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作品:特警力量當當獨家簽名本湖南衛(wèi)視黃金檔熱播電視劇同名小說,“狼牙少帥”劉猛**長篇力作。一支英勇無畏的虎狼之師,一股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特警力量!生死一線,有熱血,不言棄!劉猛**力作!鐵骨柔情再掀軍事熱潮!交警沈鴻飛在參加工作第一天眼睜睜的看著同事遭到歹徒襲擊而受重傷,而自己卻愛莫能助。沈鴻飛暗下決心,一定要成為特警支隊的突擊隊員。在特警支隊新訓營里,沈鴻飛和警員凌云因誤會而不打不相識。同時進入特警部隊的還有刑偵人才鄭直、轉(zhuǎn)業(yè)軍官段衛(wèi)國、武警狙擊手趙小黑、拆彈奇才何苗、戰(zhàn)術(shù)醫(yī)生陶靜,七人在訓練中相互扶持,通過了層層嚴酷的選拔,被任命為特警反恐精英小組——小虎隊。經(jīng)歷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務,小虎隊日漸成熟,這幫同生共死的年輕人最終成長為一支讓恐怖分子聞風喪膽的特警力量。 作者簡介: 劉猛,著名導演、編劇、作家。中國電視劇導演工作委員會委員,中國編劇工作委員會委員。畢業(yè)于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熱衷創(chuàng)作軍旅題材和國家安全題材的文學作品,是中國新軍事文學的開山之人,被譽為“狼牙少帥”。其著作摒棄了傳統(tǒng)軍事小說的寫作方法,被評論家稱為“引領軍事類小說進入可讀性時代的青春新酷小說”。作品有《狼牙》《最后一顆子彈留給我》《冰是睡著的水》《火鳳凰》等。1 山里的密林陡坡,一群老鳥提著槍快速追了上來。楊震右手猛一握拳,隊員們停下腳步,迅速散開警戒。楊震正焦急地觀察著四周!斑荨币幻墩鸨瑥梽澲【落在灌木叢邊,老鳥們大驚,紛紛臥倒隱蔽。轟!爆炸掀起的泥土硝煙把這一片叢林籠罩在濃濃的煙霧中!芭!砰!”一陣密集的槍聲從側(cè)方向響起,兩個中彈的老鳥震驚地看著身后冒著的白煙。楊震氣惱地大罵:“媽的!這群小崽子們!追!—” 密林深處,月色變得有些黯淡。一根布條一端拴在一棵小樹干上,另一端連著一個小樹杈,樹杈鉤住手雷。沈鴻飛將布條隱藏在草叢里,扭頭對段衛(wèi)兵幾人一擺手,三人點點頭,貓著腰匆匆往后撤。 排水溝的溝沿上茅草叢生,是一處隱蔽的好位置。何苗正齜牙咧嘴地給自己包扎傷口,凌云持槍警戒。何苗突然有些傷感地說:“要不是陶靜,我早完了!绷柙苹剡^頭看他,冷聲道:“這樣的傻姑娘,是我平生僅見……哎?你不會無動于衷吧?”何苗一愣,皺眉:“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焙蚊缯f完,看著凌云冷冷的目光,一驚,補充似的說:“起碼……我非常感動。我可不是冷血動物!绷柙菩α诵,看著他腿上的傷口:“趕緊扎上吧!不管你是什么動物,血流光了照樣得死翹翹!” “槍聲好像停了。”凌云憂心忡忡地望著山包方向。何苗一愣,也看著遠方,語氣堅定地說:“沒事!我對沈鴻飛有信心!”凌云意外地看著何苗。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凌云大驚,急忙提槍戒備,何苗也趕緊據(jù)槍。正前方,二十多個黑影逐漸靠近,凌云打開保險,低聲問:“誰?!” “凌云!是你嗎?” 凌云一愣,趕緊起身,一群小老鼠連滾帶爬地涌上來。凌云松了一口氣,放下手里的槍:“快進來!沈鴻飛他們呢?” “他們說要引開老家伙們!”一個隊員說。凌云一愣,臉上有些憂慮。 灌木叢里,戰(zhàn)術(shù)手電的強光在晃動,楊震趴在地上,拿著工兵剪刀,小心地清除掉周圍的雜草,一根細如發(fā)絲的絆雷隱沒在草叢里,一端連著詭雷,另一端綁著從側(cè)方伸出來的小樹枝上。楊震小心翼翼地拆除掉詭雷,拿在手里,一臉驚訝:“挺專業(yè)呀!地點選擇恰到好處,隱蔽性很強!鄙蛭慕蚩粗嘈Γ骸艾F(xiàn)在,你就是說這幫小老鼠是超人,我都不懷疑了!聽說了嗎?二中隊慘了,現(xiàn)在集體趴在樹林里做俯臥撐呢!”老鳥們苦笑。楊震臉一沉:“繼續(xù)追擊!要不然,下一個做俯臥撐的就是咱們!—對了,注意腳下,這幫小鼠崽子還有點詭計!”老隊員們一愣,急匆匆地繼續(xù)前進。 2 排水溝處,小老鼠們相互擁擠著坐在溝里,一個一個神情落寞,遍體鱗傷。此刻,楊震正帶領著隊員們躡手躡腳地一路搜索著。忽然,“嗒嗒嗒!……”兩點鐘方向傳來一陣槍響!楊震猛地一揮手,老鳥們急追過去! “出來!”老鳥們據(jù)槍瞄準,所有的槍口對準了那片樹叢!—“嗒嗒嗒!……”樹叢里又傳出一陣槍響!老鳥們快速臥倒,所有的武器朝著樹叢開火!一陣硝煙散去,老鳥們小心翼翼地起身,直奔樹叢圍上去,一看全都傻眼了—半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把固定在樹叢里的手槍!楊震蹲下身,手槍的彈夾已經(jīng)打空了,一根鞋帶的一端連著手槍的扳機,另一端隱在草叢里,還在咔咔咔地扣動著扳機,但已經(jīng)沒有子彈了。楊震臉紅脖子粗地打開戰(zhàn)術(shù)手電—一只真正的肥老鼠正背對著楊震,老鼠尾巴上拴著鞋帶的另一端!—楊震瞪著眼,咬牙切齒。 此刻,沈鴻飛等五人快速跳下排水溝,凌云和小老鼠們興奮地圍上去。何苗問沈鴻飛:“這么快就把他們甩開了?你們是怎么做到的?”趙小黑笑著指了指鄭直:“他抓到了兩只老鼠,把其中一只的尾巴和手槍扳機連了起來,老鼠一動,嗒嗒嗒!”凌云笑著:“行啊你鄭直!有前途!”鄭直一臉得意。 “還有一只呢!”段衛(wèi)兵笑著從兜里掏出來,一只黑不溜秋被捆著嘴和爪子的老鼠吱吱地叫。凌云皺眉:“你拿它干什么?”段衛(wèi)兵笑:“要是有用就繼續(xù)用,實在不行,還能當晚飯!绷柙埔荒槓盒牡刈唛_。沈鴻飛看表:“行了行了!老家伙們這會兒肯定氣瘋了!咱們得趕緊去安全區(qū)!”何苗一愣,焦急地問:“安全區(qū)在哪兒呢?”所有人看著他。沈鴻飛意外地看著凌云:“你沒跟他們說?”凌云訕訕地:“我……我怕擾亂軍心!鄙蝤欙w一笑,很快嚴肅起來:“這個時候了,沒必要隱瞞了!绷柙茠咭暳吮婈爢T們,一臉嚴肅地說:“在特警支隊基地的機場!” “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同志們!我們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快趕到位于機場的安全區(qū)!”沈鴻飛為隊員們打氣。鄭直一臉沮喪:“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咱們昨天早上從基地到這里,大約有一個小時,按照當時的平均車速約八十公里每小時計算,再加上從目前我們所處的位置到進山路口的距離,現(xiàn)在我們距離基地機場至少一百公里!绷柙频皖^看表,又看著沈鴻飛:“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鐘。距離考核規(guī)定的24小時時限,僅有5個小時! “截止到目前,男子馬拉松世界最好成績是肯尼亞選手鄧尼斯·基梅托2014年在柏林創(chuàng)造的,兩小時兩分五十七秒。我們要跑兩個半馬拉松,而且他跑的是公路,我們還要在圍追堵截下先跑二十公里的山路。”何苗苦著臉嘆息。趙小黑一屁股坐在地上,伸著脖子望天。沈鴻飛望著隊員們,也是一臉愁云。 3 指揮帳篷里,龍飛虎、鐵牛和雷愷三人都沉默著,一臉凝重。雷愷看著倆人,悻悻地說:“我現(xiàn)在倒真的在慶幸,他們是我們的學員,而不是真正的越獄犯!辫F牛也點頭:“不得不承認,這是我從警近三十年以來遭遇最大的一次挫折。號稱國家級反恐精英的猛虎突擊隊,被一群初出茅廬的小老鼠搞得顏面盡失!輕敵不是理由,個別學員能力太強也不是理由—至少不是決定性的理由。我們真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如今的我們,是不是被功勞簿蒙住了眼睛?” 龍飛虎沒說話。 雷愷看表,又看著龍飛虎:“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他們完成考核了。我們怎么辦?破格錄取,還是……”龍飛虎一把抓起無線電:“各中隊!各中隊!我是龍頭!所有懲罰延期、加倍進行。從現(xiàn)在開始,按照原定計劃,繼續(xù)對殘余目標進行拉網(wǎng)式搜索!不找到最后一個人,絕不能放棄!完畢!” 雷愷不敢再多說,但還是小心地說:“沒有這個必要了吧!”鐵?粗堬w虎:“你這是在置氣?”龍飛虎搖頭,看著外面緩緩地說:“我堅信,他們是不會放棄的!繼續(xù)對他們展開搜索,是對他們的尊重!饼堬w虎目光一動,“走,咱們得換個地方!” 山林的夜晚白霧茫茫,氣溫驟降。老鳥們重整旗鼓,開始展開拉網(wǎng)式搜索。空中,直升機高速盤旋著低空飛過。此刻,龍飛虎三人正坐在安裝了空中指揮系統(tǒng)的機艙內(nèi),緊盯著屏幕上移動的閃光坐標點。 排水溝里,直升機巨大的轟鳴聲隱隱傳來,戰(zhàn)術(shù)手電的光束在周圍的叢林里不停地閃爍著。小老鼠們隱蔽在草叢里,不敢作聲。鄭直看著沈鴻飛,低聲說:“要么我們放棄,要么……我們就出去跟他們拼一場,再放棄!”何苗嘩啦一聲頂上子彈:“我同意后者!” “我們不做弱者!死也要死出尊嚴來!”段衛(wèi)兵和趙小黑也起身看著沈鴻飛。沈鴻飛忽然目光一動:“凌云,我給你一分鐘時間,打開PDA終端查找我需要的路線,然后關(guān)閉它!”凌云不解:“你要干什么?要查什么路線?”沈鴻飛一臉認真:“我需要一條和他們的搜索方向相反的路線,這條路線可以以最短的距離讓我們到達指揮車所在的位置。”凌云大驚:“難道你要……”凌云震驚得不敢再說下去了。沈鴻飛微笑著點頭:“—沒錯!俘獲他們的指揮人員,利用他們的指揮系統(tǒng)打斷他們的部署!我們用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完成這一步,剩下大約兩到三小時的時間,足夠我們從容地趕到機場了!” 眾人目瞪口呆。 “我的個親娘啊!沈鴻飛,你這是要逆天。 壁w小黑不可思議地說。沈鴻飛堅定地看著隊員們:“我們只有這個唯一的機會了!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奇跡會發(fā)生! 隊員們都沉默了。 凌云目光一凜,掏出PDA終端:“我馬上開機!”沈鴻飛點頭,沉聲道:“所有人注意隱蔽!有槍的,建立防御區(qū)!” 凌云背靠著排水溝,打開PDA,熟練地開啟GPS地圖。何苗在旁邊緊盯著屏幕。很快,PDA終端屏幕上電子地圖不斷變換,凌云掃視著各組數(shù)據(jù)和路線,指著屏幕,嘴里念著方位,快速地記憶著:“這個方向,直行535米,向三點方向轉(zhuǎn)彎! “直行535米,向三點方向轉(zhuǎn)彎。”何苗重復著。 “再直行680米,九點方向轉(zhuǎn)彎,通過樹林! …… 4 指揮直升機里,雷愷忽然震驚地看著電腦屏幕:“有情況!”龍飛虎和鐵牛趕緊湊過去。雷愷操作著鍵盤,一臉驚訝:“03組的終端再次啟動了!” “方位!”龍飛虎沉聲問。 很快,電子地圖上出現(xiàn)一個坐標點,龍飛虎盯著地圖,鐵牛皺眉:“小心他們又使詐!”龍飛虎點頭,拿起無線電:“我是龍頭!馬上派兩個小組,向1024包抄!記住,除了這兩個小組之外,其余搜索路線不變!把這兩個小組的空隙也給我堵上!完畢!”無線電里傳來楊震“明白”的聲音。龍飛虎神色凝重地盯著坐標點:“他們要干什么呀?” 排水溝里,凌云抬頭看著沈鴻飛:“路線記錄完畢!”沈鴻飛問:“都記住了嗎?”凌云點頭,隨即要關(guān)閉終端。何苗焦急地攔住她:“別關(guān)!”凌云詫異地看著他,何苗一笑:“咱不是還有只老鼠嗎?”幾人一愣,隨即會意地笑。 空無一人的排水溝里,一只碩大的肥老鼠尾巴上拴著啟動著的終端,窸窸窣窣,正奮力地朝排水溝沿上爬。雷愷坐在直升機艙里,盯著屏幕:“坐標在移動!時快時慢!”龍飛虎盯著坐標,焦急地拿起無線電:“山羊!山羊!我是龍頭!目標在移動,我現(xiàn)在把路線發(fā)到你的終端上,命令你的兩個小組,給我盯死了!” “明白!”無線電里傳來楊震的聲音。 雷愷苦笑:“我真的懷疑啊!他們不會那么傻到給我們留下痕跡呀!”龍飛虎也一笑:“我也沒抱太大希望,只求這幫小老鼠別把我的PDA給弄丟!闭f著,龍飛虎手指在屏幕上畫了一圈:“—這張網(wǎng)才是關(guān)鍵!” 山林里,凌云走在隊前,沈鴻飛幾人持槍交替掩護,小老鼠們相互扶持著艱難前行,另外幾個體壯的小老鼠輪換著背著何苗。沈鴻飛停下腳步,沉聲問:“凌云,我們繞了多少米了?”凌云看了看方位:“偏30度,423步,大約300米!”后面,何苗指著三點鐘方向,幫助凌云補充著記憶里的路線:“向那個方向約200步,應該能看見一處洼地,再恢復原路線!” 凌云笑笑,對何苗伸了伸大拇指,一行人又繼續(xù)前行。 清晨,天光放亮。在帳篷區(qū)外的空地上停著數(shù)輛特警突擊車,幾名老鳥持槍來回巡視著。警車旁邊停著一輛醫(yī)療車,亮著燈,留守的醫(yī)護人員也疲憊地睡著了。指揮車安靜地停著,車門緊閉。 車隊不遠處,一幫被擊斃的老鳥吭哧吭哧地做著俯臥撐,還有一群被淘汰的菜鳥百無聊賴地坐著,身旁放著水和吃剩下的食物。陶靜也在其中坐著,雙手托腮,望著山林方向,一臉的憂慮。 在離得不遠的林邊,沈鴻飛小心地從樹叢里冒出頭,他的目光落在遠處幾頂帳篷處,帳篷里沒有燈光透出來,很安靜。沈鴻飛眉頭緊皺,又悄悄縮了回去。 “情況怎么樣?”凌云焦急地問。 “龍頭的隊部帳篷沒有人,他們很可能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指揮位置!鄙蝤欙w說。凌云沮喪著臉:“直升機上也可以架設指揮系統(tǒng),他們在天上!” “如果我們沒辦法控制他們的指揮官,搞亂他們的指揮系統(tǒng),即使我們能干掉守衛(wèi),搶了車,也會在第一時間被他們發(fā)現(xiàn)—車是絕對跑不過直升機的!” “那怎么辦?”趙小黑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5點了!兩個小時時間,咱們就算各個是馬拉松高手,也來不及了!”段衛(wèi)兵看看眾人,沉聲道:“咱們能走到這里,就算被淘汰,也無怨無悔了!”小老鼠們傷感地點頭。鄭直目光一動:“咱們繞出去!離這兒不遠就是公路!來往的車輛有的是!”凌云冷冷地看他:“難不成你還想劫車呀?”鄭直一本正經(jīng):“怎么是劫車呢?咱們是警察,這叫臨時征用!”凌云皺眉:“鄭直,你在重案組的師傅是誰呀?他沒教過你臨時征用車輛的規(guī)定?咱們是在演習,不是在破案!”鄭直嘟囔著:“我?guī)煾怠規(guī)煾稻褪俏覀兘M長,不過她也確實沒讓我這么干過!怪不得我?guī)煾诞敵醺x婚呢!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家伙!” “誰跟誰離婚?”趙小黑滿臉好奇。 “你們不知道。俊编嵵币荒橌@訝,“龍頭和我們重案組組長路瑤,原來是夫妻!” “。!”所有人都愣了。凌云也是一愣,隨即煩躁地白了鄭直一眼:“你們能不能別這么八卦呀?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鄭直只好訕訕地住嘴。 “鄭直的主意不錯!”沈鴻飛一笑,趕緊解釋說,“我沒說劫車,但是咱們總可以搭車吧?就算不能搭車,咱們總可以花錢租車吧?”眾人眼前一亮。 “但是—”沈鴻飛話鋒一轉(zhuǎn),“他們有七八個人分別在不同的位置,我們?nèi)藬?shù)有限,沒辦法確保在第一時間把他們同時干掉。要想不被外面的人發(fā)覺,又能走出去,只有一條路線—”沈鴻飛指了指前方空地上,“從‘死人’堆里穿過去……” 林邊的空地上,老鳥們大背著槍在巡視。被擊斃的老鳥趴在地上,還在吭哧吭哧地做著俯臥撐。被俘的小老鼠們大部分都疲憊地睡著了,只有陶靜背對眾人,看著山林發(fā)呆。 突然,陶靜瞪大了眼睛—二十多個衣著破爛的小老鼠們弓著身子從樹林中涌出來,接著陶靜看到了趴在隊員背上的何苗,眼圈一紅,站起身來。噓!—何苗做了個手勢!陶靜一愣,似乎明白了,假裝自然地坐了下去,激動地捂著嘴,眼淚忍不住地淌了下來。此時,何苗的眼睛也有些濕潤。 沈鴻飛一行人借著樹叢的掩護,躡手躡腳地穿過空地,好在這個時候的光線并不太亮。沈鴻飛走在隊前,離空地中間的人越來越近。旁邊,兩個正在說話的老鳥還在做著仰臥起坐。其中一個忽然坐起,喘息了幾口,一翻身,忽然僵住了—兩人都直愣愣地看著對方。陶靜一臉焦急地不知道怎么辦好。 沈鴻飛對著那名老鳥,抬手劃過脖子,又指了指腦袋,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說“你已經(jīng)死了,你得講規(guī)矩,不能缺德”。那名老鳥只好苦笑著點頭。在他旁邊的老鳥見他不動,也翻身起來,一轉(zhuǎn)身也傻了。這時,越來越多的被擊斃的老鳥發(fā)現(xiàn)了沈鴻飛他們,全都目瞪口呆! 小老鼠們也都一個捅一個地醒來,每個人都是一臉興奮! 所有被擊斃的老鳥都不吱聲,開始發(fā)狠地做著俯臥撐。沈鴻飛和隊員們躡手躡腳地穿過空地。陶靜含淚看著隊員背上的何苗,何苗眼睛也濕潤了,對著陶靜伸著大拇指,陶靜笑著使勁點頭。 沈鴻飛和隊員們猶如勝利大逃亡一般朝著山路入口方向猛跑而去,被淘汰的小老鼠們熱淚盈眶地望著他們。沈鴻飛回頭,朝他們揮手:“走!你們還等什么?!”這時,段衛(wèi)兵手里的槍響了,守在空地入口處的幾個守軍措手不及,背上的發(fā)煙罐刺刺地冒著白煙,小老鼠們一見,立刻潮涌般沖殺了出去。趙小黑跳進一輛裝甲車,操控著機槍,興奮得大喊:“勝利大逃亡!烏拉—” 瞬間,各種警車、突擊車警燈爆閃,引擎開始轟鳴,鄭直興奮不已:“奶奶的,今天我才找回做警察的感覺!同志們—沖!”說著一踩油門,警車風馳電掣般沖了出去,塵土滿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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