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界禪學研究*人”鈴木大拙經(jīng)典杰作,杰出的禪學入門書,2.極適合大眾閱讀的禪學讀本,以淺顯的語言講述通透圓融的禪宗智慧3.內(nèi)容經(jīng)典,語言典雅流暢,優(yōu)美形象,深入淺出地講述禪之真諦4.胡適、錢穆、弗洛姆、海德格爾、榮格等名家鼎力推薦5. 史蒂夫·喬布斯的靈感源泉,暢銷歐美50年 本書簡介: 《不懼》,是鈴木大拙的代表作之一。在本書中,鈴木大拙從佛教的源流、禪門公案等著眼,使讀者領(lǐng)悟:禪自生活中來,它不是神秘主義,也不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相反,它是最實在、最貼近生活和人的生命體驗。了解禪,是為了解決每個人在生活中遇到的問題,解決偏離自己的內(nèi)心帶來的痛苦,化解最深層的心理困境,理解人之所以為人的終極意義。 作者簡介: 鈴木大拙(1870-1966),日本著名佛教學者、思想家,被公認是向西方傳播禪佛教的第一人。他所弘傳的禪被稱為“鈴木禪”,標志著西方現(xiàn)代禪學的開端。他出生于日本石川縣金澤市本多町,曾任帝國大學講師、大谷大學教授、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客座教授等職,一生多次到歐美各國教學、演講,晚年曾赴中國,與胡適、錢穆等人相交甚篤。由于他對禪學不遺余力的弘揚,使得西方世界對東方佛教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也刺激了東方人對佛教的再度關(guān)注。 目錄: 說禪禪與藝術(shù)禪與武士道禪和劍術(shù)禪與儒學禪與茶道禪與俳句附:武士塚原卜傳故事二則跋在禪中生活前言從中學時代起,我和大拙君就是親密的朋友。雖然現(xiàn)在我已是七十老翁,但當年的事情還常常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 兒時的他就和別人不同。從年輕時代開始,他的思想就非常深邃,思索著超越世間的人生問題。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他經(jīng)常獨自去圓覺寺的僧堂。那時,洪川老師父還在,但沒過多久就圓寂了。 之后,大拙君就隨宗演和尚參禪,即便偶爾回大學里來,也全如流云,只是一心修行。就這樣過了十年,即應(yīng)保羅·卡魯斯之邀赴美,此后在美國居住了十多年,在四十歲時回國。 從那時起直至今日,大拙君或?qū)Ψ鸾痰浼M行英譯,或論說禪理,研究探討,著作等身,雖年及古稀仍孜孜以求。他的名字在外國的佛教學者之中廣為人知,知名度甚至超過了在故鄉(xiāng)日本。 不知大拙君自己是否還記得,他在年輕時就曾說過,應(yīng)該在世界弘揚佛教,如今也總算遂了心愿。冷眼一看,他遠離人間,就像羅漢一樣,然而,他的感情非常豐富、細膩,看起來好像滿不在乎,但于事誠信而縝密。 大拙君從不以學者自居,然而,看到他,你又真覺得僅用“學者”一詞,很難包容他的一切。從中學時代起,我和大拙君就是親密的朋友。雖然現(xiàn)在我已是七十老翁,但當年的事情還常常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兒時的他就和別人不同。從年輕時代開始,他的思想就非常深邃,思索著超越世間的人生問題。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他經(jīng)常獨自去圓覺寺的僧堂。那時,洪川老師父還在,但沒過多久就圓寂了。之后,大拙君就隨宗演和尚參禪,即便偶爾回大學里來,也全如流云,只是一心修行。就這樣過了十年,即應(yīng)保羅·卡魯斯之邀赴美,此后在美國居住了十多年,在四十歲時回國。從那時起直至今日,大拙君或?qū)Ψ鸾痰浼M行英譯,或論說禪理,研究探討,著作等身,雖年及古稀仍孜孜以求。他的名字在外國的佛教學者之中廣為人知,知名度甚至超過了在故鄉(xiāng)日本。不知大拙君自己是否還記得,他在年輕時就曾說過,應(yīng)該在世界弘揚佛教,如今也總算遂了心愿。冷眼一看,他遠離人間,就像羅漢一樣,然而,他的感情非常豐富、細膩,看起來好像滿不在乎,但于事誠信而縝密。大拙君從不以學者自居,然而,看到他,你又真覺得僅用“學者”一詞,很難包容他的一切。他才學廣博,極富洞察力,屢次遇到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不可謂不艱難,然而,在他的身上,總有淡然如行云流水的情趣存在。我和許多人有交往,有許多朋友,但覺得像他那樣的人是非常少的。他看起來最平凡,卻是最不平凡的人。在思想上,他使我受益匪淺。西田幾多郎昭和十五年八月(1940年8月)★我的學識淵博的朋友——前日本京都大谷大學教授鈴木大拙博士,近30年來,一直都在做著向西方人士解說和介紹禪的工作……作為他的一個朋友和研究中國思想的歷史學者,我一直以熱烈的興趣注視著鈴木的著作。——胡適 ★《大學》言: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知止靜定即天臺之止,禪家之定,鈴木謂之禪那。慮是天臺之觀,禪家之慧,鈴木謂之般若。——錢穆 ★禪在生活當中,你離它近了,它卻遠離了你;你遠遠的看不到它,它卻在你身邊……禪要一個人的心自在無礙,禪是要覺照心靈的真正本性,據(jù)以訓練心靈本身,做自心的主人。——鈴木大拙 ★我的學識淵博的朋友——前日本京都大谷大學教授鈴木大拙博士,近30年來,一直都在做著向西方人士解說和介紹禪的工作…… 作為他的一個朋友和研究中國思想的歷史學者,我一直以熱烈的興趣注視著鈴木的著作。——胡適 ★《大學》言: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知止靜定即天臺之止,禪家之定,鈴木謂之禪那。慮是天臺之觀,禪家之慧,鈴木謂之般若。——錢穆★禪在生活當中,你離它近了,它卻遠離了你;你遠遠的看不到它,它卻在你身邊……禪要一個人的心自在無礙,禪是要覺照心靈的真正本性,據(jù)以訓練心靈本身,做自心的主人。——鈴木大拙 ★我們這些人在同鈴木大拙博士及其理念相處一周之后,受到了非常清新與啟發(fā)性的影響。這是一個變化……歸結(jié)起來,是心理分析理論的發(fā)展,是西方智力與精神氣象的變化…… ——弗洛姆★ 讀了鈴木大拙的著作,要是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這正是我的全部著作所要說的東西。 ——海德格爾禪與藝術(shù) (一)在前面我們已經(jīng)概要描述了禪的情況,接下來,就要進一步考察一下禪在日本文化的形成過程中所產(chǎn)生的具體作用。禪之外的佛教其他各派對日本文化的影響,一般僅僅限于日本人的宗教生活方面,只有禪超越了這個范圍,它深深地影響著日本文化生活的各個方面,這可以說是影響深遠的事實。在中國,情況或許略有不同。道教和禪的教義和踐行,和儒家的道德雖廣泛地聯(lián)系在一起,但對其人民的思想文化生活的作用,卻并不如日本那樣大(日本人之所以熱衷禪,并且使它滲透到自己思想文化生活的深處,也許應(yīng)歸因于民族文化性格)。但是必須指出的是,在中國,禪對于宋代理學的產(chǎn)生和南宋某派繪畫的發(fā)展,都產(chǎn)生了非常強烈的刺激。這些繪畫在鐮倉時代初期,被經(jīng)常來往于中日兩國之間的禪師們帶到日本,并在東瀛國土上獲得了熱情的贊美。現(xiàn)在這些作品已變成日本的瑰寶,而在它的故鄉(xiāng)中國,卻已經(jīng)非常少見了。在進一步展開論述之前,我們需要對日本藝術(shù)的一些特征有些了解,因為它們和禪的世界觀關(guān)系密切,可以說最初都是從禪中推導而來的。關(guān)于日本人藝術(shù)才能的一個顯著特征,我們可以以發(fā)源于南宋大畫家馬遠的“一角”式樣為例來加以說明。在心理上,這“一角”,就如同日本畫家的“減筆體”,也就是在絹本和紙本上用少量線條和筆觸描繪物象。這兩者都跟禪的精神一般無二。微微泛著漣漪的水面上,一葉漁舟獨自漂蕩,它完全可以喚起禪的“孤絕感”:像大海一樣茫茫無際,同時,又像涓涓小溪一樣怡然自得。從畫面上看,那一葉漁舟正在那里形單影只地漂浮,它的構(gòu)造極為原始,沒有保持穩(wěn)定的機械裝置,沒有破浪前行的強有力的船槳,也沒有戰(zhàn)勝一切惡劣天氣的先進機械。概而言之,它和現(xiàn)代化的萬噸客輪對照鮮明。然而,正是這達到極點的煢煢孑立,才體現(xiàn)出一葉漁舟的美。以其為參照,我們感到有一種無限的“絕對之物”包圍著小舟和所有的一切。我們再來看這樣一幅圖:一只鳥在枯枝上孑然而立,畫面極為簡練,在這里,一條線、一抹影、一滴墨都恰到好處。它好像在向我們喟嘆:天變得越來越短,自然界花團錦簇、枝葉飄拂的夏天即將過去,荒涼孤寂的秋日將再次來臨。這畫中的意境或許略帶感傷,可它卻可以讓我們?nèi)徱曌约旱膬?nèi)心。在我們有能力觀察到這一點的時候,內(nèi)心世界所蘊藏的無盡的寶藏就會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在這里,在這多樣化的精神世界中,超越的孤絕是我們最為推崇的。在日本的文化用語辭典上,被稱之為“閑寂”,其真正意義是“貧苦”,負面地說便是生在社會的潮流中而又“不隨社會時尚”。因為它不執(zhí)著于一切世俗的事物,比如財富、權(quán)力、名聲,等等,所以稱其為“貧苦”。而且,這種“貧苦”人,能夠感受到一種因超越時代、地位而具有最高價值的存在——這便是“閑寂”的根本構(gòu)成。用我們?nèi)粘I畹膱D景來表示就是:一個人幽居在酷似梭羅式的木質(zhì)小屋,只有兩三個榻榻米的茅舍中,餓了就在屋后田里拔些蔬菜,閑時就去聆聽春雨瀟瀟。這就是“閑寂”,對此以后還會進一步論述,而在此,我僅僅想提一下“閑寂”觀是怎樣嵌入進日本人文化生活中的。因為實際上,對于“貧困”的信奉是極其適合日本這樣資源匱乏的彈丸小國的。雖然近代歐洲的生活必需品和奢侈品大量涌入日本,但我們對閑寂之道的向往之情卻絕對不會因此而斷絕。在理智方面亦是如此,豐富的觀念我們不追求,輝煌、莊嚴的思想條理或哲學理論我們也不想去建立。在幽居中,安心地靜靜思索那神秘的“自然”,而且融入整個環(huán)境,并且求得最終的滿足,對于我們或者至少是我們當中的一些人來說,是最賞心悅目的。我認為:雖然我們現(xiàn)在生活在“文明化”的人工環(huán)境中,但在我們的心里,都對那原始而純樸的、近乎自然的生活狀態(tài)有一種向往之情,這似乎是我們的一種本性。所以,生活在都市里的人們在夏天去森林里露營,到沙漠去旅行,去開拓那人跡罕至的道路。即使時間有限,我們也依舊希望回到大自然的懷抱中去,去感受那大地的脈動。破除所有人工形式,真正把握住隱藏于形式之后的精髓,這就是禪的心性。這一心性,使日本人牢記大地,推動著他們頻繁地去親近自然,去體味那沒有任何矯飾的渾樸。對于在生活表面存在的各種繁雜,禪并不感興趣。生命本身是極其純凈的,然而如果用理智去觀察,那么,在剖析的目光里,它將會變得無比的錯綜復雜,F(xiàn)在,即使使用了控制科學的一切手段,我們也仍然無法了悟生命的奧秘。但是,一旦我們將自身寄托在生命的波濤之中,就能透過種種錯綜復雜的表象而理解生命的內(nèi)涵。這是東方人的稟性——從內(nèi)部,而不是從外部去掌控生命——禪的作用,就在于它將這種稟性發(fā)掘了出來。對精神的重要性過分注意或者強調(diào),一定會導致對形式的漠視。“一角”式也好,“減筆體”也罷,都是從平常的法則中產(chǎn)生出來的“孤絕”效果。在你平常希望有一條線、一個色塊或平衡翼的地方,你失去了它,然而,在我們心中,這一事實卻喚起一種突如其來的快感。盡管這明明是一種缺陷和不足,但卻不會讓人察覺。實際上,這種不完美本身就變成了一種美的形式。自然,美不一定是指形式上的完美。在這不完美,甚至可以說是丑的形式中尋求美的表現(xiàn),恰恰是日本藝術(shù)家最擅長的技法之一。如果在這不完美中伴隨著古雅和原始的粗獷,就會出現(xiàn)日本鑒賞家所贊美的“閑寂”。古雅和原始或許不是一種現(xiàn)實,但如果一件藝術(shù)品在它的表面存在著某一時代的歷史感,那么“閑寂”就在其中。“閑寂”存在于純樸的自然與古樸的不完美之中,存在于豐富的歷史想象(雖然它可能并不總是現(xiàn)存的)之中?傊,閑寂包含著各種難以說明的要素,它們讓看上去平凡的東西變成杰出的藝術(shù)品。一般來說,這些要素是來源于對禪的鑒賞。在茶室里使用的工具,許多都具有這樣的特性。從字面上來看,構(gòu)成“閑寂”的藝術(shù)要素意味著“孤絕”或是“寂寥”。對此,茶道大師們用下面一首詩來做譬喻:極目遠眺處,花落葉已無,海濱小茅屋,籠罩在秋暮。——藤原定家將真正的“孤絕”訴諸于實際上的思索,而并非讓自己做出什么驚人之舉。冷眼一看,覺得它特別凄楚、無意義又讓人憐憫,尤其是它同西方現(xiàn)代化的設(shè)施相對抗時,此感覺十分強烈。它既沒有風幡的飄動,也沒有焰火的飛升,只有一個孤寂的事物,凝望著眼前五彩繽紛、變化無窮的大千世界。在這形單影只中你會感到無言的寂寞。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把寒山、拾得等人的水墨肖像畫放在歐美的各大美術(shù)館里,那將會在觀眾的心里產(chǎn)生什么樣的效果呢?“孤絕”的觀念是屬于東方的,也只有把它放在孕育出它的環(huán)境之中,才能使人體會到,它對于我們來說是多么熟悉和親切。生發(fā)“孤絕”的地方不只局限在秋日傍晚的漁村,也存在于早春的那一抹嫩綠之中。或許,早春的嫩綠能更好地表現(xiàn)“空寂”和“閑寂”的觀念,正像以下這首詩所表現(xiàn)的那樣,這嫩綠在荒涼的冬日中顯示了最強烈的生命沖動。村頭雪將融,春草悄然生。山中待花人,盼此最動情。——藤原家隆過去,茶道師用這首詩來指導茶道的實踐,認為其是空寂觀念的最佳表現(xiàn)。這里,事實上是借柔嫩的小草的形狀,表現(xiàn)暫時還有些柔弱的生命力的萌芽。眼光敏銳的人,很容易就能在這荒涼的積雪下面看到春之萌動。打動他內(nèi)心的并不僅僅是微弱的象征,那或許是一種暗示,但同時它更是生命本身。就藝術(shù)家而言,在田野鋪滿綠色,開遍鮮花時,充滿活力的生命也就存在于其中了。也許這就是藝術(shù)家的神秘感吧?不對稱性,是日本藝術(shù)的另一個明顯的特征。這種觀念顯然來源于馬遠的“一角”式。佛教寺院的建筑設(shè)計,就是這種不對稱性的典型代表。雖然法堂、山門、佛殿等主要的建筑物建造時一般都按直線,但大多數(shù)次要的,有時甚至是某些主要的建筑物卻排列在主線兩側(cè),呈現(xiàn)出不對稱性。這種不規(guī)則分布,有些自然是為了適應(yīng)地勢起伏,但它主要還是基于不對稱性的理念。如果有機會可以去拜訪一下山里的寺廟,例如日光寺,就會非常容易地理解這個道理。不對稱性可以說是此類日本建筑的特色。觀察一下茶室的構(gòu)造,也是這樣的?匆豢茨嵌鄻樱ㄖ辽儆扇N樣式構(gòu)成)的天井吧!瞅一瞅茶具的用法和院子里踏石的鋪法、拖鞋板的放法,等等。總而言之,我們能看到許多不對稱性的、不完美的和“一角”式的例子。日本的一些倫理學者,對日本的藝術(shù)家們?nèi)绱说叵埠貌粚ΨQ性,而排斥常規(guī)(確切地說是幾何學)式的藝術(shù)法則做了如下的解釋:日本人是不愛出風頭的,常常習慣于一種謙遜卑躬的道德,這種心態(tài),自然而然地在藝術(shù)上表現(xiàn)出來。比如說:日本畫家常常在畫面上非常重要的中央空間留白。而我覺得這種說明是極為荒謬的。因為日本的藝術(shù)天才們認為,個別的具體物象本身就是完美的整體,他們受到禪宗“一”即是“多”的思維方法啟發(fā),才產(chǎn)生這種觀念,所以,只有從禪宗角度來說明不對稱性,才最有說服力。禪的美學具有的根本性,即便是超俗的唯美主義也是遠遠不及的。藝術(shù)沖動比道德沖動更初級,是人與生俱來的本性。藝術(shù)的吸引力能直接深入人性之中。道德是規(guī)范,而藝術(shù)是創(chuàng)造。一個是外部的插入,一個是內(nèi)心難以壓抑的宣泄。禪只與藝術(shù)相關(guān),卻和道德無緣。禪不能是非藝術(shù)的,但可以是非道德的。日本的藝術(shù)家們從形態(tài)的角度出發(fā),創(chuàng)造了不完美的東西。這種藝術(shù)的動機雖然也能勉強地歸因于當代的苦行僧式的道德觀念,但是,這些藝術(shù)家附和一些批評家的觀點,我們卻沒有一點兒承認的必要。因為,任何可靠的判斷標準,在我們的意識中最終都是不被允許的?偠灾粚ΨQ性的確是日本藝術(shù)的一大特點,而且,它也是使明快與小巧成為日本藝術(shù)另一顯著特點的一大原因。對稱能使人感覺到莊嚴、持重、優(yōu)美,但它同樣也會導致形式主義和抽象概念的堆積。理性很少滲透到日本人的一般教養(yǎng)中,所以曾有人批評說:日本人缺少哲學和理性。我覺得,這和日本人喜好不對稱性多少有些關(guān)系。理性原本是渴求均衡的,但日本人具有強烈的愛好不均衡的傾向,因此,他們非常容易忽視理性的作用?梢哉f,不均衡性、不對稱性、“一角”式、純凈性、貧困性,以及“空寂”“閑寂”“孤絕”,和日本文化藝術(shù)中的其他突出特征,都來源于對“多即是一,一即是多”這一禪的真理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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