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枚文學狂熱粉,她女扮男裝成為了文學大神的小助理。“我餓了,趕緊做飯。”“是!”“把水放好,我要洗澡。”“是!”“我喜歡你,你也要喜歡我!”“是……哎?!”高冷傲嬌大神VS平胸蠢萌“小鮮肉”,上演同居甜蜜虐狗日常。 本書簡介: 她冒充男人得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可是這位神秘作家實在是古怪得難以形容。他出手闊綽、住懸崖別墅、晝伏夜出、形如骷髏,還敢將王牌作家經(jīng)紀人拒之門外!虧她一直當他是神經(jīng)病日夜相隨大半年,沒想到他居然是自己崇拜了十幾年的文學大神!而且還口口聲聲說喜歡她?陳躍:“從現(xiàn)在開始,你這輩子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助理,要心疼我,不能催稿,我吩咐的每一件事你都要做到,對我的每一句恭維都要真心。不許付腹誹我,無視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你時,你一時間告訴我,我開心呢,你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要哄我開心。永遠覺得我是最帥的,夢里面也要見到我,在你的文學世界里面,只有我。”“……” 作者簡介: 萊弗,女。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擅長輕松言情文。著有作品《前夫,靠邊站》《高冷如此多驕》等。 目錄: 第一章大神冷弱萌 她看到一張令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臉:蒼白、瘦削、棱角分明,帶著詭異的病態(tài)美。 第二章一炮而紅 林初童:“你的新筆名要叫什么?陳公子?陳七公子?陳家三少?” 陳躍:“陳大爺吧,挺接地氣的。” 第三章男神節(jié)操不保 登上珠穆朗瑪峰頂峰的時候,他對著層巒疊嶂的雪峰,思緒連篇:紅燒仔雞、油燜大蝦、酸辣土豆絲、水煮肉片、蜜汁排骨、鹽焗豬蹄…… 第四章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你看你,從內(nèi)到外哪一點像女人?沒胸沒屁股,個子又矮,長得又丑,除非是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否則誰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林初童:“我要跟你絕交!” 第五章一生摯愛第一章大神冷弱萌她看到一張令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臉:蒼白、瘦削、棱角分明,帶著詭異的病態(tài)美。 第二章一炮而紅林初童:“你的新筆名要叫什么?陳公子?陳七公子?陳家三少?”陳躍:“陳大爺吧,挺接地氣的。” 第三章男神節(jié)操不保登上珠穆朗瑪峰頂峰的時候,他對著層巒疊嶂的雪峰,思緒連篇:紅燒仔雞、油燜大蝦、酸辣土豆絲、水煮肉片、蜜汁排骨、鹽焗豬蹄…… 第四章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你看你,從內(nèi)到外哪一點像女人?沒胸沒屁股,個子又矮,長得又丑,除非是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否則誰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林初童:“我要跟你絕交!” 第五章一生摯愛“看來你很喜歡蘇公子啊。”“不是喜歡,而是——”林初童嚴肅道,“摯愛一生。” 第六章霸道總裁陳大爺不一會兒,頭頂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天臺上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她抬頭一看——直!升!機!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總裁文…… 第七章你好,大神她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白癡,和大神相處了半年,竟然渾然不覺,還毫無形象地在他面前打嗝,放屁,酩酊大醉,三點全露!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 第八章論書迷的自我修養(yǎng)迷這種生物還真是薄情,她之前還說做夢都想見到他,見到之后,也沒見她多稀罕他。哼! 第九章只做你的專屬大神林初童,你愿意潛規(guī)則我嗎?條件是我做你一輩子的專屬大神。 第十章大神花樣耍流氓“怎么樣?有沒有頭暈?哪里不舒服?”“有啊,”陳躍費力地抬起手指,落在自己的嘴唇上,“你親一下就不暈了。” 第十一章男友馴養(yǎng)攻略“戀愛不就是你喜歡我,我喜歡你,然后睡在一起嗎?”“誰說的?戀愛是先確立關(guān)系,再牽手,再擁抱,再親吻,再那什么,是循序漸進的。”“麻煩。” 第十二章表白的正確打開方式畫面里的陳躍對著鏡頭說:“希望大家知道,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第十三章寵你一輩子陳躍輕輕地吻上她的唇:“可是我很慶幸,你能做我的助理,一輩子。”第一章大神冷弱萌林初童,國內(nèi)青春文學領軍人物,作品銷量穩(wěn)居各排行榜榜首,十八部電視連續(xù)劇原作者,中國作家富豪榜第八名,最受歡迎女作家……的助理。當了三年作家助理,林初童任勞任怨,大到版權(quán)事務、簽售通告,小至訂機票、泡咖啡、校對,事無巨細,做得滴水不漏,最難得的是,小助理還不要求作者按版稅收入分成,包吃住三千塊錢一個月妥妥的。性價比都高成這樣了,該女作家還是覺得消費不起,每每開完簽售會便對林初童唉聲嘆氣:“這幾年盜版越來越猖獗,作者收入都得不到保障,又拿什么養(yǎng)活經(jīng)紀人呢?”林初童當然知道她不是因為舍不得這幾個錢才辭退自己,不過是卸磨殺驢而已,但她用得著這么迫不及待嗎?女作家假惺惺地關(guān)心道:“最近,我有幾個作家朋友在招助理,要不要我?guī)湍憬榻B?”“謝謝,不用了。”“怎么,你早已找到新工作了?”“對;乩霞,養(yǎng)豬。”自此,林初童的北漂生涯畫上休止符。林初童給在出版社工作的好哥們兒張濤打了一個電話,把自己失業(yè)的事跟他說了。張濤一聽就怒了:“她憑什么炒你?工資給這么低,讓你干那么多活,她還有臉炒你?要炒也是你炒她!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看我不噴死她!”“不用。”林初童趕忙阻止道,“我還想在這行混飯吃呢,再說,她的新書銷量確實也就幾萬本而已。”“不能這么放過她。我雇噴子去她的文下刷負分,狂刷!”張濤氣憤難平,“別難過啊,你早該換個工作了,哥給你找個更好的,真正的大神那種!”真大神哪輪得到她?女助理一個比一個貌美如花、德才兼?zhèn)淠亍K坏冒萃袕垵葞退蚵犞,自己則先回趟老家休整休整。漂泊慣了的人,一回到老家,反而有些無所適從。林初童的老家是一座悠閑的海濱城市,和她工作的城市生活節(jié)奏大不一樣,她才歇了三天就開始閑得發(fā)霉,于是她忍不住在網(wǎng)上投了幾份簡歷,都是助理和秘書之類的工作,先試試運氣。沒想到本市論壇上還有人發(fā)帖找作家助理,她十分好奇,跟帖回復了一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過了幾天。深夜,林初童美夢正酣的時候,手機響了。“喂?”是個男人的聲音。林初童迷迷糊糊道:“誰。”“招作家助理的。”林初童清醒幾分,道:“哦,你就是那個在論壇上發(fā)帖的……”對方甚至沒耐性等她說完:“你現(xiàn)在過來面試。”“現(xiàn)在?天還沒亮!”“白天我沒時間。”他語氣簡直不能更霸道,讓人有直接掛斷電話的沖動。但她還是忍住了:“請問在哪兒面試?”男人報了一個地址,就把電話給掛了。林初童摸索到床頭,把燈打開,看看鬧鐘,再看看手機——凌晨三點半面試?但愿不是惡作劇,否則,我會揍得你連爹媽都不認識你。林初童如是想。林初童洗了把臉,換身衣服就出了門,上了出租車,一會兒就到了地方。對方報給她的地址,是本地很有名的別墅區(qū)。林初童在門口猶豫不決的時候,走過來一個夜班保安:“大半夜的,干啥呢,小兄弟?”林初童徒勞地挺了挺胸,道:“我是來面試的。還有,我不是小兄弟。”“天太黑了沒看清,呵呵。”保安尷尬地笑道。林初童報出了別墅門牌號,保安一聽,習以為常道:“就在前面,隔三岔五就有人半夜來面試,我?guī)氵^去吧。”邊走邊嘀咕,“這業(yè)主就是個夜貓子,白天從不出門,只在夜里活動。”感覺他活像一只吸血鬼。他們越走路越偏僻,直到臨近海邊才看見一幢獨棟別墅,依山傍海,簡約大氣。保安說:“環(huán)島路上最貴的就是這一棟。”可惜整棟樓都黑黢黢的,僅頂層的閣樓亮著光,月黑風高、狂風巨浪的,委實有點嚇人。保安按下了門鈴,道:“幾乎每天都有人敲他的門,但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去,祝你好運。”他說完就走了。林初童頓時有種隨保安一起走的沖動,但強烈的好奇心又迫使她留了下來,沒準兒這別墅的主人是莫言、王朔、余華呢……幾分鐘過去了,門鎖“咔”地一下自動打開,室內(nèi)應聲而亮,林初童推門走了進去。客廳高得像酒店大廳一樣,美式設計風格,灰白色調(diào),一到三樓空無一人。最后,她終于在閣樓下面聽到那里傳來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你好,我是來面試的。”林初童試探地說。鍵盤聲持續(xù)不斷,但是沒人應,于是她又等了一會兒,老半天才聽到從閣樓上飄下來一句:“人呢?”她趕緊上樓,閣樓的全貌一寸寸地顯現(xiàn)在眼前:象牙白的地板、堆積如山的書籍、電腦設備、各類雜物,以及坐在中央的那個背對著她的男人。他的背影有些單薄,頭發(fā)有點長,露出的一截脖子異常白皙,握著鼠標的手指也很漂亮。她能肯定的是,這個人不是莫言,不是王朔,也不是余華,因為他太年輕了。閣樓并不小,但實在是亂得沒處下腳,林初童扒拉了半天才邁出幾步。男人終于轉(zhuǎn)過頭來。她看到一張令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臉:蒼白、瘦削、棱角分明,帶著詭異的病態(tài)美。他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亦是冷冷淡淡的:“你是本地人?”林初童點點頭。“男人?”林初童一怔:“。”“招聘信息沒看嗎?我只招男助理。”“哦,是。”那就當她是男人好了。“你會做飯嗎?”林初童又點點頭。“好的,你被錄用了。”這么簡單?林初童傻眼了:“需要我提供身份證和簡歷嗎?”“不需要。”“我還沒告訴您我的名字。”“不需要。”雖然他面無表情,語氣依然是霸道到不行,讓人有直接翻臉的沖動,但是她忍住了:“請問您怎么稱呼?”“我姓陳,沒事你別叫我,我的思路被打斷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接起來。”她一忍再忍,終于忍不住問道:“能冒昧地問一下您的筆名嗎?”“不能。”陳先生慢悠悠地從一片混亂之中站起來,道:“把水放好,我要洗澡。”這就開始了?陳先生繼續(xù)吩咐:“把房間收拾一下,然后準備早餐,等我睡下你就回去,天黑了再過來。”林初童還是猶豫不決地問:“勞動合同也不需要嗎?起碼得有個臨時合同……”陳先生不耐煩地塞了一沓鈔票給她:“預付一個月工資。你還有什么疑問嗎?”這下她是一點猶豫也沒有了,整整一萬塊錢啊,比她之前一個季度的工資還要高!她按部就班地干完了活,等陳先生睡下的時候,天都亮了。 快要累趴下的林初童偷偷溜回了家。林初童的父親在醫(yī)藥公司負責倉庫管理工作,早晨七點多就出門上班了;母親去年剛退休就找了一份工作,趁自己還老當益壯,給女兒攢點嫁妝。因為母親上班時間晚一點,所以躡手躡腳摸進門的林初童被抓了個正著。“三更半夜溜出去到現(xiàn)在才回來,怎么,你終于有男人了?”林媽媽驚喜不已。“沒啊,我去面試了。”“這丫頭撒謊是越來越不走心了。”說完,母親喜滋滋地出了門。補了個回籠覺,下午去菜市場買了些新鮮食材,天一黑,林初童便又去了陳先生那里。再次見到她,保安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你被錄用了?”那一臉“那朵鮮花怎么插你這坨牛糞上了”的驚奇表情,令林初童莫名不爽:“怎么了?”“以前來面試的,個個都派頭十足,跟明星似的,有的開名車,有的還帶著秘書,可惜都沒被錄用。”林初童吃驚不小:“他到底是什么人?”保安沉默良久,目光變得高深莫測:“有錢人。”用陳先生給的密碼進了別墅,林初童輕手輕腳上了閣樓,猝不及防撞見了陳先生衣冠不整的銷魂睡姿——浴袍松散,露著胸口大片的肌膚,白皙長腿一覽無余,嚇得她連滾帶爬趕緊躲去廚房做飯。大約是飯菜的香氣太誘人,她擺好碗筷的時候,陳先生正好施施然下了閣樓去浴室洗漱。林初童努力掩飾方才的尷尬,可惜陳先生剛從浴室出來,她就忍不住臉紅——這里就我一個女人,你腰上圍條浴巾,裸著上身,是幾個意思。“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陳先生突然說。這句話給林初童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她惡狠狠地盛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碗飯給他?珊薜氖,他居然一臉淡然地吃完了,還一連吃了三碗!陳先生放下了筷子,表情看起來像是有點不舒服,可能是吃得太快太多,不消化了。哼,活該!林初童一臉嚴肅地使壞道:“有時候我吃撐了,就站起來蹦一蹦、扭一扭,這樣胃里就能騰出一點空地方,會舒服一點。您要不要試試?”陳先生聽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林初童開始后悔。沒想到他居然站了起來,蹦了一蹦,再扭了一扭。他身形消瘦,動起來簡直像根又白又細的軟面條。林初童差點把中午吃進去的飯給噴出來,但顧及雇主的面子,還得裝作面無表情,她覺得自己快憋出嚴重內(nèi)傷了。最后,陳先生慢慢地坐下來,淡淡地看向她,道:“好像起了點作用,再來一碗。”林初童傻眼了。吃完晚飯,陳先生連飯后散步消食的健康習慣也沒有,直接上閣樓碼字。林初童一邊收拾廚房一邊腹誹: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明明就是保姆,什么作家助理!陳先生通宵寫作,其間林初童泡了兩次咖啡送過去,其余時間就坐在沙發(fā)上打盹。天快亮的時候,林初童去廚房做早餐。這次的早餐是一道極具當?shù)靥厣纳鷿L魚片粥。白粥是夜里三點開始用小火慢燉的,魚是下鍋前現(xiàn)場宰殺的,林初童刀法靈活,除刺剔骨,收拾得干凈利落,肉質(zhì)鮮嫩彈滑,入口即化。陳先生品鑒之時眼里閃過一絲驚艷,但最后還是說:“不要在我的地盤上殺生。”林初童心里“嘁”了一聲:“哦。”陳先生用餐之后,推開椅子站起來:“我要睡覺了,你傍晚六點再過來。”“什么?”林初童傻眼。“你要早點習慣,配合我的作息時間。”一兩天還能撐得住,天天這么熬夜,我會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的!于是她以氣吞山河之勢斷然道:“我不干了!”“月薪兩萬。”林初童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傍晚見,陳先生。”林初童昧著良心咬牙堅持了一個月,晚出早歸,面色憔悴,形容枯槁。爸媽終于覺出不對勁,卻只是勸道:“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這話不知怎么的就傳到了張濤耳朵里,林初童被他纏得沒辦法,就老實交代了。張濤說:“什么狗屁工作呢?那人是不是作家?趕緊別干了,哥給你在出版社找了一份好工作。”“出版社還有好工作啊?”“怎么說話呢!”張濤笑了笑,“出版編輯。你不是一直想做這個嗎?”林初童抱著手機,臉蛋難得紅撲撲的:“真的。恐x謝你啦,濤哥!”張濤笑聲爽朗:“快點把工作辭了!”于是,林初童抱著一絲愧疚和對兩萬塊錢月薪的不舍之情,對陳先生說:“對不起,我想辭職。”陳先生也沒有挽留,只說:“可惜了,很少有男人做菜像你做得這么好吃的。”這句話又給林初童帶來了很大傷害,于是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她離開別墅已經(jīng)很遠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懸崖峭壁之上的獨棟別墅。海面上,云堆里的朝陽才微微露出一條金縫,這山海之間的奇幻建筑,宛若童話中的皇宮一樣精美雄偉。她天天忙著干活,都忘了站在陽臺上看看日出,享受一下有錢人的海景房,真是可惜啊,可惜!她沒想到剛拐個彎,迎面就飛馳過來一輛轎車,車燈亮得刺眼,照得四周如同白晝,像一柄劈開黑夜的利劍一般,直直朝她沖過來,不見減速。林初童避閃不及,居然把自己絆倒在地,千鈞一發(fā)之際,轎車急剎而停。車燈暗了一點,車門打開了,走下來一位中年大叔。大叔伸手扶她起來,戴著白手套,像是司機。他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林初童揉了揉摔疼的膝蓋,站了起來說:“沒事,沒事。”后車窗徐徐降下,露出一張年輕男人的臉,雖然戴著墨鏡,但林初童覺得非常眼熟。男人甚至沒看她一眼,只是皺眉問大叔:“怎么回事?”大叔連忙道歉:“對不起,陳先生,是我開得太快……”林初童趕緊解釋:“不,是我走路不小心。”兩人客套了一陣,一片和諧美好。坐在車里的陳先生終于失去耐性,將車窗緩緩升了上去。司機大叔匆匆留下名片,趕緊開車離開。借著路燈的光亮,林初童看清了名片上的字:博大文學。猶如被雷電擊中一般,她猛然想起來為什么那位陳先生如此眼熟了!他長得很像她的男神陳宇寧!陳宇寧,傳說中的王牌作家經(jīng)紀人,博大文學CEO,享譽業(yè)界的人中翹楚,擁有強大的娛樂資源和媒體資源,經(jīng)他打造的網(wǎng)絡作家一個比一個值錢,譬如被業(yè)界稱之為傳說的網(wǎng)絡作家之王——蘇公子。不對,陳宇寧怎么可能來這里?于是她一路追了過去。最后,她發(fā)現(xiàn)那輛車停在了陳先生的家門口。為了靜觀其變,她趕緊躲進樹叢偷偷觀察。男人不斷地按著門鈴,可惜門一直不開。他氣得一把摘掉墨鏡,雙手叉腰,原地轉(zhuǎn)了幾圈,然后一腳踹在大門上,眉眼間盡是憤怒。陳宇寧!他真的是陳宇寧!林初童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激動地大叫。正當她掏出手機準備拍照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發(fā)動引擎的聲音,車子掉頭離開,陳宇寧不見了。林初童還恍恍惚惚的,覺得發(fā)生的一切跟做夢一樣。她崇拜的偶像、癡迷的男神,一直以來只能在電視和雜志上看到,今天居然見到真人了!林初童冷靜了一會兒,然后跑到大門口,按了按門鈴。門居然開了。林初童去了閣樓:“我還是回來給您當助理吧。”陳先生從被子里慢慢抬起臉,慵懶的眼神掃了她幾下,道:“小小年紀,這么現(xiàn)實,不好。”林初童都要給他跪了:“實不相瞞,我是陳宇寧的粉絲。”陳先生側(cè)臉埋在雪白的被子里,半瞇著眼睛睨她,問道:“你喜歡他?”“不是喜歡,是崇拜……崇拜。”她有點臉紅。陳先生皺眉道:“可惜我們現(xiàn)在鬧得很僵,我很不想見到他。”“那你們能快點和好嗎?”“不能。”“能冒昧地問一下您和我男神是什么關(guān)系嗎?”“不能。”林初童幽怨地瞪著他。“你打算一直蹲在這里嗎?我要休息。”言下之意是叫她快點滾。“要不我還是給你當助理吧,月薪一萬什么的……”“五千。”算你狠!為了將功補過,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林初童工作得特別賣力,結(jié)果某天陳先生難得去浴室的體重秤上踩了一腳,發(fā)現(xiàn)自己胖了三斤。林初童喜上眉梢:“按您的身材,再重個三十斤就剛剛好。”陳先生拉長了臉說:“我要減肥。”陳先生當時就拉著林初童跑了十公里,跑得她口吐白沫,四肢打戰(zhàn)。更要命的是,這十公里還得走回去,她都要哭了,最后竟讓陳先生背她回來。林初童有些不好意思,陳先生卻說:“看不出來,你胸肌還挺大的。”“那是……個子矮不代表什么都。”她窘迫地解釋道。結(jié)果陳先生反倒意味深長地瞄了一眼她的下半身:“嗯,知道了。”林初童氣得臉都綠了;貏e墅之后,林初童一頭扎在沙發(fā)里就睡著了,醒來之后天都亮了。她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夜,腰酸背痛的。她齜牙咧嘴地做好了早餐,上樓去喊陳先生,居然發(fā)現(xiàn)他昨晚沒有熬夜,和她一樣才剛剛起床。沒想到陳先生醒來之后居然一臉不高興地說:“居然在白天醒著。”更令他煩躁的是,到了晚上,他竟然抵不住睡意來襲。于是他只得白天寫作,夜晚休息,如此反復,終于告別了日夜顛倒的日子。林初童欣喜地發(fā)現(xiàn),她不必再熬夜了。日子一久,她不由得好奇陳先生的真實身份,既然連陳宇寧都能驚動,那想必是大有來頭的大作家,大神級的寫手?赡切┳骷依,沒有一個長他這樣的。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有一天,趁陳先生沐浴的時候,她偷瞄了一眼他的電腦,就這么一眼,令她恨不得自戳雙目——當真是天雷、狗血、瑪麗蘇、無節(jié)操、無下限、毀三觀,關(guān)鍵還是女性筆觸,簡直令人發(fā)指。虧她還以為他是什么大神,每天盡心盡力地照顧他,對他寄予厚望,結(jié)果他寫得這都是什么狗屁文章!正當她的決心不斷動搖的時候,事情的發(fā)展終于有了轉(zhuǎn)機。這天清晨五點半,林初童趕到別墅做早餐,正準備開門的時候,那輛熟悉的轎車又出現(xiàn)了。他的男神從車上走了下來。陳宇寧掃了她一眼,問道:“你是誰?”“我……”林初童努力平復狂亂的心跳,回道,“我是陳先生的助理。”陳宇寧看了看她落在密碼鍵盤上的手指,疑惑道:“你知道密碼?”“是的。”她緊張道。陳宇寧一臉被激怒的表情,但下一秒又努力冷靜下來,命令道:“站著干什么,還不開門?”林初童猶豫了一下,道:“對不起,我得先請示一下陳先生,您先等一會兒。”陳宇寧瞪著她,眼神有種迫人的氣勢,語氣聽起來更是嚇人:“你知不知道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林初童咽了咽唾沫,道:“這個……真……不知道。”陳宇寧大約是被氣糊涂了,怒極反笑道:“行!你叫什么名字?”“林初童。”他眼神驟冷:“我記住你了。”林初童哆哆嗦嗦地背著他按下密碼,正準備進門,卻被人推得一個踉蹌。陳宇寧揪著她的衣領,像拎一只小雞似的將她甩到了一邊,而后強行闖了進去。他仿佛對這里很熟悉,大步流星便上了三樓,她不跑快點都追不上他。陳宇寧突然在主臥門外站住了。林初童氣喘吁吁地探頭一看,床上的陳先生美夢正酣,甚至還愜意地翻了個身。“他這么早就睡了?”陳宇寧像是十分驚奇。“不是……”林初童小聲道,“他這是還沒醒。”“他什么時候睡下的?”“昨天晚上散了會兒步,看了部電影就睡了,大概十點。”她從陳宇寧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欣慰。他終于正眼看她了:“你,跟我過來。”兩人去了一樓廚房。“知道他喜歡吃什么嗎?”陳宇寧一邊挽起袖子一邊打開冰箱,看架勢像是準備親自下廚。林初童趕緊拿出自己帶來的食材,說:“他昨天說了今天早上想吃云吞面,我都準備好了。”“你做?”“飯菜都是我做。”“能吃嗎?”陳宇寧像是很不放心眼前這麻稈兒一樣的“瘦弱少年”似的。“他很喜歡吃我做的菜!”“是嗎?”陳宇寧的語氣帶著一絲質(zhì)疑。林初童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又不便開口多問,只好埋頭開始準備云吞面。“多做一碗,我還沒吃早餐。”“哦。”她真是何德何能,居然能為她的男神準備早餐!雖然這多出的一碗原本是她的。陳宇寧見她包餛飩的手藝的確嫻熟,這才說:“你知道他是誰嗎?”“除了姓陳,別的都不知道了。”她老老實實答道。“那我呢?”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和緩。林初童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只差沒直接表白“男神我愛你”,最后只是支吾道:“嗯,知道。”陳宇寧像是笑了,問道:“你不好奇他是誰?”“一點也不。他的作品實在是,不敢恭維。”她沒說太爛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沒想到陳宇寧竟動怒了:“閉嘴!”嚇得她差點捏爆一只餛飩。“吼什么?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陳先生一邊系著浴袍的帶子,一邊拉開椅子坐下來,因為睡眠充足,他氣色很不錯的樣子。陳宇寧臉上的表情立刻柔和了幾分,道:“你有才華是公認的事實,不需要為一些沒眼光的人介懷。”林初童聞言如遭雷擊。那樣瑪麗蘇的狗血總裁文,錯字連篇,漏洞百出,哪里值得她的男神這樣極力地維護?除非——林初童禁不住胡思亂想,魂不守舍地繼續(xù)做云吞面,而身后兩位陳先生的對話更是讓她浮想聯(lián)翩。陳宇寧先是埋怨:“你能耐啊,居然不給我開門,還兩次!”“不想看到你,行不行?”陳宇寧的口氣軟下來:“那么點小事,值得你生這么大的氣嗎?”“值。”“好好好,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行不行?”“不行。”“那你想怎么樣?我都這么忙了,還每天飛來飛去地找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不能。”陳宇寧終于說:“我以后不惹你生氣了,跟我回去吧,嗯?”“滾。”盛氣凌人的男神陳宇寧竟會對人如此卑躬屈膝!這位陳先生究竟是什么來頭?她滿腹疑問地將兩碗云吞面端上了餐桌。陳先生拍開了陳宇寧的手,道:“誰準你吃的?這碗是他的。”陳宇寧耍賴道:“讓他吃別的。我餓了,昨晚一夜沒睡,什么也沒吃。”“不行。”陳先生不為所動。林初童嘆氣道:“你們吃吧,我……飽了。”陳宇寧嘗了一口,贊賞道:“嗯,這手藝還真地道。”陳先生吃完了,推開椅子站起來,對陳宇寧說:“你慢走,我上樓了。”他說完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陳宇寧急了,推開座椅,追了上去,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從身后一把抱住陳先生就開始哄:“我都這么跟你道歉了還不行。磕阋鯓硬趴细一厝……”兩人上了樓,說什么做什么林初童也沒心思知道了,她只是麻木地低著頭收拾洗碗。過了一會兒,陳宇寧終于下樓了,衣冠楚楚,像是重新整理過。林初童不敢深想,好可怕。陳宇寧雙臂環(huán)抱,叮囑道:“林助理,雖然你是他臨時招的助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qū)I(yè)一點,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是最基本的工作。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許對外透露,明白嗎?”“明白!”我也不希望被別人知道您如此卑微的一面。一日是男神,終生是男神。林初童如是想。“多夸夸他文筆好、設定妙,知道嗎?”林初童嘴角直抽,艱難道:“知道。”陳宇寧像是對陳先生最近的健康作息很滿意,因為他說第一次見到陳先生沒頂著一對黑眼圈,上一次看到陳先生氣色這么好,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一想到她的男神受辱長達十年之久,林初童的心就更痛了。陳宇寧走了。林初童正準備上樓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陳先生走了下來,說:“收拾一下,明天出差。”“這么突然?”“不想讓他找到我。”林初童無語了,這人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她忍不住嘟噥:“他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他夸我文筆越來越好。”“……”確實是昧著良心說瞎話。但是,陳先生您能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也不失為一件可喜可賀之事。“不僅夸,還慫恿所有人一起夸,甚至雇水軍全網(wǎng)夸。他的存在嚴重影響了我的進步,讓我無法原諒。”林初童忍不住鼓掌道:“說得好,我支持你!”陳先生點頭說:“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們?nèi)ケ本?rdquo;“不要啊!”轉(zhuǎn)瞬,畫面就從美麗的海濱城市轉(zhuǎn)換成了霧霾茫茫的首都機場。林初童一臉憔悴,大包小包的,連背帶扛;而陳先生輕裝上陣,兩手空空。為陳先生辦理機票的時候,她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全名——陳躍。 “那你想怎么樣?我都這么忙了,還每天飛來飛去地找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不能。”陳宇寧終于說:“我以后不惹你生氣了,跟我回去吧,嗯?”“滾。”盛氣凌人的男神陳宇寧竟會對人如此卑躬屈膝!這位陳先生究竟是什么來頭?她滿腹疑問地將兩碗云吞面端上了餐桌。陳先生拍開了陳宇寧的手,道:“誰準你吃的?這碗是他的。”陳宇寧耍賴道:“讓他吃別的。我餓了,昨晚一夜沒睡,什么也沒吃。”“不行。”陳先生不為所動。林初童嘆氣道:“你們吃吧,我……飽了。”陳宇寧嘗了一口,贊賞道:“嗯,這手藝還真地道。”陳先生吃完了,推開椅子站起來,對陳宇寧說:“你慢走,我上樓了。”他說完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陳宇寧急了,推開座椅,追了上去,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從身后一把抱住陳先生就開始哄:“我都這么跟你道歉了還不行。磕阋鯓硬趴细一厝……”兩人上了樓,說什么做什么林初童也沒心思知道了,她只是麻木地低著頭收拾洗碗。過了一會兒,陳宇寧終于下樓了,衣冠楚楚,像是重新整理過。林初童不敢深想,好可怕。陳宇寧雙臂環(huán)抱,叮囑道:“林助理,雖然你是他臨時招的助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qū)I(yè)一點,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是最基本的工作。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許對外透露,明白嗎?”“明白!”我也不希望被別人知道您如此卑微的一面。一日是男神,終生是男神。林初童如是想。“多夸夸他文筆好、設定妙,知道嗎?”林初童嘴角直抽,艱難道:“知道。”陳宇寧像是對陳先生最近的健康作息很滿意,因為他說第一次見到陳先生沒頂著一對黑眼圈,上一次看到陳先生氣色這么好,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一想到她的男神受辱長達十年之久,林初童的心就更痛了。陳宇寧走了。林初童正準備上樓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陳先生走了下來,說:“收拾一下,明天出差。”“這么突然?”“不想讓他找到我。”林初童無語了,這人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她忍不住嘟噥:“他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他夸我文筆越來越好。”“……”確實是昧著良心說瞎話。但是,陳先生您能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也不失為一件可喜可賀之事。“不僅夸,還慫恿所有人一起夸,甚至雇水軍全網(wǎng)夸。他的存在嚴重影響了我的進步,讓我無法原諒。”林初童忍不住鼓掌道:“說得好,我支持你!”陳先生點頭說:“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們?nèi)ケ本?rdquo;“不要啊!”轉(zhuǎn)瞬,畫面就從美麗的海濱城市轉(zhuǎn)換成了霧霾茫茫的首都機場。林初童一臉憔悴,大包小包的,連背帶扛;而陳先生輕裝上陣,兩手空空。為陳先生辦理機票的時候,她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全名——陳躍。 “那你想怎么樣?我都這么忙了,還每天飛來飛去地找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不能。”陳宇寧終于說:“我以后不惹你生氣了,跟我回去吧,嗯?”“滾。”盛氣凌人的男神陳宇寧竟會對人如此卑躬屈膝!這位陳先生究竟是什么來頭?她滿腹疑問地將兩碗云吞面端上了餐桌。陳先生拍開了陳宇寧的手,道:“誰準你吃的?這碗是他的。”陳宇寧耍賴道:“讓他吃別的。我餓了,昨晚一夜沒睡,什么也沒吃。”“不行。”陳先生不為所動。林初童嘆氣道:“你們吃吧,我……飽了。”陳宇寧嘗了一口,贊賞道:“嗯,這手藝還真地道。”陳先生吃完了,推開椅子站起來,對陳宇寧說:“你慢走,我上樓了。”他說完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陳宇寧急了,推開座椅,追了上去,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從身后一把抱住陳先生就開始哄:“我都這么跟你道歉了還不行?你要怎樣才肯跟我回去……”兩人上了樓,說什么做什么林初童也沒心思知道了,她只是麻木地低著頭收拾洗碗。過了一會兒,陳宇寧終于下樓了,衣冠楚楚,像是重新整理過。林初童不敢深想,好可怕。陳宇寧雙臂環(huán)抱,叮囑道:“林助理,雖然你是他臨時招的助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qū)I(yè)一點,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是最基本的工作。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許對外透露,明白嗎?”“明白!”我也不希望被別人知道您如此卑微的一面。一日是男神,終生是男神。林初童如是想。“多夸夸他文筆好、設定妙,知道嗎?”林初童嘴角直抽,艱難道:“知道。”陳宇寧像是對陳先生最近的健康作息很滿意,因為他說第一次見到陳先生沒頂著一對黑眼圈,上一次看到陳先生氣色這么好,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一想到她的男神受辱長達十年之久,林初童的心就更痛了。陳宇寧走了。林初童正準備上樓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陳先生走了下來,說:“收拾一下,明天出差。”“這么突然?”“不想讓他找到我。”林初童無語了,這人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她忍不住嘟噥:“他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他夸我文筆越來越好。”“……”確實是昧著良心說瞎話。但是,陳先生您能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也不失為一件可喜可賀之事。“不僅夸,還慫恿所有人一起夸,甚至雇水軍全網(wǎng)夸。他的存在嚴重影響了我的進步,讓我無法原諒。”林初童忍不住鼓掌道:“說得好,我支持你!”陳先生點頭說:“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們?nèi)ケ本?rdquo;“不要啊!”轉(zhuǎn)瞬,畫面就從美麗的海濱城市轉(zhuǎn)換成了霧霾茫茫的首都機場。林初童一臉憔悴,大包小包的,連背帶扛;而陳先生輕裝上陣,兩手空空。為陳先生辦理機票的時候,她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全名——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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