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封神雙龍傳5


作者:龍人     整理日期:2014-08-17 10:57:58

商紂無道,群魔亂政,兩名身份卑賤的少年奴隸,被偶然卷進(jìn)神魔爭霸的洪流之中。他們一個性格沉穩(wěn)、溫文爾雅,有著超凡的感悟力;另一個古靈精怪、活潑機(jī)智,滿身的市井頑童氣息,卻聰明絕頂。二人由魔入道,亦正亦邪,卻又非正非邪,不斷完善自身的絕倫武藝與玄奇法術(shù),并得到了上古神器龍刃誅神與軒轅圣劍,終成一代偉業(yè),被三界眾生奉為人皇、天帝,傲然封神。
  玄秘莫測出人意料的神魔仙道;磅礴大氣天馬行空的情節(jié)構(gòu)架;層出不窮光怪陸離的魔寶異獸;輕松詼諧奇思妙想的人物形象……共同造就了這一部曲折生動、恢宏壯闊的巨幅奇幻卷冊!
  作者簡介:
  龍人,祖籍浙江溫州,現(xiàn)居北京,著名玄幻武俠作家。歷經(jīng)二十余年,著有二十部作品。他的作品暢銷全球華人世界,最受玄幻武俠讀者的喜愛。
  龍人十大經(jīng)典巨著:
  《滅秦》
  《霸漢》
  《魔鷹記》
  《洪荒天子》
  《亂世獵人》
  《玄武天下》
  《正邪天下》
  《戰(zhàn)族傳說》龍人,祖籍浙江溫州,現(xiàn)居北京,著名玄幻武俠作家。歷經(jīng)二十余年,著有二十部作品。他的作品暢銷全球華人世界,最受玄幻武俠讀者的喜愛。
  龍人十大經(jīng)典巨著:
  《滅秦》
  《霸漢》
  《魔鷹記》
  《洪荒天子》
  《亂世獵人》
  《玄武天下》
  《正邪天下》
  《戰(zhàn)族傳說》
  《戰(zhàn)神之神》
  《封神雙龍傳》
  目錄:
  第八十九章一矛揚(yáng)威
  第九十章龍能破禁
  第九十一章龍吟三界
  第九十二章生死抉擇
  第九十三章重臨武庫
  第九十四章帝劍傳說
  第九十五章雙龍闖陣
  第九十六章雙龍齊騰
  第九十七章幻境如真
  第九十八章圣庫結(jié)界
  第九十九章圣劍復(fù)蘇
  第一百章護(hù)情焚魂
  第一百零一章帝劍霸道
  第一百零二章群魔聚首
  第一百零三章神器之爭第八十九章一矛揚(yáng)威
  第九十章龍能破禁
  第九十一章龍吟三界
  第九十二章生死抉擇
  第九十三章重臨武庫
  第九十四章帝劍傳說
  第九十五章雙龍闖陣
  第九十六章雙龍齊騰
  第九十七章幻境如真
  第九十八章圣庫結(jié)界
  第九十九章圣劍復(fù)蘇
  第一百章護(hù)情焚魂
  第一百零一章帝劍霸道
  第一百零二章群魔聚首
  第一百零三章神器之爭
  第一百零四章絕世鋒芒
  第一百零五章慶功大宴
  第一百零六章與魔交易
  第一百零七章偷襲西歧
  第一百零八章本命降咒
  第一百零九章皇道邪徒
  第一百一十章無恥神門第八十九章一矛揚(yáng)威
  倚弦的思感異能順著整個石室的封印魔能循跡而行,試圖尋出封印的弱點所在,然而片刻間他還是失望了,搖頭一嘆道:“根據(jù)魔門典籍記載,類似這種法器封印極為強(qiáng)悍,不但融會了法器修持者的魔能修為根底,更附和了先天法器的詭秘稟性,令人無法捉摸其中元能鎖陰制陽的規(guī)律,所以在不明封印魔能循轉(zhuǎn)封制的方法前,我沒有絲毫把握可以破除這層封印!”
  梅若冰秀眉微蹙,道:“可是耀大哥與鬼方之戰(zhàn)迫在眉睫,如果他心中顧慮到我們,從而被那個惡女人利用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呢?”
  人兒與蘇妲己聞言也是神色一黯,現(xiàn)在的境況仍然是一籌莫展的局面。
  倚弦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此時的西岐局勢,內(nèi)心的焦急尤其難耐,他在石室中來回踱了幾步,仔細(xì)考慮盡可能的解決方法,他明白急則心亂,凡事最忌的便是操之過急。
  人兒幾步行至倚弦身前,努努嘴道:“小倚,我剛才見到你的那柄神兵利器好像很厲害似的,干脆用它將山壁劈開不就行了!”
  蘇妲己雖然不懂法道陰陽,但還是明白事理輕重緩急之分,輕聲勸阻人兒道:“倚大哥正在想辦法,人兒你先別打擾他!”
  “沒事的!”倚弦搖頭示意不要緊,道,“龍刃誅神本身之威或許可以達(dá)至人兒所說的效果,只是目前我仍然無法完全控制這柄神兵利器,所以即便以龍刃破壁,也只能是徒勞無功!”
  “龍刃誅神?”人兒與梅若冰震驚非常,不敢相信地望著倚弦。蘇妲己不明所以,只能從二女眼神中的吃驚神色看出這柄所謂的“龍刃誅神”絕非簡單之物。
  倚弦知道人兒與梅若冰是被三界第一神器——“龍刃誅神”之名所震驚,當(dāng)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能得到這柄‘龍刃誅神’,純粹是機(jī)緣巧合而已!所以至今仍然無法很純熟的駕馭它!”
  人兒不無可惜地說道:“我曾經(jīng)聽母親說過,龍刃誅神乃是蜀山劍宗遺世千萬年的鎮(zhèn)門至寶,而且據(jù)說有一卷專論修持龍刃的劍籍,如果倚大哥能夠得到那本劍籍,定然可以從中學(xué)到完全掌控龍刃誅神的方法!”
  “哦!”倚弦心中自是免不了一動,不禁想到曾經(jīng)拒絕洪鈞老祖收他為徒的提議,隨即又灑然一笑釋懷道,“其實,可不可以學(xué)到更多的法道秘術(shù)并不重要!凡事總有一個過程,何必執(zhí)著于一事一物哩!”
  三女聞言一震,這種灑然無羈的處事態(tài)度顯然與眼前這名少年的年齡并不相符,但他說話的語氣以及此時的滿足神情都證明他言出肺腑。
  倚弦對三女示以一個微笑,閉目默運(yùn)體內(nèi)異能,依照新近揣摩的“靈元幻真訣”緩緩施展開來,思感靈識霍然脫出石室封印的禁錮,循著“落月谷”的谷中小徑而出,登上谷中至高點,趁著夜月無垠的映照,他的靈識瞭望此刻的西岐城。
  夜色撩人,寂寥無邊,西岐城與城外的鬼方陣營靜靜的相互對峙著,在天際昏沉的黑幕映襯下,星星點點的燈火從城中蔓延至鬼方陣營中,偏又形成一種難得的和諧,令人不免為之唏噓不已。
  倚弦的思感靈識看著兩方陣營表面上的和諧,深知這時正值黎明前的黑暗,盡管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沖突,但是內(nèi)中卻早已暗流洶涌,耀陽此時如果稍有一絲疏忽,恐怕都將引來西岐城的滅頂之災(zāi)。
  可惜,他的思感靈識雖然可以脫出這層封印的禁錮,卻因?qū)W自魔門典籍中的此法——“靈元幻真”的修持進(jìn)度非常緩慢,他現(xiàn)時仍然無法令靈識脫離自身本體百丈距離,只能一邊揣摩一邊修行。
  耳邊忽然響起人兒的低喚,倚弦的思感靈識逐漸回歸本體,睜開眼睛正看到人兒來到身前,一雙大眼睛充滿好奇地詢問道:“倚大哥,你想到辦法了么?”
  倚弦看到三女充滿期待的目光,無奈地?fù)u搖頭道:“現(xiàn)在離黎明還有兩個時辰左右,明日將會是西岐、同樣也將是耀陽經(jīng)受最大考驗的時刻,而我們只能在這里靜觀其變,別無他法!”
  “什么靜觀其變嗎?”人兒焦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道,“如果那個臭女人用我們威脅耀大哥放棄守城,那該怎么辦呢?”
  倚弦面色凝重道:“相信非到萬不得已她不會拉你們?nèi)ッ{迫小陽,一旦真是出了這個問題,反而可以證明小陽不但守住了西岐,而且還讓他們無計可施,只能用你們來做這最后一招殺手锏!”
  此言一出,人兒、蘇妲己與梅若冰頓時都放下心來,反而有些擔(dān)心玉璇不用她們來威脅耀陽了,因為只有那樣才能證明耀大哥的一切都還好,在她們的心中,自是沒有什么可以跟耀大哥相比的。
  倚弦看著三女相互安慰的神情,心中無奈的一嘆,他只能出此下策,除此之外,他不知該怎樣去撫慰三女焦急難耐的心緒。他怎會不知臨敵對陣最重要的便是主將的心境,一旦主將心緒不寧方寸大亂,那么大禍臨頭就已不遠(yuǎn),所以無論如何,玉璇定然會使出這招殺手锏來配合南域大軍的夾擊攻勢。
  倚弦只能默默的為耀陽祝禱一番,他的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兄弟倆自幼共同經(jīng)歷的苦難生活,口中喃喃低語道:“小陽啊,你一定可以撐下去,我從來都相信——只要你想去做的便從來沒有做不到的!”
  倚弦再向三女望去,關(guān)切地說道:“幾位嫂嫂現(xiàn)在覺得身體如何?不如好好趁現(xiàn)在休息一下,養(yǎng)精蓄銳,只要明日有人來押解你們出去,我就一定有辦法救你們!”
  三女一聽之下,齊齊點頭稱好,當(dāng)下三女靠在石室的一個角落邊上,相互依偎著開始閉目休息。
  倚弦見她們心緒安定下來,終于舒了一口氣,緩緩坐定身軀,依法施為,開始以本體冰晶火魄之能療治經(jīng)脈郁積的傷勢,明日說不定會有一場硬戰(zhàn),如果一直隱忍的傷勢一旦復(fù)發(fā),只會給他,乃至他的兄弟耀陽帶來無法估量的打擊。
  冰晶火魄佐以歸元異能運(yùn)行開來,均勻了氣息分布,就在一呼一吸之間,倚弦漸漸臻入無念無思的寂境,一身異能依照他從“軒轅圖錄”中勘悟的咒訣規(guī)律自行循轉(zhuǎn)交替,冰晶火魄所鑄的肉身經(jīng)脈開始自行修復(fù)痼疾。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倚弦在寂靜中猛然間一念覺起,思感深處警兆立生,“靈元幻真訣”自然而發(fā),思感脫出封印禁錮,出了石室已然可以見到一隊胡服兵馬行入谷中,為首之人不是玉璇,而是另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竟是從前在奇湖小筑見過的鄧玉嬋,想來定是此次師門姐妹合作共伐西岐。
  倚弦收回思感靈識,睜開雙眼以秘語傳聲喚醒沉睡中的三女,打出噤聲的手勢,三女知道有異常情況發(fā)生,都收斂動作避免發(fā)出不必要的聲響,生怕影響到倚弦的異能探視。
  倚弦仔細(xì)思量片刻,再以秘語傳聲將自己為什么不馬上救他們的想法說給三女知道,緊接著對著她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從容施展“千符隱法”隱去了身形。
  此時,石室外終于響起了軋軋的機(jī)關(guān)啟動聲與繁雜的腳步聲……
  天色朦朦亮,一眾將領(lǐng)不敢拖延來遲,很快就齊齊來到城頭聽令�?粗矍澳挲g都比他大了十多歲以上的一眾將領(lǐng),耀陽微笑示眾,道:“各位將軍請坐,金吒將軍前去探查軍情,還要稍過一會兒才能返回,還請大家耐心等待一會兒。”和氣中帶著幾分難以名狀的威嚴(yán),神州龍脈之氣已與他融為一體,散發(fā)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霸道王勢,單純感應(yīng)到這種氣勢,便沒有一個人會因為他的年齡而小看他,更何況他火燒落月谷、擊退飛虎軍等等戰(zhàn)績卓越,在場眾將哪敢小覷。
  眾將領(lǐng)無不連聲稱是,各自謙讓一番便坐了下來。
  過不久時,城下一人飛馳而來,上得城頭,眾將這才看清楚此人正是探完軍情及時趕回的金吒將軍。
  耀陽待金吒到了,忙道:“李將軍辛苦一晚,要不先休息一下再談?”
  金吒首先向耀陽以及在座眾將一一行禮,道:“不用了,軍情緊急,末將還是將所知情報盡數(shù)道出,讓各位將軍及時商討,以做出相應(yīng)對策�!�
  耀陽點點頭道:“這樣也好,那就請李將軍說吧——”
  眾人都是經(jīng)年老將,聞言早已齊齊站起身來,齊齊圍在放置獸皮地圖的桌案周圍,金吒指著西岐城正前方一點地方,道:“此次我去探聽軍情,發(fā)現(xiàn)敵軍經(jīng)上次一役,雖然大勝但仍有不少損失,現(xiàn)在共達(dá)四萬左右的兵力,聚集在一處,并未分營扎寨。除了三千糧草先鋒軍之外,其他各軍主力都似乎聚集在一起。目前敵軍可用戰(zhàn)車約占全軍兵力的四成,其他占六成,所有攻城器械都已備好,馬匹、兵器衣甲等似是昨天剛擦拭過似的,看來可能今日就會攻城�!�
  耀陽陷入沉思中,聽到金吒所報告的一切,他更感到事情不簡單,按理說對方如果在得知西岐城援兵已至的情況下,應(yīng)該很清楚兵力相比之下,作為攻城一方的他們并沒有多少占優(yōu),最理智的選擇應(yīng)該是撤軍才對。但現(xiàn)在整個鬼方軍卻毫無動靜,竟似全無畏懼一般,難道在等待對他們極有利的戰(zhàn)機(jī)?還是另有奇兵對西岐城來個出其不意?
  耀陽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強(qiáng)烈了。
  金吒詫異道:“看敵軍的兵力并沒有達(dá)到能攻我西岐城之力,他們竟還想強(qiáng)行攻城,他們究竟意欲何為,難道他們認(rèn)為憑這些兵力就能攻下我西岐城不成?要不就是他們另外還有什么詭計了。不知耀將軍和各位將軍有何意見?”
  眾將領(lǐng)對此亦是驚愕非常,眾說紛紜,各自提出意見,不少甚是中肯,無不是中規(guī)中舉的穩(wěn)扎做法,畢竟是經(jīng)年老將,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非毛頭小子可比,決不莽撞沖動,大部分是建議以不變應(yīng)萬變,看看敵軍反應(yīng)再說。
  金吒見眾將領(lǐng)都難下定論,便轉(zhuǎn)頭看向耀陽。
  耀陽淡笑道:“不需要再瞎猜什么,等等看鬼方的動作就知道他們究竟有什么意圖了!”他方才豁然開朗想到的是——自古兵戰(zhàn)各法本出同源,最基本的幾點要素永遠(yuǎn)都不會變,己方既然想知道對方的用意,那么對方又何嘗不想知道西岐的動向,料敵在先自古以來都是兵家最看重的幾點之一,敵將鬼方豈會不知。
  戰(zhàn)場之上形勢千瞬萬變,戰(zhàn)機(jī)稍縱即失,真正的名將就是能把握這短暫的機(jī)會,將戰(zhàn)局導(dǎo)向有利自己陣營的方向。耀陽并不敢狂妄地自稱名將,卻從《龍虎六韜》中深知此作戰(zhàn)要點,自然不肯輕易露出破綻讓敵軍抓住,反而應(yīng)該尋機(jī)抓住敵人的空隙予以致命性的攻擊。
  當(dāng)然,想要抓到敵人紕漏一舉擊潰敵人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敵將未必會有產(chǎn)生這樣的錯誤,最重要的還是要確定敵軍究竟意欲如何,然后相應(yīng)做出最妥善的安排才是此時最適當(dāng)?shù)倪x擇。
  此時,年近半百的百里晤將軍沉聲指出道:“敵軍意向不明,我軍不易擅動,以免為敵軍所乘。但我軍也非得小心不可,兵力布置上更要小心從事,你們看……”他手指點在獸皮地圖上西岐城東西兩面城墻,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東西兩面山脈橫貫,利守不利攻,兼之守城之利,敵軍應(yīng)該不會從那邊來攻。但是兵無常勢,我們也決不能放松警惕。耀將軍留的機(jī)動人馬甚是重要,萬萬不可大意。我軍現(xiàn)在所要嚴(yán)防的便是南北兩門,以鬼方所處位置,多半是從北門進(jìn)攻,但不排除還有人馬突襲南門的可能,所以也不得不小心。誠如耀將軍所言,作為守城的我軍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伺機(jī)而動�!�
  耀陽點點頭,面對眾將又再問道:“唔,各位可還有更好的意見嗎?”
  眾將領(lǐng)齊齊搖頭。
  耀陽遂將駐兵、留守、監(jiān)察等等軍事任務(wù)分派到各人,盡管他從未像今日這般面對這么多猛將名宿,而且又是第一次面對守備西岐城如此大的重?fù)?dān),但他不但沒有絲毫嫌煩怕事的顧慮,卻格外有種興奮非常的意味。
  龍脈之氣與耀陽已經(jīng)徹底融歸一體,在場眾將無不感受到他正襟危坐發(fā)號施令的威嚴(yán),那股氣勢足以令他們由心而生出難以名狀的信賴與折服。
  看著眾將領(lǐng)命而去,耀陽總算松了一口氣,從將臺前長身而起,行至城頭瞭望口處抬眼往遠(yuǎn)處望去——
  天際的一抹晨曦緩緩拉開黎明的昏暗,光明普照大地,遠(yuǎn)遠(yuǎn)的山川起伏跌宕,而仿佛到了盡頭的黑暗在光明的映襯下卻別有一番韻味,兩相對照下,儼然如同一幅潑墨山水畫一般,悠然深邃,令人不由自主被眼前的景色所感慨不已。
  目光下望,耀陽再度俯覽整個鬼方的連綿陣營,靈覺敏銳的耳邊響起胡人鼓蕩的號角聲,他的嘴角蕩漾起一絲微笑,輕聲喚道:“來吧,我等著你們!”
  天色大亮,在西岐城將士的全力戒備中,大地微顫,成片成片的馬蹄車輪聲在城下響起,西岐城前方不遠(yuǎn)處蔓延無邊的鬼方旗幟迎風(fēng)招展,鬼方大軍已然緩緩而至,行至離西岐城墻里余外全軍停了下來。
  數(shù)以萬計的鬼方大軍列成陣營散布開來,仿佛覆蓋了整片大地一般,滿山遍野黑壓壓的一片,無邊無際仿似蔓延至天際。這數(shù)萬大軍停在那里就可以讓人感覺到他們的肅然殺氣,給人以一種窒息的感覺。
  西岐城墻上的萬千將士自然能感覺到這種強(qiáng)大的氣勢,不過究竟戰(zhàn)場的將士慣于征戰(zhàn)沙場,早已見慣這些大場面,對此不但絲毫不悚,反而更因此燃起了他們強(qiáng)烈的斗志。
  “搞什么鬼?半路竟停了下來……”耀陽心中嘀咕一下,回首看看身邊的一眾將士神色顯然已經(jīng)有些緊張起來,反復(fù)把握住手中的弓箭利器,死盯著遠(yuǎn)處的鬼方大軍,絲毫沒有膽怯之色,而是更加顯得斗志昂揚(yáng),更有將士不時向他望來,眼神中盡是詢問是否迎頭痛擊的神情,似乎都想給這囂張的鬼方大軍一個教訓(xùn)。
  有這樣的將士,何嘗西岐城不保?也難怪殷商朝歌都這么忌憚西岐了,耀陽的心中驀然有種為能做他們的主將而自豪的情緒。
  爽朗大笑一聲,耀陽突然舉起手中長戟斜指長天,玄功大振道:“西岐英勇的將士們聽著,鬼方不過跳梁小丑,竟敢屢屢犯我西岐虎威,妄圖奪我土地財富,辱我百姓父母,實是罪不可贖,今次定要讓他們這些家伙后悔莫及,曉得我西岐將士之威,永世不敢再犯我西岐�!痹谒桃舛鵀橹�,五行玄能運(yùn)起,將鏗鏘有致的激昂聲音傳遍了整個西岐城。
  “喔,噢噢……”受耀陽言語所激,西岐城萬千將士上下無不激昂亢奮,舉戟大吼,各個方位都傳來震天吼聲,此起彼伏,久久不息,整個西岐城將士的士氣大漲,誓要將鬼方無恥之輩誅殺于城下。
  耀陽滿意地放下手中長戟,繼續(xù)看著鬼方大軍,心中揣測他們會有什么行動。
  鬼方大軍依然沒有繼續(xù)前進(jìn),卻是適時的擂起戰(zhàn)鼓,鼓聲震顫人心,一批彪馬戰(zhàn)車從他們的陣營中緩緩馳出,直奔西岐城下而來。
  耀陽微皺眉頭,不知鬼方為何如此。他身邊的金吒也露出詫異的神色,顯是也不明白敵軍如此動作的目的所在。
  很快,這批鬼方軍便到了城下,他們不過區(qū)區(qū)兩百戰(zhàn)車之?dāng)?shù),他們在西岐城的弓箭射程之外停了下來,為首的將領(lǐng)是一名身材魁梧、身著銅盔戰(zhàn)甲的大漢。
  “西岐小兒!”沒想到那個大漢在陣前停下來,勒馬拉開嗓門,用生硬的漢語大吼道,“我乃鬼方熊突大將,有膽的出來與老子一戰(zhàn)!”
  “白癡!”耀陽低罵一聲,在城頭上揚(yáng)聲喝道,“爾是何身份?也敢前來挑戰(zhàn),邀戰(zhàn)也不是不可以,麻煩叫你們主將,那個吃軟飯的利茸小子出來吧。”
  那名自稱熊突的大將氣得哇哇大叫,大聲道:“等你小子贏了老子再說。”
  “憑你?”耀陽聽著滿腔找不著調(diào)的漢語,搖頭冷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西岐虎將一戰(zhàn)?”
  熊突大將哈哈大笑道:“怕了吧,西岐小兒,有種就出來一戰(zhàn),別躲在被窩里裝死,像不像男人啊,兒郎們,你們都來看看西岐這群膽小鬼……”
  鬼方營中立即傳來一陣大聲的嘲弄笑聲。
  耀陽心中不由有些納悶,鬼方不會閑著沒事做,還派人前來罵戰(zhàn)拖延時間,難道他們還有什么別的目的不成?
  旁邊的隨身副將金吒顯然也有這個疑問,吃驚地問道:“鬼方如此從容,絲毫不見緊張之色,難道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像是根本不懼我西岐的強(qiáng)大聲勢?耀將軍,不如讓我出戰(zhàn)會一會他,看看他們究竟有什么陰謀?”
  “不用,咱們靜觀其變即可!”耀陽淡淡道,他也不敢肯定鬼方的意圖,這樣的挑釁有可能是早有預(yù)備,從而才能有恃無恐,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故作聲勢,暗中有所動作也說不定?若貿(mào)然出擊恐怕會中對方詭計,反而失了先機(jī)。戰(zhàn)場之上容不得半點疏忽大意。
  耀陽回首望了望同在城墻之上的幾個將領(lǐng),也都躍躍欲試一般,均想著先滅了鬼方的囂張氣焰再說。
  “莫要輕動妄動,隨便他們罵好了。聽之任之,看他們還有什么花招?”耀陽看出對方大將的聲音渾厚有力,身際更有魔能波動的跡象,怎會看不出對方應(yīng)是一名身居法能的魔門高手,這里除了他和金吒外,根本沒有誰能奈何此人,當(dāng)然不會讓他們出戰(zhàn)。
  眾將不免有些愕然,不明所以地看著主將耀陽,面對如此挑釁而不出手,那豈不是落了自己的威風(fēng)?但是軍令如山,主將有命,他們不可能抗令不遵,只能忍氣吞聲聽著耳邊的辱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悶樣。
  那熊突大將也沒料到西岐眾將居然沒有出戰(zhàn),一時間愣住了,半晌之后再次用生硬的話罵道:“西岐狗,你們的膽子是不是被藏在褲襠里了?這么膽小,還不如回家抱女人去,哈哈,老子勸你們還是乖乖投降我鬼方算了,到時候還可以叫你們舔舔我們的腳丫……”
  熊突大將的話越罵越惡毒,甚至還有他身后的鬼方兵士們跟著呼喝嘈雜,什么侮辱性的話都罵出來來,氣得滿城西岐將士渾身發(fā)顫,兩眼直欲噴出火來,盡數(shù)將眼光直唰唰地望向耀陽,希望他能允許出戰(zhàn)。
  看到眾將氣憤難平,耀陽知道自己如果硬是命令不準(zhǔn)出戰(zhàn),不讓他們發(fā)泄心中怒氣,不但會影響守城士氣,更有可能對自己以后的指揮作戰(zhàn)有所阻礙。耀陽腦中念頭一動,想到一個主意,回首低聲對身前一個護(hù)衛(wèi)道:“你去拿柄長矛過來,快點!”那護(hù)衛(wèi)應(yīng)命而去,很快就拿了一柄堅實鋒利的長矛過來遞給他。
  耀陽用手掂了掂長矛,點點頭表示滿意,一眾將士卻不知他要干嘛,紛紛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他。
  “這只狗熊的叫聲好是煩人,還是讓他閉嘴比較好!”耀陽自信地笑了笑,驀地喝道,“來人!給我擂鼓!”
  主將下令,擂鼓手自不敢怠慢,立即大力敲響戰(zhàn)鼓,洪亮激昂的鼓聲震蕩軍心,讓眾將士感覺到熱血沸騰。看著眾將領(lǐng)仍是一頭霧水,耀陽也懶得解釋,只是浮起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鬼方大軍聽到西岐城的戰(zhàn)鼓響起,還以為西岐兵馬即將出戰(zhàn),紛紛后退戒備,叫罵聲也停止了。誰知等了半晌,卻沒有發(fā)現(xiàn)西岐城門有洞開的跡象,倒是西岐城年輕的主將持著長矛立在城墻之上,威風(fēng)凜凜地俯視他們。
  耀陽雙眼精光爆射,盯著那熊突大將,吒喝道:“無知小兒,敢犯我西岐虎威?欺我西岐無人是吧?今日本將就讓你們看看,我西岐將士的威風(fēng)。同時也告訴爾等,想犯我西岐,就得準(zhǔn)備付出代價!熊突小兒,看你囂張跋扈,現(xiàn)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將的厲害!”
  “喝!”就在那熊突大將倍感驚愕之時,耀陽猛然大喝一聲,掄起手上長矛,五行玄能灌注手上,長矛在手中揮了一個圈,蕩起一道玄異的軌跡,借勢激射而出,呼嘯聲中,長矛以雷霆之勢自城頭之上直襲城下的熊突大將。
  雙方將士都免不了被耀陽的舉動嚇了一跳,因為熊突所率領(lǐng)的戰(zhàn)車軍根本在西岐城弓箭手的射程范圍之外,別說弓箭手的強(qiáng)勁都無法傷其分毫,尋常的利箭射出恐怕連他們的邊都挨不上。
  此舉就連深知耀陽玄功超群的金吒也不能相信,因為他也看出對方的熊突大將乃是修為有成的魔門兇徒,并非尋常將領(lǐng)可比,即便耀陽長矛能突破弓箭的射程距離,所剩無幾的玄能也難以對其產(chǎn)生多大的殺傷力。
  哪知就在眾將都無法相信的情況下,長矛在轉(zhuǎn)眼間已疾速襲至敵將熊突的眼前,在雙方將士的一片驚嘩聲中,那熊突大將自恃魔功了得,絲毫沒把耀陽的這一矛放在眼中,盯住那余勢無幾的長矛一陣?yán)湫�,頗為不以為然地舉起手中銅盾,蘊(yùn)足魔能輕輕一擋——
  然而,能從“邪神”幽玄手下逃生,并將魔門刑天氏第一青年高手刑天抗殺得落荒而逃的耀陽豈是常人可比,而且以現(xiàn)在耀陽的修為,那飽含五行玄能的一矛擲出,連現(xiàn)時的九尾狐也未必敢硬接,又怎么會是這個熊突大將所能應(yīng)付?
  果不其然,異變突生!
  “怎么可能?”長矛在熊突大將難以置信的吼聲中,從觸及銅盾的剎那間開始便玄能迸發(fā),勁氣橫溢,穿透過厚實的盾牌,扎扎實實地刺入毫無防備的熊突,暴射出的血光沖天而起,強(qiáng)悍無匹的后續(xù)力道將他連人帶戰(zhàn)車一并撞飛,砸向后面的戰(zhàn)陣中。
  “砰……”熊突所在的戰(zhàn)車砸中另一輛,碎裂木架被反震力拋起,兩輛戰(zhàn)車除了及時逃開的幾名兵士外,其他的都是車毀人亡,死狀慘不可言,連拖車的幾匹悍馬或在地上打了滾或是被硬生生拖著滑了一段路,也半天起不來身,而熊突早在中矛之時已被擊斃。
  最后,再聽“轟”的一聲,那支長矛上所蘊(yùn)的炎能瞬間爆發(fā)出來,炫目的炎能火光將兩輛戰(zhàn)車吞沒在重重焰火其中,卷卷煙塵看上去有如狼煙四起,分外引人注目。
  一矛之威竟能強(qiáng)勁如斯?
  這已然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鬼方大軍頓時驚駭莫名,恐懼之色無不流露在臉上,而西岐城一眾將士無不大受振奮,高喊“火舞耀陽,龍翼將軍”之名,聲震云霄,士氣漲至頂峰。
  耀陽長身傲立城頭,軒眉一揚(yáng),震聲喝道:“辱我西岐者,就是如此下場!誰若不信不妨再試!”
  一矛擊殺一名魔將兩輛戰(zhàn)車,這等威力,何人敢試?
  天地間一片寂靜,敵我雙方均被這赫赫神威的一擲所震懾,只剩風(fēng)中依舊招展飄搖的旗幟呼呼作響,不曾沉寂。主將身亡,那些鬼方兵士頓時去了主心骨,隊形凌亂,水花般零散開來,倉皇退去。
  西岐城中軍民始才發(fā)出驚天動地地歡呼,響徹百里,久久不息……
  經(jīng)耀陽此一擊,鬼方陣營懾于其威,終不敢再出兵挑釁,大批兵馬竟自后撤數(shù)里距離,再也沒了動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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