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無愛之城


作者:白薇     整理日期:2016-07-09 11:26:03

郭敬明、汪涵、周杰倫、張皓宸誠意推薦。女不強(qiáng)大天不容,但是強(qiáng)大了又能怎么樣!這本書讀完,那些我們身邊隱藏的心機(jī)婊將無處遁形 
本書簡介:
  蘇沁是一個孤兒,但她運氣很好,好到有一個基金會給她資助巨額資金在英國念書,好到偶遇的一個外國老頭湯普森竟在他死時給她留下了豐厚遺產(chǎn),好到這世上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這些好運好到有點匪夷所思。但是有一天,一切都變了……基金會終止了對她的資助,負(fù)責(zé)人金先生轉(zhuǎn)給她一筆巨款之后,憑空消失,據(jù)說鋃鐺入獄……官山,這個富家公子,愛慕她追求她的背后竟然暗懷鬼胎……藍(lán)斯頓,這個跟她墜入愛河,溫柔謙遜的紳士情人,竟然干過殺人的勾當(dāng)……
  作者簡介:
  白薇,A型血的天秤座,愛好滑雪、騎馬、游泳。美國南加州大學(xué)政策分析與管理碩士,職業(yè)私募股權(quán)投資、影視投資、投資管理、咨詢。參與美國投資移民項目專項研究、美國房地產(chǎn)專項研究、中國中央電視臺國際頻道美國推廣。美國留學(xué)生創(chuàng)業(yè)平臺Plusyou原始創(chuàng)始人,在南加大學(xué)生會公關(guān)部期間,曾協(xié)理南加大槍擊時間后媒體相關(guān)事宜,畢業(yè)后放棄世界銀行的工作機(jī)會回京發(fā)展。2013年的11月,我在赫爾辛基機(jī)場巨大的白色貴賓室里候機(jī)。一群面色凝重的日本人像風(fēng)一樣晃來晃去讓我無比煩躁,一抬眼,看到了一個男人。我微微一愣,我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即便脫了他薩維爾街定制的西服,也會一樣的好看。 我對于好看的男人,一貫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的,好在男人對于我也沒有什么抵抗力。 我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起泡酒,坐在他的對面,等待他看到我。他似乎對于周遭的一切沒有任何興趣,只是盯著自己的蘋果手機(jī)。我笑了笑,起身,走了過去,問道:“先生不好意思,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jī)充電器嗎?我的不小心托運了。” 他抬起眼,目光緩緩地從我身上掃過去,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臉上時微微的有些詫異,不過只是停頓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馬上就要登機(jī)了,不然你問問前臺?” 這個答案完全不在我的預(yù)料之內(nèi),算了,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雖然有些失望,我依舊笑笑說:“沒關(guān)系,打擾你了,謝謝。” 看著眼前的一排白色吊燈,煩躁又卷土重來,我拿起手包,去了吸煙室。 吸煙室里人不多,亞洲女子的面孔毫無預(yù)料的只有我一個。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男人,我首先注意的是他的西裝,似乎和貴賓室里的冷面男的西服出自同一個裁縫。 大概我的目光太過直接,男人猶豫了一下,走到我面前,問:“有什么可以幫到你?” 英國留學(xué)背景,我心里暗暗地想,搖搖頭,瞟了瞟他,吐了一口煙圈,說:“西服不錯。”他的眼神瞬間警覺了起來,唇角無意識地向上一提,不過很快被滿滿的得意代替,懶洋洋地說:“美女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介紹裁縫給你。” 我笑笑說:“你如果說要介紹Valentino給我,我大概會更有興趣。” 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說:“是嗎?來,我看看他電話多少。” 說著,倒真的拿起手機(jī)翻了起來,過了兩三秒,抬起頭來,滿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恐怕不認(rèn)識他。” 我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說:“那你認(rèn)識我嗎?我是薇若妮卡。” 男人拿出手機(jī),頭都不抬,說道:“薇若妮卡小姐,你的電話?” 這個男人倒是有些意思,我吐了一口煙圈,說了幾個數(shù)字。男人嫻熟地記下了我的電話,撥了回來,我摁掉電話,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眼里是滿滿自負(fù)的笑意,輕輕地說:“官山。”我笑笑說:“夠文藝的啊?”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滿,然后又說:“這是我真名。”真名?沒見過搭訕給真名的,不過真名假名實際上都是一樣的毫無意義。 我們倆靠在墻壁上沉默地吸煙,這個奇怪名字的男人,他大概很富有,因為他并沒有那么出眾的英俊卻無比的輕佻。 毫無意外的,我在登機(jī)口又看到了官山,果真是和冷臉男在一起,我們乘同一個航班飛北京。我和他們的座位只隔一條走廊。冷臉男大概是已經(jīng)知道了故事的始末,看我的眼神有著淡淡的不屑。我并不在意,甚至自鳴得意。官山和冷臉男換了座位,方便和我聊天。 我們自然是調(diào)起情來,任何容貌得到眷顧而百無聊賴的青年都會如此,點頭微笑不足以紀(jì)念他們荷爾蒙的邂逅。冷臉男在一邊由面無表情變?yōu)槊碱^微皺,最后發(fā)展到每隔五分鐘都會發(fā)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官山大概是被他嘆出了心理障礙,稍稍向后靠了靠,臉依然面向著我,但是并不說什么。 我眼睜睜地看著冷臉男的眉頭放松了,心有不甘。把腦袋湊過去,對官山說:“你讓我看看你的姻緣線吧。” 官山有點吃驚,還是把手伸了出來。冷臉男似乎已經(jīng)對此忍無可忍,拍拍官山,說:“讓我出去一下。”官山把剛剛伸出來的手收回去,我的手有些尷尬地停在了去官山姻緣線的路上。我沖官山勉強(qiáng)地笑笑,說:“我睡一會兒。”說完就拉出了眼罩,把座椅放平,不再看官山。 一覺醒來,不知睡了多久,我摘掉眼罩,機(jī)艙里的小屏幕閃著光,一眼望過去,最新的電影已經(jīng)集齊了。揉了揉頭發(fā),瞄了一眼旁邊,官山開著閱讀燈大概在看文件,冷臉男居然在玩手機(jī)! 我趕緊把眼神收回來,摁了服務(wù)燈?粘撕芸靵砹,柔聲細(xì)語地問我有什么需要。我笑笑說:“麻煩幫我拿一杯水。”又探過身去,拍拍官山,輕聲地問:“喝水嗎?” 空乘也禮貌地轉(zhuǎn)向官山,然后看到了玩手機(jī)的冷臉男,大概是覺得這兩個男人沒什么好勾搭的,冷著臉說:“先生,麻煩把手機(jī)關(guān)一下,我們機(jī)上不可以用的,飛行模式也不可以。”冷臉男僵在了那里兩秒鐘,然后說:“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就關(guān)機(jī)。”前排看電影的一個大胡子老外不知什么時候也來湊熱鬧,從嘴里輕輕地飄了句:“Chinese。”冷臉男低著頭,官山對空乘說:“我不用水,謝謝。” 空乘走后,我對冷臉男說:“抱歉,剛睡起來,沒有看到,讓你尷尬了。”冷臉男十分勉強(qiáng)地從嘴里吐出了一句:“沒事。”官山強(qiáng)忍著笑意對我說:“沒事沒事。” 我別過臉去,不再說話。插上耳機(jī),認(rèn)真地選了一部電影來看。電影看到一半的時候,廣播響了起來,北京已經(jīng)快到了。我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細(xì)細(xì)地涂好口紅,TomFord的smokered,把手包放在一邊,發(fā)現(xiàn)官山正看著我,于是笑笑說:“不想去洗手間,不介意吧。” 官山搖搖頭,說:“美景。” 我含著頭,只是笑。 下了飛機(jī),沖他們擺擺手,去了貴賓通道。司機(jī)接過我的背包,我看著黑透了的天,聞了聞涼絲絲帶著焦味的空氣,沒錯,這是我的北京。 回到建國門的公寓,房間已經(jīng)被打掃過了,大大的開間空空蕩蕩,很是寂寞,打開熱水,扔了一個泡泡球到浴缸里,開了一瓶紅酒,端著酒杯來到了浴室。 熱水澡是疲憊殺手。我半躺在浴缸里,想想這次的芬蘭之行,至少是該做的都做了,也算任務(wù)圓滿結(jié)束。這次去芬蘭,是去參加教父的葬禮,我是他的遺產(chǎn)繼承人之一。作為一個中國女孩,有教父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有干爹的倒是不少。實際上我并不是一個多么虔誠的基督徒,只是這個可愛的頑固老紳士覺得這是最合適不過的稱謂。我以為這不過是個玩笑,一個年老的男人頭痛替陪他聊過幾次天的年輕女孩找一個合適的位置,靈光一閃的小小創(chuàng)意?墒俏覜]有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很有錢,而且他把他財產(chǎn)的一部分,留給了我。我雖然在他年老時出現(xiàn),帶著耐心和好奇和他這個可愛的老頑固喝了些心靈咖啡,可是在他躺在病床上時可不是我緊握著他的手說讓他不要害怕,實際上,他安詳?shù)卦谧约旱墓⒗镫x開了這個世界,孤獨一人。 他特別指明了希望我去他的葬禮并且托人幫我打理了所有相關(guān)的事項,他的代理人從芬蘭接到我后,我才知道他留給我66萬歐元,扣完各種稅費和律師的費用后到我手中的不過一半多一點。 整個葬禮過程中的不適感一度想讓我奪門而出,一切都怪黑色SoKate紅底鞋。欲言又止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我只怪自己沒有買件防彈衣。好在我繼承的這部分財產(chǎn)只不過是他遺產(chǎn)中很小的一部分,他的家人還是禮貌冷淡地和我做了貼面禮,給我留了第二排的位置。 我看著那個靜靜地躺在那里的小老頭,哦,我的教父,那個固執(zhí)的會用拐杖敲桌子的小老頭是真的離開了。再也不會有人一臉鄙視地看著舉著BR冰淇淋筒的我說:“淑女只吃香草冰淇淋,當(dāng)然,意式的。”這個英國血統(tǒng)的芬蘭老頭,瞧不起美國的一切,伊頓畢業(yè),當(dāng)然得是伊頓,長輩服務(wù)過一戰(zhàn)二戰(zhàn)。一個真正的紳士,只在出生和結(jié)婚時上了日報的純正的英式紳士。 我和他是在國貿(mào)的星巴克門口遇見的,那時我剛剛到北京,天知道我為什么要問一個外國老頭子地鐵怎么走。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告訴了我準(zhǔn)確的位置,我道了謝,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進(jìn)星巴克,他叫住了我,說:“很差的咖啡,美國人的,如果你一定要喝便宜咖啡,可以試試costa。”我不禁覺得暗自好笑,但還是禮貌地謝謝他。準(zhǔn)備等他走開以后再進(jìn)去買一杯咖啡。沒想到他就像一個哨兵似的站在那里,把腰桿挺得筆直。似乎咬定了他一走開我就立刻會沖進(jìn)這家星巴克。我看著他,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你開玩笑吧?”老頭居然擠出了一絲可以稱之為甜蜜的微笑,說:“只和年輕漂亮的淑女偶爾開個玩笑。”我突然意識到,也許他以為我問他地鐵站在哪兒是在和他搭訕。哦,一個這把年紀(jì)的老頭子,會真的天真地以為會有剛上大學(xué)的女孩子和他搭訕。我不知如何解釋,居然白癡地說:“剛才我問您地鐵在哪兒可能讓您誤會我是在搭訕,相信我,我是真的需要知道地鐵站在哪兒。” 老頭子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嘴,說:“哦,老湯普森已經(jīng)沒有魅力了。” 我覺得眼前這個老頭子不管打著什么主意,簡直有趣到了極點。 于是我讓他帶著我去了一間合格的咖啡屋。我們實際上沒什么交集,可是聊得出奇的開心,他為了和孩子賭氣,弄了一個外國專家證跑到了中國,租了一間公寓,靜候他的兩個孩子后悔。他說得輕松自然,時不時地打趣著自己,他的小女兒薇若妮卡今年只有25歲,超級有主意,有主意到交了女朋友,他作為一個傳統(tǒng)的紳士是不可以接受這件事的。他的兒子,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是個固執(zhí)的英式古董,可是卻沒有領(lǐng)悟到英式古董的精華是固執(zhí)得有趣,他毫不留情地拋棄了有趣。不過他在她妹妹的性取向上居然可以如此的有創(chuàng)新意識,真是讓他驚訝。我問他來中國多久了,他說大半年了。 我叫了起來:“大半年了他們還沒有來找你回去?”他又露出了他固有的那個頑皮的微笑,說:“他們不知道我在中國,總有一天他們會想到去我家里看看我怎么樣,當(dāng)他們找不到我時就會開始打聽,我到底去哪兒了,我的管家就會告訴他們,我去中國了。”我說:“那他們這半年打電話時居然都沒有問你去哪里了?”他說:“不不不,這半年都是我的管家漢斯幫我接電話,他會告訴他們,他會代轉(zhuǎn)對我的問候,也歡迎他們來看望我。”我想說什么,卻又覺得不說為妙,我問他:“那你的妻子呢?” 他停了下來,看著前方,慢慢地說:“艾麗莎啊,她走了,拿著我的錢。我們離婚了。艾麗莎真是個美麗的姑娘。” 我似乎突然想明白了,說:“肯定是這個艾麗莎讓你的孩子和你冷戰(zhàn),這樣他們就不會去拜訪你,也不會知道你跑到中國來了。” 湯普森使勁地?fù)u搖頭,說:“哦,寶貝你不懂,孩子不是艾麗莎的,兩個都不是。他們從來不是朋友。” 老湯普森帶著微笑,我明白我想的一切他都明白,可是這個驕傲的紳士不能讓別人拆穿他傷透了的心。 趁這位老先生去洗手間的時候,我付了我們的午茶錢,我通常不會給男人付錢,可是這個萍水相逢的湯普森,他是個固執(zhí)的孩子,應(yīng)該替他買點點心安撫下他的心情。 湯普森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付過賬時,嘆了一口氣說:“我25歲以后就沒有女士為我花過錢了,哦,當(dāng)然她們也會給我買生日禮物,用我的錢。” 我歪著頭,笑著說:“那我真應(yīng)該在你26歲時遇見你。這樣你老了就可以說,我這一輩子都有女士主動替我買咖啡。” 湯普森爽朗地笑了起來,說:“如果我希望得到你的地址,希望你不要覺得冒犯。” 我拿出一張名片,那是學(xué)校替我印的,雙手遞給他。他瞇起眼,很認(rèn)真地看了一小會兒,他對我說:“你是要回學(xué)校去嗎?我來送你吧。” 我急忙擺擺手,說不必了。但是他堅持到固執(zhí),我只好任由他把我送到學(xué)校門口。下車后,我向他揮揮手,他對我說:“我會給你寫信的。” 自然的,我們后來真的又喝了很多次咖啡,他似乎不太用手機(jī)這種東西,我們的每一次約會都是用電子郵件來確定時間。他甚至在我期末考試之前寄了大捧水藍(lán)和粉紫的繡球花和印著他名字的卡片給我。 一次我正好晚上有約會,是真正的那種約會,下午先同他一起喝咖啡,我記得那天穿著SoKate紅底鞋,坐在他對面。 他緩緩地說:“一個傳統(tǒng)的淑女是不會穿這種鞋子的,可是艾麗莎會穿,她是法國人,我不怪她。我的小薇若妮卡也會穿,穿著又那么漂亮,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的薇若妮卡穿什么都是美的。” 他說到這里,停下來看看我,我靜靜地看著他。他吸了一口氣,掏出錢包,取出一張照片,照片非常平整,是個年輕的姑娘。我接過照片,嚇了一大跳,這個姑娘和我太像了!不但長得像,而且神似,那眼神里目空一切的不屑和莫名其妙的自信。 湯普森喝了一口咖啡,清清嗓子說:“原諒我會這么說,可是你做過整容外科手術(shù)嗎?” 我有些生氣,譏諷地說:“我不過19歲而已,最后會長成什么樣子還說不好,做什么手術(shù)?” 湯普森解釋道:“希望你不要生氣,只是你的樣貌和氣質(zhì)和典型的中國人都有出入。” 我吸了一口氣,說:“我的曾祖母是白俄羅斯人,我曾祖父當(dāng)時是個大資本家,收留了逃難的曾祖母做他的妾。” 湯普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薇若妮卡的媽媽是捷克華裔,我的第二任妻子。” 我的天哪,怪不得25歲過后就沒有淑女替這個老頭買過咖啡。成熟女人替男人花錢無非兩種原因,一是想從這個男人這里得到什么好處,一是不想讓這個男人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好處。顯然,兩種對于他都不太適合。 湯普森堅持把我叫做薇若妮卡,看來他是真的想他的女兒。不管怎么樣,我已經(jīng)參加了他的葬禮,讓我驚訝的是,他居然在臨死之前讓律師、會計,大老遠(yuǎn)跑去中國修改了遺囑,處理好了一切財務(wù)問題,把一切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然后孤單地死了。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的真正的薇若妮卡到那個時候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我在他的葬禮上見到了他的三任妻子和兩個孩子,他們對于我自然是有不滿的,可惜我繼承的那部分又太少,我們的沖突遠(yuǎn)遠(yuǎn)不如他們之間的矛盾,實在不值得大打出手對簿公堂,也就單純地用眼神劃分出了領(lǐng)地。 律師說,湯普森給我留了一封信。我打開,上面寫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任何一個紳士,都應(yīng)該在一個淑女請他喝過咖啡后給她一些回報。 我的教父,老湯普森先生是個多么有趣的老頭啊,愿他在天堂能想通他的薇若妮卡已經(jīng)鐵下了心和女孩在一起,為了他們有朝一日能夠相遇,他最好勸勸上帝把上天堂的標(biāo)準(zhǔn)放得寬松些。 我泡完澡,裹著雪駝絨的浴袍,上了一層睡眠面膜,準(zhǔn)備休息。手機(jī)響了起來,是官山。 我一點也不驚訝。他一定是遇到過無數(shù)個像我這樣煙視媚行出處不明的女子的,輕車熟路,直接明了。 官山問我住在哪兒,想找我喝一杯。 我看看自己,累得渾身像一團(tuán)沒醒好的面,此時此刻只想像只貓一樣蜷在沙發(fā)上,在一場慢得要死的歐洲文藝片中睡過去。而不是武裝到牙齒去和某個男人約會,有錢的也不行。 我笑笑說:“不知道你會打給我,已經(jīng)和別人喝過了。” 官山也不惱,說:“你記得我以后會打給你,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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