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言:“陳國太子眼里始終只有太子妃一人,實乃太子妃之福啊!” 太子漠然點頭:“娶妻能娶如此,也該是本太子之苦! 夜祈言當(dāng)年不過是想要傳說中的溯魂,所以才任由她帶路。卻真是要命,從此被這個拔不掉的小丫頭賴上了。世人言,夜家有女初長成,奈何流氓嫁不出!無奈之下,他不得不對她的人生負(fù)責(zé),犧牲一個太子,解救萬千良男! 三年后再遇,如今她已是聞名天下的無憂谷親傳弟子,也曾是舉國上下無人不知的太子妃,卻居然依舊是以不學(xué)無術(shù)為專攻,還敢繼續(xù)干拋夫棄子的勾當(dāng)?豈有此理! 腹黑太子遇萌徒太子妃,究竟是腹黑更猛,還是萌徒更萌? 作者簡介: 90后新銳青春言情作家,代表作品有《最美遇見你》《帝王情》等。會一直寫下去。有些深情,只適合說給懂得人聽。 目錄: 目錄: 第一章天上掉下個“萌兒子” 第二章紫衣真是道姑我的最愛 第三章一再被調(diào)戲,我忍 第四章恩恩相報何時了 第五章被他的才華橫溢驚呆了 第六章問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 第七章為了師弟,豁出去了 第八章傳說中的霸王硬上弓 第九章東宮美人猛于虎 第十章道姑太子才是絕配 第十一章小打小鬧那叫恩愛 第十二章三十六計裝暈為上計 第十三章說不清道不明的宮廷 目錄: 第一章 天上掉下個“萌兒子” 第二章 紫衣真是道姑我的最愛 第三章 一再被調(diào)戲,我忍 第四章 恩恩相報何時了 第五章 被他的才華橫溢驚呆了 第六章 問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 第七章 為了師弟,豁出去了 第八章 傳說中的霸王硬上弓 第九章 東宮美人猛于虎 第十章 道姑太子才是絕配 第十一章 小打小鬧那叫恩愛 第十二章 三十六計裝暈為上計 第十三章 說不清道不明的宮廷 第十四章 師父也耐不住“寂寞”了 第十五章 大婚在即,這就從了我 第十六章 迫不得已被分開 第十七章 要命的溯魂 第十八章 公子在手,天下兒女我都有 李九霄番外 鏡花水月夢一場 每一句犀利的吐槽,每一段毒舌的對話,每一個歡脫的場景都讓我想起我與同學(xué)相伴的四年,想起在一起經(jīng)歷的種種,真的覺得心里一片溫暖!x者淺淺陌上花落 第一章 天上掉下個“萌兒子” 01 夜風(fēng)伴著沙沙的樹葉聲響,那紫衣墨發(fā)舉止優(yōu)雅眼神莫測的男子抬手撫過我的鬢角,一路滑至下頜,最后落在了我的鎖骨上:“怎么不脫了?” 涼意從他的指尖傳入我的肌膚,我打了個寒顫,打哈哈道:“公子,我方才就是開個玩笑! 他一挑眉:“這天下,還沒人敢跟我開玩笑! 我大驚,一咬牙,大大方方朝床上一躺,作出任君索取的姿態(tài),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多嘴,說什么公子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恨不能以身相許,誰知他比我還不要臉,聽后嘴角竟露出一絲淺淺笑意:“既然如此,盛情難卻!毖巯赂前参课业c。 夢到這里,便醒了,我撐坐起來,連忙灌了好幾杯水壓驚。實不相瞞,這個夢,自打三年前我便一直重復(fù)做著,然卻始終無法看清夢中紫衣男子的容顏。師父說,那是我自己的溯魂幻境,那個紫衣錦袍的公子會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劫難。 我聽后雖不以為然撇唇,但心臟卻不受控制般窒息,師父像是看透我一般,每日皆要不厭其煩囑咐我:“你雖可窺得天命,但天命終究不可違,切記莫逆天而行! 難道歧視、鄙視且對穿紫衣的男子繞道而行也算逆天而為? 這不,他又開始嘮叨了,我抿了抿唇,抬頭深呼吸,這三月的春光,怎一個明媚了得,對面碧綠的湖水隨風(fēng)輕輕蕩漾,柔柔的陽光照耀下,無數(shù)的魚兒盡情展示著它的鱗片,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趴在木桌上就想睡。 “阿鳶,你這般偷懶,不好好學(xué)習(xí)紫薇斗數(shù)、八卦六爻、占卜筮法,我看你將來入了江湖如何賺得銀子生存下來! 我一邊用筆桿子敲著占卜用的烏龜殼,一邊眨巴著無辜的眼神看向師父:“師父在上,徒兒不敢,徒兒以為,作為一個有良知的道姑,不該以此巫術(shù)欺瞞世人。” 話音還未落,師父的扇子已經(jīng)敲到我的額頭:“就你能說會道,那你給我解釋下,你是怎么把你小師弟吃干抹凈的!” “……” 師父很美很妖孽,可也著實是太啰嗦太雞婆。我昨日去找小師弟,不巧撞見他沐浴,不過比常人淡定了點,順便將衣服遞給了他而已,還捏了下他泛紅的臉蛋,如此光明磊落光天化日的行徑,竟被師父他老人家說成吃干抹凈,著實令我心傷。 我忍不住感慨:“師父這么一提,我著實有些后悔沒給師父留點。” 眼角余光瞥見正朝這邊走來的玄色身影,我頓時后悔地想咬掉舌頭,果不其然,下一瞬間,一粒石子又砸向我的腦袋。 “徒兒見過師父和師姐。”墨發(fā)玄衣,眼前這位不是我那常年臉色仿佛誰挖了他祖墳一樣冷漠殺氣重重的師弟二月雪,還能是誰? 二月雪素日里雖喊我一聲師姐,卻基本上無視于我,更是時常拿石子砸我腦袋,盡管當(dāng)年他能入谷也是我救的,盡管這個名字也是我取的。 作為一個腦袋經(jīng)常被打的師姐,我表示很心酸。 但聽師父對師弟道:“讓云瀧喚你過來,便是想讓你勉為其難對你師姐負(fù)責(zé)一次! 二月雪拔腿作逃跑狀,師父好笑道:“二月,你別緊張,你師姐來谷里三年了,也該出谷一趟了,為師這也剛好有一件事想交由她辦,命你一旁協(xié)助保護(hù)她而已。” 二月雪連忙上前一步:“師父,徒兒可代師姐完成此任務(wù),徒兒一人足矣!” 師父端起茶杯,甚是為難狀:“這……為師其實是想讓你師姐去找一個女子,這女子大約十六七歲,臀部有一個楓葉胎記,其他,為師一概不知! 我一口茶噴了出來,二月雪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別扭地別開緋紅的臉蛋。 我掩唇嬌笑,慢悠悠走到二月雪面前,無辜道:“怎么?師弟最近動春心了?” 這話剛說完,二月雪冰雪般的容顏紅得更厲害,但那一雙千年寒冰般的眸子,凍得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嘖嘖,這就要發(fā)脾氣了,我連忙閃到師父后面,師父一巴掌拍開我抓著他衣服的爪子,語重心長道:“二月啊,師父平時怎么教你的,對付無恥下流的女人,你一定要比她更無恥更下流才行!” 天地良心,這一定不是我親師父! 翌日,收拾好幾套簡單的襦裙,我便拎著包袱坐在無憂谷谷前的小山坡上等二月雪,從朝霞千里等到日上三竿,等得我都睡了一個回籠覺,二月雪還沒出現(xiàn)。 好在早預(yù)料到會被放鴿子,本道姑早有對策。 瞇著眼睛看了下山坡的高度,想來從這里滾下去雖不至于致命,恐怕也會傷到肺腑,但為了一路上有人賣笑給我賺銀子,還能打架保護(hù)我,本道姑決定豁出去了。 事實證明,師弟果真就是個賣笑賺銀子的命。好巧不巧,就在我險些落地的那一刻,他接住我了。 但是,他的爪子,似乎放錯地方了…… 他自己大概也沒意識到接我的時候爪子抱住我哪里了,等他意識到時猛地一松手,只聽砰的一聲,我的屁股開花了。 揉了揉屁股,我騰地一下爬起來,掐著腰,仰起頭,惡狠狠瞪向他,但一對上他森冷的眼神,我硬生生瞪成了媚眼:“死相!讓師姐好等!險些要命!” 這話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二月雪除了臉蛋紅了點,竟還是那張千年面癱臉,醞釀良久竟醞釀出一句很嫌棄的話:“師姐,你能別把饅頭塞胸口嗎?” 我:“……” 此時此刻,本道姑還能說什么呢?哎,真是憂傷。 這件事導(dǎo)致我抑郁了老久,一路上懶得和他搭話,直到十天后的傍晚,我們順利到達(dá)吳國邊界滄州,我才振作起來。料不到這邊陲小鎮(zhèn)竟是如此繁華,七陌八巷,車如流水馬如龍,沿街叫賣聲不絕于耳。 吳國為西禹鄰國,師父臨行前告訴我,那女子可能在陳國。而從西禹去陳國要么取道吳國要么取道晉國,聽聞吳國大將軍吳言要為愛妻生辰宴請?zhí)煜潞澜,有熱鬧不湊非我本性,何況這天下豪杰聚集的場面,一來可以更好打聽師父讓我尋找的女子,二來也定然有很多生銀子的路子,跟啥過不去,也不能跟銀子過不去是吧。 眼下進(jìn)了吳國滄州,估摸著再五六天就可到吳國帝都赫州了,我摸了摸兜里的六錠銀子和一張百兩銀票,這是我在谷里三年攢下的錢,而且全部皆非從事道姑坑蒙拐騙賺來的,而是……賣師弟賣來的。這一路上不知夠不夠用,但在亂世之中,錢多總歸是好事。 我正思索著如何賺錢,不遠(yuǎn)處碩大的花樓落入我的眼中。估計我望著那花樓笑得太過蕩漾,二月雪二話不說,自動退后跟我保持十步之遙?吹竭@等好事還逃,真是怪人。 二月雪被我拽著朝醉清風(fēng)走去,還未走近,兩個風(fēng)姿綽約的少婦已經(jīng)迎了上來:“兩個小公子好生俊俏,里面請里面請,進(jìn)了醉清風(fēng),保管二位快樂似神仙,恨不能將奴家娶回去!” 這話說的恁露骨了,那兩個少婦估計被二月雪眼神駭住,于是全都一個勁朝我貼來,那叫一個上下其手,我咳了一聲:“姑娘們可否斯文點,本公子向來喜歡以詩會友。” 穿著杏黃衫的少婦立刻會意:“是了,說什么神仙,是待我長發(fā)及腰,公子娶我可好?” 本道姑此刻感覺是如此詞窮。料不到這時二月雪涼颼颼來了句:“你們有腰嗎嗎?” 少婦:“那,待我長發(fā)及腰,勒死公子你可好?” 二月雪:“……” 有個性,我喜歡。于是我很豪爽地從兜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到她手里:“告訴本大爺,你家花魁住在哪個房?這銀子就是你的了! 一刻鐘后,借著上茅房的當(dāng)頭,我悄悄潛進(jìn)了花魁杜顏顏的房間,點燃迷香將她放倒,然后換上她的衣服,帶上面紗潛入老鴇的房中,老鴇正數(shù)錢數(shù)的不亦樂乎,我將刀橫在她脖子上老久,她才驚覺:“顏顏,你要干什么?” “跟你打聽個事兒!” “啊,你不是顏顏!劫財還是劫色!” 大姐捂住胸口作驚恐狀,本該是如此的嬌羞可人,難料那抖動的鼻毛大煞風(fēng)景,只聽她繼續(xù)道:“奴家只是想說,如果是劫色的,那就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太喪心病狂了吧!我二話不說將一粒藥丸塞進(jìn)她的口中,“這藥叫噬魂,天下間唯我這才有解藥,你若乖乖幫我辦點小事,我定然會在一月之后將解藥奉上,否則,一月之后,讓你那些女兒替你準(zhǔn)備一口棺材吧! 那老鴇面色已然發(fā)白,強擠出一個笑容:“討厭啦,好漢問就是,但凡奴家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說到這,她拿起帕子哭得稀里嘩啦:“奴家還想嫁人。 我捂住良心說道:“大姐,你哭都如此銷魂,定能覓得良人!我問你,你在這行這么久,可見過臀部上有一個楓葉胎記的女子?” “有!” 我兩眼放光望著她,但聽她弱弱說道:“不過是男的,也不是楓葉形狀! “大姐,配合點行嗎?” “……” “據(jù)我所知,醉清風(fēng)在各國都有分鋪,你使點小手段利用你們的情報系統(tǒng)打聽一個臀部有楓葉胎記的女子,也不是難事,嗯?”這世間,最強大的情報聚集地非青樓楚館莫屬了,走南闖北的商人帶來的小道消息,閨閣兒女與丈夫耳鬢廝磨的趣事,最終都可能被傳來這里。想要尋到那女子,這無疑是個很好的下手地方。 “奴家一定會拼盡全力幫好漢尋人!” 那老鴇說得信誓旦旦,我點了點頭:“行,那你出去宣傳下,就說今晚花魁杜顏顏的妹妹杜瑤瑤設(shè)宴邀一良人共度良宵,價高者得! “啊?你是說?” “沒錯,自然是我去扮演那個根本不存在的杜瑤瑤出場。銀子三七分!北镜拦脛e無所長,就是臉皮厚,所以繼續(x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花魁算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又算什么?本姑娘才是真絕色!” 老鴇嘴巴張得能裝一個鴨蛋,渾渾噩噩被我騙出去張羅事宜,誰料那老鴇前腳剛出去,二月雪后腳便從房梁上跳下來,我捂著心口:“你要死啊,嚇得我都花容失色了。” 二月雪冷笑了一聲:“失色之前你也要有花容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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