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學(xué)成先生請我給他的大作《禪說莊子》系列叢書作序,我是誠惶誠恐,不敢答應(yīng)的。一方面我不是這行的專家,對中華文化只是愛好而已。興致來了,茶余飯后,與學(xué)生后輩們侃一侃還行。要為此恢弘大作作序言,實不敢當。另一方面,大凡一本名著,作序者常常是高官名仕,自慚不在其列。而且那些序言常常是官樣文章,洋洋灑灑一大篇,卻不知其意,不僅于書沒有增色,反而給人以互吹互擂之嫌。所以,我一貫不為人作序,自己的書也從不請人作序。 春天的一個早上,細雨霏霏,我坐在香港的家里看海。馮先生來短信了,提及寫序的事。他說“寫序之事本應(yīng)在因緣之內(nèi),相識相知方可為”。我十分贊同馮先生的話,寫序為因緣之事。想想我對《莊子》的歡喜,對作者的印象,對年輕學(xué)子聊聊在現(xiàn)代學(xué)習(xí)《莊子》的意義,恐怕也不好推辭。這就是我zui終還是答應(yīng)馮先生來寫這個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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