)科來看待。我相信,中國古代研究將來一定會被承認是一個重要的專門學(xué)科。 二○○五年,先生重提“中國古代文明研究”說:我所致力的領(lǐng)域,常給入以雜多的印象,其實談起來也很單純,就是中國歷史上文明早期的一段,大體與《史記》的上下限差不多。這一領(lǐng)域,我想zui好稱為“中國古代文明研究”。 二○○六年,先生再次提到“民族信心”問題:今天我們更應(yīng)該從我們的傳統(tǒng)文化里面尋找寶貴的遺產(chǎn),更好地建立我們的民族信心和加強我們的民族凝聚力,認識到歷史上我們的先人對于世界文化的發(fā)展有過重大貢獻,使我們今后的貢獻更多更好。 二○○七年,先生提出“不公平”說:我總覺得我們中國的古代文明很多地方被貶低了,與外國類似的文明相比,有些人給的評價不公平。 二○○八年,先生提出“世界意義”說:中國自古以來,無論是在人口數(shù)量、疆域的廣闊,還是歷史的淵源長久來說,在世界文明史上都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所以,要認識世界文明就不能不研究中國。中國古代文明的研究不僅對于我們自己意義重大,對了解整個人類文明的興起過程,提高對人類文化的認識都有很重要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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