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末年,神州大地群雄并起,在這烽火狼煙的亂世中,隨著一個混混少年紀空手的崛起,他的風云傳奇,拉開了秦末漢初恢宏壯闊的歷史長卷。大秦帝國因他而滅,楚漢爭霸因他而起。因為他——霸王項羽死在小小的螞蟻面前。因為他——漢王劉邦用最心愛的女人來換取生命。因為他——才有了浪漫愛情紅顏知己的典故。軍事史上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是他的謀略。四面楚歌動搖軍心是他的籌劃。十面埋伏這流傳千古的經(jīng)典戰(zhàn)役是他最得意的杰作。這一切一切的傳奇故事都來自他的智慧和武功…… 作者簡介: 龍人,祖籍浙江溫州,現(xiàn)居北京,著名玄幻武俠作家。歷經(jīng)二十余年,著有二十部作品。他的作品暢銷全球華人世界,最受玄幻武俠讀者的喜愛。 龍人十大經(jīng)典巨著: 《滅秦》 《霸漢》 《魔鷹記》 《洪荒天子》 《亂世獵人》 《玄武天下》 《正邪天下》 《戰(zhàn)族傳說》龍人,祖籍浙江溫州,現(xiàn)居北京,著名玄幻武俠作家。歷經(jīng)二十余年,著有二十部作品。他的作品暢銷全球華人世界,最受玄幻武俠讀者的喜愛。龍人十大經(jīng)典巨著:《滅秦》《霸漢》《魔鷹記》《洪荒天子》《亂世獵人》《玄武天下》《正邪天下》《戰(zhàn)族傳說》《戰(zhàn)神之神》《封神雙龍傳》 目錄: 目錄: 楔子 第一章死亡之旅 第二章奇珍易主 第三章鑄刀奇緣 第四章入水化龍 第五章暗夜龍騰 第六章欲海淫花 第七章開辟帝道 第八章問天武士 第九章鐵柵困虎 第十章初悟天機 第十一章冥雪劍宗 第十二章照月馬場 第十三章霸王之敵 目錄: 楔子 第一章死亡之旅 第二章奇珍易主 第三章鑄刀奇緣 第四章入水化龍 第五章暗夜龍騰 第六章欲海淫花 第七章開辟帝道 第八章問天武士 第九章鐵柵困虎 第十章初悟天機 第十一章冥雪劍宗 第十二章照月馬場 第十三章霸王之敵 第十四章與狼共舞楔子 這晚是這位大秦始皇今世所見的最后一夜的月亮。 那浩瀚無邊的星空,一道最耀眼的流星劃過暗黑的天際,留下輝煌而燦爛的軌跡,殞落在天之盡頭,而在流星殞落的方向,正緩緩地升起了兩顆光芒四射的新星。 雙星爭輝!與此同時,在相距千里的巴蜀之地,一位老人同樣看到了這異常的天象,更讓他感到吃驚的是,隨著雙星的升起,滾滾烏云憑空而生,如一道黑幕突然橫亙于天地之間,使得皓月當空之夜變得漆黑一片。“烏氣罩空,遮天蔽日,難道大秦……”老者目中的精芒一閃而逝,整個人變得異?簥^起來。 “啪啪……”他沉吟半晌,這才抬起手來,在空中拍了兩下。 一個玄衣人從暗黑之中走出,屏氣凝神,恭手而立。 “老夫所說的話你都記在心上了嗎?”老者目光盯著玄衣人,淡淡地問道。 “屬下已銘記于心,請閥主放心!”玄衣人恭聲答道。 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此事關(guān)系到天下蒼生的命運,不可有半點大意。在我門中,能擔此任者,唯你而已,希望你不要令老夫失望!” 玄衣人神色嚴峻,毫不猶豫地斷然答道:“屬下一定盡心盡力,誓死效命!” 老者微微一笑,踱步過來,輕輕地拍了拍玄衣人的肩,道:“如此最好,去吧!” 玄衣人躬身行禮之后,又消失在這暗黑無邊的夜色中。 風乍起,吹起老者的衣袂,宛如飛舞的蝴蝶,留在老者臉上的,是一種窺破天機的神秘。 第一章死亡之旅 “嘚嘚……” 一陣駿馬急馳的聲音轟然響起,迅如疾雷般由遠及近,直奔淮水下游重鎮(zhèn)淮陰而來,馬蹄揚起漫天的塵埃,若一陣狂飆穿過這茫茫原野,當先一人,正是泗水郡令慕容仙。 慕容仙一臉嚴肅,目光死死地盯住百丈之外快速移動的一個小黑點,絲毫不放,眼看著目標就要閃入一片密林中,他的心中好生焦躁,等到慕容仙趕至密林邊上,敵人早已竄入林中。 “蕭何、曹參、谷車,你們各領一路人馬,對這密林形成合圍之勢,本官就不信,這悍匪還能逃出我慕容仙的手掌心!”慕容仙毫不猶豫地發(fā)出命令,一揚手間,數(shù)百人紛紛下馬,兵分四路,將這片密林迅速圍了起來。 搜索開始,蕭何、曹參、谷車各領一標人馬入林。 谷車邀功心切,當先闖入林中。 這片密林面積之大,大大超過了谷車的想象,這讓他心中多了一些陰影。 這是因為他知道對手并不是一個弱者,而且他把警覺提升到了一個極限。 谷車的每根神經(jīng)繃直變緊,提刀的手情不自禁地顫動了一下。 便在這時,一道迅如閃電的寒芒掠入虛空,白光閃過,幾名軍卒的頭顱已經(jīng)旋飛空中。 還沒等到谷車弄清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那人已經(jīng)起腳,將下墜的幾顆頭顱一點一踢,仿若暗器般射向谷車,隱帶風雷之聲,谷車以最快的速度橫移。就在他一動的時候,驀覺眼前一花,一條身影突然掠到了他的眼前。 “呼……”他心中大駭,出于本能,斜退了一步,然后劈出了竭盡全力的一刀,直到這時,他才看清眼前的敵人不過二十來歲,眉目有神,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無比霸烈的殺氣,渾如一尊煞神。 此人根本就沒有理會谷車劈來的一刀,而是腳下錯步,身形一扭,避開凜凜的刀鋒,然后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凄美而燦爛的劍弧…… 劍未至,但它所飛瀉出來的殺氣已經(jīng)滲入谷車的肌膚,冰寒刺骨。 谷車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霸烈的一劍,他到這時才明白慕容仙大張旗鼓地率領眾多高手前來追擊的真正原因。 谷車手中的長刀驀起一道暗云,迎向了那弧跡的最前端。 “!钡秳p觸,發(fā)出一聲金鐵交鳴之響,谷車忽然感到對方劍上生出一股牽引力,將自己的刀鋒一帶,劈向了旁邊的大樹。 “噗……”刀入樹身,谷車一驚之下,正要拔刀,卻見對方的長劍順著自己的刀身滑下,向自己的手掌平削過來。 “呀……”谷車只覺手上一陣抽心般的痛感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蹬蹬連退數(shù)步,撞上了一棵大樹。 看著對方劍上的寒芒毫無停頓地直逼而來,除了等死,他實在想不出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嗖……嗖……”突然空中數(shù)支勁箭如疾雨驟至,奔向那位年輕人的背部。 年輕人不想與谷車同歸于盡,就唯有放棄擊殺谷車的機會,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斜躥,繞到谷車背靠的大樹之后。 “谷將軍,快閃!”一個聲音隨著箭聲而至,然后一位身穿綿甲的中年將領飛奔而至,正是蕭何。 蕭何是慕容仙最器重的一號人物,不僅劍術(shù)極佳,而且極有謀略,靈活機變,為人大方,廣交朋友,在泗水郡內(nèi)無人不知其名。 年輕人聽得蕭何的聲音,怔了一怔,低呼一聲:“罷了!笨v身一躍,隱沒入這林間密生的野草之中。 蕭何耳目極度靈敏,年輕人發(fā)出的聲音并沒有逃過他的耳目,但等他趕至近前,年輕人已是蹤跡全無。 “奇怪,這聲音怎么這般熟悉?”蕭何心里咯噔了一下,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 “劉邦!難道是他?他身為大秦亭長何以會從陳地而返?”蕭何不由擔心起來。 他有心想幫劉邦,卻又苦于慕容仙親自督陣,但兄弟一場,他絕不會袖手旁觀。 “蕭將軍,多謝你出手相救!惫溶囈荒槕K白,忍著劇痛道。 蕭何笑了笑,沒有說話,忽然想到什么,嘬嘴打了一個響亮清脆的呼哨。 呼哨聲中隱帶內(nèi)力,可以傳出很遠,正是慕容仙事先設定的聯(lián)絡暗號。 片刻功夫,慕容仙已經(jīng)率領軍士圍了過來。 “人呢?”慕容仙看了一眼要死不活的谷車,瞪眼向蕭何問道。 “屬下趕來之時,敵人已經(jīng)逃走了!笔捄尾换挪幻Φ卮鸬。 慕容仙陰沉著臉,幾乎要發(fā)作,怒道:“他往何處去了?”他一向器重蕭何,換作旁人,早已是一通叱責了。 “往哪個方向去了?”蕭何張望了一下,然后指了一個相反的方向。蕭何之所以敢這么做,是他知道谷車為了躲避剛才那致命的一擊,視線受阻根本不知劉邦向何方向逃竄。 慕容仙再不遲疑,當下兵分兩路,由蕭何、曹參直追下去,而他自己另領一標人馬,繞道前行。 劉邦就快要走出這片密林時,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動了一下。 林外一片靜謐,他卻從空氣中聞到了一絲危機。 他雖然拿定主意,卻不愿意作無謂的犧牲,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檢查著自己內(nèi)息運行的狀況,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況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壞,這給了他強大的自信。 便在此時他看到了一個人——慕容仙!慕容仙是趙高賞識之人,其武功智計皆非常人能及。 劉邦見到慕容仙,想也沒想身形暴退!慕容仙似早就料到了劉邦會退,大喝一聲,整個身體如箭矢般向前,同時手臂一振,劍芒暴出,拖起一道玄奧無比的幻虹乍現(xiàn)空中。 一進一退,進者比退者要快,當劉邦剛好退到林邊的剎那,慕容仙的劍芒已直向他的面門襲至。 “!眲钗ㄓ袚]劍格擋,劍鋒相交,發(fā)出一聲脆響,同時身形向林木間跌飛而去。 慕容仙心中暗道:“不妙!”只覺自己的長劍似無著力之處,勁力向前一送,反而加速了劉邦跌飛的速度。 等到慕容仙后腳跟入林中時,劉邦的人影似乎突然消失在空氣中,竟然不見了。 近段時間以來,慕容仙一連接到幾個線報,說是沛縣境內(nèi),有人在頻繁活動,上躥下跳,聯(lián)絡江淮七幫,似有謀反之心。慕容仙一向?qū)雌邘陀兴櫦,倘若事情屬實,定會令朝廷極為頭痛,以眼前年輕人的武功,不能不使他聯(lián)想到江淮七幫。 江淮七幫由來已久,立足江湖已有百年,據(jù)說這七幫子弟大多乃是戰(zhàn)國時候一些小國的貴族遺民,因為不為人道的一些歷史原因,流落江淮一帶,漸漸開宗立派,在沛縣一地漸成規(guī)模,這些子弟雖非江湖中人,但混跡于市井街巷三教九流各行各業(yè)之中,故又稱九流七幫。 當日趙高指定慕容仙接任泗水郡令一職時,曾經(jīng)說道:“江淮七幫雖然都不是江湖上有名的幫會,幫中的弟子也沒有可以在江湖上叫得響的名流,但七幫所擁有的人力財力,以及他們的影響力,歷來是朝廷心中的一大隱患。對于這一點,但凡有識之士,都有此共識,所以你上任之后,必須以安撫為主,盡心結(jié)交,歸我所用。如果是被其他四閥或是義軍利用,那么無異于是虎添雙翼,讓人追悔莫及了! 慕容仙驚奇道:“既然它始終是個隱患,又只是幾個民間組織,朝廷安撫不成,何不派兵剿滅?這樣也可絕了一些有心人的念頭! 趙高道:“若能剿滅,朝廷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只因這七幫大多歷史久遠,根深蒂固,幫眾遍布民間三教九流,難以一次肅清,是以朝廷才沒有動手。何況此時正值戰(zhàn)亂,我入世閣正需要這些亡國之人的襄助,所以才會派你前往,你可千萬不要辦砸了這件差事! 慕容仙唯唯諾諾,走馬上任后,牢記趙高的囑咐,倒也拉攏了七幫中的一兩個門派,盡心扶植,眼看有些起色,恰逢陳勝、吳廣起義,數(shù)月之內(nèi)攻城掠縣,所向披靡,聲勢一時無二,而且在陳地建國,一時間讓慕容仙緊張起來,因此他絕不會輕易放過眼前的敵人。 慕容仙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勢環(huán)境,提劍向密林一處逼去。 “哧……”慕容仙前方的一片草叢突然拔地而起,齊向他射來,一股如狂風迅猛的劍風夾在萬草間逼向慕容仙的各大死穴。 劉邦這不遺余力的一劍,無論是出手的時機,還是選擇的角度,都已近趨完美。 慕容仙吃了一驚,身形暴退,他唯有退,才可以消緩對方的劍勢,為自己贏得時間。 “轟……”只見虛空中猶如鮮花綻放般頓生萬千劍影,重重地點在了對方劍勢的最鋒端。火花綻放間,兩股強大的氣流碰撞一點,然后如一團火藥般炸裂。 “呀……”劉邦狂吐一口鮮血,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跌入草叢。 慕容仙卻只是微晃了一下身形,然后橫劍于胸,目光鎖定被氣勁揚起的塵土,不敢冒進。 他已經(jīng)領教了對手的奸詐,他決定等待下去,等待煙塵的散滅。 煙塵散盡,慕容仙入目所見,并沒有想象中對手橫臥地上的場景,除了地上赫然開了一個大洞之外,對手竟然又不見了,慕容仙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 林外忽然傳出一陣吆喝聲,接著發(fā)出了弦動之音,慕容仙心中一驚,身形掠起,同時為了證實心中所想,大聲喝道:“給我留下活口!” 他留下活口的原因,一是因為此人的重要,雖然他還不知道對手真實的身份,卻相信對方的嘴里一定有自己需要的東西;二是劉邦那一劍所挾的內(nèi)力,讓他想起一個可怕的人物。如果真如他心中所想的話,那事情將更為棘手了! 劉邦此時已竄出了林外,向河灘飛速奔去。 本來他絕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般容易地奔過林地與河灘之間的這段平地,但是慕容仙的這一吼實在來得及時,使得林外上百名軍士拉起滿弦,箭在弦上,卻沒有人敢斗膽亂放。 等到慕容仙趕到林外時,劉邦的身形已在二十丈開外。 “攔截他,不要讓他跑了!”慕容仙一聲令下,軍卒們這才醒悟過來,策馬直追。 眼見劉邦相距河水不過數(shù)丈之遠,慕容仙再不猶豫,突然止步,伸手取出了自己心愛的無羽弓。慕容仙所用之物,乃是祖?zhèn)魃癖!慕容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弓至滿弦,而三枚烈炎彈已緊緊扣在他的手上。 “轟轟……”兩聲巨響,同時響起,另一彈卻直追其后射入水中。 劉邦只感到背后有一股大力撞至,熱力驚人,他一個踉蹌,在烈炎彈在水中炸響的一瞬間,他迎著炸裂開來的驚濤駭浪縱入水中。 一入水中,他頓時感到河水灼熱,同時似有無數(shù)股巨力將之撕扯,讓他的頭腦渾噩,猶如夢游。 隨著身體的下沉,劉邦心中后悔不已,為了博取陳勝王的信任,使復國大業(yè)加速完成,他前往陳地之前將自身功力封了五成,否則像慕容仙這樣的角色怎能將他逼得如此狼狽? 意識的慢慢消失讓劉邦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忙將體內(nèi)的內(nèi)息遍布全身,但水流的沖擊仍很快將他震昏過去…… 當慕容仙趕到河岸時,驚濤已息,波浪漸止,大河仿佛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劉邦的尸體始終不見浮起…… 慕容仙又氣又急,回頭大喝道:“馬上派人在沿河上下五十里展開搜尋,本郡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呸,呸,呸……”在下游三十里外的一個河灘上,走來兩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走在前面的那少年只有十七八歲,一臉頑皮,皺著眉頭,不住地吐著口水,而后面的那位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耷拉著頭,垂頭喪氣地跟在前面那位少年的身后。 走到河灘上,兩人急急地脫光衣服,縱身入水。這兩人的水性極好,一時嬉玩起來,猶如兩條白魚在水面上翻飛,好不容易游得累了,這才爬上岸來,躺在河灘上曬太陽。 這兩人都是淮陰城中的無賴,那個年小點的少年,姓紀,大名空手,別看他年紀不大,卻人小鬼大,混跡市井鮮有吃虧的記錄,這在無賴這一行中也算得上是一大奇跡。而那個年長些的少年,姓韓名信,一身蠻力,酷愛習武,曾經(jīng)自創(chuàng)三招拳法,也算得上無賴中的一大豪杰。兩人自小混在一起,情同兄弟,騙吃騙喝,偶爾巧施妙手,總是搭檔在一起。 昨夜韓信跑來,說是見得東門鞠家的長子鞠弓進了杏春院,紀空手平日里就對鞠家欺行霸市的作風反感,一聽鞠弓進了杏春院,就計上心來,準備干他一票。 他們兩人素知鞠弓與杏春院的頭牌小桃紅交情不錯,是以到了杏春院,二話不說,先悄悄地藏到了小桃紅的大床底下……直到天明,才取到了鞠弓掛在床邊的錢袋。 等到他們溜出城來,打開錢袋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袋中只有幾兩銀子,害得紀空手連叫晦氣,一夜的代價還不如自己在街上轉(zhuǎn)幾圈的多,便拖了韓信來這大河之中洗洗霉運。 “不過此次雖然沒有發(fā)財,卻讓我們長了不少的見識,想起小桃紅那貓叫的聲音,我至今心還癢癢的!表n信臉上興奮起來,咕嚕一聲猛吞了一記口水。 “不會吧?韓爺,你長這么大了,難道還是童身?”紀空手詫異地瞄他一眼,驚叫而起。 韓信急急掩住他的嘴道:“你叫這么大聲干嗎?生怕人聽不到嗎?我這童身是童叟無欺,難道你不是嗎?” 紀空手沒有說話,只是神秘一笑,好像自己已是情場老手,色中干將。其實他的心里嘀咕道:“你是童叟無欺,本少也是如假包換,咱哥倆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到哪里去!” 他這一笑,倒讓韓信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沒話找話道:“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噢,紀少!” 紀空手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兩只眼睛突然直瞪瞪地望著大河上游的方向。 “你中邪了?”韓信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卻被紀空手一掌拍開。 “快看,上游好像漂下來一件東西!奔o空手突然跳了起來。 韓信順著方向瞧去,果然看到大河上游正有一個小黑點漂流而來。 “莫非是財運到了?”韓信不由興奮起來。 紀空手看了半天,搖了搖頭道:“好像是一具尸體! 兩人垂頭喪氣地坐下來,紀空手嘆了一聲,道:“我們倆昨晚沾了不少晦氣,發(fā)財是沒指望了,只盼這一洗,別讓霉運沾身才是! 兩人又談了一些市井逸事,東家長西家短地瞎扯一番,看看天色不早,便站了起來,想跑到河里洗掉身上的泥沙。 “快看!”韓信突然指著前方的河灘叫了起來。 紀空手抬眼一看,叫聲“怪了”,原來那具尸體竟然被沖到了河灘上。 這兩人都是膽大包天之人,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心中倒也絲毫不懼,兩人相視一眼,同聲道:“過去看看! 到了近前,才發(fā)覺這具尸體入水的時間不過幾個時辰,膚色還未完全漂白,身上衣衫碎成絲縷,渾身上下不下三四十處灼傷,看上去異?植,簡直不成人形。 但奇怪的是,這尸體的肚腹平坦,并沒有嗆水過后的腫脹。紀空手沉吟片刻道:“這乃是殺人之后拋尸,唯有如此,才會不顯脹腹現(xiàn)象! 韓信點了點頭,忽然看到這尸體的手上緊握著一柄長劍,雖然毫不起眼,但劍鋒處亮在陽光之下,泛出一縷青色的光芒。 “哈,這下好了,我一直愁著沒錢置辦上好名刃,這一下送到手上來了。紀少,你說我還能故作清高,義正言辭地說‘不要’嗎?”他老大不客氣地掰開這尸體的大手,搶過劍來,捧在手上仔細端詳,口中不住地贊道:“好劍,好劍,只怕連淮陰城里也找不出第二把了! 紀空手搖了搖頭,道:“這劍只怕你還真不能要! 韓信一臉疑惑,道:“紀少你別騙我了,這次就算你說到天上,我也不聽,總而言之,這劍我是要定了! 紀空手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道:“你可真是個豬腦,看清楚,這可是一件人命案,就算官府不查,他的家人親眷找來,你也怕難脫關(guān)系。”他“呸”了一聲,又道,“都是你害的,搞得現(xiàn)在霉運已經(jīng)附身了,我呸!” 他一口濃痰吐到那尸體的身上,卻見那尸體突然抽搐了一下,嚇得他大叫一聲,轉(zhuǎn)身欲跑。 韓信舍不得丟下手中的劍,趕忙拉住他道:“紀少,你眼花了不是,這又不是詐尸!”他話還沒說完,卻見一只大手從地上伸來,抓住了他的腳。 “呀……”這一下可把韓信嚇得三魂去了兩魂,撲通一聲軟癱在地。 “這……位……小……哥……救……我……”那尸體突然睜開了眼睛,只是目無神光,滿臉疲累,近乎掙扎地從口中迸出話來。 他的聲音一出,頓時讓紀空手與韓信將離位的魂魄收歸回位,雖然臉上一片煞白,卻已沒有了先前的恐懼。 兩人眼珠一轉(zhuǎn),對視一眼,這才由韓信俯過身去,對那人說道:“救你不難,只是酬勞多少,還請說明,否則我們又不傻,何必惹麻煩上身?” 那人神智一醒,頓時感到渾身上下如針刺般劇痛,豆大的汗水滲了一臉,道:“只……要……肯……救……由……你……開……價……” 韓信狐疑地打量了他這一身行頭,神色不屑地罵道:“由我開價?你好大的口氣,憑什么讓我相信你呀?” 那人痛得齜牙咧嘴,猶豫了一下,方道:“在下……沛……縣……劉邦……”說著人又痛暈了過去。 劉邦此言一出,頓時把紀空手與韓信嚇了一跳,雖然劉邦只是沛縣境內(nèi)一個小小的亭長,但在江湖上的名氣卻大。盡管紀空手與韓信并非真正的江湖中人,卻多少沾了點邊,倒是聽過他們的老大文虎提過這個名字,慕名已久,可惜未曾謀面,想不到卻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紀少,這人怕是吹牛吧?他莫非故意找了個人的名頭,來誆我們出手救他?”韓信將信將疑,抬頭望向紀空手。 紀空手沉吟半晌,道:“只怕不像,你看,他雖然穿得破爛,但衣衫都是上好的料子,而且他的劍也絕非凡品,應該是大有來頭! 韓信聽了,不由滿心歡喜,道:“如果他真是劉邦,我們可時來運轉(zhuǎn)了,你沒聽文老大說嗎,此人家財萬貫,有的是錢,而且與江淮七幫中人都有來往,若是他肯把我們收入門下,我們又何必把無賴這個職業(yè)做到老死下場?” “誰說不是呢?”紀空手有感而發(fā):“這無賴做到我們這份兒上的,也該知足了,可是我們就算風光過一回,倒有九回要看別人的臉色行事,真是沒勁!” “那我們還猶豫什么,趕快救呀,若是他老人家一命嗚呼,我們豈不是在這里做了半天白日夢?”韓信關(guān)切地看著那人,見他一動不動,渾似沒了氣一般,不由著起急來。 紀空手搖了搖頭:“救當然要救,可是我們還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你想想啊,這劉邦名頭這么大,聽說身手也好生了得,連他都遭人擺布成這個熊樣,可見他的仇家來頭不小,若是一著不慎,只怕不僅救不了他,還得再搭上你我這兩條小命替他風光陪葬!” 韓信嚇得哆嗦了一下,臉露怯色:“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生下來長到這么大,還沒有碰過女人呢,若是就這么陪葬了,豈不冤枉?”他陪著笑臉道,“要不,我們就當什么也沒有看見,溜回城去繼續(xù)干我們那蠻有前途的職業(yè)。” 紀空手狠狠地在他頭上敲了一記栗暴,罵道:“虧你這般沒出息!放著大好的機會來了,此時不搏,更待何時?”他似乎拿定了主意,伸手摸那人的腕脈,感到脈息雖亂,畢竟存在,心頭頓時輕松了不少。 韓信聞言,只覺熱血沸騰,狠狠地道:“對呀!豁出去了,我就不信我們一定會輸?shù)暨@場生死局!” 兩人猛地伸手擊掌,以示決心,正想著要如何安置這人時,忽聽得沿大河兩岸同時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紀空手臉色一變,驚道:“只怕是麻煩來了!碑斚颅h(huán)顧左右,只覺河灘上一片矮小茅草,根本就無法藏身,腳踩泥沙,忽然靈機一動,“韓爺,看來我們只有把他藏到這泥沙里面了! 當下兩人手腳并用,忙碌一陣,剛剛將人掩藏好,一標鐵騎已悍然而至。 當先一人,正是蕭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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