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冬天,我在一棵孱弱的樹苗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我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會消失,也以為再痛的傷隨著年輪的奔跑會愈合,我和張蕭走在通往西安的鐵軌上,張蕭指著遠方問我:鐵軌盡頭會停留在哪里? 我無以應對,天際殘陽將金黃色麥田照耀出刺眼的光芒,我們沿著鐵軌走去,三天三夜,沒有看到它的盡頭,張蕭茫然失落道:原本以為我走的是正確的路,可偏偏是我過于執(zhí)著,我們不能放下什么,遺忘的終究會被記起。 原來那經(jīng)歷歲月風霜捶打的面孔,在不經(jīng)意間悄然老去。 漫長的歲月里,多少年未曾改變的風景,繁密的枝葉不可一世狂傲伸向天空,樹蔭下人潮不歇,一些人在生命中出現(xiàn),棲息半會轉而消失,匆匆過客,注定劇終人散時的寂寥。 多年后回首,那棵曾經(jīng)在樹林里的幼苗長成了參天大樹,你以為它變了,其實它依舊堅挺守衛(wèi)著屬于自己的天地,亙古不變! 歲月安好,什么都沒變,變化的只是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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