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呂留良詩箋釋》搜羅眾本,去重輯佚,是目前收集呂留良詩歌較為完善的著作。呂留良一生作詩甚多,內容豐富,版本復雜。本書作者瘁20年心力于此,精加校訂,可謂片紙不遺,洵為呂氏詩歌精善之本。 2.按詩作的年代先后編次,對每首詩的寫作時間詳加考證,精確到日,知人論世,裨益非細。并制作有崇禎二年(生年)至康熙二十二年(卒年)精美書簽,隨書貽贈。 3.本書箋釋,著力索隱本事,箋釋典故,發(fā)覆詩旨,是目前研究呂留良詩歌較為深入的著作。 4.于常規(guī)的校記、箋釋之外,又增加有“資料”一項,備收與本詩相關的墓志、碑傳、序跋、唱和、題署等文獻,為讀者提供學習研究之便利,兼具文學與史學的雙重功能,文史互證,可為別集整理的新范式。 5.本書前附有大量與呂留良相關的插圖,如畫像、手跡、信札、畫作、版本書影、宗譜等,便于讀者更加親切地了解其人、其詩。本書簡介: 呂留良(1629—1683),號晚村,浙江省崇德縣(今桐鄉(xiāng)市)人。明末清初杰出的學者、思想家、詩人和時文評論家、出版家。死后,雍正十年被剖棺戮尸,子孫及門人等或戮尸,或斬首,或流徙為奴,罹難之酷烈,為清代文字獄之首。 呂氏身丁明亡清興之際,陵谷變易,看東海之揚塵;神州陸沉,睹銅駝于荊棘。世故人情,歷之彌多,故其詩風沉郁,寄寓深遠,出入百家,自成一體,洵清初文壇一大家。然其著述,遭乾隆朝全面禁毀,流傳甚少。此次整理呂留良詩,以上海圖書館藏呂氏鈔本《何求老人殘稿》為底本,參校十數個存世鈔本,去重輯佚,得詩299題544首,編年考訂,索隱本事,箋釋典故,發(fā)覆詩旨。末附生平資料、序跋資料、年譜簡編、參考書目等。 本書體例,除對每首詩作校勘、箋釋外,另設“資料”一欄,備收與本詩相關之墓志、碑傳、序跋、唱和、題署等文獻,不僅為讀者之深入研究提供便利,同時也使本書兼具文學與史學之雙重功能,是明清別集整理的典范之作。 作者簡介: 俞國林,浙江桐鄉(xiāng)人,畢業(yè)于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現任中華書局古籍出版中心主任兼文學室主任,中國出版集團十佳編輯。出版有《天蓋遺民——呂留良傳》、《顧頡剛舊藏簽名本圖錄》、《呂留良全集》等。 目錄: 主要參考書目前言序 郁震宏 注詩之難,倍於作者。蓋作者旨在造意,而注者必徵其實也。造意則可以惟志所適,徵實則須知人論世。説詩者,凡作者一名一事,必敤其朔,雖作者不必讀此書,而注者序 郁震宏 注詩之難,倍於作者。蓋作者旨在造意,而注者必徵其實也。造意則可以惟志所適,徵實則須知人論世。説詩者,凡作者一名一事,必敤其朔,雖作者不必讀此書,而注者不能不存此心也。作者之志,固當巽文逆之,然又不可泥於文辭,不則尟有不死於句下者。周無遺民、固哉高叟,徒爲笑林添一掌固爾,於作者乎何有?夫人情好易惡難,所以振古以來,詩人多而注者少,固其宜也。昔仲尼刪詩贊易,述而不作,詁訓家多以爲謙詞,然以人情校之,不亦辭其易而任其難者歟? 同里友國林兄以二十年之力治晚村先生詩,可謂傑之士矣。晚村先生,淛之語溪人也,語溪去吾鄉(xiāng)裁三牛鳴地。少時忕聞其事,長而籀其詩若文,恒有無人作鄭箋之歎。蓋晚村學問博大,凡六埶百家之書,靡不洞曉,又不幸而身丁滄桑,是時也,天嶏墬。畫成靈根,足下已無宋土;書署甲子,舉頭非復晉天。儀賓之裔,夅在皁隸,毀家紓難,事又不成,始隱於醫(yī),卒遯於僧。腥臊之氣日卙,梥鞠之志冞臤。其發(fā)而爲歌詩也,傷心猶冬青之泣,庽意同西臺之深,辭多晦歰,索解匪易,承學之士每苦其難讀。兄之爲晚村詩也,秝時二十載,訪書十三省,孳孳矻矻,庸力綦勤,每下一誼,顜若仌釋,太山弗乁,乃猶不自足,遟遟至今栞布者,謙也。宷定異文,諟正侻譌,攷訂譔作年月,坿録相關文獻,以時編次,有條不紊,疑者區(qū)蓋不言,昚也。予讀竟,不禁緟有感焉。今之注家,槩多叚手機械,用力甚寡而集事甚易,枝葉枎疋,人耳目,無預本旨者夥,其注也與不注等,此書無是也。或有詅癡小慧,點畫未仞,乃哆言六書;句讀不知,而高譚義理;景響附會,幾頪射覆,其注也弗若不注,此書無是也。予因是奉籀至再至三,惟望洋向若驚歎而已!吁,是書之出也,豈犆晚村之功臣,亦箋詩家之槷極也,斯則可以卜而知之矣! 予年十八九,始識兄,而兄之治晚村詩亦虇蕍於是。逮兄去家游於上庠,予則摽蘦四方,廎身營飽,年廑一二面,面必以談學爲樂,乃雲泥牉涂,兄學孟晉,予學就荒。肆兄廾事中華,每歸里,必要予聚,聚必談晚村詩,予惟龏聽而已。顧兄虗懷若谷,學益大,氣益下,無叴叴之色,屢承下問,俾予得從容肆其狂瞽之言。自知擊鼓雷門,無埤實學,而兄始終無啎色,予因是益知兄所學之深、所養(yǎng)之粹。日月居諸,欻更廿秋。昔者新知,尚少陸士衡作賦之歲;今茲舊雨,已逾曹子桓老翁之年。凡在有情,感欳繫之;撫念今昔,能不依依?書既成,兄以予爲知此事之顛末者,命敘之,忝在知交,誼不克辭。惟性佝務,見聞觕疏,聊叕因緣,以爲騶唱爾。磊之辭,不足重此書,而此書適足以重我,何其幸也,何其幸也! 乙未孟夏,同里友弟郁震宏謹敘。錢穆:晚村良不愧清初講朱學一大師,于晦庵(朱熹)門墻無玷其光榮。 張謙宜:呂(留良)先生少年,是豪邁人;后遭患難,是歷練人;收心向學,是改轍人;逮所見愈深,則進德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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