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超能力偵探事務(wù)所


作者:陸燁華     整理日期:2016-08-14 11:11:53

我是一本(沒人認(rèn)真對待的)原創(chuàng)推理小說被歸類為脫力系、無厘頭、(沒人感興趣的)幽默推理有很多(沒人看得下去的)邏輯流 和(沒人看得懂的)密室但我希望看這本書的人能在背負(fù)沉重謎團的同時輕松地大笑。豆瓣網(wǎng)人氣寫手 微博征文大賽人氣作者陸燁華作品首次出版 《更優(yōu)秀作品請進入新星出版社旗艦店》點擊進入 
本書簡介:
  幻影城是一座偵探之城:硬漢偵探、主婦偵探、美食偵探……風(fēng)格迥異的“偵探事務(wù)所”都存在于這座城市。超能力偵探事務(wù)所也是其中之一。顧名思義,這個事務(wù)所里的所有偵探都擁有“超能力”,只不過……每個人的超能力都有點……呃,沒用。但既然頂著“偵探”的頭銜,就要與邪惡的犯罪勢力斗智斗勇!超能力偵探事務(wù)所的各位神探對燈發(fā)誓,一定要憑借超級厲害的邏輯推理和超級沒用的超能力,破解謎團,保一方安全!而此時,在這些偵探不知道的角落,有一個邪惡的神秘組織在悄然逼近……
  作者簡介:
  陸燁華八零后,筆名陸小包,上海人。癡迷古典本格和日系新本格推理作品,早年以各種“推理圈段子”活躍于國內(nèi)社交網(wǎng)站,二〇一二年在豆瓣連載幽默推理短篇集《擼擼姐的超本格事件簿》,初次嘗試將搞笑與推理相結(jié)合。譯作有推理女王阿加莎·(這個點前后的字間距調(diào)整一下,有點大)克里斯蒂長篇小說《長夜》、《他們來到巴格達(dá)》。其作品多為扎實的本格推理小說,加之幽默詼諧的語言、腦洞大開的世界觀,收獲無數(shù)擁躉。 門虛掩著。它在等待來客——左柔推門而入的時候,腦子里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兩個正在聊天的男人停止了對話,看向左柔。“喲。”一個胖胖的男人一臉猥瑣地打量著左柔,“來了個美女。美女你好啊。”“你好。”左柔禮貌地回應(yīng)胖男人的輕佻招呼。“看來你也是偵探嘍?”坐在一旁的男人說道。這人臉色蠟黃,身形枯瘦,顴骨高高突起,眼睛向上吊著,給人身患重病的感覺。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氣若游絲,一字一句都像是用氣聲發(fā)出的,沒有一絲元氣。“是的,我叫左柔,是超能力偵探事務(wù)所的偵探。”左柔環(huán)顧四周,這間客廳里只有簡單的桌椅家具,“請問,你們誰是委托人?”“呵呵呵。”瘦男人從喉管里發(fā)出干澀的笑聲,他站起身,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小卡片,走向左柔。左柔接過卡片,只見上面寫著:雷恩偵探事務(wù)所,副所長唐懺。下面的地址表明這家事務(wù)所離這里不遠(yuǎn),也是走著就能到的距離。“雷恩偵探事務(wù)所??”左柔一邊念,一邊抬頭看向那個瘦弱的男人。“小事務(wù)所,你可能沒聽說過。”唐懺舉起左手,“這個,假的。”雖然被長長的衣袖遮住,但從這只手臂動起來的樣子和露出袖外的一點點金色可以看出,這只是假手。唐懺放下左手,唯一露出來的一點點金色也被隱藏到了袖子中。他咧開嘴笑著說:“手是假的,金也是假的,鍍上去的,還會掉色呢,嘿嘿。”明明說的是自嘲的話,可配合著他那沒有實感的嗓音,居然有種陰森感。“美女,別害怕,這哥們兒是長得恐怖了點,但絕對是好人。”一旁的胖子插嘴道,“你來之前我們簡單聊了聊,雷恩偵探事務(wù)所集結(jié)了一群身體上有殘障的偵探,他們信奉的祖師爺是個聾子,叫什么哲、哲??”“哲瑞·雷恩。”唐懺說,“埃勒里·奎因筆下的偵探。”①①埃勒里·奎因(ElleryQueen)是弗雷德里克·丹奈(FredericDannay,1905-1982)和曼弗里德·李(ManfredLee,1905-1971)這對表兄弟作家的合用筆名。以邏輯著稱,代表作有“國名系列”和“悲劇系列”。這里提到的哲瑞·雷恩就是“悲劇系列”中的偵探。“對對,我讀書少,記不住這種外國人名,哈哈,但是好吃的我都記得�。�”胖子笑嘻嘻地對左柔說,“美女你好,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湯沫,泡湯的湯,泡沫的沫,你叫我湯沫就可以了。”“你好。”左柔對湯沫點點頭。“哦,我沒帶名片,也不是什么所長副所長,就是個小探員,隸屬于美食偵探事務(wù)所,也是個小偵探社哈哈。”左柔心中泛起一絲疑慮,剛剛接到的委托電話說有緊急的事情要當(dāng)面說,讓她盡快來一下�?吹降攸c很近,她就匆忙趕了過來。本以為委托人有什么特別緊急的事,誰知進門之后沒看到委托人,卻看到了兩位同行。“委托人不在嗎?”她問。“唐懺比我早到。”左柔看向唐懺。“我來的時候門虛掩著,進屋后沒看到委托人,喊了幾聲也沒人應(yīng),然后湯沫就來了。”湯沫接著唐懺的話頭說道:“我進屋后和他聊了幾句,委托人還是沒出現(xiàn),美女你卻來了。也不知這委托人叫了多少偵探,難道是惡作��?好久沒開張了,我還想有生意了賺一筆吃點好吃的,犒勞犒勞自己呢。”“你們也是接到委托電話來的?委托人在電話里有說是什么事嗎?”“沒有哇。”湯沫苦著臉,卻給人一種他很開心的感覺。唐懺也搖了搖頭。左柔突然有些心慌,呼吸都變得有點困難了。她又看了一眼房間,沒看出什么名堂,于是說:“既然委托人不在,那我先回去了。”“別呀美女,要走也是我走哇。”不知道為什么,湯沫的臉頰泛起一陣潮紅,“你們超能力偵探事務(wù)所以前也是排名前十的,你們都出馬了,我反正沒戲唱了。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不妨看看委托人長什么樣、委托的是什么事吧。最不濟也得端杯茶給我們啊,白跑一趟還沒見著人,可太不劃算了。”左柔覺得這個房間的氣氛十分壓抑,很想出去透透氣。“對了,你們事務(wù)所里的人都有超能力吧?你是什么超能力��?”湯沫依然自顧自地搭著訕,“我知道了,你的超能力一定是能迅速俘獲男人的心,要不為什么見到你我的心就怦怦直跳呢??”“不好意思,我——”左柔正要打斷湯沫,門又被推開了。屋內(nèi)的三人同時回頭,進門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套運動衣裝扮,酒紅色的短碎發(fā)顯得干練又英氣十足,小巧精致的臉蛋上,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正打量著他們。“哎呀,又來一位美女!”湯沫瞬間又被門口的小姑娘吸引了過去,“你是偵探還是委托人�。�”運動裝小姑娘的目光逐一掃過屋內(nèi)的三人,然后看著湯沫,回答道:“什么意思?我是鷹漢組雀鷹小分隊的古靈,這里不是有人委托案件嗎?”“鷹漢組?”湯沫大吃一驚,“你、你是鷹漢組的人?”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身材嬌小的美女,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尚小美女,和他印象中鷹漢組的黑幫大漢相去甚遠(yuǎn)。“難道我走錯了?”古靈說,“你們沒有打電話委托案件嗎?”“你沒有走錯,這里確實有案件。”“那你們誰是委托人?”“我們??都不是。”“都不是?”古靈納悶了,“什么意思?”“是這樣的,我們都是偵探。”左柔說道,“我是超能力偵探事務(wù)所的左柔,這位是美食偵探事務(wù)所的湯沫??”“泡湯的湯,泡沫的沫。”湯沫訕笑著補充。“這位是雷恩偵探事務(wù)所的唐懺。我們和你一樣,都是接到了委托電話前來的,但??你也看到了,委托人沒出現(xiàn)。”唐懺又適時地遞上了名片。古靈接過名片,看都沒看一眼,就隨手塞到了運動服的口袋里。然后她看著左柔說:“你是超能力偵探事務(wù)所的?已經(jīng)有高手了,怎么還委托我們?而且委托人不在,什么意思!”說到后面,她的語氣已經(jīng)透著明顯的不快了。“本來我以為是惡作劇。”左柔說,“但既然還請了你們鷹漢組,想來沒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敢開你們玩笑吧。”古靈哼了一聲,也認(rèn)同左柔的話。“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案子,請了這么多偵探同時上門。”說完她走進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臂環(huán)抱,一副等人出現(xiàn)認(rèn)錯的模樣。“這樣吧。”湯沫揉著自己鼓脹的肚子,“我們叫個外賣邊吃邊等?來之前我就吃了兩只烤鴨,還沒吃正餐,正好餓了呢。”“沒胃口。”古靈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哎呀,小姑娘,你怎么年紀(jì)輕輕就沒胃口呢,難道你也知道那個怪談?關(guān)于四個人一起吃飯就會出現(xiàn)的奇怪現(xiàn)象。”“什么奇怪的現(xiàn)象?”古靈好奇地問。“只要四個人一起吃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總有一個人是第一個吃完的!”“說什么廢話!”古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木制的桌子竟然應(yīng)聲裂開了。“不愧是鷹漢組的??嚇我一跳。”湯沫說完,跳了一下。左柔也被這一幕驚呆,不知是桌子本來質(zhì)量就不好,還是這古靈力量驚人。一旁的唐懺卻不為所動,瞇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他本來就不像湯沫一樣話多,但此時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不免讓人覺得奇怪。“老唐?”湯沫注意到異樣,喊了他一聲,“老唐?唐懺!”唐懺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伴著湯沫的一聲聲叫喊,左柔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快,好像有一朵烏云壓在了心上,暴風(fēng)雨就要來臨,心臟像青蛙一樣聒噪。湯沫起身走到唐懺跟前,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他的肩膀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左柔和古靈看到他轉(zhuǎn)過來的臉上布滿了驚恐。“他怎么了?”古靈的聲音中有一絲顫抖,饒是鷹漢組內(nèi)身手矯捷的女偵探,此時氣息也有些失控了。湯沫嘆了口氣,搖搖頭。“難道??”“老唐居然??”湯沫緩緩地說,“睡著了。”“什、什么意思!”古靈喊了起來。“他沒死嗎?”左柔問。湯沫奇怪地看著兩個女人,反問:“死?為什么會死?”“但你的反應(yīng)??為什么這么驚訝?”“他睡著了,難道不該驚訝嗎!”——說得也有道理。左柔松了口氣,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但并沒有落到實處,而是掉進了一片虛無。心慌的感覺有增無減。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嗯,睡著等委托人出現(xiàn),是個好主意。”湯沫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里,“真羨慕他,想睡就能睡,真是超能力啊。”“這算什么超能力?”古靈說,“我們常年與無惡不作的人打交道,有時候跟蹤罪犯還要藏身在又丑又臟的環(huán)境中,所以我也練出了想睡就能睡的本事。”“哦?有什么快速入睡的方法嗎?我經(jīng)常失眠,你能不能教教我?”“可以啊??”“嗯,請講??”“??”“喂?喂?古靈?”湯沫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弱。“什么�。∵@就睡著了嗎??”已經(jīng)聽不見湯沫那惹人煩的聲音了,左柔感覺心沉入了一片漆黑的湖,原本莫名的心慌悸動都感覺不到了。她只覺得周圍好安靜,自己好像一條深海魚,四周沒有氧氣,不過她也不用鼻子呼吸。但是,好舒服,好自然。陷入睡眠之前,左柔依稀感覺到,有人把虛掩的門,關(guān)上了。 3.尋找左柔 第四扇門。葉飛刀和幽幽扣響了第四扇門。之前的三戶人家,有兩戶沒有見過左柔,還有一戶說見過葉飛刀的媽媽。葉飛刀正要詳細(xì)詢問,那人卻罵了句“神經(jīng)病”,把他關(guān)在了門外。敲了很久,終于,門開了。一位老婦人探出頭,問道:“你找誰�。�”問完她又看了看葉飛刀身后的幽幽,幽幽正一臉迷茫地站在路邊,像一只溫順的寵物狗。葉飛刀趕緊把已經(jīng)說了三遍的問題又重復(fù)了一遍。老婦人歪著頭想了好一陣,說:“我聽不見。”葉飛刀重復(fù)了第四遍。“什么?”老婦人一邊問,一邊把手掌放在耳朵邊,似乎她的手掌具有雷達(dá)功能,可以接收聲波。“我說,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大概三十多歲,高個子長頭發(fā),穿著灰色的大衣!”葉飛刀氣運丹田,使出百分之七十五的力道,在老婦人耳邊喊著。老婦人被突然的高分貝嗓音嚇到,連忙捂住耳朵道:“你怎么喊這么大聲,要吵死我嗎!”“對不起,老婆婆,那你有沒有看到啊?”“你剛剛問了什么,我沒聽到啊。”“你都嫌吵了還沒聽到!我說??”“沒有。”隔壁一戶人家的窗戶突然打開,伸出一個禿頭,對葉飛刀說道,“我沒看到,一會兒別來敲我家門了,謝謝。”說完頭縮了回去,窗戶也“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老婆婆,連隔壁房子里的人都聽到了,你怎么還聽不到?”葉飛刀無奈地說。“因為我耳朵聾了。”老婦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誠懇地說。“哦,好吧,打擾了。”葉飛刀轉(zhuǎn)身正要離去,突然覺得不對勁,馬上回頭抓住老婦人的衣領(lǐng),“不對啊,剛剛那句話你怎么聽得到?”“你說什么�。【让�!”老婦人突然大喊起來,也不知道是耳聾的關(guān)系,還是她本身嗓門就大,她的喊叫聲居然比葉飛刀剛剛用盡全力的百分之七十五還要響亮。隔壁房子的窗戶又打開了,禿頭男人伸出頭來,道:“你干什么?欺負(fù)老人?”“滾回去!”葉飛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啊,你別后悔!”禿頭男人兇狠地回了一句,然后又縮回了頭,窗戶也“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老婆婆,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葉飛刀松開了老婦人的衣領(lǐng),“但你不能對我裝聾作啞啊,我很急的,我的朋友現(xiàn)在下落不明了!”“放開她!”突然,一陣勁風(fēng)呼嘯而來,葉飛刀回頭,只見一只碩大的拳頭伴著呼呼風(fēng)聲朝他臉上襲來,他下意識地用手去撥,卻撥了個空,他只能閉緊雙眼,等待拳頭擊中自己的臉。一點都不痛,好像被一團棉花打了一下,軟軟的。葉飛刀睜開眼,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穿著短短的皮外套和又臟又舊的牛仔褲。因為滿臉滄桑,看不出具體年紀(jì),三十到四十歲之間吧。下巴上長著長短不一的胡楂,嘴上叼著半截香煙。此刻,這個看似粗豪的男人正露出驚訝的表情。“你為什么不擋開我的拳頭?”“我??”葉飛刀本來想告訴他自己很想擋開,但沒擋中,但這樣一來就顯得自己太弱了,于是沒往下說。“哼,膽量不錯,是條漢子。”男人說話的時候香煙一直在嘴唇上抖來抖去,“但你為什么欺負(fù)一個老人!”“我沒欺負(fù)她��!”葉飛刀申辯道。“欺負(fù)了!”老婦人在一旁插嘴。男人伸出手指頭,指著葉飛刀的鼻尖說:“還說沒欺負(fù)?當(dāng)心我打爆你的眼鏡!”“什么眼鏡啊??我沒眼鏡啊??”葉飛刀不知道這男人什么來頭,聽他說話也莫名其妙的,但他所帶來的強大壓迫感卻是真真切切的,所以葉飛刀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古浪最講究公平,我有個辦法!”自稱古浪的男人指著幽幽,“問現(xiàn)場的目擊者!小孩兒,告訴我,他到底有沒有欺負(fù)老婆婆?”幽幽眨巴著眼睛,茫然地看著他。古浪猛吸了一口煙,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用皮鞋的鞋跟反復(fù)碾壓,然后說:“我明白了,這事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你們像男人一樣打一架吧,誰輸了誰就是撒謊的人。”“原來你們是一伙的!”老婦人叫道,“我怎么可能打得過一個年輕小伙子。你又是誰啊?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你不知道我是誰?哈哈。”古浪拍了拍葉飛刀的肩膀,“你告訴她。”葉飛刀對老婦人說:“我告訴你,我也不知道!”“什么?居然都不知道!”古浪很生氣,“你們是達(dá)特穆爾街的居民嗎?”“我們剛搬過來。”葉飛刀用手示意,“我們”指的是他和幽幽。“怪不得,聽好了。”古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是鷹漢組雀鷹小分隊的隊長,古浪,古代的古,浪里格朗浪里格朗的浪!這條街都是我罩著的!”說完,古浪轉(zhuǎn)了一圈。葉飛刀看到他皮外套的背后有一只展翅欲飛的黑鷹。“你是鷹漢組的?”葉飛刀剛剛聽李清湖普及完積分榜排名前五的鷹漢組的情況,沒想到出門就遇上了,看樣子還是一個小頭目。“沒錯,快告訴我你們在吵什么,我大老遠(yuǎn)都聽到了。”葉飛刀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后把出門尋找左柔的經(jīng)過詳細(xì)描述了一遍。“因為柔姐出門的時候沒帶錢包,而且說馬上就回來,我們推測她要去的目的地就在達(dá)特穆爾街上。如果要去遠(yuǎn)的地方,不可能不帶錢。所以我和幽幽就出來找她了。”聽完葉飛刀的講述,古浪的臉上浮現(xiàn)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你剛剛說你朋友失蹤多長時間了?”“其實才幾個小時。她是下午出去的,時間不久,但是??我們覺得不對勁,實在太擔(dān)心,只好出來一家家排查了。”葉飛刀也沒有明說到底為什么感到不對勁。古浪沒有說話,他低著頭,盯著剛剛被自己踩滅的煙蒂。門后的老婦人這時候突然說道:“這么說來,我們的副所長下午也接到了一個委托電話,急匆匆地出門了,直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副所長?”老婦人指了指大門旁,墻上有一行字,葉飛刀注意了一下。“在此地亂涂亂寫者??打爆你的眼鏡?”葉飛刀一字一句地讀了出來。“不是這個,旁邊。”老人伸手指著那行字。“雷恩??偵探??事務(wù)所??”葉飛刀大吃一驚,“你們也是偵探事務(wù)所?”“嗯,我們事務(wù)所專門收容殘障人士,算是半商業(yè)半慈善性質(zhì)的吧。像我們這種殘障人士,去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工作的。”“老婆婆你是什么殘障�。�”“你忘記了?我耳聾�。�”“哪里聾了,這不好好的嗎!”“唉??”老婦人嘆了口氣,“混口飯吃,混口飯吃。”葉飛刀現(xiàn)在沒心情評價一個老婦人為了混口飯吃而裝聾作啞,他焦急地問道:“你剛剛說你們副所長也沒回來?”“嗯,我們副所長唐懺,大好人啊,明明事務(wù)所沒什么錢,還招我們這些沒用的廢人。他自己因為一場事故失去了左手,本來裝了個純金打造的義肢,后來沒錢養(yǎng)事務(wù)所了,就把手賣了。現(xiàn)在裝的手上鍍了一層金,還經(jīng)常掉漆呢,我常跟他說——”“老婆婆,”葉飛刀打斷了她啰唆的述說,“你們副所長出門的時候,有沒有說要去哪里?”“我記得他重復(fù)了一遍電話里說的地址,當(dāng)時我正好在旁邊。”“太好了,是哪里!”“你忘記了?我耳聾��!”葉飛刀氣得直跺腳,但鷹漢組的古浪剛剛給了自己一拳,他在旁邊又不好再對老婦人兇。咦,古浪?他怎么了?葉飛刀轉(zhuǎn)頭看向古浪。這個近乎一米九的魁梧大漢呆立在原地,出神地看著地面。煙蒂早已被風(fēng)吹走,但他的眼神沒有移動。良久,那個幾天沒刮胡子的下巴抖動了一下,古浪緩緩開口道:“這么說來??我妹妹也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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