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裕陵回來的路上,我不小心淋了雨,當(dāng)夜就病倒了,高燒燒到三十八度五,好在我們家盛產(chǎn)醫(yī)生、護士,打針吃藥,一番折騰,我總算在三天后光榮地康復(fù)了。媽告訴我這幾天我一直說胡話,總在叫弘歷的名字。問我誰是弘歷,我是不是談戀愛了?我正在喝粥,聽媽問我,我一緊張,一口粥粘到嗓子上,嗆得我差點兒沒上來氣,媽趕緊遞給我一杯水,嗔怪著說:“喝粥都能嗆著,我看你的嗓子比針眼還細(xì)。”對于媽的這個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如果我告訴她弘歷就是清朝的乾隆皇帝,以老媽的雷厲風(fēng)行做派,還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住上個一年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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