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研究方向是馬思哲學。我注意到,馬思的“形象”在其身后處在不斷變換之中,而且馬思離我們的時代越遠,對他認識的分歧就越大,就像行人遠去,越遠越難辨認一樣。蘇東巨變,使得馬思在世紀之交的思想文化論爭中不僅沒有成為“原告”,反而或明或暗地成為“被告”,其“形象”任憑“原告”的言說隨意涂抹。作為一個馬思主義者,我不能不為“缺席”的馬思辯護;作為一個馬思哲學的研究者,我的全部論著都是重讀馬思的結(jié)果,或者說,是對馬思哲學的一種新解讀。所以,我把第二版定名為《為馬思辯護——對馬思哲學的一種新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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