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鶴銜箭,唯我主沉浮。 暗夜驚弦,素手破乾坤。 精英殺手死后靈魂滯留人間,是上天的獎賞,還是對她殺人如麻的懲罰? 一朝寄生名門閨秀之身,是另求發(fā)展還是沉淪富貴鄉(xiāng)? 梅氏家族,百年名望,榮華無邊,她以為是時來運轉(zhuǎn),卻驚聞梅氏子女個個都是短命鬼! 迷霧重重,究竟真相如何? 面對大宋的腐朽,身為護國軍最后一道防線,他們應(yīng)扶大廈于將傾還是破而后立。 一段驚心動魄的爭奪之戰(zhàn)中,她與他們之間纏成斬不斷的糾葛。 莫思歸,驚才絕艷的醫(yī)道天才,終將成為世人敬仰的一代圣手,他因興趣為她治病,熟料一晃便是一輩子。 顧驚鴻,他是控鶴榜上有名的殺手,他亦正亦邪,神秘無比。 魏予之,運籌帷幄的敵軍謀士,溫柔儒雅的表象之下藏著一顆堅硬冰冷的心。他甘愿為她化作繞指柔,她能否對他心動? 楚定江,他是大宋控鶴軍統(tǒng)領(lǐng),武力值爆棚,有著超乎年齡的老成與穩(wěn)重,卻與她像孩童般掐架。 華容簡,汴京有名的二世祖,他有如朝陽照進她的生命力,卻也有如朝陽般不定,她選擇繼續(xù)汲取這份溫暖,還是沉淪永夜? 男色各異,誰是良配? 作者簡介: 袖唐,人稱袖子,女,徐州人,就讀美院的影視動畫專業(yè),觀影無數(shù),想象力過剩,相對于用畫筆表現(xiàn)人物,更偏好用文字這種更加細膩的方式去賦予虛擬人物血肉。 在起點女生網(wǎng)上創(chuàng)作多部作品,《大唐女法醫(yī)》《江山美人謀》《美姬妖且閑》《偽宋殺手日志》(出版名《大宋女刺客》),點擊購買量均位居前列。 不得不說,男主讓人無可挑剔,雖然外表冷漠,卻對所愛之人用情專一,矢志不渝,這樣的人才值得最美好的結(jié)局。 ——yunakuo 此文就如一卷畫軸,開頭慢熱,隨著徐徐展開,迷霧般的懸念扣人心弦,每個人的秘密層層揭開,最后才發(fā)現(xiàn)伏筆竟是如此之深。至于人物,身心干凈已不足以形容,他們是真正敢追求真愛、不懼生死的人。喜歡有內(nèi)涵深度、高質(zhì)量好文的朋友,千萬別錯過! ——紫鈺田威 男主實在是絕種好男人,他對女主的愛很深很深,超越一切。愛是包容,是關(guān)懷,是為對方默默奉獻,作者把這種愛寫到了極致。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濃烈的愛情,就像烈酒不得不說,男主讓人無可挑剔,雖然外表冷漠,卻對所愛之人用情專一,矢志不渝,這樣的人才值得最美好的結(jié)局! ——yunakuo 此文就如一卷畫軸,開頭慢熱,隨著徐徐展開,迷霧般的懸念扣人心弦,每個人的秘密層層揭開,最后才發(fā)現(xiàn)伏筆竟是如此之深。至于人物,身心干凈已不足以形容,他們是真正敢追求真愛、不懼生死的人。喜歡有內(nèi)涵深度、高質(zhì)量好文的朋友,千萬別錯過! ——紫鈺田威 男主實在是絕種好男人,他對女主的愛很深很深,超越一切。愛是包容,是關(guān)懷,是為對方默默奉獻,作者把這種愛寫到了極致。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濃烈的愛情,就像烈酒,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咬口蘋果真心復(fù)活 最好的幸福,就是你給的在乎。風煙流年,終換來執(zhí)手紅塵。一步一驚心的人生,一步一痛心的愛情,不知感動了多少人! ——公子逍遙 后周恭帝顯德七年,正月初二,有軍報北漢與遼聯(lián)合南侵,帝令都點檢趙匡胤領(lǐng)兵抵抗。時京中傳言曰“出兵之日策都點檢作天子”,謠言四起,唯宮中不知。次日兵至陳橋驛站,趙匡胤醉酒醒來黃袍加身,眾將高呼“萬歲”,正月初四大軍班師回京,帝禪位。正月初五,改國號“宋”,改年號“建隆”。 從兵變到大宋帝國的建立,僅僅用了四天時間,未曾遇到任何抵抗,兵不血刃的改朝換代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然而,疑云背后,誰人得知是何原因促成了這次近乎奇跡的朝代更替? ——引子 楔子 這里是D3區(qū)的中央廣場。Angel已經(jīng)在這片鬧市區(qū)潛伏半個月,她身下墊著兩只高大的木箱,跪伏在透氣窗前,透過狙擊鏡觀察中央廣場。 屋內(nèi)昏暗寂靜,她一動不動,一身黑色狙擊服令她在這空間里越發(fā)沒有存在感,似乎與廣場上的那些雕像沒有區(qū)別,只有那狹長的眼眸偶爾微動。 “天使”是組織對她的命名,因為她送人上天堂的一雙手從沒失誤過。行內(nèi)人都知道,狙擊手中實力最恐怖的除了代號“死神”的狙擊手,另外一位的代號就是這樣一個溫柔美好的詞,這真是諷刺。 通訊器中,響起一個低沉的男中音:“室外溫度26°,風力二級,能見度佳,濕度43%……” 一個完美的狙擊環(huán)境。Angel在心里贊了一句。 九點一刻,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 “各方注意,目標接近五千米之內(nèi),完畢!蓖ㄓ嵠骼,另一個聲音快速簡短地提醒道。Angel最后一次確認一切就緒,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扣在扳機上。 車輛在鬧市區(qū)只能徐徐行駛,近三分鐘才進入射程范圍。 Angel通過狙擊鏡,緊盯著一輛白色布加迪。 這次通訊器中沒再提醒,Angel目測估計,自己與目標距離超過兩千米。 另一座大廈里。總指揮戴著耳麥坐在監(jiān)控器前面,表情平靜。Angel的最高紀錄是1977.5米,當時的環(huán)境還沒有現(xiàn)在好,只要不出意外,狙殺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這也是組織派她執(zhí)行任務(wù)的主要原因之一。 車停在大廈門口,車門打開。 如此千鈞一發(fā)的時刻,Angel呼吸平緩,與平常無異。 狙擊鏡中,車上走下一名中年男子,一身深灰色條紋西裝剪裁合體,將他良好的身形勾勒出來,看上去只有四十歲左右,但資料顯示,他已近五十了。 Angel的狙擊槍鎖定在了他的頭部。突然,她感覺到對面有光線一閃,通訊器中立即傳來狙擊副手緊張的聲音,“發(fā)現(xiàn)敵方狙擊手,Angel暴露! 緊接著是一片死寂,總指揮沒有下達任何命令,F(xiàn)在只要她立刻跳下箱子就能保得性命無虞,但Angel對副手的話恍若未聞,一雙黑沉的眼眸緊緊盯著狙擊鏡里的目標,猶如捕獵的鷹隼。狙擊鏡中,目標已經(jīng)在保鏢的護送下走上臺階。還有十米距離就要脫離狙擊范圍! 目標鎖定。Angel在心中飛快計算他的行走速度和子彈射速,在目標移動中,她必須精確地把子彈射到數(shù)秒之后目標預(yù)計到達的位置。 她在這里的半個月,心里已經(jīng)反反復(fù)復(fù)演練計算不下千遍,一秒之后,她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裝了消聲器的狙擊槍悄無聲息射出一枚子彈。 與此同時,面前咣啷一聲巨響。她真切地看見一枚子彈擊碎透氣窗的磨砂玻璃,迎面而來。額前倏然一冷。通訊器中總指揮和副射擊手的聲音同時響起。 “目標命中,撤退。” “Angel,你怎么樣?完畢!” Angel從箱子上跌落,搖晃的視線從擊碎的透氣窗瞧見一方藍天,眼前慢慢陷入黑暗。這是一場完美的狙擊,于她的一生來說是個完美的句點,至少,從她十六歲執(zhí)行任務(wù)至今,無一失手。都說人死的時候會回憶起從前許多美好的光景,但是她此刻腦海一片空白,只有眼前一方藍天深深印在心上。 大廈中,總指揮緩緩?fù)鲁鲆豢跉,沉默許久,才點燃一根煙。他未看見畫面,但預(yù)感到她沒了。組織派Angel執(zhí)行這次任務(wù)除了她出色的狙擊技術(shù)之外,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她是一臺完美的殺人機器,只要不收回命令,哪怕生命受到威脅,她也一定會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地完成任務(wù)。 男人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沉聲下達命令:“帶回Angel! 夤夜。大霧氤氳,草叢里窸窸窣窣,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十來個粉衣少女在曠野中沒有目的地奔逃,她們垂發(fā)散亂,汗水將凌亂的發(fā)絲貼在面頰上,裙角被枯枝刮得破爛。一名嬌弱的少女被落在最后,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噴出的霧花與濃霧混在一起,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另外一個少女沖回去拉住她,“快跑,快跑,阿九,他們會追上來!” “阿順……”被喚作阿九的少女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我,不行了,你快走吧! 阿順抿著嘴拽著她使勁跑。阿九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本就兩腿發(fā)軟,被這么猛然一拽,不由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啊有人家!有人家!”前面已經(jīng)看不見那群少女,只能聽見她們歡喜的喊聲。 阿順使勁把阿九從地上拽起來,“聽見沒有,前面有人家,你再撐一撐! 阿九眼淚決堤一般,渾身軟趴趴的,連一步也邁不出去。阿順看見后面的濃霧中隱隱跳動的火光,知道追她們的人已經(jīng)近了,索性一咬牙將阿九背起來,使勁往前跑。她們被人販從揚州帶過來,那人騙她們說是要賣到大戶人家做侍婢,誰知道竟然是被賣進行香館!行香館是汴京最有名的妓館,名聲之盛,就算是她們這些遠在揚州的小姑娘都略有耳聞。也不知是誰攛掇了幾句,她們便伺機集體出逃了,根本沒有想過逃出來以后該怎么辦。 阿順從五歲的時候就被賣進了揚州當?shù)氐募损^,養(yǎng)了七年,剛開始她是在廚房干粗活,后來老鴇發(fā)現(xiàn)她出落得越發(fā)標致,才被當閨秀養(yǎng)起來,所以她比這些小姑娘見識多,也有力氣。大戶人家不可能要她這種從妓館里買來的侍婢,她從一開始就只是把這次轉(zhuǎn)賣看成一次逃走的機會,但是她得留條后路——阿九小小年紀便已經(jīng)十分美艷,老鴇肯定會十分看重,若能討得阿九的喜歡,就算不幸被捉回去,只要阿九能求情幾句,她也不至于被胡亂打發(fā)了。 看見茅草屋,阿順一鼓作氣沖進屋里,把阿九放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借著微光,阿順看見少女們橫七豎八地躺著,問道:“此處沒有人嗎?” 其中一個少女道:“沒有,似乎是獵戶用來落腳的地方。” 在這里等人來捉嗎?阿順垂眼看著一攤爛泥似的阿九,目光微閃。她轉(zhuǎn)身,看見靠近門口的墻上掛著一把弓箭,便順手取下來,“我去看看有沒有人追來! 阿九癱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漸漸趨于平穩(wěn),目光卻越來越渙散。 “啊——”遠處凄厲的嘶喊聲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阿順邁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少女們像一群受驚的小獸,緊緊挨著瑟縮成團,面上皆是驚懼。那聲音里的絕望、劇痛、恐懼太清晰,讓人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阿順臉色蒼白,靜默了片刻,抬腳沖了出去,緊接著少女們都紛紛爬起來往外跑。 大霧中十幾條黑影悄無聲息地落在院子周圍。 “誰是梅久?”站在破落門扉前的黑衣人問道。這些人渾身彌漫殺氣,絕對不是行香館的護衛(wèi),阿順慌張地閃身躲進屋內(nèi)。 “交出梅久,饒爾等性命!北浯值Z的聲音再次響起。有膽子稍大些的少女壓低聲音遲疑道:“梅久……難道他們說的是阿九?” 阿九,沒有人知道她姓什么。 外面的人沒有耐性等待,霧氣朦朧里,為首的黑衣人微微抬下顎,他右手邊一名黑衣人如蒼鷹般躍入院內(nèi),而后箭鏃一般躥入屋內(nèi)。白刃泛著寒光,他沖余下的少女道:“不想做劍下亡魂就全都滾出去!”他分明只指著一個方向,卻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在威脅自己的性命。少女們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哭號。 黑衣人毫不猶豫地揮劍殺了距離他最近的少女,終于有人受不住這等場面,驚慌失措地跑出去。有人帶頭,其余眾人皆渾渾噩噩地跟著往外跑。 眼看屋內(nèi)的人所剩無幾,握著弓箭的阿順就顯得格外顯眼,她握著弓箭的手緊了緊,咬牙丟了唯一的武器,也跑了出去。 持劍黑衣人看見屋內(nèi)還有一個少女躺在地上,雙眼大睜,瞳孔擴散,胸口已經(jīng)沒有起伏,出于習慣,他俯身探了一下頸脈。手指觸到少女嬌嫩的皮膚,仿佛碰到了微涼的綢緞——確實是死了。他大步走出去。 屋外,黑漆漆的夜色里,一群少女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發(fā)出顫抖的嗚嗚聲。 “誰是梅久!”為首的黑衣人喝問。沒有人回答。阿順臉色發(fā)白,死死咬著嘴唇。黑衣人又揮劍就近輕易地殺了一名少女!罢l是梅久?”那人又問了一句。 少女們驚恐地互相看著,想看看阿九有沒有在自己身邊,好把她推出去。僅僅瞬間的遲疑,就又有兩名少女倒下,看著朝夕相處數(shù)月的人血濺當場,如何能夠淡然處之,更何況她們都是半大的孩子!一時間她們像驚弓之鳥一樣逃散、哭號,場面亂作一團。 “她在屋里!”阿順大叫一聲,趴在旁邊昏倒的少女身旁。 她自以為做得隱蔽,卻沒有逃過這些人的眼睛,黑衣首領(lǐng)道:“屋內(nèi)還有人?” 方才奉命進屋的人微微垂首道:“有,不過已死! “拖出來。”黑衣首領(lǐng)道。 那人領(lǐng)命轉(zhuǎn)身。突然,嗖的一聲,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支普通的箭射了一個透心涼,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站在門口的黑衣人首領(lǐng)眼睛微睜。 屋內(nèi),阿九靜靜伏在窗前,眼眸沉靜無波,渾然看不見一絲怯弱,整個人融于黑暗之中。汗水順著鬢發(fā)邊滑落,腦袋欲裂的疼痛讓她輕輕皺了一下眉頭。 她是一縷殘魂,自從死后便被禁錮在某個地方,不能飄蕩,也不能轉(zhuǎn)世,隨著時日漸久,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而此時此刻四周巨大的殺氣令她徹底覺醒。 她不知眼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對危險有本能的判斷。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控制這具身體,可這個身體體力透支嚴重,現(xiàn)在不過是在用意志強撐。幸運的是,地上就有一張竹弓,弓這種東西曾經(jīng)也是她的摯愛,她在沒有成為狙擊手之前是一名競技弓箭手。不幸的是,只有五支箭…… 如此情形,想要逃生沒有任何可能!被禁錮得太久,能有這一刻自由,在死前摸到最熟悉的東西,已然無憾。抱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的心態(tài),她默默估算現(xiàn)在的風速、濕度,以這種可視程度和硬件條件,不太可能一箭射殺兩人,況且她只能粗略地估算這副弓箭的射速和射程,唯一可鉆的空隙就是對方不知道她手里有幾支箭。思索間,她拉住弓弦的手指一松,精準地射殺了靠近窗子的黑衣人。 黑衣首領(lǐng)喝道:“出來!否則我殺了她們!” 她認識那些少女,卻根本不打算接受威脅,但她正準備放箭時,陡然發(fā)現(xiàn)手指不受控制。 “我要救阿順,我要救阿順……”一個虛弱而執(zhí)拗的聲音驀地出現(xiàn)在腦海里,她愕然,難道自己不是重生,只是鬼魂附了別人的身體?! 一瞬的詫異,令她徹底地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但這一次沒有像往常那樣失去意識,而是能夠看清面前發(fā)生的一切。梅久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中的異樣,但她沒有時間深思,立刻丟下手里的弓箭準備沖出去。 Angel想控制她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不能,忍不住怒罵道:“白癡!” 阿九腳步一頓,既驚懼,又莫名地抱有一絲希望,“你……是誰?” “你能聽見我說話?”Angel訝異,但瞬間又想起現(xiàn)在的形勢,“聽我的,回到窗邊,看看外面! 她能看見梅久所看見的東西,卻不能控制她的眼睛去看。 “我……”梅久咬牙,有些動搖。 “不聽我的,別說什么阿順,你連自己都保不。 盇ngel冷冷道,但她懶洋洋地想,就算聽了也未必能活著出去……她只是單純地想不通也看不慣有人蠢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就是一死嘛,可也總要死得不虧才甘心啊。 阿九想出去救人,但Angel的聲音就像發(fā)自她自己的內(nèi)心一樣,使她不由自主地便受到蠱惑。Angel能感覺到她內(nèi)心的掙扎,于是不咸不淡地又哼了一句:“想做害人害己的蠢貨就出去吧!” 這個少女心性軟弱,Angel篤定她會聽話,誰知事情發(fā)展竟然出乎意料——梅久挪動腳步,正在慢慢往外走!Angel真想瞪眼,眼下她只能想辦法再次奪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然而,人對肢體的控制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沒有什么訣竅,它存在得理所當然,消失之后卻又難以尋回,哪怕她曾經(jīng)對身體的控制力強于普通人百倍,如今也束手無策。在她與梅久意識抗爭之時,突然覺得頭疼欲裂,腦海白光一閃,陡然陷入黑暗。她能聽見不遠處有男聲在說話,卻聽不清說了些什么,最后耳邊響起阿順撕心裂肺的號啕:“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