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離別”出發(fā)——打鐘、打鐘,突圍、突圍,古典還是現代,這是個問題?如何現代?怎樣詩歌?——白話詩、新詩、現代漢語詩歌,概念的提出和廓清;世界在鏡子中;放逐回歸抵達——朦朧的,前朦朧的與后朦朧的;習慣性背叛;現代的,后現代的——1989年后漢詩;該隱殺約伯——世紀末漢詩圖景等。 目錄: 第一部分百年現代漢詩精神的流失與重建/1 一、從“離別”出發(fā)/3 ——打鐘、打鐘,突圍、突圍,古典還是現代,這是個問題? 二、如何現代?怎樣詩歌?/8 ——白話詩、新詩、現代漢語詩歌,概念的提出和廓清 三、世界在鏡子中門9 四、放逐回歸抵達/39 ——朦朧的,前朦朧的與后朦朧的 五、習慣性背叛/64 六、現代的,后現代的/81 ——1989年后漢詩 七、該隱殺約伯/133 ——世紀末漢詩圖景 八、是什么使我們迷失了自己? 是什么使詩與我們自身脫離?/160第一部分百年現代漢詩精神的流失與重建/1 一、從“離別”出發(fā)/3 ——打鐘、打鐘,突圍、突圍,古典還是現代,這是個問題? 二、如何現代?怎樣詩歌?/8 ——白話詩、新詩、現代漢語詩歌,概念的提出和廓清 三、世界在鏡子中門9 四、放逐回歸抵達/39 ——朦朧的,前朦朧的與后朦朧的 五、習慣性背叛/64 六、現代的,后現代的/81 ——1989年后漢詩 七、該隱殺約伯/133 ——世紀末漢詩圖景 八、是什么使我們迷失了自己? 是什么使詩與我們自身脫離?/160 ——詩的生與死——現代性條件下的漢詩精神 九、未完成/174 ——漢詩之難,漢語詩人之困 十、如何偉大?怎樣圓滿?/193 ——漢詩的中文性及世界主義詩歌的生態(tài)文明——把凱撒的還給上帝 第二部分百年百人漢詩經典/1 周作人小河/3 胡適蝴蝶/6秘魔崖月夜/6寄給在北平的一個朋友/7 郭沫若爐中煤/8瓶(節(jié)選)/9鳳凰涅槃/24天狗*晨安* 徐志摩沙揚那拉/34翡冷翠的一夜/35偶然/37 “我不知道風是在那一個方向吹”/38再別康橋/39 云游/40哀曼殊斐兒*雪花的快樂 王獨清吊羅馬/41但丁墓前/46我從CAFE中出來/47玫瑰花 聞一多玄思/48死水/49漁陽曲*奇跡*憶菊*也許* 李金發(fā)棄婦/51下午/52里昂車中*夜之歌*慟哭* 在淡死的灰里* 穆木天落花/54蒼白的鐘聲/55薄光* 冰心繁星(節(jié)選)/57春水(節(jié)選)/61 廢名理發(fā)店/64街頭/64妝臺/65海/65燈/66 寄之琳/66 馮乃超紅紗燈/67消沉的古伽藍/68蒼黃的古月/69殘燭* 鄉(xiāng)愁*默* 汪靜之蕙的風/70伊底眼/71死別/71 梁宗岱途遇/73晚禱(二)/74十四行/74商籟(第四首)/75 林徽因那一晚/77你是人間的四月天/78無題/79 秋天,這秋天* …… 附錄中國百年漢語詩歌檔案——一份不完整的詩歌地圖/743 在漢語詩歌現代性的建構過程中,始終隱含、存在著兩個不容回避的問題:如何在當下的歷史條件下詮釋文化傳統(tǒng)的價值和重新認識民族文化的認同問題。博爾赫斯說:“我的傳統(tǒng)就是整個西方。”要重建傳統(tǒng),就必須重新衡定固有文化的價值,通過重新詮釋使傳統(tǒng)得到再生。中國是個歷史感很強的民族,同時也是個對歷史總是看得很淡的民族,這是一種既矛盾又互補的民族性格。中國的整個現代性過程,其現代變革應從鴉片戰(zhàn)爭起始,先后經歷了太平天國、義和團運動、戊戌變法和辛亥革命后迎來的五四新文化運動,F代性在中國出現了反現代性的現代性,F代性社會公認的基本特征:在經濟上,以現代工業(yè)文明代替?zhèn)鹘y(tǒng)農業(yè)文明;在政治上,以現代民主制度代替封建特權制度;在文化上,以自覺的個體主義代替盲目的群體主義。這些都在五四運動中得到集中體現。歐洲15世紀到18世紀的文藝復興和啟蒙運動、中國20世紀初的五四運動都是現代變革的文化先導,共同指向都是確立民主共同性,也就是在平等自由基礎上確立個體生存和發(fā)展所必需的政治、經濟、文化權利原則。面對五四運動的開放、自由和多元的社會思潮背景,當時的知識分子把問題和主義世界化了,廣泛地把西方的民主、科學、自由、文明、平等、個體主義意識、工業(yè)化、現代化意識等援引進來,向全世界所有的問題和主義開放,以孩童般的好奇心和新奇感拿來、實驗。但是很快轉化為劉小楓在《這一代人的怕與愛》中提到的人民意識形態(tài)全權話語問題。五四運動一開始就包含著民主主義和民族主義的雙重問題。民主主題的啟蒙運動當時風起云涌、席卷全國,但是很快救亡壓倒啟蒙。民主舊難未解,民族新題又加,從而更加迷茫、彷徨。面對綿延千年、遼闊深邃的中國文化,我們在現代化進程中,遭遇的這個客觀現實是:從清末民初到五四直到今天,我們對自己的傳統(tǒng)文化甚至自己的國家、民族,一直是在質疑、批判的聲音中和輕視、甚至藐視的目光注視下度過的。面對西方的強勢,后現代歐美強勢文化對“他者”的侵略,唯西方是舉、全盤西化,甚至主張取消漢字,文字拼音化、拉丁化等,只知有西,不知有中或不愿知中的情節(jié)一直存在,并甚囂塵上。早期是“西學中源”、“中學獨尊,排斥西學”,接著是“中體西用”、“西學為主,保存中學”、后來是“中西并重”,再后來更是“全盤西化”。這個過程就是人們所說的“西學東漸”。那么作為中國人,我們究竟有著怎樣的文化認同呢?尤其是當代后現代的青年一代,長時間處身于大小傳統(tǒng)齊遭毀壞的環(huán)境,與傳統(tǒng)文化脫節(jié),沒有機會接受傳統(tǒng)文化典范的熏陶,文化含量淺,精神氣象單薄,面容呆板、生硬、枯槁,以致舉止失措,進退失據,找不到與傳統(tǒng)銜接的途徑,導致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迷失。如今是全球化條件下的現代化,經濟全球化、市場一體化、世界多極化、文化多元化,中國面對的是如何適應國際環(huán)境,如何整合資源、吸取營養(yǎng)、健全己身、發(fā)展壯大,這就需要我們從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根基出發(fā)。其實我們中華民族的民族基因和文化構成是復雜多元的,從商周、秦漢,一直到魏晉南北朝五胡亂華,隋唐、元明清,在國家、民族的基因構成上都有異民族多民族特征,今天已經沒有人不把佛教東來中國化后的禪宗看做是與道教并駕齊驅的本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一部分,也沒有人會把琵琶、胡琴等樂器視做他文化了。甚至我們今天餐桌上出現的番茄和辣椒,公路上疾馳而過的勞斯萊斯、賓利,大街上滿目皆是的國外品牌的肯德基、麥當勞、各種外文品牌的服飾店,我們從幼兒園、小學就開始學習的英語法語德語,就是我們今天注冊一個品牌也會注冊它的外文名稱和圖案,都成為與我們生活生命融為一體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一個詩人、一個作家、一個批評家應該具備與其雄心、欲望或使命感相稱的文化背景和精神深度,應該對世界文化和自己本民族精神有一個基本了解,對自身的文化處境有一個基本判斷。如果你都不知道“我是誰”,更不知道“誰在說”,遑論“誰在做”。只有知曉“我是誰”,才能知道“如何說”,“怎樣做”。歷史是螺旋式上升的,文學或詩歌亦然。自新文化運動以來,現代漢語詩歌在每個發(fā)展時期都面臨更新和重建詩歌精神的問題。詩歌精神的更新與重建,首先是民族文化血脈的貫通。詩歌精神不是時髦的“懷舊情緒”,不是西餐桌上的壽司和甜點,不是溫文爾雅的紅酒和晚禮服,而是“生存的必要”(龍應臺)。我們既然不能真正做到徹底拋棄傳統(tǒng)文化,也無法重新選擇自己的文化,唯一的辦法是改造、建設、完善,重建我們的詩歌精神,恢復對傳統(tǒng)的記憶和溫情,恢復它的創(chuàng)新和想象力,讓詩歌精神活在我們身上,使我們每個人既是現代的又是傳統(tǒng)的,成為涵蘊傳統(tǒng)煮味的現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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