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羨林:這是我一生當中zui重要的學術著作。 歷時17年,凝聚季先生一生zui多心血的鴻篇巨制。 一部圍繞蔗糖展開的世界文化交流史。 體現(xiàn)在植蔗制糖上的文化交流流軌跡 《蔗糖史》精裝本的出版原是季先生98歲生日的獻禮,如今他卻不能親見其書,令人遺憾。 經過了幾年的拼搏,《糖史》diyi編國內編終于寫完了。至于第二編國際編,也已經陸續(xù)寫成了一些篇論文,刊登在不同時期的不同雜志上。再補寫幾篇,這一部長達七十多萬字的《糖史》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書既已寫完,zui好是讓書本身來說話,著者本來用不著再畫蛇添足、刺刺不休了。然而,我總感覺到,似乎還有一些話要說,而且是必須說。為了讓讀者對《蔗糖史》更好地了解,對《蔗糖史》的一些寫作原則,對《蔗糖史》的寫作過程有更清楚的了解,我就不避啰嗦之嫌,寫了這一篇序。我不是科技專家,對科技是有興趣而無能力。為什么竟“膽大包天”寫起來看來似乎是科技史的《糖史》來了呢?關于這一點,我必須先解釋幾句,先集中解釋幾句,因為在《蔗糖史》內還有別的地方,我都已做過解釋。但只不過是輕描淡寫,給讀者的印象恐怕不夠深刻。在這里再集中談一談,會有益處的。不過,雖然集中,我也不想過分煩瑣。一言以蔽之,我寫《糖史》,與其說是寫科學技術史,毋寧說是寫文化交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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