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惹不起,躲不起


作者:大臉貓愛吃魚     整理日期:2014-08-17 11:48:35

單純姑娘郝光光被嫌棄她家世的夫家耍弄,新婚第一日還未圓房便被休出門,有仇報仇率真性子的郝光光在狠狠教訓(xùn)了一下欺負(fù)人的“前夫”家后孤身遠(yuǎn)行,孰料運氣不好,招惹上了一對難纏且不好惹的父子。
  惡勢力在前,毫無靠山的郝光光只得聽話以求早些脫身,豈料那個模樣上呈脾氣卻極差的莊主葉韜在害得她差點兒小命賠掉之時居然想納她作妾!
  寧作窮人妻,不作富人妾。稟著這一原則的郝光光奮力反抗,不放棄任何一個離開“惡勢力”的機會,陰差陽錯之下得知自己宰相之外孫女的身世,因種種原因不能承認(rèn),于是只得以薄弱的力量去對抗“大人物”,最終憑著單純可愛及堅決不被強權(quán)壓倒的獨特性格征服了那對性子不好的父子……
  作者簡介:
  大臉貓愛吃魚,80后,水瓶座,愛幻想,喜歡看小說,喜歡將腦子里的故事情節(jié)用筆寫下來分享給讀者,有點天然呆,生在北方,性格頗為大咧咧。曾出版《誰說離婚不能愛》《穿越庶女難為》等作品。
  目錄:
  一休書
  二教訓(xùn)
  三小美男
  四壞小子
  五回敬一下
  六登門做客
  七拍馬屁
  八父子倆
  九要出門了
  十隨行
  十一欺人太甚
  十二我是女人
  十三熱鬧01
  天大亮,陽光自窗外射進來照在墻上大紅的喜字上,喜床上繡著鴛鴦的紅被子亂糟糟地扔至角落,床上坐著個只著里衣迷迷糊糊剛睡醒的女子。
  身在喜房又在喜床上醒來的自然就是新娘子了,可是這個新娘的表情有點呆,明顯還處在狀況外。
  新郎官不在屋內(nèi),聽到動靜的丫鬟推門而入,嘴角噙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鄙夷且不耐地將一張寫有字跡的紙張遞給還在哈欠連天眼角掛著眼屎的人。
  “什么東西?”郝光光傻愣愣地接過紙張一看,草草一望大概幾十個字,落款處除了有簽名外還有個明晃晃的官府大印,她識得的字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實在看不懂。
  一點都沒有不識字要臉紅的自覺,郝光光一邊抬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順便將眼屎摳去,一邊不在意地抖了抖還泛著墨香的紙問著下巴揚得高高的丫鬟,“寫的什么?你來念念。”
  不識字居然還一點都不知道掩飾,不愧是從山里來的!丫鬟臉上的鄙夷更濃,眼中的不耐更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退后一步哼了一聲:“這是休書。連字都不識,還想當(dāng)白府三少奶奶?三少爺說了未與你同房,你還是清白之身,拿著休書走人吧,三少爺心善,怕你出了白府餓死,這是一百兩銀子,拿了后趕緊走!
  休書?郝光光聞言差點兒被口水嗆到,瞪大眼睛看著手里名為“休書”的東西嘴巴大張,她這是被休了?
  昨夜新郎官沒回房,她最后等不起自己掀了蓋頭先行睡下了,新婚之夜新郎官連喜房都不回,明擺著是不給她面子,這口氣以下咽,幾番想沖出去找白小三教訓(xùn)他一番,只是每每在最后關(guān)頭都想到了老爹的交代,不得已忍了怒火,咬牙切齒地埋頭大睡。
  孰料忍了一宿沒有去找白小三算賬,結(jié)果那混賬王八蛋居然給她寫了休書?!早知白家人這么不給她家老頭兒面子,她一定在成親前先將白小三揍成豬頭然后跑路!
  丫鬟見郝光光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嘴角微翹,看著別人痛苦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郝光光眼角余光掃到丫鬟的表情,輕輕皺了皺眉沒跟她一般見識,只是納悶自己哪里出了差錯,怎的剛嫁進門就被休了?
  猶記得老爹郝大郎生前千叮嚀萬囑咐說她嫁過去后要懂得收斂性情,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不能胡來,起碼要裝到懷了夫家香火后才成,否則會被休掉。
  老爹臨終前交代的話就仿佛是昨天剛說過一樣,字字句句牢牢記在郝光光腦海之中,為了不丟人,從她拿著當(dāng)年兩家互換的信物進了白家門,直至與白小三拜了堂這短短五日里,她不僅沒有大聲說過一句話,連走步都邁著小貓步,見到人,不管哪個歪瓜劣棗,就算臉不自在到直抽筋也強迫自己對人面露微笑。
  天可憐見的,她郝光光真的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往她所認(rèn)知的淑女形象上靠攏的!
  見郝光光發(fā)起呆來沒完沒了,一直被忽視的丫鬟怒了:“還愣什么?快些拾掇,我可沒那么多閑工夫陪你耗著。”
  “這休書何人所寫?”郝光光問。
  “當(dāng)然是三少爺!
  “何時寫的?”
  “方才。”
  “他人在何處?為何不自己送來!”郝光光眼中怒意快速閃過。
  “三少爺忙得很呢,對‘閑雜人等’才不會浪費時間和精力!毖诀咝覟(zāi)樂禍地說道。
  “哼,你不說我也清楚,出去尋花問柳了吧?真可惜,他有了你這個小美人還不是照樣出去花天酒地。怎么,好像沒聽說你那親親三少爺要收你入房?”郝光光以著萬分憐憫的眼光將丫鬟從頭看到腳。
  轟的一下,被戳到痛腳的丫鬟怒了,“那又如何?不管三少爺與多少人相好,起碼我知他是喜歡我的!不像某些人為了進白家門花樣百出,最后還不是連洞房都沒入就被休!”
  郝光光憐憫地瞄了眼上躥下跳的丫鬟,她叫什么名字從來沒記住過,起身拿出自己來時穿的男裝穿起來,不甚在意地說:“那個每天抱不同女人的下/賤玩意兒也就你當(dāng)香餑餑,老娘才不稀罕,還要謝謝他昨夜沒來,否則老娘還怕染上什么不干凈的病呢!
  “少污辱三少爺!你這個……哎喲。”丫鬟還沒罵完便捂住被抽疼的半邊臉痛叫,哆嗦著手指不可置信地指著郝光光,“你、你打我?”
  穿好了衣服的郝光光探手迅速襲向丫鬟的腰間將她的腰帶解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囂張過頭的小丫頭雙手反綁在身后,踹倒不斷掙扎反抗的人后雙目在屋內(nèi)巡視了一圈,拿過放置在床頭的驗證女子貞節(jié)的白綢揉成一團塞進正大喊大叫的丫鬟嘴中。
  “既然你那寶貝三少爺不仁不義,那老娘就沒必要再裝孫子了!焙鹿夤獠[著眼湊到眼中閃現(xiàn)出害怕的丫鬟面前輕語著,一把抓住踢過來的腿使勁一捏,在刺耳的哭爹喊娘聲中冷哼道,“真是不長教訓(xùn),現(xiàn)在老娘就替你爹娘教教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郝光光不曉得什么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曾是白小三入幕之賓的小丫鬟自她來到白家時就一直冷嘲熱諷的,有一次還將她的飯菜“不小心”扔到地上,當(dāng)時是礙著老爹的囑咐不敢輕舉妄動,此時她還顧忌什么?
  “嗚嗚!币姾鹿夤獍撬澴樱诀哌@次是真怕了,拼命扭動小蠻腰躲避著郝光光的魔手,眼中流露出乞求討好來,無奈對方不接受她的示弱,眨眼工夫下半身就被扒了個溜光,連褻褲都沒給留。
  “嘿嘿,將你扒光,白小三回來后就省事了,到時說不定你還要感謝我呢!焙鹿夤鈵鹤鲃〉啬弥鴦偘窍聛淼囊C褲在臉色煞白的人眼前晃了晃,然后在丫鬟驚恐的目光中扯出原本塞在對方嘴里的白綢,換成了還泛著體溫的褻褲。
  笑瞇瞇地掃了眼正抖得厲害的兩條美腿,郝光光忍不住贊嘆出聲,伸出狼爪在上面摸了兩把,手感不錯,怪不得白小三寵她。輕笑一下收回吃豆腐的手,拍了拍俏丫頭憋得紫紅的小臉兒說,“姑奶奶善良著呢,就小小懲罰你一下,扒光你下半身就行了,上身的衣服就暫且留著吧!
  丫鬟氣得差點兒沒厥過去,她這個樣子若是被人看到還得了?未曾想到這個向來低眉順眼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的郝光光居然是個難纏的主,她后悔為討好三少爺爭著來送休書了。
  懲罰完白小三的暖床丫頭,郝光光胸中怒火稍稍得以緩解,將休書和那個一百兩銀票小心收好,白家不愧是暴發(fā)戶,白小三這么不待見她還隨手一百兩呢,不知這掌財?shù)陌桌蠣敺驄D是否更大方?
  郝光光帶來的東西不多,收拾起來也方便。
  拎著包袱,郝光光挺胸抬頭邁著瀟灑無比的步子在丫鬟“灼熱”的目光下走出了喜房。
  白府很奢華,當(dāng)初剛來時郝光光眼睛都快瞪凸出來了,像個傻帽似的東看看西望望,想來她當(dāng)時表現(xiàn)得太差勁兒,導(dǎo)致全府的人都拿著看有土老帽的鄙夷眼光看她……
  見郝光光拎著包袱出來,幾個消息靈通的丫鬟捂嘴偷笑,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郝光光。
  郝光光不搭理她們,徑直往白夫人的院子走去。
  臨近白夫人的院門時被一個婆子攔下了,板大腰圓的身材往郝光光身前一擋朗聲說道:“我家夫人身子有恙,郝姑娘請回吧!
  “昨日我看她還生龍活虎的怎的今日就出狀況了?難道是做了專心事沒臉見人?滾一邊去!”郝光光抬手一揮,圓滾滾的婆子登時就像小雞子似的被甩到一邊去了。
  白夫人院里登時沖出好幾個人擋在郝光光身前,目光不善地瞪視著被休棄了還死賴著不走的……不男不女的家伙。
  對,用“不男不女”這個詞語來形容郝光光現(xiàn)在的模樣一點不夸張,身高修長一身衣料普通的米白色男裝,頭發(fā)簡單地用發(fā)繩束在腦后,連根簪子都沒用,臉上脂粉未施,眉頭輕皺,大眼睛正不耐煩地看著他們,嘴角微抿,若非清楚她是與自家少爺有著婚約的郝家姑娘,眾人都要以為站在眼前的其實是位俊俏小哥兒了。
  “好狗不擋道。”冷颼颼的話自郝光光的嘴里吐出來,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被稱為狗的眾人大怒,正想呵斥一番時屋內(nèi)傳來白夫人的聲音:“讓她進來吧。”
  “哼!敝魅税l(fā)話,下人們不情愿地讓開道。
  嗤笑一聲,郝光光大步流星地進了白夫人的臥房。
  白夫人剛起,正穿著中衣坐在床上凈手漱口,見到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的男裝并且大咧咧打量自己的郝光光后一愣,輕咳了下不太自然地道:“光光這真打扮……真俊!
  “我們不熟,還是叫我郝姑娘吧!焙鹿夤庋壑虚W過排斥。
  白夫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沒想到郝光光說話這么不給面子。
  “我是來討個說法的!貴府這么不待見我怎的還娶我?我寧愿你們根本不承認(rèn)這門親事,哪怕強硬退了親都好,也不想被一群無恥之人當(dāng)傻子耍!”怪不得白家近幾年生意越做越大結(jié)果昨日來賀喜的人卻少得可憐,原來是他們早就打定主意要休她呢!
  “這事確實是白家虧欠了你,實在是清兒太胡鬧,居然背著我們寫了休書,這事我也才剛剛聽說,清兒又跑得不見蹤影……”在郝光光清澈黑亮的大眼注視下白夫人顯得有些心虛,眼神避開輕咳了下道,“清兒如此作為,白家委實愧對曾對我們有恩的郝老爺,只是雖說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最終過日子的還是小兩口,若一方實在反對的話勉強在一起并非就是好事,與其誤了你一生倒不如現(xiàn)在就……”
  郝光光打斷了白夫人的話,冷哼道:“照這么說我還要謝謝白小三休了我?呸,你們不想違背當(dāng)初的約定勉強辦了喜事,結(jié)果轉(zhuǎn)眼就將休書備好了,耍猴玩兒呢吧?!”
  話音剛落,一張上等紅木圓椅“哐啷”一聲被郝光光徒手劈成兩半,嚇得白夫人和侍候在側(cè)的丫鬟面無人色。
  門外聽到動靜的丫頭婆子立時在屋外急聲詢問,就闖進來時被白夫人喝止了。
  白夫人后怕地拍著胸口,驚魂未定地看著面泛怒色的郝光光,一直以為她是性子溫和的那種人,這五日來給人的印象就是如此,因此他們才敢如此作為,誰想這些都是假象。
  “你、你想如何補償?只要不過分我必定盡力滿足你的要求!卑追蛉松頌榕嗣靼妆恍輻壛说呐犹幘晨皯z,白家理虧在先,是以在郝光光發(fā)飆后沒有喚來護衛(wèi)將她扔出去。
  “還是白夫人明事理些!焙鹿夤獠幌朐僭诎准叶啻,見對方很上道就沒再為難她,開口道,“我還有幾十年可活呢,以后恐怕也沒人肯再娶我,老爹不在了沒人養(yǎng)活我,若沒有足夠的銀子……”
  白夫人打斷郝光光,開口:“給你兩千兩作為補償如何?”
  “嘎?”郝光光傻了,她本想獅子大開口準(zhǔn)備要一千兩的,還琢磨著若對方不同意的話要如何磨才成,誰想白夫人這么大方,突然間覺得她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不夠?那再給你添幾件首飾也無妨!卑追蛉藭@么好說話一半是因為愧疚,一半則是被郝光光單刀劈裂椅子的勇猛嚇的。
  “成交!”郝光光笑瞇瞇地走上前,毫不臉紅地伸手要錢。
  白夫人吩咐身側(cè)覺得吃虧了正嘟嘴不高興的丫鬟去拿銀票,起身拉著郝光光走到梳妝臺前在自己的首飾盒里挑了三個樣式較新的簪子遞過去,看著郝光光喜滋滋地接過忍不住輕嘆:“女兒家平時多打扮打扮,光……郝姑娘一副好相貌不要浪費了!
  收獲比自己想象的多很多,郝光光心情大好,于是沒覺得白夫人煩人,將每樣最少值五兩銀子的首飾小心收好,好脾氣地回道:“曉得了!
  白夫人搖搖頭,心想真是個天真的孩子,兩千兩銀子就哄得她眉開眼笑的了,不知該慶幸郝光光太單純還是要愧疚白家欺負(fù)了這個沒了爹娘的孩子。
  好一會兒,丫鬟自賬房處取了銀票不情愿地遞給郝光光,郝光光拿過銀票笑得合不攏嘴,對白夫人道:“放心,以后我郝光光不會再登白家門,后會無期!
  郝光光是笑著在一片憐憫和疑惑的目光注視下走出白家大門的。
  沒那閑工夫猜測別人的心思,郝光光只覺身心舒暢,若有人期盼她郁郁寡歡那真是抱歉,套句她家老頭兒常說的話,她郝光光自幼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主,賢良女子該有的良好品德她全沒有,一般女子會操心在意的事她全不在意。
  換成一般女子被休怕是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了,郝光光則只覺得她又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委實可喜可賀,至于其他人愛怎么看待她隨便,若有人對她指指點點就當(dāng)對方在放屁,反正她又不痛不癢的,被休棄一事在她眼中就跟吃壞了肚子跑幾遍茅廁沒什么兩樣,聞聞臭味又折騰幾回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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