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王牌太子妃


作者:吳笑笑     整理日期:2014-08-17 11:35:28

  她是靈雀臺背后的主子,六根清透,雙眼可看穿人間悲喜,攝人心魄;她不受外界任何誘惑干擾,獨善其身,卻落入他一雙邪魅的眼中。
    他統(tǒng)一七國,獨占傲洲,野心勃勃,對一切勢在必得。卻不成想心為她所系,為伊一笑食不知味,顛倒乾坤。
    隨著她背后身份的泄露,一時間,天下烽煙亂起,七國展開了一場紅顏之爭,各路人馬殺將過來,群雄猙獰……
    究竟是擁有天下便得到她,還是得到她,便擁有天下?
    硝煙四起,他力拔頭籌,逆天而戰(zhàn)!
    浴血奮戰(zhàn)中,他茫然回頭,忽見那一抹焦急尋找的嬌俏身影……
    他才明白,其實所謂天下,早已不如她。
  作者簡介:
  吳笑笑,女,瀟湘書院A級簽約金牌作者,作品長期盤踞各大文學(xué)網(wǎng)站點擊量、訂閱榜、月票榜單前列,并引發(fā)讀者大討論,掀起了“爽辣式寵文”新浪潮。其善于營造聲勢浩大的國恨家仇故事,怨憎會、愛別離,人世悲喜都在她的筆下細(xì)水長流,草長鶯飛。其獨特的敘事方式和畫面感十足的愛情故事獲得一大批讀者粉絲的擁躉。
  目錄:
  第一章王府迎親
  第二章初次進(jìn)宮
  第三章掌摑二十下
  第四章砸玉器
  第五章設(shè)宴
  第六章計中計
  第七章和離
  第八章怒叱公主
  第九章看戲
  第十章刺殺皇上
  第十一章七國聯(lián)誼賽
  第十二章夏國的瘋狂報復(fù)
  第十三章無恥的肅王爺
  第十四章兩個太子
  第十五章離奇身世第一章王府迎親 
  第二章初次進(jìn)宮 
  第三章掌摑二十下 
  第四章砸玉器 
  第五章設(shè)宴  
  第六章計中計 
  第七章和離  
  第八章怒叱公主 
  第九章看戲  
  第十章刺殺皇上 
  第十一章七國聯(lián)誼賽 
  第十二章夏國的瘋狂報復(fù)
  第十三章無恥的肅王爺 
  第十四章兩個太子 
  第十五章離奇身世 
  第十六章秋狩廝殺 
  第十七章托夢昭雪 
  第十八章與君定情 
  第十九章莫名的聯(lián)姻 
  第二十章誰是庶女 
  第二十一章母命難違 
  第二十二章禍亂闌國 
  第二十三章肅王逼宮 
  第二十四章前往云國 
  第二十五章途中生變 
  第二十六章追捕逃妃 
  第二十七章鳳舞山莊 
  第二十八章尋寶之旅 
  第二十九章鴛鴦戲水
  第三十章玄舞姑娘 
  第三十一章鳳舞擂臺 
  第三十二章軒轅有難 
  第三十三章嫁或不嫁 
  第三十四章極致寵溺 
  第三十五章掌鳳印 
  第三十六章拜見阮后 
  第三十七章太子妃揚威 
  第三十八章嫁禍九兒 
  第三十九章溺寵太子妃 
  第四十章重遇元湛 
  第四十一章納蘭悠的背后
  第四十二章陷害宣王 
  第四十三章公主的丑事 
  第四十四章慕容嵐的真實身份
  第四十五章真情還是假愛
  第四十六章救他,也是救自己傲洲大陸,七國盤踞,云國為強,各國野心勃勃,強敵環(huán)飼。感謝笑笑為我們送上這一聲勢浩大的文字盛宴。
  ——花弄影
  花疏雪雖身處劣勢,甚至沒有美貌傍身,仍舊能靠自己的智慧和淡定掙得一片天。她顛覆了傳統(tǒng)古代女子以夫為天的思想,不仰仗父親,不依賴夫君,勇于做自己的王牌。
  ——靜清動生
  我們都會在愛情中“挑錯”,傷人之余更傷己。軒轅玥在愛情上也同樣較真,只是他更會勸自己放松,以玩味的態(tài)度欣賞與包容花疏雪的不完美,所以他必能收獲永恒。
  ——小妖草
  連環(huán)計中計與三夫人被殺案直讓人看得一身冷汗。在關(guān)鍵情節(jié)上多一字而顯多,少一字則減分,真相揭露的方式恰到好處,戛然而止處,給讀者留下豐富的想象空間。笑笑很有新一派古言作家字字珠璣的特色。
  ——天空的橘子第一章
  長空如碧,萬里無云。帝都樊城的十里長街上人滿為患,熱鬧非凡。今天,正是闌國肅王百里冰迎娶側(cè)妃的日子,傳聞這位側(cè)妃乃是玉瑤夫人的得意弟子,不僅才貌雙全,而且還是闌國兵部尚書花莊的嫡女,身份十分貴重。沒想到這位花家的嫡女竟然嫁給了百里冰為側(cè)妃。傳聞百里冰與這位花家的嫡女花疏雨兩情相悅,所以花家的嫡女甘愿進(jìn)肅王府為側(cè)妃。她的姐姐花疏雪乃是正妃,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算得上是千古佳話。臨街,有一座雅致獨特的茶樓,名“一萼紅”。二樓的雅間支開一扇窗,一人正悠然端坐在其中品茶,臉上蒙著一塊青紗,身上穿著一襲青衫,雖然衣著簡單,可是卻透露著說不出的優(yōu)雅。白纖纖的玉手優(yōu)美潤澤,那手指就好像鮮嫩的春筍一般,輕風(fēng)吹拂過她的臉頰,可見那彎彎黛眉之下的烏瞳,清亮得好似嵌在面上的兩顆寶石。奏樂聲遠(yuǎn)遠(yuǎn)傳來,她端著茶盅朝外面望去,肅王府的迎親隊伍過來了,端坐馬上的男子,一身衣飾光鮮亮麗,那烏瞳亮眸中閃爍著流光溢彩。看來這婚事他是滿心歡喜的,他是真的喜歡花疏雨。迎親的隊伍很快走過去了,蒙著青紗的女子收回了視線,放下了茶盅。雅間一側(cè)立著兩個小丫頭,臉上表情恨恨的,生氣地開口道:“主子,沒想到百里冰竟如此待你,他實在是太過分了!闭f話的是一個穿紅衣的丫頭,名叫紅欒,長相清麗,眉眼冷冽。這雅間內(nèi)坐著喝茶的人,正是肅王百里冰的正妃花疏雪,聽了丫鬟的話淡淡一笑。“青欒,紅欒,我們回去吧!苯值肋,人流盡散,一萼紅茶樓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擺放了一張桌子,桌子旁豎起一塊白布做的大招牌,游龍戲鳳似的幾個大字書于其上——“鐵口神斷,不靈不要錢”;ㄊ柩╊I(lǐng)著青欒和紅欒二婢拾階而下,瞟了一眼那搖頭晃腦、擺著譜的算命家伙,理也不理,便要上一萼紅門前的馬車回肅王府,可惜她人還未上馬車,便被一道驚呼聲擋住了。“夫人小心,不日要有大禍臨頭!币坏郎碛皼_了過來,臭美地一甩長發(fā),隨即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念念有詞地掐指算著,不等花疏雪開口便又說了第二句,“夫人可要破災(zāi)?不靈不要錢!被ㄊ柩┏榱顺榇浇,將一只手指伸到那人的面前,左右晃了晃,只見那人頭不動,眼珠子卻隨著她的手指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分明是個假瞎子!澳憬o你自己算算,你什么時候會有大禍臨頭!薄胺蛉舜嗽捲踔v?”那人反問。花疏雪搖了搖頭,直接朝身后的兩個丫頭發(fā)出命令,“紅欒,告訴他我這話是什么意思!彼挳,紅欒身形一動,一拳直搗那算命人的臉,只聽哎呀一聲叫喚,那人臉上的墨鏡被打飛,一只眼睛被紅欒給打黑了!胺蛉擞惺潞蒙塘,打人不打臉,打人不打臉。”不過這第二拳紅欒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因為這張臉實在太俊了,雖然黑了一只眼圈,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美:俊雅立體的五官,兩道斜飛入鬢的眉,弧度優(yōu)美的耳朵,黑如點漆的雙瞳,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唇。每一樣都很精致,組合在一起,說不清的俊朗優(yōu)雅,而這種俊朗和百里冰那種出身皇家的高貴大氣又不同,而是帶著一點邪魅、狡詐、陰險;ㄊ柩┿读艘幌,在帝京這樣的風(fēng)流盛地,美男子多的是,但這男人的美絕對是少數(shù)的,不過她更驚訝的是這么俊的男人,什么不好做,竟然裝瞎子充神棍出來騙錢,真是可恥。如此一想,她嘴角勾了一下,冷冷地開口道:“公子什么事不好做,竟然充神棍,裝瞎子,世上賺錢的方法多得是,何必非要做這一行呢?”那俊美男子一聽,便涎著臉抱拳訕笑道:“納蘭悠請姑娘指教一二。”“你可以自殘雙臂,跪地乞討;又或者自斷雙腿,爬地討錢;再或者自廢雙眼,做一個真瞎子;要不然還可以自賣自身嘛,你長得不錯,做個小倌想必可以紅遍京城!彼f完朗朗一笑,一揮手招呼身后的兩個婢女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一萼紅茶樓的二樓,忽地傳出撲哧的笑聲,“這女人真有意思,不知道是誰家的夫人?”一間精致的雅房內(nèi),黃梨木的鏤空桌子,上面擺放了不少的點心,還有一整套的茶具,整個房間內(nèi)都縈繞著一縷淡淡的茶香。兩個長相出色的男子隨意懶散地坐在桌邊飲茶,一人五官立體,充滿著陽剛之氣,虎背熊腰,劍眉星目,一看便是一名武將,不過表情卻不像武將一貫的深沉陰冷,反而滿臉笑意如陽光一般燦爛,三尺之內(nèi)皆有暖意。先前說話的正是這名男子,而坐在他對面的男子,身著一襲鑲金邊的紫袍,腰系黑色的蟒帶,上面掛著價值連城的白玉佩。視線再往上移,便是一張堪稱完美的面容:長眉飛入鬢角,狹長的丹鳳眼,黑如點漆的瞳仁竟然奇異地泛起淡紫的色彩,深邃而神秘,好似隱藏著華麗的琉璃珠。性感的唇微勾,他輕啜手中端著的茶水,并不理會先前說話的男子,只是一雙神秘莫測的眼睛盯著那遠(yuǎn)去的馬車,如醇酒般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橘紅,去查下她是什么人!薄笆,主子!币粋(cè)立著的一名艷麗女子躬身領(lǐng)命,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  肅王府十分熱鬧,所有的下人都到前面的正廳去招呼客人了。花疏雪領(lǐng)著青欒和紅欒二婢從西側(cè)門而進(jìn),西跨院乃是她住的地方。至于百里冰,一直住在王府的東跨院。雖然是東西跨院,同屬一間府邸,但是兩下頗有距離,若非刻意,平常連遇到都不可能,所以這一年里,花疏雪只見過百里冰兩次。一行三人順著長廊,很快進(jìn)了西跨院,沒想到正廳里卻有兩個女人等著她。這二人正是百里冰的兩個侍妾,十五夫人和十八夫人,這兩個女人過來無非是挑挑火,惹惹事,花疏雪一看到她們便煩,訓(xùn)了她們一通,讓她們各自回去。正廳里,紅欒和青欒一人上前給花疏雪輕捏前額,一人收拾東西。忽然,綠欒發(fā)出了一聲驚呼,手里拿著一張紙條走了過來!爸髯,你看,先前十五夫人和十八夫人坐著的地方竟然有張紙條!被ㄊ柩┙舆^紙條,只見那紙條上寫著幾行陽剛氣十足的小楷字:雪兒,想我了沒有,盼明日惜陽樓一見,雪雪若是再不來找我,我就去肅王府找你。落款處寫著“你的澤”。沒想到這紙條上竟然寫著這么肉麻的話,花疏雪的臉色不由得冷了,眼里更是一片冰涼,一句話也沒有說。一年前,穿越到花疏雪身上的時候,她并沒有繼承花疏雪的記憶,雖然這一年中,很多事情她都了解也打聽清楚了,并不擔(dān)心自己會出錯,但是現(xiàn)在紙條上的這個“澤”又是誰呢?她不害怕有人給她設(shè)局,因為她認(rèn)為自己有能力對付,但最怕的就是以前的花疏雪真的有這么一個所謂的情人;ㄊ柩┥钏贾,一時還真吃不準(zhǔn)接下來該如何做,是赴約,還是視而不見。王府前面的正院,花團錦簇,流光溢彩,絲竹歌舞之音隱約傳來。暖雪閣的臥房,花疏雪沐浴過后,正坐在梳妝臺前。鸞鏡之中映襯出一張清麗逼人的面容:纖細(xì)的眉,就像二月春風(fēng)里最美的柳葉;除卻一只眼睛的靑胎外,另一只眼睛是絕美的,眼瞳深不可測;精致的小臉上,雙頰泛起淡淡的粉紅色,艷若朝霞;滿頭的烏絲好似上等的綢緞一般,又柔又美;身上一襲簡單的白色中衣,勾出誘人的身段,真是天生一副傾城的姿容。房間里,花疏雪吩咐二婢退下,自己休息了,不過一時并沒有睡著。原本的她乃是二十一世紀(jì)的一名乖乖女,過著不愁吃、不愁穿的米蟲日子,誰知道有一天,她在大街上看到一個老婆婆在賣東西,那個婆婆很老了,她好心地想幫她,便走過去買她的東西,選來選去挑中了一枚星魂戒指,婆婆說,這星魂戒指有靈氣,一般人不能戴,戴了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她聽了那婆婆的介紹后,嚇了一跳,一把扔掉了星魂戒指,那星魂戒指便滾到了馬路中間,她本能地沖過去撿那星魂戒指,誰知道迎面一輛豪華轎車沖了過來,下一秒她捏著手里的這枚二十塊錢買來的戒指華麗麗地魂穿了。她一穿過來便成了肅王府的正妃花疏雪,而那個賣戒指的婆婆也一同跟來了,原來這婆婆乃是靈雀臺背后的守護者,大限將至,所以前去引渡她過來。“疏雪,老身終于把你給引渡了過來,以后靈雀臺便交到你的手里了,你才是靈雀臺真正的主子。”“婆婆,什么是靈雀臺?”婆婆把靈雀臺的事情向花疏雪說了一遍,原來靈雀臺乃是梵文祖師爺所建,當(dāng)時是用來鎮(zhèn)壓夜冥將軍的。這夜冥將軍生前乃是殺神,殺人無數(shù),傳聞他曾為了一位紅顏怒弒天下眾多生靈,造成了了無數(shù)的殺戮,留下了還不清的血債,他死后,人們怕他的魂靈流連在人界,再次掀起血雨腥風(fēng),梵文祖師爺乃是得道高僧,他建了靈雀臺,把靈雀融成石雕,為了鎮(zhèn)壓夜冥。
  人們相信,靈雀臺背后的主子,每個月吹一首牧魂曲,安撫這些心有怨恨的靈魂,
  世間就會如此安寧。猶記得婆婆說:“疏雪,這是你與生俱來的使命,這是天意,你知道為什么你的一只眼睛有靑胎嗎?那就說明了你是靈雀臺的主人。還有這祖師爺留下的牧魂笛,除了你之外,根本沒人吹得響!逼牌耪f完,取出了一枝通透碧綠的笛子,這笛子并不大,只有成人的巴掌長,一看材質(zhì)與成色,便知是上好的樂器!斑@是梵文祖師爺留下來的,是由他的人骨做成,然后放在極地寒冰池里雪藏了三年,堅硬無比,不但可吹牧魂曲,更是神兵利器,你要好好地收著!被ㄊ柩┮宦犨@笛子竟然是由人骨做成,差點兒沒嚇?biāo),可是她竟然吹響了這牧魂笛,而且當(dāng)牧魂笛響起時,她臉上的青胎便退去了,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 一夜過后,花疏雪神清氣爽,早起后還練了一會兒武功。這時候,側(cè)妃花疏雨過來敬茶,花疏雪雖然是不得寵的妻子,但是禮不可廢,只是花疏雪沒想到花疏雨竟然一進(jìn)門便迫不及待地耍起了手段,奉給她的茶竟是可以使她過敏的花茶。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和她客氣,狠狠地收拾了這女人一番,最后搞得花疏雨滿身狼狽,手被燙紅了,頭上更是被茶水澆了個透。正廳里,花疏雪心情極好。想起今日有人邀她在惜陽樓一見之事,便招呼了自己有特異功能的小朋友小九出來。一個粉嫩可愛的小娃子閃出來,眼神熱切地望著花疏雪。這是花疏雪意外認(rèn)識的小朋友,名叫小九,這家伙平時特別黏她,更會撒嬌,花疏雪讓小九出來,是讓他去幫自己查看一下暖雪閣四周是不是有人,因為小九輕功了得,別人是看不到他的。
  一會兒工夫,小九回來稟報,外面果然有個鬼鬼祟祟的丫鬟;ㄊ柩┟t欒出去收拾了這個家伙,然后領(lǐng)著丫鬟出了暖雪閣。惜陽樓,是樊城很有名氣的酒樓,此時正是中午,酒樓門前人山人海,十分熱鬧;ㄊ柩┮怀霈F(xiàn),那眼尖的小二便認(rèn)出她來,過來招呼著她們一直往二樓的雅間走。
  雅間內(nèi),一張軟榻上一人隨意地歪靠著,修長的身子,被一襲暗花紫棠色的錦袍裹著,腰束銀色的刺繡蟒帶,下垂七彩的蝶絡(luò),周身的裝束顯得他優(yōu)雅尊貴。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瓷杯,微瞇起細(xì)長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望著門前的花疏雪;ㄊ柩┮豢囱砰g內(nèi)的人,忍不住緩緩地開口道:“慶王。”雅間內(nèi)的人,正是闌國慶王百里澤,他微瞇著眼打量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花疏雪似乎和一年前不一樣了,要說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不過她面紗之下的眼睛,冷冽深邃,已沒有半點癡迷之態(tài)!澳闶钦l?”“慶王真是有趣。我是誰?你不是邀我過來見面嗎?這會子又問我是誰,豈不可笑。還有,慶王爺不認(rèn)為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嗎?我花疏雪好歹也是你的大皇嫂,難道你身為皇室王爺,要以跟我開玩笑為樂嗎?不知道父皇知道了會作何感想?”一出口便是犀利無比的話,慶王百里澤的臉色黑沉下來,眼里更是彌漫著山雨欲來的怒意,他沒想到,今兒個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女子雖然用白色面紗遮著臉,可是那周身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優(yōu)雅而高貴,根本就不像以前的花疏雪該有的樣子。之前花疏雪可是個花癡,一看到他,眼里滿是癡迷之態(tài),而眼前的女子卻分外的冷靜睿智。不,她絕對不是花疏雪。百里澤念頭一起,身子陡然從軟榻上躍起,快如閃電地走向花疏雪,手一伸便朝花疏雪臉上的白紗襲去。他要摘掉這女人的面紗,看看她究竟是誰,為何給他的感覺這么陌生呢?不管是穿衣打扮還是周身的氣派,都與一年前不相同。不過他一出手,花疏雪也動了起來,身形陡然一退,雖然她的武功不是絕頂?shù),但是輕功卻十分厲害,所以這一進(jìn)一退之間,她便輕松地避了開去,隨即臉上冷意更盛,唇角一勾便喝道:“百里澤,你膽敢對自己的皇嫂動手!遍T外,紅欒和青欒二婢一聽到里面的動靜,一推門沖了進(jìn)來,護在了主子的身邊。雅間內(nèi),花疏雪冷冷掃了一眼對面的百里澤,又揮手示意二婢出去。“慶王爺懷疑我不是花疏雪嗎?你直說便是了,何必親自動手!闭f完,她一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自己的真容。百里澤抬眉望著她,只見她的臉上一枚黑色的胎痣蓋住了整個眼睛,那只眼睛就像一個大大的熊貓眼。那以往認(rèn)為很丑的面容,今日看上去卻別有韻味,因為她淡雅悠然的氣派,反而讓人輕易忽視了那枚黑色胎痣,更多注意的是她這個人。不過,這女人確實是花疏雪,天下間眼睛上長著這么大的一枚黑色胎痣的,再沒有別人了!皾傻米锪恕!卑倮餄梢豢囱矍暗呐诱媸腔ㄊ柩,忙抱拳道歉;ㄊ柩┎]有過分計較,輕輕戴上了手中的白紗,“慶王以后還是別搞這種敗壞他人名節(jié)的事情,我好歹是你的大皇嫂,不管從道義上還是從親情上,你都不該做這種事,不是嗎?”百里澤一雙深邃神秘的瞳仁中閃爍著光芒,之前的狂怒和陰沉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聽了花疏雪的話,又道了一聲謙!皾芍厘e了,皇嫂教訓(xùn)的是!被ㄊ柩┮矐械煤退嬢^,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百里澤望著那舉步嫻雅的女子,看她悠然輕快地離開了二樓,那云淡風(fēng)輕的神情,又有哪個女子能做到呢?百里澤越想越覺得自己深深地被她吸引了。這時候,隔壁的雅間門打開了,有個人出來走到百里澤的面前,恭敬地開口,“慶王爺,太子殿下有請!毖砰g里,坐著幾個尊貴俊雅的公子眾星捧月地圍繞著正中座位上的一人,這人優(yōu)雅似竹,著一襲玄青色的錦袍,衣襟和袖口上都用銀絲勾勒出一朵一朵的雪花,花瓣分明。沁涼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雅間,他墨黑如綢的長發(fā)用絲帶束起,一雙狹長的眼睛中,含著深不可測的暗芒,雖然姿勢隨意而懶散,但那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尊貴之氣卻是獨一無二的。慶王百里澤一進(jìn)來,便恭敬地對著這男子開口道:“太子皇兄,我輸了!碧影倮锾秲(yōu)雅地笑了起來,整張俊朗的面容顯得越發(fā)溫和而陽光!罢l讓你和幾個兄弟打賭了,本來就不贊成你們這樣的做法,被你大皇嫂教訓(xùn)了吧!卑倮锾墩f著,視線不自覺地望向窗外,正好看到走到樓下大廳門口的花疏雪,那背影裊娜娉婷,優(yōu)雅隨意。就在這時,門前的花疏雪陡然抬頭,掉轉(zhuǎn)視線望向百里潭所在的雅間窗口,眼神清澄如綢,就好像一汪碧湖沉浸在眼底,令看到的人心上下意識地一顫。
  大街上,肅王府的馬車一路不急不躁地向前行駛著。不過今日街道上,人潮如流,很是擁擠,花疏雪奇怪地望向紅欒,“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熱鬧?”紅欒一挑眉,想了一下,然后開口道:“三年一度的七國聯(lián)誼賽到了,今年在闌國舉行,可能是別國的來使提前抵達(dá)闌國了!逼邍(lián)誼賽,顧名思義,就是七個國家搞搞聯(lián)誼的事情,以聯(lián)絡(luò)感情,保持七個國家的和平。其實她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乃是傲洲大陸,傲洲大陸除了湖泊森林外,便是人群聚居所在,在最初的時候有十幾個國家,后來一些弱小的國家逐步被一些強大的國家給吞并了,最后只剩下七個國家,七國之中最強的要數(shù)云國,然后依次是夏國、闌國,后面的燕國、齊國、僖國和寧國則稍微有些弱了,所以這四個國家選擇依附三個大國,不過這一切都只是表面現(xiàn)象,私下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波詭云譎就不知道了,就算是這些稍微弱些的國家,恐怕也存有狼子野心。今年的七國聯(lián)誼賽,便是在闌國舉行,不過算算時間,一個月后才到日子呢,沒想到有些國家竟然提前到達(dá)了。街道邊很多闌國的兵將維持著秩序,而那些使臣團的馬車,一輛一輛地抵達(dá)了。忽地,風(fēng)吹紗簾,最前面的一輛馬車上,偶露冰山一角。一個慵懶尊貴的男子,正斜臥在馬車內(nèi)的軟榻上看書,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見那如云的墨發(fā)傾瀉下來,紫色的錦袍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姿,他絲毫不受外面的嘈雜聲干擾,正輕松悠然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書。人群中,興高采烈的聲音響了起來,“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最前面的一輛豪華馬車上的男子,長得好俊啊,你們知道他是誰嗎?”“是誰?是誰?”“云國太子軒轅玥,傳聞云國太子乃是世間少有的人中之龍,不但長相俊美,而且頭腦更是聰明絕倫,云國之所以如此強大,便是因為云國太子的功勞。聽說他十歲便能為云國皇帝出謀劃策,堪稱一代軍神,所以云國才會越來越壯大,成為整個傲洲大陸最強的國家!薄巴,那這云國太子不就是神人一個了?”“是不是神人不知道,不過他確實是很厲害的一個人。聽說這云國太子還沒有娶親,而且那太子府里連一個女人都沒有,你們說這云國太子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要不然為什么太子府沒有女人呢,難道他有龍陽之好?”“呸,你別亂說,玷污了我們心目中的神!”有人怒責(zé)。旁邊又有人補充了起來,“說不定云國太子是在等此次的七國聯(lián)誼賽,他想娶別國的公主吧。你說這云國會不會和我們闌國聯(lián)姻,我們闌國的溪公主可是貌美如花的,而且聽說溪公主曾經(jīng)說過,非人中之龍不嫁,那這云國的太子不正是我們溪公主想嫁的那種人嗎?”“有可能,有可能!敝車恿似饋,似乎要嫁的是他們自家的女兒一般。很快,有關(guān)于云國太子的話題過去了,人們又討論起別的話題。“你們看到云國車隊里,中間的那輛豪華馬車了嗎?里面竟坐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那是不是云國的公主?”“肯定是的!痹茋氖钩紙F過去,后面是夏國的使臣團。夏國也是很強大的一個國家,雖然目前看來稍弱于云國,但是真正的實力如何,沒有拼殺過誰也不知道。而且夏國的太子諸葛瀛是一個心機和謀略都很深沉的家伙,傳聞他曾經(jīng)用計除掉了前太子諸葛陽,然后上位成了夏國的太子,可想而知能從眾位皇子中脫穎而出的,自然非尋常人可比。而且這夏國太子長相同樣出色,也是個讓女人一見便會激動的家伙!澳銈冋f我們溪公主會看上云國太子還是夏國太子呢?”“我看選云國太子,那夏國太子可是心狠手辣的家伙,若是我們溪公主嫁過去,不如他的意,他出手對付溪公主怎么辦?”“不過誰知道呢,要是溪公主就喜歡這種有個性的男人怎么辦?”花疏雪坐在馬車?yán),就好像沒聽到外面的議論聲似的,一路靜默地回到了肅王府。肅王府的西跨院,一向是她的地盤,平常很少有人過來。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人逛到這邊來了,而這人竟然是剛剛投靠到肅王百里冰門下的幕僚——神棍納蘭悠;ㄊ柩]好氣地喝令管家把他帶離西跨院。
  暖雪閣的臥房里,花疏雪午睡醒來,紅欒進(jìn)來稟報,“主子,三夫人和七夫人求見!边@三夫人和七夫人,一個是皇上賜的,一個是皇后賜的,她們之所以過來找花疏雪,乃是因為側(cè)妃花疏雨竟然一進(jìn)府便掌管起府里的事情,把她們的月銀扣了,還重新制定了一套府規(guī)。三夫人和七夫人不服,所以便找了來;ㄊ柩└緹o心理會肅王府的家事,所以讓三夫人和七夫人去找肅王百里冰,這事她是不會理會的。不久天色向晚,暖雪閣的正廳里掌上了燈,紅欒和青欒二婢命人傳了晚膳進(jìn)來,二婢在旁邊布菜。一名小丫鬟從外面走進(jìn)來稟報道:“王妃,古管家說王爺請你去明月軒的梅院走一趟,說是…說是…”“怎么了?”紅欒追問了一句,小丫鬟抬首,害怕地開口道:“說是三夫人從暖雪閣回去后,中毒了!被ㄊ柩┞犃诵⊙诀叩姆A報后,領(lǐng)著兩個婢女前往梅院。梅院門前守著不少丫鬟婆子,除了梅院里的,很顯然還有別處的。院里除了百里冰,恐怕還有不少別的人。長廊里,燈籠輕垂,暈黃的燈光下,幾個小丫鬟安靜無聲,人人小心翼翼的,一看到花疏雪過來,便恭敬地福了一福身子,“見過王妃,王爺正候著王妃呢!闭f完,為首的丫鬟掀起了簾子,花疏雪便領(lǐng)著紅欒和青欒二婢進(jìn)去。房間里坐滿了人,花疏雪挑眉逐一望過去,最后視線落到最正中的男人身上,她欠了一下身子,“妾身見過王爺,不知道王爺讓古管家請妾身過來所為何事?”正中位置上坐著的正是肅王百里冰,百里冰穿一襲黑色的錦袍,整個人顯得冰冷肅沉,雋美的臉上攏著霜雪,緊盯著花疏雪,“寒煙中毒了。聽說她今兒個去了暖雪閣,從暖雪閣一回來便人事不醒了,你說這是怎么回事?”房間里,七夫人、側(cè)妃花疏雨,全都望著花疏雪,花疏雪淺笑起來,回望向百里冰,淡淡地開口道:“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三夫人去了一趟暖雪閣沒錯,也在暖雪閣中喝了一杯茶。不過難道這下午半天的時間,她沒有去過別處嗎?為什么要問妾身是怎么回事,難道王爺認(rèn)為妾身會給她下毒不成?王爺別忘了,妾身進(jìn)王府一年了,難道非要挑在這種時候給三夫人下毒?”沒想到花疏雪一開口,大夫人和七夫人一起望向了花疏雨,花疏雨惱了,“你們望我做什么,難道懷疑我做了什么不成?王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妾身可什么都沒做!卑倮锉拿驾p蹙了一下,很快放平了,眼神中的冷漠一閃而過,這花疏雨和花疏雪比起來,似乎有點膚淺了。房內(nèi),兩個給三夫人檢查的大夫惶恐地走了過來,“王爺,草民無能,沒辦法查出來三夫人是中了什么毒!卑倮锉故菦]有責(zé)怪兩個大夫,只是命令閻風(fēng),立刻去喚了納蘭悠和趙梓過來;ㄊ柩]想到這納蘭悠竟然醫(yī)術(shù)高超,一眼便看出了三夫人所中何毒。這個納蘭神棍看來也不是尋常人,但更令人沒想到的是那趙梓,竟然直接說花疏雪是下毒害死三夫人的人,幸好納蘭悠說時間上是不吻合的,所以她躲過了這次麻煩。之后三天,百里冰的侍妾們都沒有來打攪她,就連花疏雨也安靜了很多。紅欒和青欒不時到外面打探消息,回來后一一稟報給花疏雪。三夫人服了納蘭悠的藥,第二天果然醒過來了,很快便沒什么大礙了,納蘭悠也查明了給三夫人下毒的人,竟是梅院內(nèi)的小丫鬟。等到納蘭悠查到那小丫鬟的頭上時,小丫鬟已經(jīng)服毒自盡了,不過從納蘭悠查到的證據(jù)中可以看出,這小丫鬟是受外面的人指使,給三夫人下毒,其目的是擾亂肅王府。事實真是這樣嗎?花疏雪唇角微有笑意。紅欒把另外一個消息稟報給她。那日三夫人中毒前,從暖雪閣離去后,并沒有遇到過納蘭悠,倒是遇到了趙梓,這趙公子當(dāng)時還撞了三夫人一下呢。花疏雪不但唇角有笑意,連眼里也攏上了笑意,納蘭悠可真不是尋常的聰明,知道借力使力,竟然利用了趙梓,不知道視他為兄弟的趙梓,若是知道實情,會作何感想?另外,紅欒暗中派人跟著趙梓,正如主子說的一般無二,趙梓的附近一直有人注意著他的行蹤,只是不知道這暗處的人是不是肅王百里冰的人。房間的軟榻上,花疏雪瞇著眼,懶散地像一只貓,點了點頭,隨意地吩咐道:“你們留意著些納蘭悠,只要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們就袖手旁觀,這是肅王爺?shù)氖虑。”“是,主子。”“至于趙梓,既然百里冰派人注意著他,我們便不動,等他的人撤了,你們給我好好教訓(xùn)趙梓一頓,讓他知道知道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要付出什么代價!边@等小人心思的家伙,不管走到哪里都會枉害人命,所以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一頓!笆,主子,奴婢知道了!奔t欒應(yīng)聲,想起今兒早上得到的消息,又說道:“主子,除了云國和夏國,聽說昨天燕國、齊國、僖國、寧國的使臣也陸續(xù)抵京了。這次各國來使不是公主便是皇子,而且這些公主、皇子基本上都是未婚,看來此次的七國聯(lián)誼賽有聯(lián)姻的意思!被ㄊ柩⿲@個沒有興趣。下午,管家古成領(lǐng)著下人到暖雪閣來稟報,“王妃,剛剛宮里來了太監(jiān),說今晚宮中設(shè)宴款待七國的來使!薄白屚鯛敻把缛ケ闶橇,不必稟報給本王妃了!彼艖械貌傩拿C王府內(nèi)的事情,現(xiàn)在的她只不過想怎么出肅王府罷了。管家古成一怔,趕緊說道:“皇后娘娘指明,今日宮宴乃是招待七國來使的豪宴,所以不但是王爺,就是王妃也要出席!薄拔乙惨ィ俊被ㄊ柩┿蹲×,她與百里冰成親一年,從來沒有進(jìn)過宮,沒想到今日竟然要陪他一起赴宴,這感覺不讓人興奮,反而讓她有些厭煩,不過當(dāng)著古成的面,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長廊外,古管家殷勤地解釋道:“王妃,此次七國來使齊聚我闌國,皇后娘娘不想失禮于人,所以各家陪宴的大臣和朝中親貴都是攜眷參加的,咱們王府自然也不例外,若是只有王爺獨自一人,豈不讓人笑話。所以申時一刻,請王妃前往王府門外,和王爺一起進(jìn)宮。”這一次,花疏雪連話都懶地說了,直接掉轉(zhuǎn)身領(lǐng)著青欒和紅欒二婢進(jìn)了身后的正廳。申時,花疏雪穿戴整齊,一襲白色的長裙,墨發(fā)挽起流云髻,長裙的領(lǐng)口、袖口和裙擺上都繡上了綠色的青藤枝蔓,藤葉間點綴著銀色的小花,這小小的點綴物,使得本來過于素凈的衣服,一下子精致起來,穿在花疏雪的身上分外地契合。她舉手投足間優(yōu)雅動人,臉上罩了一方白色近乎透明的輕紗,隱隱顯出那一雙清澈深邃的眼瞳,給她整個人添上了神秘感,如此看來那雙眼睛越發(fā)像碧池一般幽深。青欒走進(jìn)來稟報,“小姐,古管家派人過來請您前往王府的門口,王爺進(jìn)宮的馬車正在前面等著呢。”“好,走吧!苯裢磉M(jìn)宮赴宴,花疏雪只帶了紅欒和青欒二婢,二婢和花疏雪一般,沒有進(jìn)過宮,所以兩個人有些興奮,臉上難得地有了一些暖意,花疏雪不忘提醒她們,“進(jìn)宮后要小心言行舉止,宮中不比肅王府,稍不留意便會惹人非議,知道嗎?”“是,奴婢知道了!蓖醺T外,停了兩輛馬車,前面一輛豪華的馬車,正是肅王百里冰的座駕,后面一輛普通一些,想必是給下人預(yù)備的,花疏雪領(lǐng)著二婢先走到第一輛馬車前,給百里冰行了禮,“妾身給王爺行禮了,讓王爺久候了!被ㄊ柩┬辛硕Y,也不理會這男人想什么,便領(lǐng)著紅欒和青欒二婢往回走,打算三人一起坐著后面的一輛馬車進(jìn)宮去。不過她剛走了兩步,便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去哪里?坐上來。”花疏雪微愣,怔在原地,她以為百里冰是不想和她坐在一起的,畢竟在新婚洞房夜,自己的面容把這男人嚇跑了,此后的一年時間內(nèi),他們都沒有私處過,這會子他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要跟她一起坐車。馬車內(nèi)百里冰不耐的聲音再次響起,“還要本王說第二遍嗎?”花疏雪冷靜了下來,一揮手,示意紅欒和青欒二婢坐后面的馬車,自己則上了前面的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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