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文學(xué)研究:識小集》載人大小文章凡50篇,三十年間寫成,年均不到兩篇,就數(shù)量而論,不算多產(chǎn)。這首先是因為閻琦做文章堅持要有“真知、新見”,同時,在我看來,也與他為人行事的“低調(diào)”有關(guān)。他平日只是從容做事而不事張揚,他甚至很鄙棄那種“張揚”的作派。但他又是很自信的,每做成一件事,做得滿意了,也會有自得之情溢于言表。讀他的《跋》,不難感受到這一點。退休以來,他常常說“今后什么都不干了”一類話,似乎真如跋語所說要退出“人生的競技場”,但其實并沒有閑下來。近些年他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主編了中華書局2008年出版的《中國古代文學(xué)作品選》第三編(隋唐五代部分),作為袁行霈主編《中國文學(xué)史》的配套教材,有周期地印刷,發(fā)行量十分可觀。做成這件事,于“沾溉后學(xué)”自然是不小的“功德”,同時,也給他帶來了精神滿足、包括每年都能得到一筆不菲的版稅(“不菲”的標準,當然是對我們這個階層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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