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帥哥都已上交國家!與其對著閱兵式上各式各樣的長腿帥哥舔屏,不如看看軍旅言情解解饞吧! 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和今夏火爆的大型國防教育類節(jié)目《真正男子漢》中的指導員文海地如出一轍,時而霸道總裁,時兒陌上公子,要說文指導員是從小說中走出來的人物,那就是本書沒差了!編輯**良心推薦! 晉江網(wǎng)言情大神蘇格蘭折耳貓蟄伏2年全新力作! 軍婚、初戀、諾言、遇見、細水長流的幸福、穩(wěn)打穩(wěn)扎實力派,這樣的關鍵詞,構成了本書作為都市言情的暢銷書氣質(zhì)。此文在網(wǎng)絡上口碑十分高,提到軍旅小說,必提作者蘇格蘭折耳貓。 本文連載時名為《長冬》,點擊量80萬,總書評數(shù)過萬,超越《哪一年讓一生改變》,比桔子樹的《人間煙火》人氣更高。十分耐看的一篇都市文。軍婚題材,真實,細膩,脫離了純粹YY的軍旅言情套路,而為讀者提供了另一種言情閱讀品味。本書簡介: 程勉腦子簡單,如果一個女人讓他忘不掉,那么他就記她一輩子。于是何筱離開的時候,他等她,她回來的時候,他依舊等她。 從大院到軍營,從一個懵懂少年再到一個真正的軍人。他等待著與她相持相扶,走過艱巨且漫長、平淡卻光榮的日子。 程勉: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我軍現(xiàn)役軍人有二百多萬,其中有二分之一,不,三分之二的人還處于單身的狀態(tài)。所以你接收了我,等于為國家解決了一部分負擔。 何筱:我媽說,當軍嫂很辛苦,她辛苦了那么久不想我跟她一樣。 程勉:我知道。 何筱:可我媽也說,很難再找到像你這么靠譜的人。 程勉一怔,拉著她的手掉頭就走。 何筱:你干什么去? 程勉頭也不回:領證! 告別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我愿與你牽手,走過漫長的冬天,迎接屬于我們的幸福時光…… 作者簡介: 蘇格蘭折耳貓 生于斯長于斯的北方姑娘,喜歡讀書,向往文中的愛情故事,卻過著最平淡的生活。深知愛情有萬象,若筆下的故事能引起讀者的共鳴,便已足矣。 已出版作品:《你的諾言,我的滄海》《你若不曾來,叫我如何老》《此致,愛情》《時光只曾為你留》。 目錄: 楔子一封沒有寄出的信 第一章久別重逢的故人 第二章我們還是朋友 第三章我喜歡你七年了 第四章年少輕狂,幸福時光 第五章別再離開我 第六章比戰(zhàn)爭難搞的是愛情 第七章笑笑,我想結婚了 第八章你是我所有的盼頭 第九章最殘忍的是時光 第十章我就想抱抱你 第十一章那些心酸的過往 第十二章我不能再等了 第十三章長冬終已遠去 《你的諾言,我的滄海》之婚禮番外楔子一封沒有寄出的信 第一章久別重逢的故人 第二章我們還是朋友 第三章我喜歡你七年了 第四章年少輕狂,幸福時光 第五章別再離開我 第六章比戰(zhàn)爭難搞的是愛情 第七章笑笑,我想結婚了 第八章你是我所有的盼頭 第九章最殘忍的是時光 第十章我就想抱抱你 第十一章那些心酸的過往 第十二章我不能再等了 第十三章長冬終已遠去 《你的諾言,我的滄!分槎Y番外 楔子一封沒有寄出的信 很久沒有給你寫信了。 B市的冬天總是格外冷。早起我被凍醒,一看窗外,又是一場搓綿扯絮的大雪。 今年冬天老何的身體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出現(xiàn)一些問題。我勸他去醫(yī)院,可是老何一直沒答應。每當我提起的時候他總是皺眉斥責我說:“我當了十幾年的兵了,這點小病的抵抗力都沒有?” 其實我懂,老何是怕了。怕萬一檢查出來個好歹,他自此出不了醫(yī)院的大門。無奈最后我哭了一場,老何才不情不愿地去做了檢查。沒什么大問題,真是萬幸。 我忘了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老何,老何”地叫他,叫了這么些年,他是真的老了。那天我和他并排坐著看電視,不經(jīng)意地一轉(zhuǎn)頭,看見他耳鬢的一茬白發(fā)。明晃晃的,真扎眼。我看著難受,說要替他染發(fā),還被老何嘲笑了一頓。 電視里正放著新中國成立六十周年的閱兵式,老何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感慨,當了十幾年的兵,最遺憾的一件事就是沒能等到部隊大換裝就轉(zhuǎn)業(yè)了,那07式軍裝,穿在身上多精神、多瀟灑。他說著,笑了笑。 我也跟著笑了,心底里卻是一片酸澀。 我知道老何一直懷念那個地方,正如我一樣。懷念那老大院、農(nóng)場、河灘、漫山遍野的花還有數(shù)不盡的快樂時光。我日夜思念著它們,哪怕這些年我終究沒再回去過一次。 前不久我輾轉(zhuǎn)得知,再有兩年,老大院和農(nóng)場就全要拆了。聽到這個消息的那天我又失眠了。我在感情上從來都是一個后知后覺的人,總要在離別很久之后才會感到難過。所以,夢是我唯一能獲得慰藉的地方。 在夢里我又回到了農(nóng)場,翻過那截矮墻去逗弄河灘里的蝌蚪;在夢里我又回到了大院里的操場上,頂著漫天的星星找丟掉的那只涼鞋;在夢里,我坐著軍卡顛簸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迷蒙中睜開眼睛,見到了你。 第一章久別重逢的故人 B市,冬。 大雪連綿下了三日之后天空終于放晴,燦爛的陽光照得人的精神也抖擻起來。位于市東郊的B軍區(qū)某集團軍T師的師部大門洞開著,一輛輛軍卡碾壓著積雪魚貫而入。 車上的兵剛剛結束了為期一天一夜的野外拉練,零下幾度的天氣里在雪里打滾的感覺可不好受,個個都耗盡了體力。一輛獵豹軍車不緊不慢地在營區(qū)里開著,在所有軍卡都開向食堂的時候,這輛車拐了個彎,停到了師屬偵察營的樓前。片刻,一個滿身泥濘的上尉軍官從車上走了下來,正了正軍帽,大步跨上了臺階。 門口站崗的哨兵立刻立正給他敬了個禮。上尉軍官潦草地回了個禮,還沒走遠,就被哨兵給叫住了:“程連長,周副營長讓您回來了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正準備上樓洗個澡倒床就睡的程連長程勉步伐一頓,轉(zhuǎn)道去了周副營長的辦公室。 “報告! “請進。” 程勉推門而入,拍拍帽子上的灰說:“副營長您找我?” 周副營長從文件里抬頭,看他一身臟兮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看來我找的不是時候,怎么,剛回來?” 程勉點點頭,打起精神拉過來個椅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有事您盡管吩咐,我就是塊兒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少貧,你先看看這個! 說著遞給他個檔案袋,程勉打開翻了幾頁,挑了挑眉毛:“這不是新兵的檔案么,您給我看這干什么?” “你還沒聽說?今年全師新兵復檢,查出來一個兵是帕金森綜合征,上面說是讓退回去。” “就我手里這個?” 周副營長點點頭:“這是教導員親自接過來的兵,按理說應該是他或者你們連指導員徐沂去,可這幾天這兩人都不在,你就受累跑一趟吧。” 程勉這才算懂了,他又低頭翻了翻檔案,空出來的一只手不自覺地捋了捋精短的頭發(fā)。再抬頭時,正好對上周副營長揶揄的眼神:“不想去是吧?剛不是還說自己是塊兒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么?” 見心思被人識破,程勉也笑了:“副營長,您要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沒意見,可這送退兵的事叫我辦可就是找錯人了。別的不說,我到這兵家里我都不知道該跟他父母說什么。” “你不是挺能貧的么?到那兒接著發(fā)揮就行了。” “您饒了我,這么大的事,我要是接著貧那不得被人轟出來! “就憑你這張?zhí)柗Q‘形象代表’的臉就轟不出來,”周副營長顯然是不想跟他廢話了,“行了,找你們連江海陽,兩人一起去。” 話一說完,程勉就連人帶檔案被趕出了副營長的辦公室。摸摸差點兒被門撞上的鼻梁,程勉失笑道:“還兩人?這排場可夠大的! 抱怨歸抱怨,但上面安排下來的任務該執(zhí)行還得執(zhí)行。 吃過午飯,程勉簡單地洗了個澡,回到宿舍換了套嶄新的軍裝。軍容鏡前的男人總算對得起“形象代表”這個稱號了,五官英俊硬朗,身材修長挺拔,各項軍事技能過硬,更難得的是無甚不良嗜好。身為一連的主官訓練場上絕不手軟,私下又能平易近人地跟連里的兵打成一片。不論家庭背景,單看他七年來的履歷表,已經(jīng)算是集團軍最有前途的年輕軍官之一了。這就是眾人眼中的程勉。 扣好最后一枚扣子,程勉又對著鏡子正了正帽子上的徽章。一切就緒,他拎起一個包下了樓,江海陽已經(jīng)等在了院門口。 “會開車嗎?”程勉迎著光看他,微微瞇了瞇眼。 江海陽拍胸脯:“沒當兵前就會了! “那好,”程勉將車鑰匙拋給他,“送我們到火車站你就回來吧! 江海陽接住車鑰匙,愣了愣:“連長,副營長交代我跟你一起去! “少廢話!背堂銚P揚下巴,示意他上車,“這事兒用不著兩個人! 官大一級壓死人,江海陽只好服從命令。兩人從師部招待所接了退兵之后,加快速度往市區(qū)里開。 作為一個大城市,B市的市中心向來是繁華和喧鬧的。今天又逢周末,走到哪里都是成隊堵著的汽車和川流不息的人群。 一天一夜沒合眼的程勉靠在副駕駛座上瞇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的時候車還是堵在市中心最長的那條路上,一寸一寸地往前挪著。寒冷被隔絕在車外,一縷縷陽光照進來,烤得人有些焦躁。程勉第一反應就是拉下遮光板,然而視線掃過外面熱鬧的市區(qū),他又收回了手。 程勉的軍校是在B市周邊一個省的省會城市讀的,隊里紀律嚴格,請假外出的機會都不多,更別提出省了。畢業(yè)后倒是直接分配到了B軍區(qū),部隊就駐扎在距離B市不到兩小時車程的郊區(qū),但他工作任務繁忙,一年也進不了幾趟城,更別提像現(xiàn)在這樣能坐下來平心靜氣地看一看這個城市的風景了。思及此,他此時此刻倒是有些羨慕坐在后排的退兵小陳了,沒有這身軍裝,他還有自由。 身旁的江海陽突然嘆了口氣,程勉偏頭看他,打趣道:“坐不住了?” 江海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連長,我這加起來有倆月沒進城了! “你當我來過?”程勉沒好氣,“行了,等會兒到前面路口停下來,你下去遛遛,給我們買點兒東西路上帶著吃! 江海陽高興地應了一聲,長龍一樣的車隊又往前開了開,好不容易蹭到了路口。他把車停穩(wěn),麻利地下去了。程勉也扭頭對后排的退兵小陳說:“下車待會兒?” 小陳一言不發(fā)地搖了搖頭,程勉也就不勉強他,自己下來透透氣。雪后的空氣總是清新的,程勉做了個深呼吸。別說,讓他這樣在訓練場上待慣的人一動不動地坐幾個小時,還真有股說不出的難受勁兒。街邊兒也不好做太激烈的動作活絡筋骨,程勉只好伸了個懶腰。 然而就在他剛舉起胳膊的那一剎那,突然有個人從他身后跑過,還狠狠地撞了他腰一下,程勉站穩(wěn),還來不及罵娘,就聽見一道尖厲的女聲喊著:“抓小偷!” 小偷? 程勉向后看了眼,只見兩個穿著工裝的女人和一個警察匆匆地向這邊跑來。他頓時恍然大悟,摘下帽子就去追剛剛撞了他就跑的人。 B市這幾天剛下過雪,路面上的積雪還很厚,尋常人跑不太快?沙堂悴灰粯,他是剛從雪地里摸爬滾打一天一夜的人,就算腳上穿的皮鞋有礙他發(fā)揮,他的速度還是非?。心虛的小偷回頭看一眼,發(fā)現(xiàn)又多了一個人追他,立馬喊:“別追了!” 程勉沒說話,腳下適時地加快了速度。小偷跑得幾乎要吐血了,回頭又沖他喊了一聲:“別他媽追了!” 程勉抿緊嘴唇,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上前,一個反剪就將小偷按倒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放開我!”被制伏了的小偷嗷嗷叫著。 “我讓你跑!” 兜頭給了小偷腦袋一巴掌,程勉勒住了他的脖子,直到警察趕過來才松開了手。 “老實點兒!” 警察毫不客氣地銬緊了小偷,交給匆匆趕過來的同事押上警車。其中一個女人此時也跑了過來,對程勉道謝:“多虧你了,謝謝,太謝謝了。” 程勉整整自己的衣服:“沒事,你還是先檢查檢查包,看有沒有少東西! 年輕女人大概看了一眼:“沒有丟,太謝謝你了……” “客氣了。”程勉笑著說,“我是軍人,見義勇為是應該的。” 女人臉色微紅,想起什么,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笑笑,快過來! 順著她招手的方向,程勉抬頭看見一個女人正踩著積雪往這邊走。似乎仍是心有余悸,她走得很慢。程勉微瞇著眼打量著這個從里到外都透露著小心翼翼的女人,開玩笑似的說道:“你朋友可能是受驚了! 話一說完,迎面走來的女人抬起了頭。視線落在她那蒼白如紙的臉上的時候,程勉驀地睜開了雙眼,全身陡然僵直,用一種難以置信又有些詫異甚至可以稱為驚喜的眼神盯著她看。而她顯然也看清了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幾乎與他一模一樣。就在他將要喊出她的名字的時候,那個女人,她竟然忽然轉(zhuǎn)身跑了! 程勉又是一愣,而后拔腿就追。只是老天像是故意捉弄他一般,剛跑出一步他就仰摔在了地上。這一跤可摔得夠結實,程勉緩過勁來狠狠捶了捶地,咬牙喊道:“何筱!你給我站住!何筱——” 她肯定是聽見了他的喊聲,可逃跑的步伐并沒有就此放慢或是停止。程勉從地上站了起來,正要追上去,胳膊忽然被人拉住。扭頭一看,是江海陽。 “連長!出事了!” “有事回來說!”一心要追何筱,程勉不耐煩地應付了江海陽一句。 “是大事!”江海陽一臉哭相,“小陳跑了!不見了!” “跑了?” 退兵的就怕遇見這種麻煩事兒,程勉抬頭看了看前方,已經(jīng)不見何筱的身影了。整個過程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程勉在原地呆立了一會兒,忽地扣上帽子轉(zhuǎn)頭就走,走幾步見江海陽依舊待在原地,火大道:“愣什么愣?走人!” 江海陽也被程勉弄蒙了:“上哪兒去?” “找陳大爺!” 兩人分頭行動,最后還是江海陽在一個路口找到了小陳,并且把他堵在了那里。程勉接到電話趕到的時候,兩人扭打成一團,這像什么樣子?他趕緊上前將兩人分開。 然而江海陽也不是個沒脾氣的人,被小陳激紅了眼,說什么也不肯放手。程勉費了很大勁才把他給拉開,又順帶給了他一腳:“打什么架?別忘了你還穿著軍裝!” 理智稍稍回攏,江海陽雖然粗喘著,手卻松開了小陳。 一番撕扯之后,小陳也沒了力氣,可仍不死心地想要跑。程勉將他拽回來,端起架子訓斥他:“你跑什么?” 實在掙脫不開,小陳有些崩潰地跪在地上,狠狠地敲著自己的頭,嗚咽著含混不清地喊著:“我要當兵!我要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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