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體》作者劉慈欣的獲獎,帶動了新的科幻熱潮。但是既往的科幻小說大多是把目光投向遙遠的星空,描寫外星人和星際大戰(zhàn)。我們腳下的地球作為茫茫星海中的一顆普通行星,其實也面臨著許多的不可知的風(fēng)險,這方面的文學(xué)作品還比較少見。地球的地軸可能因為各種原因軸向改變,地球現(xiàn)在的地理和氣候環(huán)境都會隨之改變,滄海桑田、冰川現(xiàn)象、恐龍消失或許都是地軸改變的結(jié)果。本文通過一個小人物的頑強生存,揭示人類可以勇敢地面對任何災(zāi)難而生存發(fā)展。讓我們跟隨一個普通人的視角,一起來看看世界可能真實面臨的劇變。 本書簡介: 耽于玩樂享受的王來電,在一次網(wǎng)友活動中,見證了小行星撞擊地球。撞擊地點在印度大吉嶺。小行星的主要成分是金子。這一現(xiàn)象引起了有些國家的軍事介入。更嚴重的是,小行星的巨大撞擊力,導(dǎo)致地球軸向翻轉(zhuǎn),帶來地球極地改變,引發(fā)冰川、海嘯等次生災(zāi)難。地球再次穩(wěn)定后,新的地軸以新加坡附近為北極,巴拿馬附近為南極。新的赤道橫貫俄羅斯沿岸的北冰洋和南極洲。經(jīng)歷了跟隨逃跑、海盜劫持、航母暴亂、冰天雪地、監(jiān)視居住等困境,王來電在求生本能的指引下最終回到了北京;氐奖本┎虐l(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宣布死亡。北京的東西南北正好調(diào)了個方向,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物是人非,人情冷暖,新的追殺已經(jīng)悄然接近。老婆為了三千萬保費從驅(qū)趕他離開到追殺……天黃地綠,地軸突變,走到何處是吾鄉(xiāng)?躲進山溝溝的人聽到最驚心的問話——你是王來電?! 作者簡介: 虎皮,本名王明飛,1962年出生,碩士,高級經(jīng)濟師,某大型建筑公司審計總監(jiān),企業(yè)內(nèi)刊顧問。整理出版《古申論——全本〈東萊博議〉今譯》,曾在《深圳青年》寫過一年專欄,曾在《北京青年報》《北京晚報》《深圳商報》發(fā)表過整版文章。 目錄: 慢車 001 向南 023游印 065 碰撞 132船船 185航母 229 冰封 267情劫 301北京 339 消失 378黑石 430向南 461慢車 497故事把 510慢車 豐臺火車站/向陽口/蓋不嚴的和尚/沿河城/北京的南邊山/丟失的心兒 或曰萬事皆成空,仍有預(yù)知興趣濃。 且隱書叢看情痕,神游四方解一夢。我在正陽大街東口下了出租車。昨夜大風(fēng)刮落的梧桐樹葉在路邊堆了一大堆。我關(guān)上車門。出租車的車輪帶起的幾片落葉躍動了一下,飛駛而去。車子離去的一瞬,心兒在車上沖我招了招手。手是右手,在她的右臉頰旁,微微地晃了晃。眼睛里有一潭深水,一團烈火已經(jīng)褪去。我望著已經(jīng)沒有出租車的大街,怔了幾秒鐘。深秋初冬的早上,街上空空蕩蕩。天已經(jīng)放亮,太陽還沒有走出地平線。不遠處有一個早點攤,我坐下來。桌上已經(jīng)有人吃過早餐的痕跡。時間還早,我點了一碗豆泡湯、一個燒餅。吃完早餐,走到不遠處的豐臺火車站,買了4425次車票。還有二十分鐘,車才進站。到這時還沒有遇到一個熟臉。豐臺站還沒有改造,各趟慢車都在豐臺停靠。我經(jīng)常來豐臺站漫無目的地乘坐綠皮車,感受久遠的熟悉。這次是參加網(wǎng)上約好的一次太行山支教活動。 前面電線桿上有一張紅紙街貼,工工整整的小楷:天黃地綠,小兒夜哭,君子念過,睡到日出。我頓了一下腳步,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我過了檢票口,到了站臺。已經(jīng)有一些人在等車。我沒有走過去。我站住,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喂,干嗎?” “不干嘛。” “在哪兒?” “豐臺站。” “去哪兒?” “去山里。” “去山里?” “不跟你說過了嗎?” “啥時回來?” “明后天吧。” “就這樣吧。” “兒子好嗎?” “好!一天不著家。” “好,掛了吧。” 老婆直接就掛斷了電話。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手機夫妻,除了在手機上聯(lián)系,經(jīng)常幾個月不見面。老婆主動打電話基本上都是收稅。我從網(wǎng)上轉(zhuǎn)賬過去,就消停一陣子不聯(lián)系。對我在外面的這種活動,第一不支持,第二不反對,聽之任之。甩下的最狠的一句話是:遇到你是我上輩子造的孽。遇到她,也是我上輩子造的孽。 站臺上有兩個女的,可可西里我認識,另一個是半熟臉?煽晌骼锟吹轿掖蛘泻簦“王審計。” “西里。” 她旁邊的人對我說:“你也搞審計?” “你也搞審計嗎?” “我們是同行。” “怎么稱呼你?” “秋水伊人。” “電瓜。” “你們早!” “你住在豐臺。” “對啊。沒有別人了嗎?” “沒有了吧。他們都在永定門上。” 沒什么話可說,她倆在站臺上一邊來回使勁跺腳活動身體抵御早晨的寒氣,一邊踩鼓點有節(jié)奏地在嘴里叨叨著:“天黃地綠,小兒夜哭,君子念過,睡到日出。” “你倆在叨叨什么?” “做慈善。” “不用這么叨叨吧?” “多念幾遍效果好。” “不用念出聲兒。” “聲兒大作用大。” “心到神知。” “哦,心到神知。” “綠應(yīng)該念綠(lù)。” “為什么?” “押韻。” “不對吧?” “綠林,鴨綠江。” “管他綠和綠呢,你不說了嗎?心到神知。” “反正念了。”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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